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夜裏又是一陣讓人臉紅的嬌喘,一直持續到天明。(.無彈窗廣告)隻見禦書房內的桌椅倒了一地,就連平時用來休憩時用的軟榻都是一片淩亂,被褥衣衫零落,可見男女兩人的激戰是何等的讓人無法直視。


    晨鍾響起,又是一陣動蕩非凡的翻雲覆雨。完事後,褚太後與琰礫滿麵春風的坐在軟榻上。


    “不知母後覺得,琰瑾改如何處置?”琰礫此時滿眼風暴,含著勢在必得,含著絕對殺戮,含著無盡權利的欲望。


    “瑾兒已是廢人,是不是他做的,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趕盡殺絕呢。”褚太後緩緩的整理衣襟,許是剛如沐春宵,話音中還帶著誘人的魅惑,讓人聽了忍不住連心都軟了。


    琰礫喉結滾動,剛發泄過的情欲再次爬滿全身,下身的某處有叫囂著巨大的反應,心想,這女人當真是個男人的銷魂窩。可是,他看著她褪去欲望後平淡的表情,就想起了那兩個名聲大噪兄弟,那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出不快!強烈的欲望猶如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剛抬起的東西瞬間軟趴趴。


    “哈哈哈,母後真會開玩笑,也不想想,三歲能文四歲能武的天才皇子怎麽落得雙腿殘疾的下場,你,也會有憐惜之情嗎?”琰礫表情扭曲,那個從小就將他踩在腳底下的三皇子,父皇的眼裏就隻有他琰瑾,何時正眼瞧過自己這個名副其實的當朝太子?


    褚太後聞言,情欲過後還未散去的殷紅,瞬間褪去,臉色蒼白至極。身側的雙手緊握,那一年,她遭人陷害打入冷宮,若不利用琰瑾,恐再無出頭之日,下毒一事,她心裏還是有點愧疚的。


    “母後可是想起什麽了?誰能想到,表麵儀態萬千的太後娘娘,當年竟會為了自己的權勢地位,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毒,還是天下劇毒――拈―花―笑。”琰礫一字一頓的說著,他非常討厭看見她這張除了性便是不食人間煙火得表情,每次滿足了她的空虛之後,他都喜歡這樣刺激她,這樣,他才有掌控著這個女人的感覺。


    褚太後咬著唇,身子是止不住的顫抖,可某處一如既往的升起了某種叫做欲望的東西。


    “拈花笑,多美的名字,無形之中取人性命,若非他琰瑾命大,恐怕連殘廢都做不了吧。(.無彈窗廣告)”琰礫自顧自的說著,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褚太後,看著她急促的呼吸,媚眼如絲的神情,多美,多誘人……


    良久後,他冷笑著半躺下,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將身上唯一蓋著的棉被掀開,等著那個女人如發春一般,跪求著他的臨幸,犯賤的伺候她。


    果然,褚太後早已按捺不住,朱唇輕啟:“礫兒,你快……”她欺身上前,急促的尋找著男人誘人的薄唇。


    卻被琰礫狠狠的揪住了頭發:“母後,難道你忘了該怎麽做才對麽。”


    “礫兒……”褚太後驚慌的看著琰礫冷漠的眼神,一雙媚眼染上水霧,更顯的楚楚可憐。


    “母後,難道你不怕麽?”琰礫冷笑著,等著她的祈求。


    褚太後眼中閃過什麽,柔軟的身子靠上前,吻過他的胸口,喉結,來到他耳後,如玉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緩緩劃過。


    朱唇湊近琰礫的耳邊,幽幽道:“礫兒是翅膀長硬了麽?你以為區區一點兒不入流的媚藥就想控製我?若不是年輕守寡,若不是你我各取所需,若不是我願意,你以為你能逼迫我嗎?”流連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加深了力道。


    “你,沒中百年春?”琰礫錯愕,不可置信的看著表情狠戾的女人。


    “嗬嗬嗬,百年春算什麽?比起你父皇的藥,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褚太後掩嘴輕笑,語氣頗為得意。


    “你……”琰礫看她的眼神猶如怪物,因為他體內也生出了異樣感。


    “礫兒,你要怪就怪你的父皇吧,他就算說死了,都在為他的寶貝兒子鋪路,所以,你我隻能共同墮落……”褚太後笑著搖頭,其實,這種關係讓她很享受。


    老東西,朕以為弄死你除掉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想不到,你竟然為了他做到這一步,綠帽子就戴的這麽舒服嗎?估計開天辟地的,也就隻你一人了。


    日上三杆,兩位高權在握的人再次麵色從容一如既往的出了禦書房。就是琰礫再不願意,也隻能共同墮落,因為他一直是個惜命的人,有命才能享受一切榮華富貴。


    剛剛撤去四周警戒的暗衛,就有太監慌亂的跑了進來,立刻跪在二人麵前:“啟稟皇上,太後娘娘……成王殿下跟玉小王爺不見了!”


    “什麽?跑了?”褚太後柳眉緊蹙。


    “是,是的。”太監冷汗直流,皇上身上的氣息要讓他窒息了。


    琰礫大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抬起腳將太監踹出了老遠:“一群廢物都不如的東西,連一個殘廢,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都看不住!”


    那太監被琰礫一踹,竟然雙腿一軟就尿了出來,琰礫狠辣的視線掃過,更是嚇得四肢一攤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暈!


    ………………………………………………


    “我說琰烈,你也太沒出息了吧,竟然連個京城都出不去,還北燕出了名的戰神呢,真不知道以你的智商怎麽在褚天歌手下存活的。”玉千瀧蹲在一個牆角,繼續她念叨一整晚的吐槽情緒。


    縮在她懷裏的歐元十分默契的朝著琰烈豎起了中指:本大人鄙視你!然後怒視玉千瀧,為自己的主人打抱不平:“嗷嗚嗷!”主人是念及舅甥情義,不認對自己的晚輩出手而已。


    琰瑾淡定的打坐,琰烈剛烈的性子也被她徹底的磨沒了,悻悻的摸著鼻子,從皇宮出來到現在,她的嘴巴就沒停過,他早已從開始的不服到現在的沉默,表示自己已經成熟了。


    玉千瀧看著兩人都不搭理自己,跟一隻獸又找不到共同語言,隻好默默的在牆角蹲著,歐元伸出爪子遞給她一根樹枝,她無奈的接過,畫圈圈畫蘑菇,最後完成了小學二年級都沒有完成的乘法口訣默寫任務。


    她知道,琰烈是不放心他大哥才不出城的,可是天一亮,整個京城增加了十倍的巡邏兵力,就連所有的城門都重兵把守,一一盤查,更是連翁城牆上,都站滿了搭弓拉弦的弓箭手,時刻警惕著異常人員。


    一時間,偌大的燕京腿殘人士都被請進了衙門,大街上的人再也不用擔心被人訛詐了。有人摔跤還要喊上數百人作證,得到傷者認可時才敢去扶一把的情況也終於要消失了。剩下的老弱病殘通通帶著衙門頒發的“放心扶我證”,上頭蓋著特殊鋼印,寫著:扶我吧,不用你負責!


    玉千瀧無語的繼續蹲著,想不到無意當中又為古代的先鋒發展做了一回無私奉獻。


    她捅了捅琰瑾的手臂:“帥哥,等你願望實現了,一定要給我頒發一個紅領巾雷鋒大獎,要有年薪的那種。”


    琰瑾嘴角一抽,選擇性無視。好奇寶寶琰烈反問:“什麽是年薪?”


    琰瑾:錢!


    歐元:財!


    琰瑾歐元合唱:花不完的錢財!


    “就是俸祿唄,傻啊!”


    琰烈自知無趣的坐回去,閉目養神,小舅舅看上的女人,果然非同凡響,一般人根本就鎮不住!


    咕嚕……


    可是奉獻是無私的,回報是沒有的,真正的老弱病殘們笑了,可他們的笑不能當飯吃。


    玉千瀧將懷裏的歐元提了出來:“歐元,跟著我白吃白住了這麽久,到了你獻身的時候了!”


    語氣眼神跟主人要它的血一模一樣!歐元前肢捂著胸口,後腿使勁一蹬,視死如歸:別想用強,本大人誓死不從,堅決捍衛神獸的尊嚴!


    “不去?”玉千瀧挑眉,樣子很猥瑣。


    歐元搖頭,模樣很堅決:她這是威脅它去偷啊!因為小巷子那頭是大酒樓的廚房,它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那好吧。”玉千瀧將它放開,一屁股坐在地上。


    歐元看著某個神經病,這麽好說話?


    “我是一個很有人道主義的主子,我會選擇尊重你的意見滴。”玉千瀧點頭說教,宣揚她從開沒有存在過的影響。


    歐元不屑的摳鼻蹬腿:本大人聽了你的話,就是中了你滴邪。


    “所以,我不會強迫你的。我想,改天把你送到小花花的窩裏,培育優良的後代。”


    小花花?你丫的也太狠了!小――小母豬!第一花花――渾身是性感條紋的斑馬!第二花――花錢買來專門培育歐元後代的色狼!這是玉千瀧某一天突發奇想總結出來對付它的,簡單好記,名字好聽不讓人誤會……


    歐元動作一頓,差點摳出鼻血來,然後張牙舞爪的開始反抗:你不是說人道主義嗎?


    “是啊,人道主義就是針對人的,很可惜,你不是人!”


    “嗷嗚!”你不是說了會尊重我的選擇嗎?


    “是啊,我尊重並不代表我妥協,我會選擇用最簡單的方式逼迫你改變選擇,這才是我縱橫無賴界十年經典回顧中的至尊精華所在。”


    最後,歐元認命的出去偷食物了,不,是借,借點食物!偉大的歐元大人怎麽可能去偷呢,最多歐元是借了不還而已。


    “我也去。”琰烈也跟著出去了,他實在是不相信歐元能帶來吃的,而且,他不確定懶惰成性的歐元,出恭後有沒有洗手。


    琰瑾禁閉的眼簾動了動,卻始終沒有睜開,這番話,也是對他說的:“師兄臨走前給你留了東西吧。”


    “是。”玉千瀧點頭,大方承認。


    “給我。”


    玉千瀧從懷裏摸出來一個瓷瓶,在手裏磨蹭了半響都沒有打算交給琰瑾。


    “這藥你收著沒用,特意為我研製的。”琰瑾怕她誤認為是什麽良藥,趕緊解釋。


    “誰說沒有用的。”玉千瀧白了他一眼。


    “你也中了拈花笑和千裏香?”琰瑾脫口而出,雙眼下意識的看向玉千瀧健全的腿,不會是安裝的義肢吧?


    “我沒中,可是你有用!”玉千瀧看著手中的瓶子笑了,她缺少的紅藍正在迅速的回滿,然後看著琰瑾,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句的說道:“一千兩銀子友情價,概不講價!”


    “行。”琰瑾毫不猶豫的點頭,她正要說爽快時,他卻依然淡定的說道:“欠著!”


    玉千瀧將瓷瓶給了琰瑾,琰瑾一手摸了摸十幾年沒有知覺過的雙腿,倒出一粒藍色剔透的藥丸,仰頭吞下。他不能拖累千瀧跟烈兒,這藥可以讓他站起來,雖然有很大的代價。


    吃飽喝足後,三人迅速離開小巷深處,轉移陣地。


    “千瀧,你帶我們到這裏來幹嘛?”琰烈很是不解,這麽個偏僻的地方離東城門太遠,大哥腿不方便,要真是逃跑起來,太危險。


    “哼哼哼,你知道你們北燕的師祖皇帝葬在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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