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心突然見這三個醜八怪盯著自己的長劍看,嘴裏嘀嘀咕咕說些什麽,雖然不甚很明白,可是卻已猜到了一些,頓時心裏有了數,連忙說道:“不錯!算你們識相,認出老子是誰了,識相的你們快把老子放下來,不然一會惹惱了老子,老子就將你們四個全部統統宰了喂狗,哼!”她此時心裏很清楚,如果再不想辦法自救,恐怕小命隨時都會沒有的,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這樣被這四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不明不白的害死。


    那三人聽了詩心的話,卻根本不在意,這時隻聽剛才那個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漢子在遠處不耐煩的喊道:“我說你們三個有沒有把那小叫花子解決掉?”


    臉上長痣的漢子連忙大聲回道:“大哥,你快來看,我們抓到了誰?”他的言語之中充滿驚喜,仿佛此時抓住的並不是一個小叫花子,而是一個大富翁一般。


    他這一喊,倒叫詩心有些不明白了。


    這時隻聽那臉上長痣的漢子回道:“看什麽看!不就是一個臭要飯的嗎?我又不是沒看過。”他口中雖然這樣說,可是卻又已走了過來。


    臉上長痣的人看到他過來,連忙將手中長劍遞給他道:“大哥,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個月在洛陽城外斷魂橋的那一戰?”


    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漢子聽他突然這麽一問,愣了一下道:“記得啊!這種事怎麽會忘記呢?那一場比武當真是你大哥我這輩子看到的最精彩一場了,尤其是那個高手一招就將薜江的喉嚨刺穿的那場景,當真是帥呆、酷斃了,直到現在我有時想到還感覺到心裏陣陣刺激呢?簡直太爽了,比夏天掉進冰窯,冬天落入消金窩那還舒服呢。”他一邊描述那日詩心與薜江對戰的情景,一邊慢慢的閉上的眼睛,像是很享受一般。


    詩心此時頭雖然被懸著,可看到他這種神態,還是忍不住想吐。


    那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漢子許久才睜開眼睛醒轉過來,又朝那臉上長痣的人問道:“我說二弟,那件事跟眼前這件事有關係嗎?叫你們解決個人,怎麽就這麽慢呢?若是照你們這樣,恐怕我們都要餓死了。”


    臉上長痣的人笑道:“大哥,您再看看這把長劍,就沒瞅出點什麽來嗎?”他說完便輕輕的眨了眨眼,又抬頭看了看頭上吊著的詩心。


    那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人見他三人如此神秘,這才又圍著詩心轉了一圈,之後也驚道:“二弟,你是說,這小叫花子........”他說到此處時,早已是一臉驚訝,似是看到了一個大寶藏一般。


    詩心見他三人剛才還是滿臉怒氣,如今卻又個個喜上眉梢,再看看他們不笑則已,一笑就仿佛是從地底下跑出來的一般,讓人說不出的恐懼,不由咽了口口水,狀著膽子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放下我,我一會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頭上長著癩子的人聽後,不由“嘿嘿”笑了兩聲道:“放了你?你別做夢了,咱哥四個怎麽可能會白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放過呢,再說你可值萬兩白銀,如果我們就這樣把你放了,那豈不是成了傻瓜了嗎?”


    其它三人聽後,不由也都紛紛圍著詩心笑了起來。


    詩心聽著他們不堪入耳的笑聲,就好似下了地獄一般,感到渾身難受,半天才道:“喂,你們說什麽萬兩白銀,揚名立萬的,我可沒有啊!你們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們的。”


    額頭上長著包的漢子聽後,不由笑道:“小兄弟,沒關係,你隻要有這顆頭就行了,到時自然會有人給我們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的。嘿嘿!”


    詩心見他說完之後,突然又拿著匕首朝自己走來,不由嚇的渾身直冒泠汗,身子開始憤力掙紮起來,隻是現在頭朝下吊著,根本無法使力。隻有幹著急的份。


    恰在這時,突然有馬蹄聲傳來,緊接著有幾匹快馬從遠處急奔而來,其中馬上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朝這邊看了一眼,不由放慢了速度,卻終是沒有下馬來。


    河北四美男見這馬上的幾個人很是氣質不凡,不由有所顧忌,可又見他們並沒有下馬,這才鬆了口氣。


    詩心見狀,連忙大喊道:“救命啊!幾位大俠救命啊!”


    這時馬上的紅衣男子朝中間一個青衣男子看了一眼,輕聲說道:“大哥,這.......”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詩心,又看了看河北四美男,輕輕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句話,幾人便又縱馬飛奔而去。


    詩心剛喊了兩聲“救命”,卻見那幾個人一溜煙跑了,頓時希望破滅,流下兩行清淚,嘴裏喊道:“獨孤大哥.......”。剛喊了兩聲,卻又見頭上長包的漢子拿著匕首指在自己心口,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也是活不成了,索性閉上眼睛,哪知卻聽到“叮當”一聲,睜眼一看,見剛才收在懷裏的“生死令牌”掉在地上,想到既然已經要死了,便也不去理會,又閉目等死。


    頭上長包的漢子低頭拾起地上的令牌,不由臉色頓變,遞給了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漢子,附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頓時三人再抬起頭來時,臉色均已變了。


    詩心此時雙眼已閉上等著受死,哪知等了半天,卻仍然不見身上痛,便又睜開眼睛,看到河北四美男臉上都已變得煞白,突又聽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漢子手拿令牌朝他問道:“臭叫花子,你老實交待,這塊令牌是從哪裏來的?”


    詩心剛才也是被嚇糊塗了,如今聽他問,頓時想起生死令牌的厲害來,突然靈機一動,大聲吼道:“哼!你們三人好大的膽子,既然知道了本座的身份,還不放本座下來?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她突然這麽一吼,河北四美男頭上頓時有了汗,額頭上長著塊胎記的人半晌才小心問道:“這麽說來,閣下是日月教的人了?不知尊駕如何稱呼?”


    詩心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客氣了許多,不由泠哼一聲道:“瞎了你們的狗眼,老子就是日月教光明左使向問天,你們識相的快點放老子下來,不然的話......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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