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計趕快附在曹洪耳邊說了幾句話,曹洪的眼睛就看向了江飛和那幾個瘦子這邊,等小夥計說完,曹洪就邁步向這一邊走了過來,他身後的幾個五大三粗的家夥,也牢牢地跟隨過後。


    那剩下的四個瘦子見曹洪過來了,趕快站起來招呼道:“洪哥好!”


    曹洪的眼光在幾個人的臉上掃過,問道:“是你們幾個在搞事?”


    看曹洪這態度,如同還比這些職業混混還要囂張。


    這省城是天河會的老巢,勢力必定十分強大,每一個角落都浸透著天河會的勢力,假如猜得沒錯的話,這幾個小混混肯定也是天河會的人,他們對曹洪這麽恭順,而且,曹洪也對他們這麽不客氣。


    那幾個混混見曹洪表情不善,紛紛低下頭回覆道:“洪哥,這一些人在鬧事。”


    曹洪也不理會他們,徑直向江飛這一邊走了過來,在江飛的桌子後麵站定。


    隨手,從桌上持了一根牙簽,邊剔著牙,邊不以為然地問道:“江飛,上一次你來找我和向平,那是因為我沒有人手,我會怕你,這一次,你找我又有什麽事情呢?”


    江飛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端起一旁的茶杯漱了漱口,慢條斯理地回複道:“曹洪,怎麽樣了,日子過得還很舒服吧?看你這裏麵的買賣,還真是不錯的嘛。”


    曹洪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拔出嘴裏的牙簽問道:“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嗬嗬嗬……”


    江飛笑道:“怎麽了,假如我猜得沒錯的話,一般來講是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是這個樣子。”


    “你說什麽?老子根本就聽不懂!”


    曹洪怒道:“別跟老子在這兒墨跡了,不想挨揍的話,趕忙吃完了滾蛋!神經病!過來給算一下,這兒吃了多少錢,趕忙叫他結賬走人!”


    “你害怕了是嗎?你們天河會做過什麽,自己知道,馬上,我就讓你吃到苦果。”


    江飛盯著曹洪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江飛的這一句話,讓曹洪一下子表情大變,說真話,剛才一聽到江飛,就隱隱覺得那一件販毒的事情有關,他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麵前這個人竟然一下子就說出讓自己天河會吃苦果的事情,這讓他詫異不已,難道說他真的全部是真的嗎?天河會真的會有麻煩?


    他這一次來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你的目的是什麽?”曹洪的心裏開始虛了。


    “你便是一個瘋子,我聽不懂你說了些什麽,兄弟們!給我把這個瘋子扔出去!扔得越遠越好!”


    曹洪一邊額頭上冒著冷汗,一邊對身後那幾個大漢下令道。


    身子被車子擠成為了一灘肉泥,這麽多年來,曹洪都覺得將那一件事情忘卻了。


    幾個大漢一聽曹洪的囑咐,馬上就向江飛撲了過來,這幾個大漢隻能算是普通黑幫的人。


    這一類人又是怎麽可能是江飛的敵手呢,第一個直接被他一拳砸塌了鼻梁骨,頓時,便鮮血如注,立馬,便蹲在了地麵上,捂住鼻子不起來了。


    第二個被江飛一腳踹在小肚子上,差一點沒吐進去,也哼哼著蹲在了地麵哀嚎。


    就在江飛準備解決最後一個大漢的時候,驀地,便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道:“不準動!再動的話,我就一槍打死你!”


    這一次可算是在暗溝裏麵翻船了,這一次是自身大意了,沒想到後麵竟然還會有人對付自己。


    當然,江飛並沒有親眼看到頂在後腦勺上麵的是一把槍,但是他願意相信這是真的,誰甘願用自身的性命開玩笑呢。


    更何況,假如是因為這一個樣子,而被人幹掉,這也不太光榮了啊。


    所以,江飛乖乖地停手,站在原地不動了。


    “你服不服?”


    領頭男子的手裏,握著一把槍頂在江飛的後腦勺上,搭在扳機上麵的右手食指,還在靜靜顫抖著。


    不過,你再怎麽高興,你也不該說出這一種話呀?


    “哈哈。”


    領頭男子同學開懷大笑,便是爽上加爽啊!


    曹洪也認出了這一個用槍指著江飛頭的孩子,便是混在這一帶的領頭男子,本想勸一勸領頭男子,不要在自己的場子裏麵殺人的。


    然而,一想到江飛來找他的目的,他沒有勸領頭男子。


    “這個家夥好像還不服呢,你瞧他那一雙眼睛,瞪得巴不得要殺人一般。”


    曹洪明明曉得領頭男子站在江飛的身後,看不到他的麵部臉色,因而有意在旁邊火上澆油道:“你還敢瞪我!還不趕忙跪下給他磕頭!”


    下跪?開玩笑!


    江飛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對別人下跪的經曆。


    就這麽一個小屁孩兒,竟然還想讓給他下跪?這一類恥辱是江飛不能夠忍受的,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對別人下跪!


    “開槍吧,有種的話,你就直接開槍!下跪?不可能!”


    江飛在賭了,他不是在賭領頭男子敢不敢開槍,而是在賭領頭男子會不會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而猶豫。


    “你幹什麽?”


    旁邊的曹洪覺了江飛手中的行動,饒是江飛再快的拔刀行動,也快不過人家頂在後腦勺上的槍。


    “砰。”


    一聲洪亮的槍聲劃過了夜空,江飛隻感受到自身的後腦勺上麵一熱,一股血腥味頓時鑽進了鼻孔。


    “嗷!”


    身後的領頭男子一聲哀嚎,手中的槍掉到了地麵上,而可憐的領頭男子則捂住了被槍彈洞穿的手,蹦蹦跳跳地向旁邊跑去了,他的幾個立刻迎了過來,扶住了領頭男子。


    伸手摸了一把後腦勺,確定沒有被槍彈打出一個洞的江飛,這才放下心來了。


    江飛轉過頭去,卻見一身美豔的黃若男,正手裏握著她的那支槍,款款地向江飛這邊走來。


    你怎麽連舉槍的動作,都這麽銷魂呢?我愛死你了!這都是江飛心中的真實感受,真的,假如黃若男真的需要他以身相許的話,他絕對會洗得幹淨,然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聽憑她擺布的。


    “若男,你來了?來得好啊!”江飛激動地說道。


    “我假如不來,以後可就無依無靠了,說吧,怎麽感激我?”


    黃若男嘴裏當然和江飛開著玩笑,但是手上的槍,倒是一直沒有放下,平舉著對準了曹洪等人。


    “感激,一定要感激的!”


    江飛思考了兩分鍾後,才回複道:“要不,我獻身一次?”


    “撲哧……”


    黃若男禁不住笑噴了,這家夥有一點意思。


    在這一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笑完以後才說道:“你要辦什麽事情,趕緊辦吧,也許過不了多久,這槍聲就能把警員招來了。”


    “好,你看住這個家夥,別讓他跑了,今天晚上,便是來找他的。”


    江飛說道:“至於這個竟然用槍頂著我的頭的家夥,我今天就要教訓他一頓!把我冷汗都嚇出來了!”


    江飛獰笑著走向了被他扶住的領頭男子,領頭男子的那幾個手下,也太沒有義氣了一點。


    見到江飛這麽不懷好意地走過來,立刻,就丟棄了受傷的領頭男子,四散潛逃了,隻剩下了領頭男子的手下,眼睜睜地看著江飛步步緊逼。


    就在這一刻,領頭男子驀地雙膝跪地,趴在地麵磕著頭,嘴裏一直地說道:“大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用槍指著您的頭了呀!假如您覺得不解氣,您也用槍指一下我的頭吧,不過,您也不能開槍啊!”


    竟然有這種人,剛才有槍在手裏的時候,不是挺得瑟嗎?怎麽一下子就跪地磕頭求饒了?


    說這麽多,無非便是怕挨揍嘛。


    “好吧,我不揍你,你說的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既然是你的決定,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飛又倒回去兩步,撿起了剛才領頭男子掉在地麵的槍,來到他的身邊,說道:“好吧,既然你讓我指你一下,那我就指你一下吧,轉過身去!”


    領頭男子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江飛手中的槍,咽下了一口唾沫說道:“那啥,老兄,您可不能真開槍啊,殺人是要償命的。”


    江飛看著領頭男子笑了,說道:“我曉得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會殺你,無非便是嚇一嚇你而已,轉過身去吧。”


    也不曉得領頭男子是沒敢站起來,還是雙腳軟的已經站不起來了。


    就跪在地麵轉了一個身,將他的後腦勺留給了江飛,還真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江飛將手中的槍管,頂在他的後腦勺上說道:“好了,我要嚇你了,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領頭男子老實地回答道,江飛也看得出他通體繃緊,明顯是準備好了。


    不過,領頭男子回應完這一句話後,又感覺到了不太對勁,趕快又問道:“大哥,您不是便是嚇我一下嗎?幹什麽還要問我準備好了沒有呢?”


    “誰說我便是要嚇你一下的?”


    江飛陰險地笑道:“嚇你的話,還讓你準備好,那還能嚇到你嗎?真是一個傻孩子!哈哈。”


    “那你不會是想真的開槍吧?”


    “答對了!”


    江飛打斷了領頭男子的話回答道:“跪好!我現在就代表華夏國對你實行槍決!”


    江飛義正色辭地說道。


    完了,你這一個騙子!你不是說了隻是嚇人家一下嗎?說話不算話!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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