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華國新年,蘇遠回國了一趟,這一年因為新年在開學期間,所以蘇遠是請假未歸的,華國的學子們基本上都這樣做,蘇遠他們的學校的老師也很大度的表示了解。利安德爾並沒有跟著,他們兩個不是連體嬰,各有各的生活和空間,盡管利安德爾很不舍,很想跟,最終還是尊重對方的自由選擇了放棄。


    當然,利安德爾心中決定,一定會去華國遊玩,和蘇遠呆久了,對於華國,利安德爾也好奇。利安德爾還給自己去了一個中文名字,名字是利,姓氏是蘇,沒錯,就是蘇遠的姓氏。初次聽聞的蘇遠,腦海裏還閃現過詭異的入贅兩字。


    有了兩千萬美金的底氣,從來對奢侈品不感興趣的蘇遠,買了很多奢侈品帶回給家中的親人。在網絡發達的社會,很少有女性對奢侈品了解不多的,不過了解是了解,是不是真貨,想必能夠確定的在普通女性群體當中絕對不多。蘇遠的親屬們就屬於這一類,隻以為是蘇遠買的假貨,就這樣還一致責怪蘇遠不要亂花錢。如果他們知道真實價格的話,也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國內的親人們,放假也就那麽幾天,蘇遠並不想給他們添加麻煩,在熱鬧的幾天新年結束之後,就以身為學生的職責為由,坐上了去m國的飛機。


    當時接機的利安德爾不被蘇遠給狠狠的數落了,為什麽?因為利安德爾未成年駕車。利安德爾還辯解說,他今天就十八歲了。可以駕車了。蘇遠一句駕照呢。利安德爾就啞火了。不管是哪個國家,成年才能有駕照是個硬性規定。(無措:大概吧。不了解啊。別當真了。)


    不過蘇遠也沒有勝利,在利安德爾一句總不能將車子留在這裏的話語下,蘇遠還是做了違規駕駛的車輛回到家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沒收了利安德爾的車子鑰匙,定下了,利安德爾拿到駕照之後才給利安德爾的不容改變的決定。


    沒幾天之後,就是蘇遠的生日,蘇遠十八歲的生日,利安德爾精心為蘇遠準備了生日禮物。


    蘇遠很高興收到禮物,一臉笑容的拆開漂亮的包裝,露出大包禮物的真麵目,厚厚的書籍雜誌,以及光碟影片,但是蘇遠的笑容卻因為看到禮物的真麵目而僵硬了。書籍雜誌,光碟影片,這沒什麽的,但是封麵上透露的內涵,就很不對了。金發性感大胸,還有那個□□的標誌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的生日,會收到這樣的禮物。不由的看向利安德爾,這是弄錯了吧,或者說,封皮是惡搞的,裏麵的內容和封皮是完全沒有相關聯的。


    他是這樣的幻想的,可是利安德爾是讓幻想破滅的,“喜歡嗎?這可是我查了很久的經典。親愛的遠,你已經十八歲了,成年人了,你該學會接觸異性,擺脫你的處、男身份。這些你要認真仔細的看,學習經驗,我保證,真槍實彈的時候,這些學習是很有用的。”


    對東方人的保守,利安德爾覺得難以理解,男女□□是自然之事,為什麽要壓抑,為什麽要回避,有意思就來,有什麽需要介意的。在這個國度,年輕人之間的派對,總是會有產生不少的一夜情人。


    蘇遠自己保守,但是從未禁止過利安德爾的男女關係,一來,他不是利安德爾的長輩,沒有這個權利,二來,對於這個國家的一些大眾情況,蘇遠也有些了解。這是人家的自由,雙方你情我願,又能如何。


    不過,利安德爾的禮物,讓蘇遠氣憤的將這些□□物品砸向利安德爾,m國人的開放幽默,不該和保守的東方人開。


    蘇遠送生日禮物就沒有利安德爾那麽缺德,一枚精工定做的手表,就是蘇遠送給利安德爾的禮物,他現在不差錢,消費得起這些奢侈品。


    生日的時候,利安德爾並沒有邀請客人來慶祝,自從對人性產生了質疑之後,利安德爾除了蘇遠之外,再也沒有更加深入的朋友,和人不過是泛泛而交,表麵在熱情,利安德爾也不會讓任何人進入他的心中。


    蘇遠和利安德爾在今天,竟然是到了遊樂場痛快的玩了一番,利安德爾這個公子哥,可是從未進過遊樂場這種庶民的場所,這次是讓他狠狠滿足了一次。像是個普通的年輕人,而不是在金融界已經頗有怕威名的天才金童。


    玩到回去的時候,已經天色將暗,除了生日蛋糕這種必須品之外,利安德爾還搬出了一箱子的庶民飲品--啤酒。看著那一箱子啤酒,因為是利安德爾的成年是生日,蘇遠舍命陪君子,喝。


    戰場在月光灑落的落地窗邊,一瓶接著一瓶喝。月色下,兩個青年笑著碰著酒瓶,豪爽的喝酒,那種快樂隻要看到,就會被傳染。話題不知道怎麽轉到了友情和朋友上。


    “什麽朋友,”利安德爾不爽的說道,“我不要做朋友,我們要做兄弟。”朋友這個詞怎麽能形容他和蘇遠之間的親密,怎麽能夠概括他們彼此的重要,他們不是戀人,可以形容他們情誼的,隻有兄弟這樣的深厚感情。利安德爾明顯有些醉了。


    “好,我們做兄弟。”醉意比利安德爾更濃重的蘇遠應和道。


    “我們來歃血為盟。”利安德爾記得華國的小說當中,異姓兄弟有過這麽一個流程。


    “你小說電視看多了。”蘇遠大笑,現代人還有幾個會做出歃血為盟的事情。利安德爾的話,讓蘇遠覺得很好笑。


    “不是這樣的嗎?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也不知道利安德爾研究華國文化,究竟看得是什麽書。


    “早過時了。”蘇遠擺擺手,又幹下了一瓶啤酒,打了一個酒嗝。


    “那該怎麽做?”利安德爾也灌下了一瓶。


    “不知道。”蘇遠搖頭。“那麽複雜幹嘛,說是兄弟,我們就是兄弟。”喝醉了之後,蘇遠很豪爽。


    “對,儀式都是假的,喝,為了我們是兄弟。”利安德爾又敬了蘇遠一瓶,酒興一起,喝酒的理由有萬千。


    “喝。”蘇遠爽快的拉開一瓶,和利安德爾碰撞,然後幹掉。不過,這一瓶,把蘇遠給放到了。蘇遠的酒品不錯,喝醉了,不發酒瘋,就是會到頭睡過去。


    利安德爾將蘇遠倒下去,到蘇遠麵前,推了幾下,然後聽著蘇遠勻淨的呼吸聲,“這就是醉了。”嘻哈著,得意的又幹掉一瓶,遠的酒量比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利安德爾得意個什麽勁。


    月光灑落,利安德爾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眼睛落在蘇遠的臉上,就再也沒有移開。東方人的柔和五官帶著一點深邃的硬度,眉清目秀,從裏到外的幹淨通透,臉色緋紅,嘴唇豔紅微張,吐息不斷。房間一下子變得安靜,利安德爾俯下身,一點點的湊近蘇遠,越來越靠近,那唇和唇的交接隻要一線之隔,蘇遠突然的嗯了一聲,猶如驚雷一般,讓利安德爾醒過來。


    他剛才想幹什麽,酒精已經混淆了大腦,利安德爾不記得自己為什麽要幹,忘記了要幹什麽。殘餘的思想告訴他,不可以,那是可以幹,不對的一件事。“果然醉了。”搖頭,將莫名其妙的狀態消去,不過這一搖,卻是讓頭更暈乎了。


    “遠,醒醒,別睡這裏,會感冒的。”利安德爾推推蘇遠,可惜醉酒的後果在蘇遠身上,就是怎麽都喚不醒。推了幾下,利安德爾就醒悟了蘇遠已經叫不醒的事實。


    有了抬蘇遠回房的任命敢,利安德爾開始動手。本來是想扶著蘇遠,不過蘇遠那不配合的軟綿行為,最終讓利安德爾選擇了抱起蘇遠。別看利安德爾這樣,他衣服下的體格可是強壯,臂力也相當強,抱起蘇遠這樣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也毫不費力。


    利安德爾醒來之後,也沒有想過,自己當時究竟是出於什麽原因,竟然沒有將蘇遠送回他的房間,而是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究竟讓大腦暈暈乎乎的,利安德爾將蘇遠丟在自己的床上,暈乎乎的為蘇遠將鞋子脫掉,然後又脫掉蘇遠的衣褲,隻給蘇遠留下了一條四角褲。看著蘇遠的四角褲,利安德爾還嘲笑了一下。多不時尚的內褲,他決定給蘇遠買幾條時尚的。盡管蘇遠睡著了,利安德爾脫掉自己的衣服,隻剩下包裹□□的一條性感純黑內褲時,還顯擺了一下,自己的品味比蘇遠的品味高。所以說,酒精的作用真是強大,會讓人做出莫名其妙的行為。


    利安德爾把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脫掉了,他可是luo睡主義者,然後大被一卷,把他和蘇遠兩個人都包了起來,下意識的靠近另外一個人的溫度,肌膚相親的滑膩,讓利安德爾滿足而又喟歎,猶如孩子抱著玩偶一般,將人給抱著。閉上眼睛,酒精的作用讓利安德爾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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