隨著一陣激烈的箭支往來,你追我奪之下邢州城變得越來越小,漸漸消失在眼中,“籲…”晉軍領頭之人猛拉韁繩一揮手臂,身後百人猛拽韁繩,戰馬嘶鳴,眾人跨馬肅然而立瞬時間大地一片寧靜;其中一人不解道:“將軍,為何放他們離去,吾觀領頭之人正是賊酋李昪!”領頭之人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李昪竟然敢親自來夜探軍情,此人真是膽識過人啊,難怪晉王對其另眼相看!”身旁副將道:“我看這李昪也不怎麽樣,今番被我們追殺狼狽如此,毫無一點英雄氣概,將軍,不如就趁此機會調齊大軍一舉滅了他如何?”領頭之人搖了搖頭道:“黑夜不利強攻,況且此番已驚動賊軍,不宜再打草驚蛇,況且晉王早已令李存審將軍率五千精兵星夜趕往李昪必經之地設伏,隻待明日天明,某親率精騎追之,李昪大部分是步軍,兩相合擊,賊軍必饋。”眾人齊聲道:“將軍英明!”望著遠去的李昪等人李嗣源會心一笑:“哈哈哈,這個李昪還真是膽大包天,與某想法不期而遇,深夜探營,且撞了個正著;河灘之戰中放此人離去,今番又讓此人離去,看你明天還能不能逃脫離去!”“回去!噅律律…駕!”“駕!”眾人拍馬返身而去;見晉軍騎兵沒有再跟過來,李昪等人鬆了口氣,“籲…”李昪一拉韁繩,身下戰馬躁動不已,,拍了拍馬兒的頭,眾人同時一拉韁繩停了下來;馬六道:“將軍,今番好生驚險,想不到晉軍如此警覺,竟然不據城而守,反而四處派出精銳騎兵巡衛!”李昪神色冷然:“我看不是晉軍警覺,而是他們剛好跟我們是同樣的目的。”史弘肇點了點頭道:“是極,吾觀其刀鋒甲亮裝備精良,不似一般士卒,極為可能是晉軍某個大將。”李昪沉吟道:“如此看來李存勖是要等天明再動手了,化元,陷陣營還有多少戰力?”史弘肇道:“此次陷陣營損失慘重,不過戰力還在,我打算從下麵士卒中再抽取精壯之士來補充。”李昪點點頭道:“也隻有如此了,待天明立即起身。”“噅律律…駕!”眾人返回駐地,席地披甲而眠;……洛陽,皇宮梁帝舊疾複,臥床不起,近侍與大臣在寢宮外紛紛惶恐不已,眾皇子更是各懷心思,此刻朱溫女婿趙岩與張漢傑在殿外交頭接耳細聲言語著;“陛下宣各位大臣及將軍覲見。”小黃門大聲宣告;打開殿門,一股濃烈的藥香透出,殿外眾人排眾而入,平日矍鑠的梁帝此刻俯臥在榻,臉色慘白,眾人淒淒;梁帝朱溫費力的抬了抬胳膊,謂眾人道:“朕經營天下三十年,不枉此生矣!隻是近來太原餘孽氣焰甚烈,膽敢提兵進犯,吾觀其誌不小,如再與我數年必親率大軍掃平餘孽,奈何天欲奪我壽年;一旦我死,諸兒非彼敵也,吾無葬身之地矣!”講到動情處朱溫老淚縱橫;“陛下,保重龍體!”眾人齊聲勸道趙岩上前輕聲道:“陛下過濾了,吾朝上有良將數千,下有精兵數十萬,諸王子賢德,太原餘孽不足為懼,隻待陛下龍體康複即可親率大軍踏平太原!”朱溫此時仿佛精神再次不濟,搖了搖手示意眾人退下;殿外趙岩輕聲道:“陛下龍體欠安,你我今後如何是好?”張漢傑小眼一眨道:“此時需萬分謹慎,立儲之事陛下遲遲為定,次為我等之際遇也!”趙岩道:“噢…快詳細說來!”張漢傑道:“長皇子郴王友裕早死,如今隻剩下次子博王友文、三子郢王友圭、四子均王有貞三人相爭,你以為誰的希望較大?”趙岩皺眉沉思道:“陛下甚愛友文,但是其畢竟為義子,友圭之母乃毫州營妓,帝不甚喜,友貞為末子,不可枉揣聖意啊!”張漢傑道:“陛下已有傳位於友文之意矣!”趙岩不解道:“汝如何得知?”張漢傑晦澀一笑:“友文之妻入殿伺奉陛下,陛下曾親口告之!”趙岩驚道:“竟有此事,如此甚好,友圭小兒性情乖戾,友文甚好,我等可先疏通關係,為今後打點!”兩人相視一笑,轉身而去。自朱溫之原配張皇後過世後,就開始縱情聲色,荒淫無度,經常召諸子之妻入宮陪侍。朱全忠的長子郴王朱友裕早死;次子博王朱友文本名康勤,是朱全忠的義子;三子即朱友珪;四子均王朱友貞。朱友文之妻王氏最為朱全忠寵愛,因此朱全忠有以朱友文繼其位的打算。郢王府靡音嫋嫋,暗香撲鼻,鶯鶯燕燕環繞四周,朱友圭大醉酩酊,自柏鄉大敗後梁帝漸漸對他疏遠開來,經常因一點小過就對他重重懲罰;雖然他多次令妻張氏前往侍奉卻仍然沒有影響梁帝對自己的態度;更讓他不滿的是梁帝曾有意無意中提及欲立友文為太子,這更讓他忿悶不已,隻有縱情聲色中才能麻醉自己。“來人,倒酒!”朱友圭醉眼迷離,身旁侍女趕忙上前往杯中倒酒,“快點”朱友圭一聲怒喝,侍女嚇得渾身一顫,壺中酒灑了出來,濺得朱友圭滿身都是;“嗯…對本王不滿麽?”小侍女嚇得臉色青,呆立在當場;“哼!連你也敢對本王不滿!”“與我過來!”用力把小侍女拽倒在懷中,“嘶…”大片白嫩的肌膚從那片縷中透了出來,白皙誘人,朱友圭一把將侍女橫擱大腿之上,大手往侍女那豐潤的臀部狠狠的一巴掌;“啊!”小侍女疼的忍不住咬緊朱唇“嘶!”少女身上那僅夠遮蔽的微薄絲縷被朱友圭瞬間撕的粉碎,露出了白皙豐滿的臀部,以及那誘人的深溝,頓時一股火氣從小腹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朱友圭的腦中,大手再次往那白皙的豐臀上狠狠拍去,“啪!啪!”聲不絕,“啊!啊!”伴隨著少女的慘叫聲那誘人的豐臀變的赤紅;“爺!就饒了奴婢吧!”侍女淚眼含珠可憐的抬頭望著朱友圭,胸前一對玉兔已是脫穎而出,不住的跳動著;一望之下火氣再次上湧,朱友圭再也忍受不住,撩開下袍子,把侍女的頭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