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馬今大師也鬧不出來什麽事,新縣長根本就不尿他。(.好看的小說)


    這小子回來後,就在廣場上擺巫事,老百姓都去看熱鬧,對於馬今大師的麵目,似乎很多人都知道了。


    縣裏到是高興了,免費的給來了一場薩滿巫事表演,真是不錯的,這一場表演也需要不少錢。


    馬今大師把台子搭好後,就來酒吧找我,讓我去給助陣去,你說我能去嗎?


    “我丟不起那個人。”


    馬今大師就說了一大堆他們國家的話,我一句沒聽懂,他走了,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現在沒功夫跟他扯這樣。這樣的事情不是胡扯就能來的。


    我晚上回家接著看我的《巫師秘本》,把第十一張獸皮拿出來,皮毛光亮,這麽多年竟然還這樣。


    我對頭著《巫師秘本》看著獸皮,看著秘本上的文字。


    【借,借巫,借體而行,可借活人,可借屍,可借男人,可借女人,可借老人,可借孩子,有借有還,再借依然,有借不還,災難頻繁。】


    我覺得這個不是太好玩的事情,我看著,借,這也能借,我活這麽大,隻能知道能借東西,隻有東西可以借。


    【山上有一個塔,塔十八層,中空,無門,入者上十八層,有一盈掌大小之物,拿於手中,便可借。】


    我知道,在小城的北麵山上有一座塔,四五百年了,我去過幾次,不過就是一個塔,遼塔,我也沒太注意,沒有想到,會是中間的塔。


    我第二天去的,塔的四周長滿了蒿草,塔上也長滿了草,我繞著轉了幾圈,果然沒有門,那麽我怎麽進去?我還得用那招兒,蒙著黑布進去。


    我決定明天晚上來,今天是馬今大師的巫事大行之時,我怎麽也得去看看,不助陣,看看總是還是必須的,我看他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來。


    我是沒去,可是薩滿巫事會的會長,還有一個副縣長去了,主管文化的,這畢竟是群眾文化活動,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支持的。


    省電視台做為一個文化欄目來轉播了,我覺得這不是好事,這馬今馬大師,說不定玩出什麽邪惡的來。(.無彈窗廣告)


    馬今大師在中國也呆了那麽多年,多多少少的巫師還是懂一些的,也能玩出點邪門的事情來,不然他就白在中國呆著了。他把自己的一生都貢獻給了薩滿巫事的事情,這一點是讓我敬佩的。


    我站在遠處看著,肇老師也來了。


    馬今大師盤坐著,竟然沒有發表演講,上來就來這招子。


    馬今大師的巫具都十分的有特點,可以說是全是色彩鮮豔的,這絕對是符號表演的薩滿巫事的巫具。


    他折騰著,擺弄著,我看得有點亂,沒名過來了,他竟然也來了。


    “怎麽樣?”


    “窮折騰,不知道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來。”


    我說完,那馬今大師突然就離體了,四肢,頭,台下一片亂,驚呼,這也玩得太邪惡了。


    “移體,巫師的基巫,不過這小子能學會,恐怕是有人指點了一二了。”


    馬今大師的移體,那不是魔術,但是百姓就看成了魔術了。


    最倒黴的就是馬今大師,這回是真的丟人現眼了,移體你不找人護體,那就是找死,他隻是簡單的移體,移體應該是做巫的,他隻是停留在移體上。


    他移體的時候,一隻狗就大搖大擺的上台了,叨了他的一隻手就跑了,我勒個去。


    “壞了。”


    我和沒名追那狗,沒追上,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我們回來,馬今大師在收拾巫具。左的沒有了,用右手。


    我過去說。


    “馬今,今天你的運氣不好。”


    “請叫我的全名。”


    “我都不知道,他的姓,或者是名,反正就撿了後麵兩個說。”


    “你這個時候還說這事,你得馬上找你的手,我們沒追上那條狗。”


    “我的事,你別管。”


    這小子尿性,不管就不管吧!


    我,沒名和肇老師在飯店吃飯,沒名說。


    “這小子就是什麽都不懂,今天是雙陰之日,移體丟了一隻手就不錯了,沒把腦袋給弄丟,巫事不選日子,就是巫自己玩呢!”


    這個我知道,尤其是重大的巫事,日子似乎比巫事都重要。


    馬今就開始在小城找自己的手,一天,兩天……一個星期後,他就不找了,去我酒吧喝酒,很安靜。


    “馬今你已經是著名的大師了,你就別折騰了,這也夠了混世界的了。”


    “我以前是那麽想的,可是我來到了小城,我才知道,我什麽都不是,我是喜歡巫師的這個職業,我一定要學會一些巫術。”


    馬今失去了左手,他精神狀態也不好了。


    馬今喝多了,捂著臉哭起來,那哭聲才怪異呢!媚媚進來,瞪著馬今大師說。


    “我勒個去,我在外麵還以為是什麽在叫著,原來是你在哭,有點特點,尿性。”


    馬今不哭了,看著媚媚說。


    “我喜歡這樣哭,有節奏感。”


    說完就走了,我,媚媚,和客人都愣了半天,然後就笑得不行了,我去你爺爺的,馬今大師你想玩尿所有人嗎?


    馬今大師移體失敗後,就一心的四處找巫師拜師,沒少讓那些假把式騙錢,我告訴過他,真巫師都是巫族性的,不會把那東西教給你的,他不聽。


    我隔了一天去了遼塔,夜很黑,不熟悉路,一腳就幹溝裏了,差點沒把我的尿摔出來。


    我爬出來,胳膊腿肯定都破了。


    我走到遼塔西側,看著黑布後麵,我進去了,裏麵太黑了,我後悔沒拿手電。


    我摸索著,是台階,轉著的,我一點一點的往上上,到了頂上,我把打火機拿出來,點著,我看到了那個盈掌之物,但是我也看到了其它的東西,我“嗷”的一嗓子,轉身就跑。我有親媽呀,我的娘呀!


    我衝出遼塔,一路狂奔著回家了,我進家裏,媚媚還沒睡,看到我這驚嚇的造型,也嚇了一跳。


    “你怎麽了?撞鬼了?”


    “md撞鬼就好了,比撞鬼更可怕。”


    媚媚一哆嗦,看著我。我緩了一個多小時才緩過來,我竟然看到了塔裏四周都是臉,還都笑著,是活的,真是活的,我勒個去,這也太要命了。


    媚媚鎖著眉頭。


    “你上那裏去幹什麽?”


    “找一件東西。”


    媚媚就瞪我。


    “以後你以去那種邪惡的地方。”


    我不吭聲了,我擔心原來溫柔的媚媚現在能給我一個大劈,把我報廢了。


    第二天,我坐在酒吧裏,還是想去,就是控製不住的想去,不去就像能死的節奏一樣。


    可是真害怕,我想著那些臉,詭異的臉,笑著的,哭著的,做鬼臉的,猙獰的……


    我去肇老師家,說了這事。


    肇老師把一本書拿出來,上麵寫的是《盛京野史》。


    “你看這段記載。”


    “234百年,塔有異相,二十四表情臉出現,隻五分鍾。”


    就這點,沒其它的,後來發現生了什麽事都沒提。


    “這是什麽意思呢?”


    “你看到得沒錯,確實是二十四張臉,活著的臉。”


    我鎖著眉頭,突然就跳起來了,老天,二十四張臉,一張臉我熟悉的,我一下就想起來了,確實是沒錯,真的沒錯,那是胡集的臉,沒錯,絕對沒錯。


    我慒了,這到底是的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胡集的臉在裏麵呢?他是哭著的。


    我跟肇老師說了,他半天才說。


    “有一種詭異的事情,叫輪守,我想,他們是在守著什麽,人在死有十三天前,都會被引到那裏去,守十三天,然後再有十三天後要死的人輪進去。”


    “你從什麽地方看來的?”


    “另一本書上,我以為不過是巫師的一個記錄,看來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們的身邊。”


    “可是那是胡集,有辦法嗎?”


    “那你占卜一下,看看這是真的不?”


    我想隻能這樣了,試一下,也許那是真的。


    我占卜,那竟然是真的,十三天後,胡集有一劫,掉到水庫裏淹死了。


    我愣在那兒,肇老師看著我半天說。


    “這是大天機,如果你破這宿命之劫,你會出現問題的。”


    我坐在那兒,我不可能不救胡集,那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我很久不說話。肇老師說。


    “這事你看著辦吧!”


    我回到家裏琢磨著這事,我想到了借屍,那麽天報應都會在屍體上,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天黑後,我就去了遼塔,拿到了那個盈掌大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惡獸,長得讓人看上一眼,心就狂跳起來,太嚇人了,無法形容的讓人害怕。


    我把它包好,拿回家,我想,我應該救胡集,這事到底會兒怎麽樣,我也得做。


    早晨起來,我找到了胡集,我把這事跟他說了,他竟然笑起來,說我逗他。我說是真的,他臉都白了,差點沒跪到地上。


    “我救你,不過我怕會失敗。”


    “那天我不去水庫不就行了嗎?我現在就在家裏呆著,不去,不出門,一步也不邁出去。”


    胡集一說,我愣了一下,是呀,避禍,這也是辦法,可是如果是死劫,這禍是避不過去的。


    這事能試嗎?如果真的出現問題了,那怎麽辦?死了,還能救過來嗎?顯然是不可能了。


    “你要冒這個風險嗎?”


    “其實,你已經泄露了天機,我知道,這樣會損壞身體的,也許不是現在,既然我知道了,那麽我就不出門,避災星。”


    通常的算命就是這樣的,可是那隻是算命,避星到底能行嗎?胡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哥們命硬,沒事。”


    我鎖著眉頭,我覺得這事得再考慮一下。


    我跟肇老師說了這事,他說。


    “如果是地劫,你避星是避的天劫,那沒用,可是現在你也不知道是天劫還是地劫,如果是地劫,那是地機,這招也不是不行。”


    肇老師不想讓我做這事,我覺得也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我找到了豐水村的那個算命的,他挺準的,知道的東西也多,我讓他給算了,說沒問題,我還是猶豫著。


    十三天,這個詭異的事情,那塔是預知塔嗎?我真是奇怪了,這麽一座詭異的塔,聳立在這個小城的山上,成了最高的建築物了,竟然會這樣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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