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針對你?”


    韋元忠眉頭緊蹙的看著女兒:“這次的事情和你遇到槍擊的事情是不是同一夥人幹的?”


    他從一開始就覺得槍擊那件事情非常奇怪,疑點重重,但女兒一直處於驚嚇過度的狀態,他便沒有細問,想著等她情緒稍微穩定一點後再說。(.無彈窗廣告)


    結果緊接著又發生這樣的事情,雖說報道上沒有直接指名點姓說是韋雅之,但是隻要有心人稍微分析一下,就很容易能夠對號入座,將報道上麵的‘某董事千金’聯係到韋雅之身上。


    今天上午就接連好幾位生意上的朋友打電話給他,旁敲側擊的提起這件事,韋元忠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完全被丟完了!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猜測。”


    韋雅之看了眼臉色陰鷙的韋元忠,然後將自己花錢雇殺手去殺林巧的事情跟他講了。


    “林巧?你為什麽要殺她?”


    “因為她和阿澤走得很近,演唱會上他告白的對象就是她,她該死!”


    韋雅之此時提起林巧仍是一副欲除之而後快的狠厲神情,這個女人哪一點比自己強,憑什麽阿澤注意她卻從不多看自己一眼?!


    “沒出息!”


    韋元忠伸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你喜歡商澤這麽多年了,居然都搞不定他,竟然還蠢到去殺別的女人,難道以後商澤喜歡一個你就派人去殺一個嗎!我怎麽會生出你這麽愚蠢的女兒!現在你要鬧出這樣的事,整個華語集團的人私底下都在議論紛紛,你真是把臉都給我丟盡了!”


    “如果那個叫林巧的女人出身普通的話……你派人去殺林巧的事情會不會被商澤知道了,而這兩次針對你的事情是商澤安排的?”


    盛怒的同時韋元忠不忘思索這起事件的來龍去脈,找準對手才能予以最恰當的回擊,盡管他打罵韋雅之,但是她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兒,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這樣整,何況也關乎自己的顏麵問題。


    “不可能!阿澤他不會這樣對我!”


    韋雅之猛搖頭,不可能的,阿澤他不會對她這麽殘忍的,她和他是青梅竹馬呀!


    “你都派人去殺他在乎的女人了,還指望他對你好?!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了!以後不許再喜歡商澤,不然你都要徹底魔怔了。爸爸會給你介紹更好的男人,商澤或許根本不適合你。”


    看著她提起商澤時瘋狂的表情,韋元忠忽然後悔起來,也許以前他就不該支持她喜歡商澤,感覺現在韋雅之心中對商澤已經不隻是單純的喜歡,而是一種病態的執念。


    “不!我隻要阿澤!”韋雅之大聲喊著,一把拉住韋元忠的手,央求著:“其它人我都不要,我隻要阿澤!我隻愛他!爸,我求求您了,我就隻要他!”


    和商澤在一起是她從小的夢想,早已根深蒂固,哪裏能夠放棄!


    “要是這些事情是商澤做的,可見他對你沒有一絲感情,你就放棄吧。雅之,你現在好好在醫院休息,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爸爸會查清楚的。”


    說完韋元忠甩開她的手,轉身離去。


    “不會的,阿澤不會這樣對我……”韋雅之頹然的躺在床上,雙眼茫然的盯著天花板,癡癡的輕笑著。


    ……


    一家私人高級會所內


    一個包廂內齊聚五位豐神俊逸,風姿各有千秋的男子,桌上擺著好幾種價值不菲的酒。


    “唉,我說,咱們哥幾個好像好久沒這麽聚過了。”


    董子誠晃了晃手中的洋酒,笑道。


    “主要是某個陷入溫柔鄉的人總是沒空,我可從來都是隨叫隨到,一向都是重義氣的人。”許策瞄了眼謝慕禾,不鹹不淡的說道。


    “好,你們不就是說的是我嘛,我自罰一杯,行了吧。”


    謝慕禾笑了笑,然後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就往一個空酒杯裏倒,然後端起酒杯一口幹掉。


    動作行雲流水,姿態瀟灑豪邁。[]


    要不是桌上那瓶礦泉水的標簽還在,他們都會覺得他喝下的是一杯烈酒,而不是白水。


    “哇靠,你小子糊弄我們呢,自罰一杯該喝酒,你居然好意思喝礦泉水?!”


    董子誠最先嚷嚷起來,拿起一個空酒杯直接倒滿一杯遞到謝慕禾麵前。


    “重新來過,不然你這個致歉我們可不會接受。”


    “恩,我讚同。”一向沉默寡言的鄧易禮也出言表達自己的不滿,甚至又倒了一杯酒:“得喝兩杯,才算有誠意。”


    坐在角落的方曜眼底帶著笑意圍觀著。


    “我不想喝酒,就以水代酒不行麽,咱們之間何必那麽較真嘛。”


    謝慕禾並沒有接過酒杯,而是依靠著座位上,臉上的笑容十分明顯。


    “喲~前段時間喝酒喝得最猛的人竟然說不想喝酒?!”董子誠賊賊的笑起來:“而且臉上一直就沒有斷過笑容,瞧瞧咱謝少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怎麽著?搞定那誰了?”


    “什麽搞定不搞定的,就不能說得好聽點麽,我正式通知大家啊,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林巧就是我女朋友!”


    謝慕禾洋洋自得的說著,心裏那股高興勁兒簡直要樂瘋了。


    鄧易禮淡淡看看他:“重色輕友。”


    許策笑起來:“可不就是嘛,這小子現在完全就是一副有女人萬事足的樣子,要不是今天方曜約著大家一起聚一聚,他肯定都想不起來咱們。”


    “都是男人,我想你們幹什麽。”謝慕禾瞥了下他們,“要想也是想我家女人,我的性取向絕對正常。”


    “不行,今天不收拾下他不行,咱們一起上,把酒給他灌進去!”


    董子誠惡狠狠的站起身,端著酒杯就往謝慕禾走去。


    “這個可以。”鄧易禮附和著站起來,摩拳擦掌一同朝他走去。


    方曜和許策對視一眼,相視而笑:“你們先上,我們在後方支援。”


    他們兩人向來都是比較陰險腹黑的,自小打架鬧事幾乎都是他倆出主意。


    “別這樣,我是真的不能喝酒,這段時間我打算戒酒戒煙。”


    情勢所迫之下,謝慕禾才妥協,說出自己正在戒酒。


    戒煙戒酒?


    另外幾人怔愣過後,哄然大笑起來。


    “怎麽著?你女人要求的?”許策挑眉。


    “哈哈哈,是不是要是你抽煙喝酒,就不讓你上床?”董子誠奸笑。


    “恩,有可能直接不讓進門。”鄧易禮點點頭。


    “聽說還有種讓跪洗衣板的懲罰。”方曜淡然的補充著。


    麵對好友的嘲笑,謝慕禾表現倒是十分淡定,憐憫的看著他們:“我現在這種境界是你們不懂的。”


    “是,我們不懂。”許策舉起酒杯:“不過,還是祝福你。”


    “祝福咱謝少,在溫柔鄉中千萬不要精盡人亡啊。”董子誠不正經的笑了笑。


    謝慕禾一副我樂意,我享受的神情看著他們:“也希望你們有一天也能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我說真的,到時候你們就明白我現在的感受了。”


    “算了吧,我可不想變成你這樣。”董子誠唯恐不及的搖頭,“世上萬千美女何其多,我才不想苦哈哈的守著一朵花過活呢,還是花花世界適合我。”


    許策、鄧易禮紛紛點頭附和:“你不要詛咒我們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本來咱們五個中隻有方曜不懂享受美色,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你。不過也好,少了你們倆,就意味著更多的美色留給我們三個去欣賞。”


    謝慕禾不屑的哼了一聲,看了看一旁沒說話的方曜,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笑了笑:“誰說方曜不懂欣賞美色,我看啊,他會是最快成為下一個我的。”


    “噢?怎麽回事?有女人破了咱方老大的處男之身了?”董子誠眼睛一亮,興致勃勃的問道。


    方曜一個如刀般的眼神掃過來,但是在場的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根本沒有怕他的,反倒讓幾人更加好奇。


    許策嗬嗬一笑:“看來真的是有情況啊,以往說起這些方曜從來都是眼神都欠奉一個,這回咱們不過稍微提了下,他的眼神就這麽殺氣騰騰的。”


    “詳細說說。”鄧易禮看向謝慕禾追問道。


    “林巧的一個好友叫做亦佳佳的,你們應該都見過。方曜似乎對她很不一般……”謝慕禾意味深長的笑道。


    他們都見過?!


    董子誠最先想起來,興奮的一拍大腿:“啊,是那個女人啊!長得跟個從畫中走出來的古典美人似的,結果性格相當彪悍,而且身手也不錯。”


    “哦,是上次在酒吧打人的那個女人。”一說身手不錯,鄧易禮也想起來了。


    許策瞥了眼沉默不語的方曜:“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挺重口味的啊。


    “我看是你們太無聊。”方曜麵上神情波瀾不驚,像是無所謂他們說什麽似的。


    “我們這是終於放心了,再也不用懷疑你是gay了,這下子我們就不用擔心自己的清白之身了。”董子誠歎息一聲,真的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話音剛落,有一支空酒瓶就朝他砸來,董子誠利落的閃過,嬉笑著躲遠。


    方曜眯了眯眼睛,盯著他:“看來你很失望,要不我幫你找個人光顧下你的菊花?”


    “不用這麽狠吧,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好吧,你絕對不是gay,我是,你都不可能是。”董子誠捂著屁股,討饒道。


    ……


    深夜,林巧洗完澡走出浴室就看見謝慕禾撅著屁股鑽進衣櫃裏不知道在幹什麽。


    “幹什麽呢你,我今天剛收拾好的衣櫃你別給我弄亂了,不然你就重新給我整理好。”


    “哎喲!”


    沒想到她今天洗澡洗得那麽快的謝慕禾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的連忙起身卻一下子撞到衣櫃裏麵的隔板上。


    痛呼一聲後的他從衣櫃裏出來,揉著頭頂轉身對林巧說道:“我在找一份文件,不知道被我隨便亂扔在哪兒了,怎麽都找不到。”


    “找文件怎麽跑到衣櫃裏去找。”林巧懷疑地看了看他,推開他想俯身看看衣櫃裏有什麽蹊蹺,卻被他摟住。


    “其它地方都找過來,沒有找到,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扔衣櫃裏的抽屜裏了。”謝慕禾神情嚴肅的想了想,然後對她說道:“老婆,你的文件證件之類的重要資料平時都是放在哪裏的,會不會是你拿錯了,把我的那份文件放在你那兒了?”


    林巧正拿著幹毛巾擦著頭發,隨意的指了指旁邊的軟床:“床下麵有個暗抽屜,你自己找找吧。以後你重要的文件自己收好,或者不要拿到我這裏來,你看看自從你死皮賴臉的住進來,我家都亂成什麽樣子了!”


    “好,我的錯,我空了一定收拾好,保證讓咱們家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


    謝慕禾好脾氣的哄了哄她,然後蹲下找到床下的抽屜開始翻找起來。


    “……還是沒有,看來隻能明天讓高誌重新擬定一份新的。”


    語氣極其低落,林巧抬起頭看看他:“既然能夠重新擬定,那這份就算找不到也沒關係,你那麽失望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我現在想處理那份文件而已。老婆,過來,我幫你擦頭發。”


    謝慕禾走過來自然的拿過她手中的毛巾,熟練的開始幫她擦頭發,這個活計這段時間他已經完全熟能生巧了。


    擦頭發的工作有人接手了,林巧便開始塗麵霜眼霜等夜間肌膚護理。


    “老婆~你好香……”


    摸了摸她的頭發,確認已經半幹後,謝慕禾就俯身低下頭湊近她。


    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總是香噴噴的,白嫩的臉頰透著誘人的粉紅,未施脂粉的豔麗容顏透著幾分清麗,越發的魅惑……


    誘得他埋首在她的頸間,貪婪的聞著她的馨香:“老婆……”


    林巧還能不明白他的舉動意圖麽,伸出手推了推他,“走遠點,別在這兒打擾我。”


    謝慕禾哪裏肯。


    將手裏的毛巾隨手一扔,摟住她,邪笑著看她一眼便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這是她的敏感地帶,低聲含糊的輕笑出聲:“我哪裏打擾你了?”


    與此同時大手伸向前麵捧住她胸前的豐腴,剛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林巧當然是沒穿內衣的。


    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抱到了床上,喃喃的叫著:“老婆~”


    “喂!謝慕禾!”努力回過神來的林巧在推著他的同時忍不住大聲喊道:“今天早上已經……!!現在你又……你這個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恩,隻有在你麵前我才會這樣。”謝慕禾已經輕而易舉的扒開了她的睡衣:“我又想你了……誰讓你這麽迷人。”


    “……”此刻的林巧已經被他弄得精神都不大集中了,“你……”


    謝慕禾吻住她,“我會溫柔的,嗬~親愛的你也想我了吧,嗯?”


    林巧羞憤不已,可是她的力氣又小,根本製止不了這頭發情了的色胚。


    他舒服的歎了歎,順著她的肩膀親吻,手沿著她的手臂滑下去,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另一隻手緊緊的從背後攬著她,親密而溫情。


    他的吻很激烈,猶如要將她整個吞下。


    她喘不過氣來,臉頰因為情動漸漸紅起來,愈發的誘人。


    “巧兒,我愛你,我怎麽會這麽愛你……說你愛我,快對我說。”


    被折騰的快要脫力的她,順從的說著他喜歡聽的話。


    林巧總覺得,夜晚好累,長夜漫漫……


    ……


    韋元忠走進病房一把將手中的文件夾朝韋雅之扔去。


    “你真是太蠢,居然在事前沒有認真調查清楚一個人的底細就對被人出手,那個林巧雖說出身一般,但她和謝氏集團的謝慕禾有親密關係,最近兩人常常在公眾場合一起同進同出。而且當時的計劃失敗,就是謝慕禾的好友方曜在場救了林巧。而你最近出的這兩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謝慕禾對你的警告。”


    “謝慕禾?林巧怎麽會勾搭上他?”


    韋雅之十分驚訝,不過轉念一想,林巧和其它男人在一起就不會再纏著她的阿澤了。


    “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壓下去了,對方也沒繼續,看來應該是對你的警告。”韋元忠瞪著她:“你要謹記這次的教訓,我不想再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謝慕禾會不會繼續找我麻煩?”


    對那天的槍擊,韋雅之依然感到恐懼,她從小平平安安,無憂無慮的長大,隻有她整別人,哪裏經曆過那樣可怕的場麵。


    韋元忠雖說對女兒感到失望,但還很心疼她:“我會找機會和他談談,不過你不要再去為難那個林巧。”


    對於男人而言,別人傷自己的女人,就猶如自己被扇了耳光,事關臉麵,是絕對不會輕易算了的。


    不過韋元忠自認為盡管身家遠不及謝慕禾,但是也算是他的長輩,而且他在商場上也算有幾分地位,由他出麵跟謝慕禾談,肯定沒問題。


    再漂亮的女人,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一時喜歡,能重要到哪裏去?!


    ……


    一家大型商場外的巨幕熒屏上,正播放著一則新聞。


    “現在是一條重要熱點新聞,最近在東城區發生了暴亂,幾十名持刀男子互相揮刀砍人,有十幾名群眾被誤傷,警方已經介入調查,初步判定是黑勢力爭鬥。具體情況,本節目將在下一時段為大家詳細播報……下一則消息是……”


    警局刑偵重案組


    “亦佳佳!給我進來!”


    一聲震耳欲聾的低沉男聲突然回蕩在空中,在外麵大辦公室低頭複印資料的亦佳佳身子一顫,暗自低咒一聲,靠~叫魂呀。


    “佳佳~老大叫你進去。”從隊長辦公室出來的男同事,身形憔悴的朝她招招手,順便做了個口型:“自求多福……”


    辦公室的其它同事默默的向她拋了個鼓勵的眼神,然後轉身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今天頭兒脾氣相當火爆,誰敢大聲在辦公室說話啊!找死呢!


    亦佳佳小心肝顫了顫,然後鼓起勇氣走進洛胤天的辦公室。


    “老大,您找我有事?”


    洛胤天俊逸的麵容現在滿是怒氣,生氣的時候原本冷冰冰的表情反而生動起來,更是俊俏得驚人,就如發怒的天神一般。


    不了解他的人都覺得洛胤天長得像漂亮聖潔的天使似的,讓人生不出褻瀆的心,甘心俯首膜拜。


    了解他的人卻都一致認定洛胤天就是帶著天使麵具的惡魔!


    脾氣暴躁易怒,工作狂,嚴苛……


    “廢話,沒事我叫你進來!”洛胤天瞥瞥她,伸手就將一份文件拋給她,幸好亦佳佳反應快身手敏捷,一下子接住了。


    要是連文件資料都接不住,洛胤天這廝肯定會譏笑,連東西都接不住,還能幹什麽。


    “這個案子你看一下情況,然後挨個問詢最後一張資料上麵名單上的人。一段時間沒有打擊這些不法分子,又開始囂張起來了。記得做好記錄,我要看書麵匯報,別又給我幾句話就總結完了!”


    亦佳佳打開文件夾瞄了一眼,名單上都是經常活躍在警方視線裏的疑似涉黑分子,都是刺頭兒啊,看了這些名字她就頭暈。


    “老大,我隻是個做資料錄入的文員,這,似乎不是我的工作範圍該做的吧。”


    又想差她去做苦工,去問詢名單上這些難搞的刺頭兒為什麽要讓她一個女人去啊!


    洛胤天盯著她:“我是不是你的上司?”


    “是……”


    洛胤天笑了笑,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是我手下的人,那麽你的工作範圍就該我來定。我認為你可以勝任這項工作,還囉嗦什麽,趕緊去!今天之內必須完成!”


    亦佳佳不死心的掙紮著:“就派我一個人去?那些場合……我一個女孩子……”


    洛胤天冷冷一笑,上下打量了下她:“對不起啊,我忘了你是女孩子!不過這項工作最適合你這樣的女孩子去完成。今天大家都很忙,沒有空閑的人手,難道你一個人去,會害怕?”


    亦佳佳心裏咒罵著,話說你有必要在女孩子三個字上特意強調麽,我哪點不是女孩子!


    不過聽到他質疑她害怕,亦佳佳立馬激動的反駁道。


    “誰害怕了!”


    “恩,不害怕就好,去吧。”洛胤天眼底掠過笑意。


    亦佳佳:“……”臥槽,這個奸詐的死狐狸男!


    “好,我去。”


    說完她拿著文件夾憤憤不平的離開洛胤天的辦公室。


    一出來同事們都同情的看看她,特別是女同事,憐憫她的同時慶幸著,幸好自己夠嬌弱,沒有什麽好身手,不然肯定也會被老大支使著去做苦差事。


    亦佳佳簡直就是被老大當成男人使喚啊!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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