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陣法的中心用工具挖了一陣,然後改用手掏。過了一會,果然就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陳卓,你真厲害啊,還真掏出了東西!”李香香吃驚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誇我是為了彌補剛才對我的嗬斥,當下我懶得答話,拿了盒子走到洞外,然後又從外邊陣法的啟動處踩了一下機關,隻聽“紮紮紮”幾聲響,石壁上的石洞重新封了起來。


    這個盒子和精致,周身漆黑,是由烏木製成的。不看盒子裏的東西,光看這個盒子,那就是一件很值錢的寶貝。


    “陳卓,你說裏邊是什麽?”李香香好奇地問我。


    “打開了不就知道了!”我沒好氣地說。


    李香香笑了一笑,用有些低三下四地口氣說道:“陳卓,你生我的氣啊?”說著拿著她那雙勾人奪魄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受了好大的委屈。


    這個女人不愧有著狐骨,狐狸的媚術一旦展開,就連我這個玄學大師也是有些吃不消。我擔心她再對我做一些妖媚的舉動,笑道:“現在我們得到了這個寶貝,哪裏還有心思生氣嘛?”


    說完,我將烏木盒子打開,於是盒子裏躺著一件玉璧馬上就呈現在我和李香香麵前。


    玉璧不是很大,比一元的硬幣大不了多少,但是玉璧通體碧綠,內中似乎閃耀著一汪靈動異常碧氣。見狀,我心下歡喜,說道:“香香,你以後將這個玉璧掛在脖子上,平子也不用吃藥,不出五年他的病就會全好。”


    “真是太好了!”李香香神色十分興奮。


    我把玉璧拿在手中,意念一動,灌輸了少許的玄門真氣進入其中。通過玉璧內中閃耀的那一汪靈氣,我大致估測出這玉璧不下2000年曆史,並且從靈氣流轉的頻率來看,我知道這玉璧曾被高人用無形符咒鐫刻過,所以我不用再在此玉璧上重新搞符咒,隻需直接灌注玄門真氣即可。


    能得到這種玉璧,看來當初布陣的人所服務的對象一定是一個大富豪。(.)並且從布陣之人對龍床禦妃的掌握之精通來看,我覺得布陣之人或許還真是皇帝身邊的國師級人物。


    不過我對這些也隻能猜測,畢竟布這個陣很可能是在200年以前。得了玉璧,我和李香香打道回府。


    路上,李香香問我:“現在平子的問題解決了,你說我該怎麽報答你呢?”


    我本想說等她的劫難解除後以身相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沒開這個玩笑,當下正色地道:“別想著報答的事,你自己的劫難才是重中之重。”


    李香香道:“我都要去省城了,以後你又不在我的身邊,你讓我怎麽對付那些惡人啊?”


    對於上大學,我已經想過,我覺得就在我們省城上比較好。這一方麵有李香香的原因,一方麵我覺得自己的氣勢還不足,有必要在離家不是太遠的地方固氣培元。


    “我會去省城上學。”我說。


    “什麽!”李香香突然跳了起來,喜形於色,“你不上清華北大啊?”


    我苦笑一聲:“你以為那種學校說上就能上?”


    “但是你可以的啊!”李香香說。


    我含笑不答。


    “反正你上大學也不是為了以後能找工作。”李香香笑道,“你就是為了滿足大媽的心願,其實在我們省城上學更方便呢,咯咯,到時我照顧你的生活。”


    我沒閑心和她扯以後上學照顧我生活這些話,正色地道:“你在省城還會招惹很多惡人,要是對付不了,我們就一起去對付。總之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做法將惡人的靈魂驅趕出來供我們煉惡靈。”


    “那到底要煉多少個惡人的靈魂啊?”李香香麵有憂色地問。


    “不知道。”我說,“如果你招惹到的惡人歹毒,那麽需要的惡靈就少一些,如果惡人不歹毒,那麽就需要多煉一些。”


    而後,我又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給她聽,最後她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


    晚上,差不多11點來鍾的時候,我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窗戶外邊有人輕輕地敲打我的窗格。我一驚,問道:“誰?”


    “我。”窗外一個聲音答道,“可以讓我進來嗎?”


    我一愣,這聲音不是方妮的麽!我開了門,果然就見方妮端端正正地站在門外。


    我將方妮讓進門來。燈光下,我打量了她一下。此刻,她的打扮已經不再像一個秘書。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夾腰小皮衣,下身是一條黑色小皮裙,緊身黑色褲襪。


    “我艸,原來她這麽性感。”我心中暗想。


    看來她現在的兜兜一定換成了她本來的尺寸,所以看起來更顯協調。她的雙腿在小皮裙下顯得更加的修長有力,這讓我有些後悔,後悔今天在山洞中竟是有些懵懵懂懂地什麽都沒有看清、沒有好好地享受應該有的過程。


    “你怎麽找到我家裏來了?”我問,心中竟是有了一絲旖旎的想法,特麽的,她不會是還想著要和繼續做下午在山洞中做的事吧。


    想到這裏,我居然有了感覺,身體也是有了反應。這可不能怪我思想不端正,的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我根本就控製不了。畢竟,剛才我還在回憶今天下午的事情,那感覺就像我第一次吃到糖果一樣,舒爽得很,並且還有癮。


    “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方妮說,“你肯幫忙嗎?”


    尼瑪,美女深夜來訪,並且還和她發生過關係,我能不幫忙嗎?我趕緊端正了心態,說道:“你先坐。”


    “不坐了,我馬上就要走。”方妮說。


    看得出她的臉上有一層淡淡的憂傷,這把我那不大老實的想法驅趕得一幹二淨。


    “你想問什麽問題?”我問。


    “諸葛大師說你對易學的掌握比他還要高。”方妮說,“你可以給我卜一卦嗎?”


    原來是諸葛先生叫她來的,難道諸葛先生想撮合我和她的事?


    “你想從卦中知道什麽?”我問。卜卦是一門預測的學問,如果知道問卦的人想知道什麽,那麽預測起來就有針對性,相對占卜起來也要簡單得多。


    “前途的凶險。”方妮說。


    原來她是怕死啊,我心想。做保鏢的,的確風險比較大,她前來找我占卜凶險,其實也是人之常情。我突然有些不大想替她占卜,提點她道:“其實做大老板的保鏢不一定好。”


    很多人,總會預感到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現在方妮深夜來找我占卜,我猜想她或許也預感到了前途的凶險,所以要找我占卜一下以求心理安慰。我不想替她占卜,就是不想讓她心裏不踏實,畢竟要是占卜出的結果不好,我總不能騙她吧?


    “我已經不做時老板的保鏢了。”方妮淡淡一笑。


    “什麽?”我一驚。


    “時老板命格特殊,要做他的貼身保鏢,必須是處女之身才可以。”方妮道。


    我對方妮的話並不感到如何驚詫,畢竟我是玄學大師。不過想到方妮突然失業,我還是有些替她難過,雖說保鏢不是一門好職業,但是要辭職也要先找到一份更適合自己的工作吧。


    “我看你氣色糾結,30歲以前似乎要過顛沛流離的生活。”我歎了口氣。


    方妮微微一笑,說道,“陳大師果然厲害。其實時老板並沒有讓我辭職,他隻是讓我不做他的貼身保鏢而已。不過他決定要在這裏投資了,以後說不定會在這裏定居,而我還是要回美國的,所以我主動要辭職的。”


    方妮的普通話中帶有一些東北口音,我感覺她應該是在中國長大的,現在聽她說回美國,我有些意外。不過她口口聲聲叫我陳大師,很明顯她是把我當成外人的,我不便過問她的私事,說道:“那好,我替你占一卦。”


    既然知道方妮的意圖,現在要替她起卦就相對簡單很多。我從我的工具箱裏拿出一個裝有十二支竹簽的卦筒,看了看方位,眼睛一閉,默默想著河洛八卦之形,用力搖了搖卦筒,睜開眼來讓方妮抽簽。


    方妮雙手合十,做了一個虔誠的禱告動作,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卦筒抽出一支竹簽來遞給我。


    方妮給我的竹簽上隻有一個字:萌。


    萌者,開始發生也。這個字本來是指草木開始發芽,但是在易學中,這個字的意義可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你的事現在還沒有什麽眉目啊。”我眉頭微皺,對方妮歎道。


    雖然我不知道方妮究竟有什麽事要辦,但是我起卦的時候是根據她隨意站立的位置運用河洛八卦之形按“隨遇而安”的意旨起的,所以雖是簡單的一卦,其實已經把她心中最為糾結的事情昭顯了出來。


    “嗯。”方妮點了點頭。


    這個萌字,日月運行在草木之下,說白了就是事情總是在暗處發生。而日與月組成了明字,一旦去掉草木,那麽事情的真相也就大白了。


    但是要去掉草木絕非易事。須知“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掩蓋事情真相的東西絕對無法摧毀,但是你可以在它暴露出弱點的時候想辦法達到你的目的。”我對方妮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就是讓我不能強取嗎?”方妮問。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女人雖然是武行出身,理解力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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