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香把我帶進她的臥室,關了門。


    與前兩次一樣,我還是能感覺出她的臥室裏陰氣特別的濃鬱,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陰氣濃鬱的原因是床下埋得有劉十三,所以我已經沒有了難受的感覺。


    當然,這時候臥室裏的陰氣對我影響不再大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我的身體某部分還是腫脹著的,這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我的陽氣。


    李香香的臥室裏還是老樣子,但是今晚房間裏的燈光是橘紅色,黯淡而朦朧。我不知道李香香今晚為什麽不開日光燈,但是我想這房間一定是劉十三當初叫人裝修的,如果李香香再開出其他顏色的燈光出來,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李香香走到床頭,在朦朧的橘紅色燈光下,我見她臉色酡紅,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這時候我發現她已經把白天穿的那件白色羽絨服外套脫了,上身是一件略顯寬大的卡其色毛衣,下身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


    李香香的這一身打扮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是她這個人似乎總能在平凡中讓人看到她的與眾不同。她的毛衣比較寬大,然而因為她的胸部很有料,所以那裏仍然唐突得很,並且她的腰很小,寬大的毛衣垂下來就顯得她的腰肢若有若無。這樣一對比,女人身體所能展現的神秘美盡顯無遺。


    她的牛仔褲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腿和臀,完美無暇地將她的修長雙腿修飾了出來,當然還有臀,有著驚心動魄、地獄魔鬼一般弧線的臀。


    此情此境,和這樣一個妖女處在這麽一間鬥室之中,我不由得有些局促。特麽的,我可還是一個21歲的童子雞啊,體內的激素旺盛得很,能不局促嗎?


    “燈光是不是不夠亮?”李香香突然問。


    聞言,我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今晚我可是來替她摸骨的,這才是正事啊。


    或許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不願意把燈開得太亮吧,我心裏這樣想。想著摸骨本來就是靠手感,我說:“無所謂,就是不開燈也沒關係。”


    畢竟,我在她麵前說過我是玄學大師。對於大師來說,摸骨根本就用不著要眼睛。隻是一些個江湖騙子,因為摸不準骨骼,才會一邊用眼睛看一邊慢慢摸,然後胡亂猜測骨骼的性質。


    “你喜歡不開燈嗎?”李香香又問。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覺得她這麽問是話裏有話。特麽的,她難道還是以為我是想占她的便宜?


    我有些生氣,為了表明我的凜然正氣,我說:“什麽喜歡不喜歡啊?你開日光燈最好,那樣什麽都看得見!”


    你懷疑老子,怕老子趁黑下手揩油,那麽你就把燈光開足,100瓦不夠就200瓦,哪怕是1000瓦都沒關係!


    我話一出口,突然又覺得我的這句話還是不妥當。尼瑪,要是她想歪了,似乎把燈開到最亮更加無底線吧?


    想到這裏,我覺得今天我有些亂了方寸,腦袋不清醒不說,心裏頭還盡是粗話。我趕緊說:“香香,你不要亂想。”


    李香香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就你那德性,從小就是那樣子的,還裝什麽裝啊?”


    尼瑪,我小時候是什麽德性?要你取笑!我想發火。但是一想到我小時候的一些做法,我還是把火氣強自忍了下去。


    我記得我十三四歲的時候,夏天經常會一個人跑到村子外邊的麻柳堰去洗澡。那時候麻柳堰的水很清,站在岸上都可以看到水底的鵝卵石。麻柳堰很清靜,平時根本就沒人去,我之所以要去那裏,是因為我知道下頭村的李香香總是會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去那裏洗澡。


    那時候,我會事先準備一條長長的小塑料管子,一頭放在岸上,一頭含在嘴裏,然後再在眼睛上蒙一層透明的塑料薄膜,悄悄地下到水裏躲在水草叢中。


    之後,我就守株待兔等著李香香。不得不說,在水底下看人會看得更加清爽悅目。但是久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我還是被李香香發現了。


    我記得有一次李香香被我羞哭了,她就跑到我父母那裏去告狀。我父親要打我,但是我母親卻護著我。我母親安慰李香香說,反正要做她的兒媳,遲早都要看的,早一點也沒什麽關係嘛。再說,我的學習成績很好,將來肯定考上大學,做一個大學生的老婆,那可是很有麵子的事情啊。


    後來李香香就不向我父母告狀了,不過卻處處提防著我。但是,我在水底下可是人精,她就是防得再嚴,一個夏天下來總是有幾次被我看到。


    沒想到這時候李香香居然還記得我小時候做的齷齪事,我又有些不大滿意了。小時候我偷看你,還不是因為知道你和我已經訂了親。並且,誰叫你長得那麽漂亮,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讓每一個男人議論紛紛。再說,後來我思想升華不是再也沒有去偷看了麽?再不濟,我進了精神病院之後那可是把我的壞毛病統統都改正了啊!


    “脫衣褲吧!”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冷著臉說道。


    “真要脫啊?”李香香有些遲疑。


    我點了點頭,態度很堅決:“穿厚了摸起來容易產生誤差。”


    我這是實話實說,畢竟摸骨也是一門技術含量很高的玄門技藝,要是稍有偏差把她的骨骼性質摸錯了,那麽對我隨後的判斷產生的影響可大了。


    “先脫衣服還是先脫褲子?”李香香又問。


    “隨你的便,反正都要脫。”我有些不大耐煩。看她這磨磨蹭蹭的樣子,很明顯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讓我摸骨啊。既然沒有決定好,這大冬天的晚上叫我從家裏摸黑過來,這不是耍人嗎!


    “你也要脫吧。”李香香說。


    李香香的臥室的空調溫度打得很高,聽她這麽一說,我才感覺自己還真有點熱了。我“嗯”了一聲,把外套脫了下來。


    我的外套是昨天我母親在鎮上給我新買的,是一件墨綠色的羽絨服。我母親告訴我說賣衣服的王阿姨說這件羽絨服是國際名牌,年輕人穿著很上檔次。我當時翻開衣領看了一下牌子,是“玻可登”。


    我意識到王阿姨在忽悠我媽,但是我昨天並沒有自作聰明告訴我媽說“玻可登”可能是山寨的波司登。因為我媽那個人,買衣服不比較個三四家,想讓她掏錢,恐怕我們整個高平鎮還沒有哪家店的老板能做到。不管玻可登還是波司登,我媽看重的一定是經濟實惠。


    不過還真別說,這玻可登羽絨服穿在身上還真暖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穿羽絨服的緣故。


    在我脫掉玻可登羽絨服的時候,李香香也飛快地將她的毛衣和牛仔褲脫了。橘紅色的燈光下,我見此刻的李香香身上穿著一套粉色的三槍牌全棉薄內衣。


    李香香身上穿的這種內衣,我在超市曾見得多了去了。在這種衣服的包裝上,總是有一個身材會把男人帶往那方麵想的年輕靚妞穿著這種衣服。而此刻李香香這麽一個活脫脫的立體模特穿著這麽一身衣服在我麵前一站,我終於意識到原來衣服包裝上的那些美女離我眼前的這個女妖還是很有差距的。


    暈紅的燈光下,恍然看去,李香香似乎根本就沒有穿衣服。見狀,我真想罵人。尼瑪,這衣服的設計師在設計這些內衣的時候到底心裏在想些什麽啊?這種內衣是穿在裏邊的,又不是給人看的,為什麽布料還要裁剪得這麽小?並且還要用彈性很好的布料!這麽一穿,身上還有什麽曲線能逃過人的眼睛啊?


    “怎麽樣,現在穿的應該不算厚了吧?”李香香居然在我麵前轉了一圈,對我有些羞澀地笑道。


    我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些挑逗我的味道。


    我不敢多想,生怕是自己想歪了,深吸口氣,卻感覺鼻子裏似乎潤潤的。我一驚,心想難不成流鼻血了?江湖傳言,說男人見了特別妖嬈性感的美女容易流鼻血,難道這種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我這個玄學大師身上?


    我用右手揉了揉鼻子,再把手放在眼前一看,還好,沒有異常。我鬆了口氣,要是真流鼻血,我一定會尷尬得要死。


    “行了,你趴到床上吧。”我說。


    要替她摸骨,現在也隻有在床上方便。


    李香香又看了我一眼,我總是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但這時候我有些迷糊,沒有多想。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有我這麽還架得住陣腳的,我想在童子雞青年中應該算不多見吧?


    李香香趴了下去,翹著屁股背對著我。我隻看了她一眼,馬上就覺得我的決定有些錯。特麽的,這麽精致絕倫的一部女人臀部毫無防範地對著我,這讓我怎麽把持得住嘛?


    早知道就應該叫她躺下,先摸她的骨骼前麵就對了,我心裏頭有些後悔。不過一想到她前麵還不是有兩座橫亙在心口的大山,我心裏又想或許現在的決定是對的。


    “作風要正派啊,作風要正派!”我默念口訣,總算是冷靜了一些。當下握了握拳頭,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


    “摸吧!”我想。


    我摒棄了心頭的雜念,向前一步走出,伸手就向李香香的肩胛骨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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