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娛樂界的中心,毫無疑問是東京都的都圈,但如果要說均衡,卻是關西要更加的均衡,近畿地方京都到大阪,兩府之地的各項行業指標都很均衡,說白了就是算人頭大家還不錯。


    不像關東那麽密集,以至於競爭到最後就是慘烈廝殺,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才因為競爭失敗而跳樓。


    大抵上好處就在這裏吧,壓力要小一點。


    陳昆既然誇下海口要十天幹掉井上事務所,自然動作要快,也不是傻了吧唧等天上哪知傻鳥下凡來滅了井上力男。


    其實嚴格地說,陳昆就算不幹掉井上事務所,也有人出來幹,唯一不同的是,手段不會像陳昆這件無恥下流賤。


    挖人不算什麽,挖人中流砥柱這就是一刀斃命了,藤原金寺在外麵撬牆角那是基本的功力,但陳昆砸金票砸未來承諾,就顯得忒不地道。但論手頭的現金流,陳昆還真就比井上力男要高那麽一點點。


    至少陳昆沒有借貸。


    而井上力男這貨,除開銀行那點東西,還從黑社會那裏借貸了不少。


    大阪府最厲害的黑社會組織,名叫【豐臣百人眾】,聽名字就知道,乃是豐臣家傳承下來的武家,幾百年前曾經是浪人雜牌軍的領袖,擺出大阪之陣的時候,打頭陣的就是這一支,賞賜豐臣姓氏,也算是頗有底蘊的黑社會。


    和那些大財閥,就沒有什麽關係了。


    實際上,日本四大財閥的崛起,除了一家,另外三家都是明治維新才崛起的。老一代的武士階層,大多還是守舊勢力,掌握日本不少土地,這股力量就算到現在,也絕對不容小視。


    豐臣家當代當家名叫豐臣阿伊多,以豐臣名號行事的【豐臣百人眾】總大將豐臣鋼木,以武家身份見麵豐臣阿伊多,要執下屬禮,口稱“總帥”,跪地匍匐。並且有重要事業上報,需要擬文書拜謁,否則就是僭越,有謀逆之嫌。


    這在外人看來有點誇張,但豐臣家隻要沒死絕,這個規矩基本上就定下來了。


    大阪府古代興盛商業,小販叢生,因此論起血性,卻是不如京都和江戶,戰力也是頗為虛弱,在日本本土之中,兵員素質應該是最低的。


    不過正因為商業興盛,反而黑社會的素質頗高,基本上山口組號稱日本前三,兩萬人眾,但在大阪府,卻是屁也不敢放的。


    名氣和實力,並不是成正比的。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說幹掉山口組二代目三代目的那幫子漂洋過海來的悍匪,嘴裏喊著“幹哈呀~幹哈呀~”,嘭一槍爆頭……威震東瀛


    霰彈槍不算什麽,在日本黑社會圈子裏,還真心沒什麽殺傷力。


    可尼瑪要是海對岸貴州小作坊出產的飄忽不定大黑星,臥槽……警察當時就給跪了,平成七年那場悍匪大爆,警視廳的公務員們拎著手裏的小左輪杯具地現身上防彈衣尼瑪居然防不住五四……


    好吧,豐臣家的武家,五四大黑星是標配,這一點,陳昆來大阪一年多,早就一清二楚了。


    最奇葩的是有一次綁架案,是京都府過來的**,警察無奈之內,請求支援


    【豐臣百人眾】出了六個人,標配突擊小隊,黑社會比警察好用多了。火力還猛什麽的才不會告訴別人呢。


    這是醜聞,不足為外人道,多有道聽途說添油加醋的嫌疑,但也側麵反映出日本本土的黑社會文化遠遠過警察公務員的神勇。


    說這麽多,那是因為,陳昆除開要在大阪電視台忙活之外,還要見一下【豐臣百人眾】的大將,豐臣鋼木。


    送錢去的。


    牽線搭橋是政府官員,會見之人是黑社會頭子,這種水平在亞洲排第幾?


    這要是在國內,誰幹這樣的矬事,滇東北或者川西爺們兒一句話就能把你嗆翻:龜兒子滴啷個麽得用嗦,你老子我**媽先人,談,談你老子個**……


    東北爺們兒一般說的沒這麽多,一把大獵槍,抵著大腦門:幹哈呀~幹哈呀~


    人日本人興這個。


    昆哥心中如是勸慰自己。


    話說公司裏頭師兄江山磨刀霍霍,那真心是準備宰了十個八個晚上回上海吃宵夜就不過來了。江山師兄木有了,不是還有別的師兄嘛,牢裏麵剛放出來什麽的才不是威脅別人呢。


    低調的昆哥在踩著井上力男屍體往上爬的時候,心中自然有著各種措辭,再一個,人大阪府這裏的高官,好歹也是文化署署長,地位不小了,要不是豐臣鋼木在大阪府有著大靠山。要不是人家宇宙步兵公司在大阪府也是屬於亮點公司……誰叫中日友好年年講呢。


    後麵還一句話,那句話昆哥一般不會和日本人說,說了怕傷他們的心。


    開場白如果是“喲西”,那多半都是跟鬼畜**片的橋段差不多,陳昆一不是變態色魔,二不是憋了三五十年的老光棍,不會盯著女人就邁不動腿。


    這邊山本朝不說為其周旋,也起碼是為了大阪電視台的收入不斷地往上頭捅。挖井上力男那點家當還是小有勝算。


    星耀日的七八點檔,不是誰都能搞到手的。


    話又說回來,【女子籃球社】的放送收視率,目前還不好正式統計,但有一點,高中生中女生們加入籃球社的人多了。


    還有一點,十號周邊籃球服大賣啊。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屬於可以預計的一點,宇宙步兵公司方麵還不至於去大肆宣傳,但在東京都地區,水上加奈的呼聲就完全不一樣了,新單已經打出了公告,漫展之後就是同步售,之後就是幾個簽售會。


    金票大大的。


    這就是培養一個明星的好處了,別的公司現在恐怕都是羨慕嫉妒恨,壓榨明星價值那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水上加奈在宇宙步兵公司,分潤還是很高的,億萬富婆說的就是水上加奈,稅務方麵雖然保密,但也是屬於公開的秘密,基本上大家都清楚宇宙步兵方麵的條款很寬鬆,也談不上很寬鬆,反正能夠讓人很向往,這一點是沒問題的。


    想想看,很多一線級明星在大紅大紫的當口,賺的還沒一個入行一年的**多,這該多麽心裏不平衡吧。


    很多明星一個月的生活費其實也就維持在十二萬日元左右,比之跪主板的那些廢物老公還要差點兒。


    如果像宇宙步兵公司這樣藝人的分潤很高,那自由度自然會提高不少。


    不過那都是後話,有的沒的,昆哥還不至於為了廣大藝術工作者而奔波,有這個功夫還不如買個**公司自己操刀呢。


    ……


    一水流。


    還是個院,還是個開了館子授徒的院。


    一水流……當是豐臣家的武家名號,顯而易見,和傳統的那些流派沒什麽幹係。


    就好比武當純陽劍那是正兒八經的劍法,但你不能說老子的亂劈風刀法就不是自家正宗。


    雖然上不得台麵。


    嗯,一水流就是屬於那種上不得台麵的**流派。


    黑社會都興這個。


    就跟染了黃毛打扮成非主流的混子們不說自己是青龍幫都顯示不出自己的厲害一樣,豐臣家的這幫子武家再怎麽吹曆史厚重,他祖上就特麽一浪人團夥,還是流竄的,大阪之陣的頭陣主力,說白了就是肉盾消耗品。


    有個蔡國慶的技術含量。


    不是昆哥小瞧他們,他師承趙炳坤,老頭子好歹也是查滑略懂,架子硬朗,不說南北精通,近身短打一雙肉掌拍斷他陳某人的五條肋骨根本就是小菜。


    老家夥更耍了一條好槍,**槍的路子,更兼有有明一代的殺氣騰騰,一等一的好手,扔六十五年前,江東地麵起碼排到前五,可惜……人家用的是花機關,尼瑪拎著跟镔鐵槍也是燒火棍的幹活。


    用現在的行話來說,師傅趙炳坤見著那幫子匪軍也隻能說一句:兄弟,給跪了。


    當然最後沒跪,鞋底抹油跑唄,怕**,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趙炳坤於是成為了教頭,容光煥好幾十年,吹厲害終於可以不用打草稿什麽的老頭子才不會和徒弟們掰扯掰扯呢。


    一水流的院落,大阪府這樣的地界兒你找去,就跟北京的四合院一樣,依山傍水能夠弄個道場出來的,手指腳趾全部算上,一清二楚。


    豐臣鋼木能開道場,確切地說,是豐臣武家能夠開道場,就特麽靠了本家的那點資本,要不是正兒八經的權n代,你囂張個蔡國慶啊。


    再說了,昆哥旁邊還站著一個堂堂武家之女不是?


    長瀨川前凸後翹大胸一抖,臉上雖然不屑,不過還是說道:“社長,真的要去嗎?這個豐臣鋼木,非常囂張的。”


    昆哥是誰?當年鑒真大師東渡日本所在地出身的爺們兒,漂洋過海的勇氣,是你這個大*妹能夠明白的嗎?


    “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昆哥如是說道。


    “不是文化署署長也在嗎?”


    長瀨川又說道。


    “走,進去。”


    ……


    文化署署長是個好人,今年四十多了,大官,喝了一杯茶,就說了一句:“這位是東大阪市宇宙步兵公司社長。”


    然後又一句:“豐臣院主你們慢慢聊。”


    然後署長就走了。


    署長走的就跟徐誌摩這位大才子的詩一樣瀟灑,那麽的不羈,那麽的寫意,那麽的讓人很想吐槽。


    陳昆下盤穩當,乃是趙炳坤用鋼筋打出來的,平時走路有人給他腿彎來那麽一腳,他也不會彎下去摔倒,這叫反應,也叫功力。


    天生有著好骨架子,練什麽都不會弱,手上功夫鐵砂掌的入門,劈磚炒砂拍矮牆,基本功紮實,吃的又好,十五年前四百六一罐的蛋白粉趙炳坤就敢喂給徒兒們。


    話說當年部隊裏也就是精銳部隊才有這點福利……這尼瑪要不是老東西是教頭,武警總隊那邊也得稱呼一聲“先生”,他能這樣貪汙挪用人民群眾的共有財產?


    昆哥能長的這麽彪悍,床上的持久力能這麽的強大,一夜七次八次什麽的,都是師傅的關懷,這是一種福利。


    “好道場。”


    昆哥開場白就跟古大俠筆下的男主角一樣,如果此時兜裏揣十支柳葉飛刀,他就是遠渡東瀛的小昆飛刀……昆字要拆開來寫。


    “社長也知道武道?”


    “略有涉獵。”


    “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普通的地方拳,沒什麽名氣。”


    如果僅僅是把對白拿出來,其實也沒什麽問題,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有一點,其中一個很裝逼地盤膝而坐在大堂中央,而昆哥還特麽站著。


    說白了,人豐臣鋼木壓根兒就沒把陳昆放在眼裏,認為這是一個小角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


    但有一點,昆哥也納悶:這裏頭沒什麽驚天動地的絕世強者啊,怎麽這麽裝逼?


    周遭盤膝而坐的不僅僅是豐臣鋼木一個人,還有七八十個弟子吧,也可能是【豐臣百人眾】的成員,反正這些人每一個瞧著像是要毀滅地球的絕世強者,也許昆哥沒看出來,但這種氣場對別人來說可能有點嚇人,昆哥可不是嚇大的。


    當年上學十幾個男生欺負他是孤兒,他就不會再害怕,也不可以害怕。


    對方人多和害怕,沒有劃等號的理由。


    “原來如此……”


    豐臣鋼木一臉我已經懂了的表情,那種傲慢就差寫在自己臉上一副對聯,左邊寫天下第一,右邊寫至尊無雙。


    不過陳昆本著老子今天是過來談事情的,就木有和人家計較。


    “好說好說。”


    昆哥拱拱手,禮數嘛,差不多就行了。


    “武道的追求,是堵上一切。”


    豐臣鋼木平靜地說著,他臉四四方方,國字臉,扔國內起碼是演一個敵後武工隊隊長這種正麵人物形象,反之昆哥怎麽看怎麽像收了太君金票的那種貨色。


    唉……又是堵上一切。


    昆哥真心不想和日本人論武,不是他裝逼,而是日本的諸多流派太喜歡將堵上一切放在這上麵了。


    國內練武其實就一個字:吃。


    為了吃飯才練這個的啊,你當為了什麽?為了天下第一?誰也不是裏的死龍套和套了主角模板的大鳥男啊。


    以前打仗練,為了活命為了吃飯。後來不打仗了,給人看家護院,為了吃飯為了養家。再後來,人家都槍炮滿天飛,警察都能一槍撂倒武林高手了,尼瑪還練個**?練武十幾年就練個一個打十幾二十個,有意思麽?


    趙炳坤徒弟這麽多,正兒八經沒吃牢飯沒進過局子的,就三個,其中不包括陳昆,陳昆也是進過局子的,不過當時因為念他是孤兒,就沒有留案底,否則有他受的。


    練武就是一條不歸路,除非明天廢土世界,文明倒退,那麽昆哥就了,開後宮毫無壓力了。


    “院主不如我們談談別的?”


    陳昆如是說道。


    談人生談理想多好,非要論什麽武道精神,吃飽了撐的。


    “噢?”


    很顯然,豐臣鋼木屬於那種一直在裝逼從未被越的爺們兒,陡然出現一個歡樂多的**青年仿佛內心世界意外的不鳥他,這種感覺就跟傲嬌大小姐突然現有個氣質男優完全不跪下唱征服一樣。


    每一個驕傲的人都有一個抖m的另外一麵。


    就跟女王碰上弱氣受,皮鞭蠟燭那都特麽是一種福利啊。


    一物降一物吧。


    反正豐臣鋼木略有怒氣,這玩意兒沒地方說理去,反正練武的都差不多,要麽淡定的跟釋永信他師傅一樣。要麽和釋永信一樣。


    我隻能說這是一個奇跡。


    “社長看來非常不讚同我們一水流的宗義呢。”


    豐臣鋼木不等陳昆辯解,於是站了起來,如是說道:“那麽,決鬥吧,賭上武者的全部榮耀。”


    你看,坑爹了吧。


    昆哥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遇到武瘋子,如果是強力黨武瘋子也就罷了,這人明顯就是黑社會頭子裝上流人物,尼瑪萬一翻臉不認人,然後掏出硬又黑的五四大黑星對他狂射,他的一世清明怎麽辦?


    如何去對那些愛慕著他的妹子們解釋他的取向?


    這是一個嚴肅的哲學向問題,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複。


    昆哥麵臨一個選擇,鬥還是不鬥,這是一個問題。


    “豐臣家的人,還是如此嘛。”


    女王之所以是女王,因為設定上來說,屬性有著絕對的抖s,在比較氣場的時候,一個武家烈女的派頭,如果將短裙換成道服,那自然是威猛無比。


    手持木刀,足夠橫掃大阪府內十七家傳統道場。


    山中有妖怪,除魔長瀨川。猛者欲留名,豪烈如此女。


    hero.日比.陳,心中的俳句。


    “報上名來,無禮女子。”


    “武家長瀨,參上”


    長瀨川冷哼一聲,側立在陳昆一旁,她自然沒有認為社長大人是個武林高手,她以為豐臣鋼木看走眼了,因為鍛煉騎機車的人,身體素質自然要好一些,但要說武道劍道空手道之類,肯定不可能有係統訓練的人那麽強悍。


    昆哥當時就怒了:哎喲臥槽,就算老子不能跟春哥一樣菊花開瓶蓋,跟人比劃比劃還不需要女人給老子出頭吧


    “長瀨川退下”


    陳昆厲聲喝道,將長瀨川嚇的渾身一顫,隨即陳昆一手將其拉到身後,雙目凝視著豐臣鋼木,這位一水流院主正說著:“原來說和歌山的長瀨家……”


    “院主,正所謂拳腳無情,兵刃還是空手,你出招吧”


    陳昆心中冷笑:老子來日本碰上幾次黑社會都特麽吃癟,單挑老子怕個**,**奶奶個孫子的……


    裝逼的人一般都喜歡單挑,單挑帥啊。


    當年看多了古惑仔的**騷年大多喜歡單挑,當然因此杯具的人是百分之一百,單挑王是不存在的,因為沒有最強人。


    “噢?沒想到社長如此痛快。那麽……一平就由你出場吧。”


    “哈依我知道了”


    陳昆一愣:“怎麽?院主不請自出手?”


    “傷到社長,多有不妥。”


    “那麽,院主,就不要怪在下手重了。哼”


    裝逼男碰上**男,這種事情上哪兒說理去。


    通常情況下如果裝逼男是高帥富,那麽局麵上來說就沒問題了。


    不過昆哥此時也不是矮窮醜啊,事兒就是這麽個事兒,一句話:幹唄。


    打贏了對方才能給麵子,那為什麽不打個痛快?就當泄泄了。


    “社長還是讓我……”


    陳昆反手一個耳光:“男人的事情,女人插什麽嘴”


    他脫掉了西裝,上衣扔到長瀨川的身上,鬆開了領帶,解開了扣子,然後將襯衫脫掉,隻穿了一條西褲,抖動了兩下胳膊,彈跳了兩下,活動了之後,盯著前方之人,沉聲道:“出招吧。”


    長瀨川捂著臉還沒反應過來,她真心不明白狀況了,白白挨了一記耳光不說,整個人直接被晾在那裏,一群人圍觀。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武家烈女,是長瀨家的女兒,居然……居然為了這麽一點點事情打了她一個耳光


    她要怒,想要怒,但是當她將西裝從頭上扯下來的時候,一股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入眼的哪裏是西裝革履的社長大人,這分明就是一個肌肉達,膚色古銅,充滿著雄壯力量的猛男。


    很顯然,練過的。


    眾人一驚,豐臣鋼木後悔也晚了,隻能叮囑道:“一平,小心。”


    他自然是後悔的,後悔沒有親自出馬,現在看來,對方絕對不僅僅是地方拳那麽簡單,很顯然是係統訓練過的。


    廢話,陳昆少年求學到上高中長跑標槍鐵餅,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平,體能上來說,和江山沒區別,就一個肌力有層次差距,當然這是沒辦法比擬的,畢竟江山的條件不一樣。


    大學裏更加在籃球隊裏廝混,他技術明明不行為什麽可以進去?不是因為他厲害的臉麵大,而是因為他力氣大,更加是一個體力男。


    抗擊打能力扔到防守陣營中,加上他的彈跳,也就是韌帶的牢固,最佳防守隊員妥妥的。


    單挑?這尼瑪不是吹厲害,陳昆還真心不懼誰。


    哪怕江山說有一百種方法殺死他,可單挑江山絕對不敢說能贏。那不是一個概念。


    這光景,誰能想到是這麽一回事?


    “開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大廳內道場中央是一個白色圓環,腳踩地板,嘎吱嘎吱,這是上等鬆木,卻被踩出這種聲音來。


    陳昆這是在裝逼呢。


    如果仔細看陳昆的腳趾,豐臣鋼木還會吐血,因為昆哥的腳趾分明都是往裏扣的,這是馬步紮實的鐵證。


    這時候別說是踹一腳了,用棒球棍砸也沒用。


    武力值起碼是桃白白這個水準的。


    對方也就是不入行的天津飯。


    一水流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總是要有兩把刷子什麽的,上來就是高段踢……這是在賣萌嗎?


    昆哥真的不忍心一腳踹在這廝的膝蓋上,但實在是太誘人了,怎麽都忍不住就這麽一腳踹上去了。


    當然上身側位的時候,雙掌往下一拍,一拍轉化成按,就是輕鬆將一平的高段踢偏離了矢量方向,說白了就是讓對方別扭起來。


    打個比方,你讓狗不要前後走,而是側著移動身體試試?


    這個,考校眼力和臂力,畢竟人的胳膊不可能和大腿比力氣不是?為什麽說是和大腿比力氣呢?因為練武之人的高段踢,與其說是踢,不如說是甩。


    腰馬合一之後,腰力加上大腿的腿力,最後甩出小腿和腳麵,這一擊之下,輕鬆掃段人的胳膊或者小腿脛骨。


    不過這不算什麽,多練練誰都能做到,時間也不需要太久,一年半吧,如果要練到自己不痛不癢,對方痛不欲生,並且精準到踢爆你眼珠子就不蹭你鼻尖兒,這個大概時間得多一點,乘以十,十五六年吧,小意思。


    昆哥踢人膝蓋不地道,所謂廢人武功,裏的那種,就是把人的關節給哢嚓了,讓你yu仙yu死欲罷不能。


    哇哢哢哢哢……


    “啊――”


    踢中的瞬間,已經是矮身蹲下,一個後羿射日的架勢,重拳轟在一平的小腹,如果陳昆再陰險一點,臍下三寸一擊重壓,這輩子一平就是個太監。


    這就是個招式,打多了自然就回了,不算什麽本事。


    不過秒殺一個看上去應該是還算厲害的人物,多少讓一水流的純爺們兒眼珠子瞎了一片,人院主豐臣鋼木更加是驚愕萬分。


    女王長瀨川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雙腿潺潺,心兒亂跳仿佛小鹿亂撞什麽的你以為我會寫嗎?


    一擊而倒,倒是沒有真廢了這廝,不過讓他躺個把月,昆哥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承讓。”


    陳昆抱拳行禮,小意思,長臉的事情,這時候就謙虛點,不裝逼了。


    豐臣鋼木麵紅耳赤,想要大喝,卻是最後鞠躬:“多謝社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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