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名半天沒動,不知道在幹什麽,背對著我。屍尋說話了,眼睛在沒陽的墳裏,墳在及地之城的城牆下。


    沒名鎖著眉頭,出來,把東西裝回包裏,我們出去,去了及地之城,我們在牆城找著,一直轉到東北角那兒,才看到一個小包,最初我們都不敢確定那是墳包,幾乎是平的了。


    沒名和我挖,一米五,看到了棺材,棺材起開,裏麵屍骨是坐著的,沒名把黑布拿出來,把骨頭撿到了裏麵,包上,雙把一個封著的小罐子拿起來,遞給我說。


    “應該是眼睛,我拿沒陽的屍骨,你拿著這個。”


    我們又去地宮,進了棺室,把沒陽的骨頭放到裏麵,就出來了。


    “眼睛你看處理,我回肇村了。”


    沒我轉身就走,這讓我覺得非常的奇怪,冷冷的,至從退姓後,沒名似乎就這樣了。


    我拿著罐子發呆,這些眼睛讓我怎麽辦?還眼,我也不會呀!何況眼睛離開身體這麽久,能行嗎?人說不能超過多少小時。


    我抱著罐子去了肇老師家裏,肇老師剛到家裏,我給媚媚打電話,讓她過來吃。


    我和肇老師進了書房,我母親做飯。


    “這就是那些眼睛。”


    肇老師一愣,看著我,半天才問我。


    “怎麽找到的?”


    我就說了,肇老師鎖著眉頭。


    “這眼睛你準備怎麽處理?”


    “我也不知道,才拿這兒來了。”


    沒雪推門進來說。


    “吃飯了。”


    沒雪掃了一眼罐子,沒說話。


    我們出來,吃飯,媚媚就給講今天抓人的事兒,沒雪聽得興奮。


    吃過飯,我看著肇老師,沒雪坐到我身邊,小聲說。


    “你和嫂子回家,我來處理那個罐子。”


    我一愣,看著沒雪,我不放心,她調皮的打了一個ok的手勢,我就和媚媚走了。


    我回家給肇老師打電話,還是不放心。


    肇老師說。


    “你過來吧!”


    我過去,沒雪愣了一下。


    “你對我不放心?”


    我點頭。


    進書房,沒雪把罐子就打開了,往罐子裏看,七隻眼睛竟然都在轉動著,我嚇得“媽呀!”一聲,肇老師也打了一個哆嗦。


    “看來眼睛是完好的,明天把這七個人找到,然後找一間房子,讓自己認眼睛,把眼睛放回去,三天後,就正常了,最初的三天是什麽都看不到的。”


    “這樣做,那七個人容易把我們告了。”


    “這正是我所想的,所以我來。”


    “你也能被人認出來。”


    沒雪樂了一下。


    “一會兒我讓你們看看。”


    沒雪轉過身,臉衝著窗戶外麵,再轉過來,我和肇老師都是目瞪口呆。沒雪竟然變了一個人,她笑了一下又轉過去變回來了。


    “這是我親爹教我的,我就會這一個,其實,這是人的一種有能力,隻是人們還沒有開發出來,我們現實生活中,有的人永遠也不會變樣子,而且有的人變化的樣子就大,那是能力突然出現了,就變了樣子,這是極力的部分人,他們並不知道,能為是長得變了樣子。”


    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看來隻能是沒雪去了。


    晚上我回家,和媚媚說了這事,讓她把那些人的名單找出來。


    “這七個人不用著,我都記住了,電話在我包裏。”


    媚媚把電話遞給我了,我先給郭子孝打的電話,讓他的小老婆明天去縣賓飯的二零二房。


    其它的是我打的電話,用網絡電話打得,我得小心點,讓警察給盯上就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電話打完了,我告訴了沒雪,明天九點到賓館。


    沒雪第二天去的,十幾分鍾後就出來了,然後那些人也陸續的出來,郭子孝是在半個小時後給我打的電話。


    我們出來喝酒,郭子孝說。


    “我就知道你行。”


    我不想說得太多,隻是告訴他,千萬別出去亂說,不然警察找到頭上來,就會惹上大的麻煩。


    那天我去酒吧,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就進來了,他說要跟我pk巫術,我都想不明白,這個老外的腦袋裏一天在想著什麽,想法總是那麽怪異,思維和正常人完全不同。(.好看的小說)


    “你自己去外麵挖個坑。”


    我的意思讓他自己撒尿和泥去,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竟然真的就到門外挖了一個坑,完事進來說。


    “挖完了。”


    我瞬間就石化了。


    “小劉,你給他弄桶水,拿個小鏟子。”


    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似乎明白了,他臉竟然紅了,他的臉竟然還會紅。


    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氣哼哼的走了,服務員就捂著嘴樂。


    媚媚下班過來,坐在吧台上說。


    “明天我就休假了,我想讓我帶著我去張家界玩去。”


    我看著媚媚,她一直就想去好個地方,看看阿凡達的外景拍攝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答應了,往機場打電話,打了後天的票,晚上媚媚準備帶的東西,我就一直在琢磨著,肇家村最後需要我的管理,而且我現在對肇家村似乎一下就陌生起來,不了解得太多了,就是地宮,我也隻知道冰山一角。


    我和媚媚去了張家界,走的這十多天裏,肇家村就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這個原來叫沒村的地方,有的人叫肇村,有的人叫肇家村,這次退姓後,就劃成了行政村,村長管理製,叫成肇家村,其它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依然是巫族製度。


    肇老師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和媚媚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我聽了後目瞪口呆。


    肇家村每天人口都在失蹤,到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十四個了,我立刻和肇老師就去了肇家村。


    沒名的家裏,他鎖著眉頭,把情況說了一下。


    “巫叫之後,人就會失蹤一個,沒法控製,看不到什麽,隻能聽到聲音。”


    警察也在,一直守在這裏,可是沒招兒,什麽招兒都用了。


    沒名沒有招兒了,那麽這巫叫聲是什麽意思呢?我得聽。


    晚上,我聽到了巫叫聲,我第一次聽一這種詭異的聲音,我並不知道巫叫是什麽聲音,但是沒名說是巫叫,那聲音急短慢長,急長慢短,就像人上不來氣一樣的讓人難受。而且聲音極大,隻持續七分鍾後,人就會消失一個。


    巫叫之後,又人進來了,說。


    “村西又消失一個人。”


    我捂住了臉,看來我主事肇族將來會有無盡的麻煩了。可是,這就像趙老師所說的,我不認命,但是我不能跟命掙。


    我累了,晚上十點多就睡了,我竟然看到了夢書,這是夢書的第二章,竟然是關於巫叫的。


    因為有些近於文言文,我就直白的說出來它的意思。


    巫叫,來源於五百年前,薩滿巫族生活在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那裏生活雖然有些苦,但是很幸福,誰知道,一場災難,將這個千人的巫族,一夜間就死掉一半,在巫祭祀的時候,巫人的哭聲震山,驚河,那就是最初的巫叫,也叫巫調,後來,巫人在祭祀的時候,就唱這巫調,一下就傳下來。


    然而,這巫調在傳了一百年之後,就不再往下傳了,最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那就是巫調一出,人就會失蹤一個,所以就不再往下傳了,後來,巫族才發現,巫族裏的一個人把巫調發展了這種可以讓人失蹤的曲調,也叫調失,世界上最為詭異的音樂。


    其實,關於曲調,沒有詞的,凡是傳上上百年之後,都會變得詭異,甚至會出現一些不可以理解程度了。


    所以,對於傳了上百年以上的曲調,不要在半夜裏唱,那樣你會發生最為奇怪的現象。


    我驚醒了,那巫調竟然邪惡到了這個程度。


    早晨我問沒名。


    “巫調族裏有會唱的嗎?”


    “根本就沒有,我也隻是聽說過,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因為人會消失,我就知道是巫聲,這失傳了幾百年了,不可以有人會。”


    我鎖著眉頭,這真是奇怪了,沒人會,那麽巫調怎麽會響起來呢?本來懷念親人的一個曲調,竟然變得這麽詭異了,那巫調聽起來,讓人感覺到了無盡的傷心,眼淚就想流出來。


    我想夢書還得告訴我,指點我,但是我心裏慌慌的,那不是我想看就能看到的,夢書還是沒有讓我掌握著方法,隨時想看的方法。


    這一夜,又消失了一個人,警察是家家盯著,沒用,眼看著坐在眼前的人就沒了,那個位置就是空的了。


    我鎖著眉頭,一直就想不明白,這巫調到底誰會?不然不會被唱出來,沒名不敢用巫術,巫調出來的時候,是禁巫這時,如果用巫就自傷其身,傷到什麽程度不知道。


    無巫這夜,大家都隻能是幹瞪眼睛。


    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縣長把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給請到了肇家村,他說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這到是有意思了,如果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能解決這個問題,那麽,我就可以和他成為朋友,我根本就不抱什麽希望,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搭上巫台,他總是這樣的排場,氣勢,不管行不行的,先折騰出一個氣勢來,因為巫調唱起,雖然隻有七分鍾的時候,就會消失人,來的記者和一些其它的人,都會在天黑的時候離開這裏,隻有警察會在這裏。


    我和沒名沒有出去,他隨意的折騰,肇老師有課,不能在這兒呆著,隻是一天要打幾年電話,我知道他擔心我。


    晚上,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坐在巫台上,穿著大巫袍子,紮著巫帶,那真是有譜有樣。


    天黑後,我和沒名喝酒,一直到半夜,我們出去,遠遠的就到巫台上是燈火通明的,除了警察,沒有一個村子裏的人,我和沒名過去,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衝我們擺手,我們沒說話。


    一個副局長過來了,小聲說。


    “這能行嗎?這小子可以我們折騰屁了。”


    “不知道。”


    沒名搖頭,誰知道行還是不行呢?巫調突然就響起來,最為奇怪的就是,這巫調你怎麽錄,怎麽弄,永遠也錄製不上,打開就沒有聲音。


    巫調響起來,馬來巫師伊布拉欣馬今(ibrahimmatzin)突然就崩袍了,我們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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