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州都督府,謝銘帶著五百陌刀及數百具精良兵械求見楊師厚,在塞了不少好處給其手下人後終於等到了楊師厚的召見;一路走在都督中謝銘有種被震驚的感覺,此時的都督府無比的富麗堂皇,依稀可以看到昔日洛陽皇宮的情景,可想而知上次兵亂楊師厚得從洛陽搜刮的多少東西;


    “都督請令使進去!”


    “有勞軍使了”


    抬眼望去,楊師厚那巍峨的身軀正座上位,一股無形的氣勢逼來,謝銘一震隨即恢複了原狀,跟隨在李身邊許久,使得他也不禁感染到了李的那種自信。


    “拜見大都督!”


    “你是李的人?”


    “正是!我家將軍命我來拜見大將軍,從此以後行師徒之禮。”謝銘恭謹的說道;


    “哦,他為何不親自來啊?”


    “將軍奉陛下之命討伐張萬年,此刻正身處敵境,脫身不得,這把寶刀是我將軍送給大都督的見麵禮。”謝銘將手中一把刻著古樸花紋的黝黑連鞘彎刀遞上前去,手下人接過送到楊師厚麵前。


    “噌!”的一聲,楊師厚拔出手中彎刀,彎刀不亮,但其中透出一股寒氣,楊師厚用手指輕輕的一彈,“嗡”的一聲沁人心脾,隨手拿起一把普通長刀,猛地兩一交擊,一聲脆響之下那普通長刀竟是斷為兩截,楊師厚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這可是當年波斯之不傳之彎雲刀啊!”


    謝銘察言觀色,趁熱道:“府外還有我家將軍為都督準備的另外五百套僅次於此刀地兵甲,請都督笑納!”


    “好好好!”楊師厚大為開懷,朗聲道:“回去告訴李,他這個學生我認了。一路看網本想認作義子,不過不是有句古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麽,我估摸著這意思差不多。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事就直接開口,對了,要不要我調點人馬去幫忙啊。”


    “多謝大都督,滄州張萬進還不放在我家將軍的眼裏!”


    “哈哈哈,好,正倫有這份雄心,也不枉我和他師徒一場了,回去告訴你家將軍,順化節度使是他的了!”


    “謝都督…”哨所方向滑了過去。刀鋒和箭頭反射出幽森的光芒,這正是李與獠牙營五百騎;


    在無聲無息中李等人向前滑行已有數裏,德州城已然隱約呈現在眾人地眼前;


    “嗖——”


    數點寒芒閃現,向著李等人疾射去,此時空氣變得銳利起來;


    “呃…嗯!”


    傳來幾聲悶哼,李身後幾個士兵栽倒於馬下;“將軍,小心,是敵軍暗哨。”


    “嘶…敵襲”


    一陣急促的口哨聲從角落中的草垛中響起,那是隱藏在當中的幾個暗哨。遠處一隊德州鄉兵在狂亂地嘶喊著;


    “拔刀!”


    “噌”數十把斬馬刀高高舉過頭頂,刀鋒在月光反射下變得異常鋒銳,風在這一刻亦為之止步;


    “殺”


    狂風般的騎兵疾刮過這平原大地,錚亮的斬馬刀揮向空中,鋒利的刀鋒迅劃過那柔弱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迸於空中,幾個鄉兵暗哨甚至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已喪生於刀下。


    “嗖——”


    數十隻羽箭在李等人身前落下,簡陋的山寨般的哨所中射來稀落的數十支箭,卻不能傷到獠牙營分毫。(手機)


    “走!”


    一撥馬頭。逆風拍馬而去;


    “謔…喝”“取弓,射!”


    “嗖!嗖!嗖!”


    匐匍在馬上回頭挽弓射箭,風助箭勢,冷疾的箭鋒閃爍著死亡的光芒,月光此時亦為止暗淡,奪命三菱箭頭帶著強大地勁力穿透鄉兵的身體。空中頓時迸現出一簇燦爛的血花。到如今為之獠牙營的訓練已經初步看到了成果。


    “呃…啊!”“噗…”數個鄉兵倒地,頓時哨所中的嘶吼聲越來越亂!


    “走。不玩他們了,殺光了就不好玩了”,你追我奪之下德州城變得越來越小,漸漸消失在眼中,“籲…”李猛拉韁繩一揮手臂,身後百人猛拽韁繩,戰馬嘶鳴,眾人跨馬肅然而立瞬時間大地一片寧靜;


    藥元福道:“將軍,這等鄉兵不堪一擊,咱們為何不一舉奪了他算了!”


    李微微笑道:“兵法有雲,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為上也,慢慢來,以後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藥元福撓了撓後腦勺,顯得難以理解。


    李沒有說話麵沉如水,隻是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而在藥元福看來這絲笑容卻比李怒時候更讓人膽寒。


    “回去!噅律律…駕!”


    “駕!”眾人拍馬返身而去,返回駐地,披甲而眠;


    滄州張萬進府


    手下偏將急衝衝的創了進來,對張萬進道:“大帥,大事不好了,梁帝派人來攻伐我們了,德州周邊縣鎮遭數百精騎突襲,死傷數十人!”


    “嗯!”張萬進提高了音調,道:“具體怎麽回事?”


    “昨夜有數百精騎突然襲擊我邊鎮哨所,我軍明顯不是對手,但最後敵軍好像誌不在此,又拍馬離去矣!”


    張萬進陷入沉思,喃喃道:“會是誰呢?應該不會是楊師厚。”


    “不是楊師厚,拒細作道敵軍大營駐紮於德州與貝州交界之處,打的旗號是李字旗。”


    “李字旗?梁朝中沒有李姓大將啊,會是誰呢,繼續給我打探。”


    “是,將軍。”有了楊師厚地的明確態度李心中的石頭不由的放了下來,開始明目張膽的大舉侵入德州,號二萬兵馬,宣惡屠之名,所到之處皆驅其官吏,烽煙四起。


    望著遍地的烽煙王處存臉上露出一絲奸猾的笑容,對李道:“如此張萬進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李嘴角微微上翹,道:“就怕張萬進不識相啊!”


    “嘿,他若不識相,吾等就驅萬名入滄州,讓他嚐嚐不攻自亂的滋味。”王處存臉上顯現出一絲獰笑。


    李暗自心驚,想不到這個王處存的心還如此狠毒,比之他這等武人亦有過之而無不及,暗歎道世道地無情,連這些個文人都如此狠辣,搖了搖頭道:“算了,如果張萬進要負隅頑抗的話,那就給他點厲害瞧瞧!”


    “來人,傳令下去,這幾天給我將德州附近的縣城通通給我洗刷一遍,謹記軍令,不得驚擾百姓,隻得洗掠官軍,如果讓我知道誰違反了軍規,老子剁了他!”


    “得令!”


    三日之中,德州周邊的的縣城通通的被李洗刷了一遍,在這三天當中李收獲可謂不小,僅僅洗掠了幾個縣城地官倉,洗掠地糧食就已經差不多夠大軍一個月用度,這一刻李才真正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爭著去當軍閥,當大土匪,財富來得如此之快,還有其他什麽能夠比的上地。


    滄州帥守府


    “大帥,大帥,打探清楚了!”偏將一路小跑著衝到了張萬進的麵前。


    “快說!”


    “是李,其部下二萬大軍,由貝州席卷而來,德州周圍數縣已被其搶占,驅逐我官吏,此刻正朝德州而去,德州危矣!”


    “李!”張萬進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眉頭緊皺,李他可是早有耳聞,此人崛起於亂兵之中,頗有勇力和智謀,據說李存勖對其亦讚賞有加,洛陽兵亂更是使其惡屠之名傳遍中原大地,此人來者不善啊;


    “大帥,李此次攜重兵而來,惡名猶盛,我等需早作準備啊,見如今之勢,德州被圍,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張萬進此時眉頭皺得愈緊迫,形成了一個川字,心中猶如沸水般翻滾不已:“李來勢洶洶,鋒芒正銳,此刻晉王正頃全國之力攻劉守光,顧不得自己,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再複降梁?”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恨恨道:“***,德州不要了,高令各軍,盡數退往滄、景二州,放棄其他州縣,我倒要看看李長了幾條胳膊。”


    “遵令!”


    今天八點鍾才到家,累得不行,欠八千字了,深感愧疚中明天沒事,爭取上兩章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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