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勝利者的利安德爾語氣是愉悅開懷的。失敗者蘇遠,挫敗的連認輸的話都不想說,也沒辦法否認自己輸了的事實,他已經很無恥的限製了利安德爾,這樣的條件下,他依然輸了,還有什麽臉麵否認對方的勝利。


    “願賭服輸,說,你要我怎樣。”敗者的蘇遠,這態度怎麽比利安德爾這勝者更加傲慢。


    “按照約定的,你做我一天的仆人,照我的吩咐做事。”利安德爾更想讓蘇遠和他一起,做這個做那個,可惜,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利安德爾也隻能退而求其次。


    “好。”蘇遠的這聲好可是很咬牙切齒的。


    “一個小時後十一點正式計時,到明天的十一點為之。”利安德爾從蘇遠身上起來,抬手看看表。


    “沒問題。”依然是咬牙切齒狠狠的聲音,心裏險惡的策劃著,怎麽讓利安德爾吃虧。比如端著一杯熱茶,不小把茶杯一丟,落在利安德爾的身上,或者把在飯菜裏多放點辣椒和鹽巴之類的東西。以蘇遠的為人,這樣的方式已經是很惡整了,他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回到房間,蘇遠重新收拾了一下,打架時的汗水,黏在身上的感覺並不好,再重新換身衣服,十一點的時候,準時出現在了利安德爾的麵前,他還不至於賴賬。


    “要我幹嘛?”說是當仆人,蘇遠也絕對不把自己當仆人,就態度來說,蘇遠的態度絕對不合格。


    “打了一場架,身上有些酸痛,過來,給本大爺捏捏。”利安德爾在沙發上一坐,敲敲自己的肩膀,動動自己的脖子,真把自己當做老爺一樣了。


    “是,老爺。”蘇遠用咬牙切齒的狠狠語氣走到了利安德爾身後,把手放在了利安德爾的肩膀上,然後用力捏,“舒服嗎?老爺。”


    “恩,還行,可以再用點力。”利安德爾哪裏不知道蘇遠是在用這種大力報複自己,可惜啊,自己早有所料,加強了一下肉體強度,蘇遠的這點力道,不算什麽,可以再用點力。


    蘇遠的眼神在利安德爾的背後放射著去死的光芒,不過手上也按照利安德爾的要求,很用力,用力想要捏碎了利安德爾的骨頭。有必要這麽苦大仇深嗎?


    “還滿意嗎?老爺。”蘇遠如果你能不這麽咬牙切齒,那就好了。


    “肩膀好了,還有腿。”利安德爾這家夥絕對知道現在有多遭蘇遠恨,可是利安德爾就是沒有改正的想法。利安德爾很無恥的管這個情況叫做情趣,而不是欺負。


    蘇遠雙手握拳,用力,真想給利安德爾一拳,不過還是乖覺的蹲在了利安德爾麵前,用拳頭捶其了利安德爾的腿,這個動作如果沒辦法高高舉起,那麽力度就做不到太大,蘇遠也不願意做那麽傻的動作,這個敲腿的動作倒是溫柔了。隻是蘇遠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


    “再用力點。”利安德爾很地主的使喚苦命的蘇遠。這是你要我使勁的,蘇遠開始把高高舉起,然後狠狠落下,那副要把利安德爾的腿都給弄斷的氣魄,非常驚人,可是,利安德爾臉色都不變的接了下來,“就是這個力度。”利安德爾如此表示。


    你這個怪物。蘇遠開始磨牙了。


    到了吃飯時間,“喂我。”大爺利安德爾手都不動,一副很費的費用,蘇遠咬著牙喂了。午睡的時候,“過來扇扇子。”喂喂,現在還不到夏天,有必要嗎,而且又不是古代,風扇不是擺設品。忍,賭品極好的蘇遠忍了。


    下午茶的果點,利安德爾再次讓蘇遠喂,反正午飯也喂過了,對於此項,蘇遠很是淡定的叉起了一塊水果,往利安德爾嘴裏送,但是利安德爾卻沒吃,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道,“坐這裏喂我。”


    蘇遠在腦海中勾畫出了花花公子和小妾調情的畫麵。搖搖頭,把荒謬可笑的畫麵給甩出大腦,他和利安德爾都是男的,怎麽也無法用到這樣的畫麵,深吸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蘇遠很幹脆的坐在了利安德爾大腿上。


    “張嘴,大爺。”叉起的水果往利安德爾的嘴裏送,不過這臉上的表情,就和動作不符了,完全一副的惡像。


    蘇遠的動作很聽話,不過這送到嘴裏的水果,是酸的讓人要掉牙,利安德爾可以挺過蘇遠的暴力,不過味覺上的攻擊,還是讓利安德爾皺了一下眉,不認真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察覺到了,不顧蘇遠可是很期待,所以他很認真仔細的看到了,心情一下子變得極為暢快。


    利安德爾當然知道這是蘇遠的報複,不過他不介意,能夠讓蘇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為自己喂食,這件事情已經很甜蜜了,再酸澀的食物有了這個著佐料也會變成甜美的滋味。


    “再來一個。”蘇遠的笑容變成了笑裏藏刀,也染上了幾許可稱得上溫柔的神色,這溫柔的來源,咱們就不要想那麽讓人傷心的事情了。隻要利安德爾自己享受這個過程就行了。


    利安德爾還不隻是享受,還在不斷的改善條件,“叫聲主人來聽聽。”喂喂,利安德爾,你這挑人下巴的動作,是不是越來越和蘇遠方才腦中晃過的不和諧畫麵相符了。還有,叫主人是什麽玩意。


    “別太過分了,利安德爾。”蘇遠咧牙,潔白的牙齒整整齊齊的,不見虎牙,可是也散放著森冷的氣息,蘇遠很想咬利安德爾一口。


    “好吧。”利安德爾還算是識時務,放棄了讓蘇遠叫主人的想法,不過,別以為他的程度就到此為止。


    一直到晚上晚飯後的過程咱們就不多說,提點精彩的,就到利安德爾和蘇遠要就寢的時間,“伺候我洗澡,搓背。”沒問題,蘇遠照辦,狠狠的給利安德爾擦背,累得渾身是汗,卻不見利安德爾背上紅上一點。當蘇遠還要給利安德爾洗澡的時候,利安德爾卻沒讓了。


    不是利安德爾良心發現,而是利安德爾被毛巾蓋住的重點部位不太妙,已經被蘇遠弄得有反應了,利安德爾不得不讓蘇遠罷手,再下去,他會化身為獸,把蘇遠給推倒了。


    蘇遠自己倒是無所謂,回到房間,把自己清潔工作給做了,很盡忠職守的又到了利安德爾的房間,“來,給我暖床。”利安德爾一見到蘇遠,就開始使喚,讓蘇遠非常後悔自己的舉動,他為什麽有過來,在自己的房間睡覺多好啊。


    “你不是已經上床了嗎?”又不是冬天,暖身床,就算要暖床,也是在他先上,利安德爾後上吧。


    “那就□□。”利安德爾的反應足夠快。


    “你當我是三陪啊。”蘇遠忍不住說道。


    “你何止是三陪。”對於三陪這個不在字典裏的詞語,利安德爾隻能從字麵上去理解,蘇遠陪吃、陪喝、陪玩、陪工作、陪研究、陪洗澡、□□覺,一個個算起來,怎麽也不止是三陪。


    蘇遠很想吐血。不過誰讓他輸了,願賭服輸,蘇遠決定他開始討厭這個詞語,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利安德爾同床共枕,蘇遠也不矯情,先回自己的房間,拿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又回到了利安德爾的房間。


    掀開了被子,睡到了利安德爾的旁邊。一看,恩,利安德爾還知道穿著衣服,沒有光著身子,否則蘇遠必定會讓利安德爾先把睡衣給穿上,沒睡衣,也穿上一條內褲才行。


    在利安德爾身邊躺好,背對著利安德爾,總之這一天,蘇遠對利安德爾充滿了怨氣,“把手給拿開。”背對著利安德爾的蘇遠,阻止不了利安德爾把自己給抱在懷中的行為。


    “不要,當抱枕。”利安德爾還在蘇遠的頭頂蹭了蹭,涼颼颼的發絲,柔滑的觸感,在肌膚上滑動的感覺微妙而又酥麻,鋪灑在床單上又是多麽的豔麗。


    武力指數上拚不過,蘇遠隻能夠含恨成為利安德爾抱枕,就這樣閉著眼睛,睡了過去,這一晚,利安德爾也沒有再多動手動腳了,就這樣抱著,什麽都不做,都是一種幸福,利安德爾也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蘇遠在利安德爾的懷裏醒來,利安德爾還在呼呼大睡,掙著利安德爾的懷抱,也驚醒了利安德爾,一句早安,蘇遠想要避開,不過還是躲不過被利安德爾奪得了一個早安吻。


    蘇遠很無奈,自從和利安德爾在一起之後,蘇遠發覺,他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親吻,變得非常淡定,以後有女朋友了,是不是再也不會因為一個吻而臉紅心跳了,因為實在是太普通的問候了。


    看看時間,沒想到這一睡就到了九點過,想到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脫離苦海,蘇遠的心情好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廣亮起來。


    拿起自己的衣服,換了起來,在利安德爾房間的一角,放置著一麵穿衣鏡,這麵穿衣鏡蘇遠正好可以看到,而且從他現在的角度,也能夠看到利安德爾,而利安德爾卻看不到鏡子。蘇遠將睡衣給脫掉,穿上了褲子,穿戴起襯衣,正要扣扣子,不經意間從鏡子中看到了利安德爾,那灼熱的、瘋狂的、帶著占有和欲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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