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媚死了,這對於我們家是一個打擊,誰都不快樂,兩個孩子一個多月都要格格媽,弄得人都心慌。[.超多好看小說],最新章節訪問:shuhАhА。


    巫校放假了,我和媚媚天天就呆在肇老師家裏,慢慢的也緩過來了,院子裏也樹起了燈籠杆子,掛上了紅燈籠,準備過年,格格媚竟然連一個年都沒過,討來的一世,就過了這麽幾天。


    我不能想,想想都難受,不舒服,不痛快。


    但是,這是事實,我們就得接受,不管怎麽樣,都得接受,無法改變的事實。這個年過得還算好。


    年後,開學,學生的白巫學得到也是不錯了,針雨星一直就是悟性最好的一個學生,其它的學生跟她相比,總是差那麽一截,好歹的也算是不錯了。


    白巫的檢驗中,也算是可以了,就準備在十五之後開新巫,對於新巫,媚媚的意思就是讓他們真正的入巫,這讓我有點猶豫了,入巫即難,我擔心會出現問題。但是,為了發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這也是最後要走的路,遲早的事情。


    二十多個巫師,如果對一個巫族來講,很並不多,媚媚的意思這個春季還有招一些學生,一百個學生,我和專家也討論了這事,他們也同意。


    我最擔心的就是巫德的事情,出現一兩個,就是為禍一方,如果真正的入巫之後,發展到一定的程度,像針雨星,如果能控製巫術,能發展自己的巫能,到達一定的程度,想收巫都難,就成了你的對立麵,那將是一場對巫。


    也許我是想多了,不管什麽巫族,都會出現這樣的人,千百年來,都是如此,這也許是不能避免的事情,那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開始想,新開巫,到底要學什麽巫術,這讓我很為難。


    再上課的時候我問學生要學什麽,他們回答的是五花八門的,想學什麽的都有,有的人還想飛,他們說巫會飛,我那場巫場,從台上掉下來,就是飛回台上去的,可是那是巢王給我的,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就沒有這個。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最基礎的就是走陰出陽,這是最早的一種祭祀,再有就是巫舞,祈雨要風。(.無彈窗廣告)


    最終就是教他們舞巫,祈雨要風,這也是相當於一個挺深的巫術,學不成就成了一個花架子。


    媚媚給訂製了巫袍,女是素袍,青色,男是花袍,五顏六色,然後就弄巫盤,巫盤製作出來,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巫盤養經年之後,是認主的,需要用自己的血氣和巫氣來養巫盤,反正一切都沒有那麽容易學成的。


    巫盤你養不好,跟一個破木頭沒有什麽區別,有的學生終將會是這樣,最後被淘汰出去。


    五一,舉行了授袍,發盤儀式,電視台,記者都來了,林葉講話,一切都弄得不錯,媚媚上台講話,以巫校校長的身分,學生都興奮了,他們喜歡媚媚。


    這一天,學生是開心的,我想以後的巫是苦的,入巫即難。


    招新生,一百名,巫校外麵都有點亂套,排成長隊,但是陰十三的人算來並不多。


    一直忙到六月份,學生招到了一百人,正式的開始上課,給新生上課,針雨星空的時候去給上課,半個學生半老師,拿老師的工資。


    新生不滿就是沒有巫袍,他們根本就不算是巫師,沒有入巫,不滿也沒有。


    讓我和媚媚沒有想到的是,林葉找我。


    我去她辦公室,林葉說。


    “今年年底我就調走了,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上麵對巫師,就是你們入巫的二十二個人,進編製,發工資,當然,所學所用,要為國家所用。”


    “第一件事不是什麽好事,第二件事到是好事。”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也沒有什麽,我會總來看你的。”


    “林葉,你真的不要再等了,找一個對象。”


    “我跟你說過,我愛你,如果不來小鎮,也許我會的。”


    這話就沒有往下說的方法了,我從林葉的辦公室出來,和媚媚說了進編製的事,媚媚興奮的跳起來,這樣巫校的發展就會好起來,這些人參照公務員的待遇。


    這事一公布,所有的入巫的學生都跳起來,尖叫,可是新生就生氣,完全和這些天天穿著巫袍的學生成了對立,這些新巫師也沒事嚇唬新生,他們即恨又害怕,一嚇唬用巫,就給嚇得撒腿就跑。


    媚媚說到這事了,如果再有這事,就開除。


    編製正式下來到七月份了,巫師拿到了工資,那高興,晚上就請我和媚媚吃飯。


    其實,看著這些巫師,我和媚媚也高興,也許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真正的發展起來了。


    預測中心一直就控製在一天三到五個預測,新巫師輪流著去,依然就是找人找物,其它的不給占巫。


    似乎一切進展得都挺順利的,對於看陽宅,個別的學生會去,找來了就去,針雨星帶著人去,這活就教給她了。


    先學巫舞,這祈雨之舞看著簡單,跳到精髓那是難上加難,有的學生跳得到是有模有樣的,可是神進不入,一切都白扯,媚媚天天喊,叫,有的時候氣得跳起來,我站在樓上看著,就忍不住的笑。


    下午,沒事的時候,媚媚還總是偷偷的跑出去,找吉裏玩去。


    不讓她玩,肯定是不行,能死,肯定的。


    我去祖墓,看格格媚,總是會讓我不進的想起的這妹妹,想想都覺得太讓人接受不了。


    八月份,開熱起來,四叔來了。


    “德子,前天我看到穿黃衣服的那個巫八旗突然來了,到了紅石,穿村而過,不知道要幹什麽。”


    我一驚,不會是格格媚的事穿了吧?如果那樣,媚媚就有事情了。


    我又緊張起來,滿裏的巫旗是有修養,可是有些時候也是讓人感覺到害怕,到底是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


    我想,有空我還得去水邊村去看看。


    幾天後,我去了水邊村,進去,老人就聽出來是我有腳步聲。


    “肇德,來得正好,扶我出去曬曬太陽。”


    我把老人扶出去,坐到院子裏。


    “很久沒喝酒了。”


    我心想,這是要酒,我出去,在村子裏打了酒,買了一大包吃的,回去弄上,我和老人喝酒。


    其實,我到是希望這樣,拉近了距離,他就會告訴我很多關於巫八旗的事情。


    不管怎麽說,巫八旗是純血的巫族,這讓我有著很多的好奇,他們沒有出現前,我覺得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就是正巫,大巫,再也沒有其它的巫和我們相比了。


    巫八旗的出現,讓我沒有想到,大薩滿巫事的真正的源生,而我們不過就是衍生出來的一樣。我有點不甘心。


    老人挺能喝的,一杯之後,話就多起來,我沒有問巫八旗的事,我覺得還沒有到時候,或者說,慢慢的繞到這上麵來,這讓讓老人更能接受,老人的脾氣都很怪,如果說不對,他不會說這事,弄不好,以後也不會說。


    四叔進來了,我沒有想到四叔會來,四叔一來,老人就更高興了,一起喝酒。


    慢慢的就聊到了巫八旗的事,最初老人還不想說,最後四叔有點火了,就說了,看來他們的關係也不是一般的關係了。


    “滿裏巫八旗,正統的滿族血源,純血八旗,他們是一個隱藏著的巫八旗,最初的時候是八百巫師,像八在雄兵一樣,努爾合赤,戰無不勝,攻而無不克,就是有了他們的大部分原因。但是,後來,清理巫八旗中的一些敗類,或者說就是權力之爭,巫八旗,穿黃衣服的人隻有一個,這個人的權力非常的大,相當於一個重臣,所以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一年,死傷無數,最後,隻存下來一百多人,就是現在的巫八旗,他們基本上都有血緣的聯係。”


    四叔看了我一眼,老人說。


    “小四,你別看肇德。”


    我一驚,他看不到竟然都知道,我哆嗦了一下,看來我把老人還是想得簡單了,摸手知麵,這大概隻是一個小小的意思罷了。


    老人接著說。


    “他們雖然從八百巫師剩下了一百多的巫師,但是巫術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強了,更精了,他們從來不收外麵的人當巫師,不管是誰,都不行。但是,他們雖然強大,巫精巫細的,他們有一個致命之處,那就是……”


    老人說到這兒,小聲說,有人來了。


    我和四叔往門口看,黃衣服的那個巫八旗就站在門口,我和四叔都愣住了,老人坐在那兒沒動。


    黃衣服的巫八旗隻是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老人就不再說巫八旗的事,怎麽引導都不說了。


    我就覺得這個老人和巫八旗有著有關係,他看不到,但是知道,來的人就是巫八旗的黃衣服人,比睜著眼睛的人看得還清楚。


    那天老人在黃衣服巫八旗來了之後,就不說話了,神情也變得怪怪的,我和四叔就明白了什麽。


    那天我和四叔出來,四叔說。


    “德子,你回去,我守在後麵的山上,我看要出事。”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那黃衣服人巫八旗的出現,恐怕就是為了這個老人來的。


    我回去,肇老師就不太高興,說我一天也不知道忙什麽,沒消停兩天半,就又折騰上了,我也不想折騰,可是沒辦法。


    半夜四叔給我給短信。


    “馬上到水邊村。”


    我一驚,看來是出事了。


    我過去,已經下半夜一點半了,老人屋子裏的燈亮著,我衝進去,四叔倒在一邊,我扶起來。


    “沒事,受了點傷,你看看他。”


    老人躺在炕上,已經死了,帶著笑死的。


    報警,警察來了,說是自然死亡,我看著四叔,四叔搖頭。


    警察走後,我們就給料理後事,老人沒有親人,村子裏的人也幫著料理這事,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老人原本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是二十多年前來的,來的時候就是一個瞎子。


    我問四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當時我在山上,這房間的燈突然就亮了,老人瞎子,從來就沒有開過那燈,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跑下山來,進房間,老人就躺在了炕上,我靠過去,他突然就給了我一下,打中了我,不過還好,沒大事。”


    我分析著,大概老人被什麽人給弄成這樣,處理迷糊的狀態,四叔進來,他也分辨不出來誰是誰了,最後掙紮著來了一下,四叔說,這一下就是巫術,如果他是正常的狀態下,這一下就要命了。


    “你確定是巫術?”


    “當然。”


    我沒有想到老人會巫術。


    “那是什麽巫術?”


    “我想絕對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


    我愣在那兒,老人的巫術難道是巫八旗之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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