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此刻莊嚴心神赫然是被聖杯吸引進了一處未知的地方,這處地方混混濛濛,不知上下左右,空間中仿佛靜止一般,在這一刻似乎這裏是時間被靜止了一般,唯一能動的,就是莊嚴的心神思維。


    已然變為一道靈魂念頭的莊嚴在這地方飄飄浮浮,卻向著一處方向堅定不移的飄過去。


    正當莊嚴有些迷茫慌張時,他周圍的場景驀然一變,周遭虛無混濛的地方頓時化為一方世界實體,他愣愣的看著前方化為的一棟熟悉卻又因為時間久遠而顯得陌生的樓房。


    "這裏是地球?!我的家?"


    莊嚴喃喃自語,話語中有些顫抖,他不信的抬起手握了握,掐了掐,感受自己有著真實觸感的感覺,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休閑體恤,牛仔褲,他心裏止不住的抑製住了一股興奮。


    "我這是,回來了?!"莊嚴興奮的奔跑上了樓,來到了自己家的門前他伸手想要摸出鑰匙時卻赫然發現身上並未有待在身上。


    莊嚴微微皺了皺眉,他伸出手試探著,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篤篤篤!"


    靜默一會兒後,莊嚴滿臉失望的懷疑著這一切是否都是虛幻時,一道熟悉的且略帶磁性的男聲從門後傳來出來。


    "誰呀這是,大中午的不讓人睡午覺!"


    聽到這略帶牢騷的話語,莊嚴心裏麵卻是充滿了抑製不住的狂喜,他嘴唇顫抖,張了張口:"爸,是我!"


    "哢嗒。"


    莊父將門打開,嘴裏嘟囔著:"怎麽出門不帶鑰匙啊,話說你一大早出去怎麽到現在才回......你這是怎麽了,小莊有人欺負你了?"說到最後的莊父一臉有些手忙腳亂的詢問,話語中充滿了擔憂卻壓抑住情緒詢問。


    莊嚴聽到看到說出這關心話語,卻又壓抑住擔心情緒,麵上冷靜無比的莊父。此時此刻他心裏充滿了一種又酸又澀卻又溫暖至極的情緒在心裏流淌,莊嚴雙眼通紅,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時,卻又期期艾艾的化為一句:"沒什麽事情....隻是感情上的問題。"


    莊父秒懂,臉上壓抑住的擔憂神色消失,換來的是一臉促狹,他一臉我懂的表情上前摟住莊嚴的肩膀,話語中充滿了滄桑道:"你老爸我是過來人,像你這年紀,分分合合我看的太多了,想當年我在讀書的時候可是校草級別的人物,從哪些小姑娘對我使眼色,眉目傳情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的體悟到了一個道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做人不能在一棵歪脖樹上掉死,尤其那顆歪脖樹還是滿樹皮的刺,這說明了什麽,得不到不用強求,畢竟後麵的好女孩可是數都數不過來的,像我,我這麽帥氣的男人,那些小姑娘可是擠著擠著都想要和我交朋友,搞得我很是煩惱的,所以,隻要你保持,明白了吧?"莊父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莊嚴進屋坐下,一臉隱隱自得。


    莊嚴心情已然略微平複了下來,聽到莊父的話語後他沒好氣的說道:"那是你,像我這樣的有好四有青年,怎麽可能會像你這樣生活....唔,糜爛!"莊嚴精準的用了一個詞,隨後他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也不知道當時老媽怎麽看上你的!"


    莊父麵色一僵,隱隱得意的神情沉默了下來,然後歎了口氣,仰頭做憂傷狀:"當年我在學校臨近畢業的時候,學校舉辦畢業晚會,我抱著吉他在台上唱歌的時候,你媽聽到我那磁性的聲線,一下子就愛上了我,當時就在我唱歌的時候你老媽抱著鮮花上抬死抱著我的大腿纏著不放,說要做我女朋友,當時全校師生這麽多,萬一我拒絕的話你老媽麵子往哪擱是吧,我一心軟,就答應下來了。"


    莊嚴張了張口,對於自己老爸的話,莊嚴是一點都不相信,從小到大莊父滿嘴跑火車,對於他剛才說的話,如果角色互換的話,這可信度還是不錯的。


    沒等莊嚴說話,莊父繼續說道:"對了小莊,你最近遇到什麽事情了嗎,剛才看你回來心情挺激動的?"莊父說話委婉,並未有直白的問是否被人甩掉了他。


    莊嚴猶豫一番,然後無奈的說道:"隻是有些心事罷了,爸,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莊父見莊嚴無事後也不放在心上,他隨意回答道:"什麽問題?"


    莊嚴斟酌一番後:"如果,如果自己心裏牽掛著一個人,但是自己卻沒有在她那個地方,我需要去找到她嗎?"


    莊父眉頭一挑,他認真的打量了莊嚴一番,確定是認真詢問後才慢慢說道:"這得看你,如果結合現實來說的話,這需要根據自身的情況來看,你給的問題太過模糊了,我還真有些難以回答呢,不過老爸給你一句話,趁著自己年輕可以多任性幾年,畢竟人生中遇到的一些人,一些事都是刻骨銘心,若是不趁著去追尋的話,可是後悔終生呢!"


    莊嚴聞言,他略微頓了頓後默默道:"那我能夠去追尋嗎?"莊嚴清晰的感受的身體內流轉的真氣,這真氣在他體內流轉帶給了他一種充實感以及真實感。


    莊父聽聞了後,他臉色劃出一道溫和的笑容:"這是你自己的決定,其實這裏也不錯,能夠平平安安,淡淡然然的生活下去,何必要冒這麽多危險呢?"


    "為什麽?"莊嚴喃喃一句,隨後麵色堅定道:"因為,我放不下,我放不下我現在所遇到的一切,這些都是我目前所不能割舍的羈絆,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情,等我找到你兒媳婦之後,我再回來!"


    莊父微微點頭,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萬千言語化為一聲歎息:"你自己決定了的話就可以了。"隨後他嘟囔一句:"要是早幾年我能像你這麽堅定,你媽也就不會和我離婚了。"


    莊嚴麵上掛著一抹笑容,看著莊父熟悉的舉動,漸漸地,周遭開始模糊,到了最後如同一團馬賽克一般密密麻麻的拚接在一起。


    周遭的環境並未有變成虛無,而是再次幻化成了環境。


    莊嚴愣愣的看著自己身前的那處白色宅邸莊園,他環視一周,這庭院在他眼中熟悉卻又陌生,不管是噴著泉水的小池子,還是宅邸牆邊被修得整整齊齊的小樹,以及一旁白玉石砌成的白色柱子以及天藍色頂蓋的亭子,盡管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但是花草的氣味,腳踩的觸感無一不在表明這似乎是一種真實世界。


    莊嚴踏步上前來到亭子處,正伸出手快要觸摸到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驀然傳進了莊嚴腦海中:"莊,你怎麽在這裏發愣啊?"


    莊嚴心中狠狠一震,他連忙轉身回頭,赫然看到一名有著粉色短發,粉色瞳孔,一臉奇怪神色看著他。


    "拉姆?拉姆!"莊嚴口中喃喃自語,此時他心神一震,腳步不自覺的踏步上前,雙手


    伸出握住了拉姆的小手。


    拉姆麵色一愣,她麵色微微一紅,然後不動聲色的狠狠抽出了手後橫了莊嚴一眼後,口中清淡道:"請莊注意你的言行,要知道你可是有了~~,如果再這麽沾花惹草調戲別人,我可是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的!"


    反應過來的莊嚴不由老臉一紅,他連忙道歉後不禁詢問道:"不好意思拉姆,是我失態了......話說,你剛才說我有了什麽?"


    "~~~"拉姆奇怪的看了莊嚴一眼後不禁張口說話,說出來的卻是無聲的話語,莊嚴僅僅隻看到拉姆的嘴唇動著,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仿佛拉姆說的話語被這番天地屏蔽了一般。


    莊嚴愣愣的看著這無聲的話語,他眉頭深皺,張了張嘴想要詢問拉姆說的是什麽時,一旁傳來一道讓莊嚴心靈為止顫抖的聲音。


    "莊君,你和姐姐在這裏幹什麽呢?"這道聲音輕柔悅耳,直讓人一下子覺得發出這溫柔的的聲音是一個溫柔如水,漂亮柔和的女子。


    事實也確實如此,莊嚴聞聲猛然轉頭,他麵愣愣的看著這道隨著微風微微飄蕩的藍色短發,幽藍色的眸子裏帶著一股柔靜美感,眸子裏帶著關切之意看著莊嚴。


    此時此刻莊嚴心中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心情,他一直竭力維持的冷靜心境在這一刻徹底告破,他微顫著嘴唇,蠕動一番想要說一聲什麽時,卻發現自己根本什麽話語都說不出口,因為,在他的記憶裏麵,他發現沒有任何一處回憶裏有著這名讓他心神大亂的少女。


    少女如同麵色驚愕,她連忙上前伸出小手撫住了莊嚴麵龐輕輕擦著:"莊君......你怎麽流淚了?"


    莊嚴回神,聽到少女的話語以及感受少女的動作後,莊嚴不禁下意識的微微後退幾步,少女的手不由僵在了空中,少女卻並沒有在意這一尷尬,小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莊君,發生什麽事情了嘛?"


    莊嚴聞言,他連忙擦了擦眼角處不自覺留下的淚水:"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隻是......我隻是看到你後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是!?"莊嚴驀然看到了少女右手上戴著的戒指和他左手上質地款式幾乎一模一樣。


    莊嚴不由抬頭細細的看著少女的麵龐,這就是,這就是我一直苦心想要追尋,始終不能見得的人嗎!


    莊嚴張了張口,想要對這名熟悉卻又稍顯陌生的少女說出自己的思念,卻驀然發現,自己居然叫不出麵前少女的名字。


    隨後莊嚴不禁恍然,這就是碎空所說因為自己擅自劃破世界壁壘闖入了這正在融合中的世界,盡管有著碎空護體,但是因為本源力耗盡的緣故僅僅隻能護住自身,記憶卻被這世界意識給刪除掉了,大概是因為莊嚴和少女一同攜手進入,世界意識發現無法消滅這沒有被邀請的外來客後,為了消除異常就將兩人的記憶斬掉,以防止因為不確定因素而幹擾了世界進程。


    "你是,我的妻子?"莊嚴試探的說了一句話語。


    少女聞言麵色瞬間羞紅,她連忙低聲道:"莊君,我們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結婚,所以還不能這樣稱呼的。"少女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聽到莊嚴的詢問臉上卻充滿了嬌羞和欣喜之意,隨後少女麵色帶著奇怪之色道:"莊君今天怎麽突然這麽問?"


    莊嚴張了張口,強行平複了心情後斟酌道:


    "那個,你的名字改了嗎?"


    少女聞言越發奇怪的看著莊嚴,她小嘴一張:"莊君,~~的名字沒有改啊,難道,難道結婚了後要隨你們那邊的姓氏嗎?"少女小臉微紅。


    此時此刻莊嚴眉頭深深皺起,他發覺這少女的名字仿佛被這天地屏蔽作為禁忌一般,看一旁拉姆的樣子是有聽到少女說話,自己卻因為某種原因沒有辦法接收到這種信息,想到這裏的莊嚴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一絲答案。


    "莊君,你有什麽心事嗎?"少女麵色擔憂的看著今天神態奇奇怪怪的莊嚴。


    莊嚴回過神來看到少女那擔心的神色,他心中不自主的微微一疼,莊嚴不由輕聲道:"沒事,剛才隻是在思索一些事情,所以沒有回過神來,抱歉。"


    少女微微搖頭,她抿了抿嘴後才柔聲道:"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話請盡管說出來就是了。"


    少女的話語溫柔如水,莊嚴聽了右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少女的頭頂,待到他反應過來正想抽手離開時,卻看到少女一臉羞澀卻帶著喜意。


    原來,這就是自己一直苦心掛念,卻始終找不到的妻子,此時此刻的他已然明白,自己在突破次元壁抵達那奇怪的綜漫世界時,被世界意識察覺想要抹除莊嚴與少女這兩名沒有受過世界意識的牽引而擅自到達的不穩定因素,在發覺有著碎空的護佑下沒有辦法將其抹除時,轉而將兩人的記憶在碎空沒有反應過來之下全部以根源抹除。最後莊嚴的記憶卻在六花的力量散發之下擾亂了這個世界中一定的規則,碎空乘此機會蘇醒過來,將莊嚴的記憶盡數恢複,但是他與少女之間的相關記憶卻是被根源力量抹除,碎空沒有辦法進行恢複。


    莊嚴將手輕輕放下,然後麵色恢複堅毅,他深深的望了少女一眼後:"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少女微微一愣,她張口正想要說什麽時,卻發現整個空間變的模糊起來,最後,少女抿嘴微微笑了笑。


    "我等你!"


    隨著這話語落下,莊嚴周遭再次恢複朦朦朧朧的環境,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莊嚴感受著依舊被莫名引力牽引望著一處地方去。剛才與少女的對話卻是曆曆在目,那輕柔如水的話語讓他深刻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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