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隨莊嚴站立在另一側房頂上,剛要行動時聽到這話語不由一頓。


    綱手是銀牙暗咬,她發誓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處處受人壓製不說,關鍵這家夥實力強大,性格卻極為惡劣,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剛才那句話語就是隱含威脅,潛意思就是若是將他逼急了,他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的,這種滾刀肉,簡直不要碧蓮。


    "尾獸不能任由你這麽帶走。"綱手沉聲說道。


    莊嚴聳聳肩,頗為惋惜道:"你說的太晚了,尾獸已經全部化歸為本源能量...唔,也就是查克拉,想要再分裂的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說到這裏,莊嚴目光移在了一旁站立,燃著九尾外衣的鳴人身上,盡管看上去還是能夠顯現出一點虛弱之色,可是身體所蘊含的力量並不比之前要差。


    莊嚴開口問道:"我已經把你體內的九尾查克拉全部抽離,你應該沒有辦法再使用九尾查克拉才對,能告訴我原因嗎?"


    鳴人聞言,不知在想些什麽,似乎是因為再知道雛田安危無礙之後,所以神情沉靜,說道:"這是我的父親,留在我體內的九尾查克拉。"


    原來如此,莊嚴神色了然,當初波風水門再封印九尾的時候,將九尾查克拉分為陰陽,有九尾意識,能無限再生查克拉的為陽,而另一部分為陰。


    這也能說得通為何鳴人能夠突然暴起,想要抓住他給他狠狠地來一記螺旋丸嚐嚐。


    想到這裏,莊嚴心下不由詢問碎空:"這種對查克拉有影響嗎?"


    "我自己做事情還不知道嗎,我隻是需要能夠再生的查克拉,這種無根之草,用一點少一點,拿來有什麽用。"


    碎空語氣很不耐煩,顯然對於這種白癡問題很氣。


    莊嚴摸了摸鼻子,也不繼續詢問,不然再問些什麽讓她看來很白癡的話,估計會好幾天不理他,除了在使用本源力熱情點之外,基本上是懶得搭理他的。


    莊嚴對著鳴人點點頭,然後說道:"還要繼續打下去嗎,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且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危害,鳴人又沒有因此死亡,皆大歡喜呀!"


    莊嚴說得輕巧,被抽離九尾的人又不是他,尾獸作為忍村的戰略武器,被外人這麽輕易的拿走,是個人都不能忍。


    若是這種事情傳了出去,豈不被其餘國家笑掉大牙,此刻的綱手也是騎虎難下,有心想要保存因為戰爭而損失慘重的忍者實力,可是若發生戰鬥的話,就算能夠勝利,恐怕也會慘勝,說不得佐助和鳴人這兩名目前木葉實力最強的兩人中,有一個會因此搭進去,這並不是她想要看見的。


    然而還不等他說話,一旁的一名忍者是再也忍耐不住,悍然道:"尾獸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帶出去的,就算是因此損失一些普通人,也是可以承受的。"


    莊嚴詫異的看了說話的忍者一眼,這家夥身著暗部裝扮,實力確實不錯,至少是上忍中相當強力。


    "看來你們忍村的派係很多啊,意見相當不統一呢!"


    莊嚴話語輕佻,調侃之意顯露無疑。


    暗部忍者神情冷漠,正想要再開口說話時,一旁的佐助目光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一寒,渾身如墜冰窟,再也說不出半句語言。


    見被自己鎮住之後,佐助目光冰冷,看向莊嚴:"我很想和你再打一場。"


    莊嚴攤攤手,說道:"這個我倒是無所謂的,不過場地我可不會換的喲!"


    佐助眼中冷光一閃,一時間也是說不出話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家夥舍棄高手風度,這麽不要臉皮的話也能說出來。


    "你不覺得,有失風度嗎?"


    "總好過被你們圍毆得好。"


    "..."


    佐助也不知道如何接話,閉口不言,氣氛一時間有些僵住。


    對於莊嚴來說,他心裏塵埃落定,神情是相當悠閑,甚至因為十尾齊聚,反本歸源化為查克拉果實之後,果實自發逸散而出的精氣在琉璃金身決不斷吸納之處,猶如鐵鎖鎖住的境界也能輕清晰感應到有了那麽一絲鬆動。


    尤其是自身的精神,在完成了自己的一項強烈無比的執念時,那種舒適感無與倫比,伴隨著這種狀態,以及肉身反補蘊養之下,足足提升了一大截,更加穩固,更加堅韌。


    若此刻那佐助想要對他使用月讀,他也很想試試到底能不能抵抗住。


    至於綱手等人,則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異常尷尬,他們現在隻能做的就是拖,等到周圍民眾撤離完成之後,他們就能夠放開手腳,對莊嚴發起毫無顧忌的攻擊。


    而莊嚴又何嚐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見到這一幕,他最近掛著一絲笑意,相當悠然的想要說一些什麽裝逼話時,一旁的鳴人開口所說的話語讓他不禁愣住。


    "九尾你可以拿走。"


    莊嚴愣神,有些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看著一臉冷靜無比的鳴人,再次確認問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鳴人沒有絲毫著惱,依舊平靜道:"九尾你可以拿走,隻要按照你之前說的那樣,是用來救人的話,你可以拿走。"


    "鳴人!"


    一旁綱手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麽時,鳴人抬手示意,認真對著綱手說道:"綱手婆婆,請教給我處理吧,事情已經發生成這個樣子了,想要拿回來得話,以對方的實力來說,希望渺茫。所以,請教給我!"


    他麵上極力維持平靜,可眼底下的悲痛確實誰都想象不到,作為與他共同患難的九喇嘛就這麽任人強行抽離,甚至將意識都給抹除,這種遭遇在他看來簡直是慘然。


    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可是,如果在這裏任由莊嚴胡來,將整個重建起來的的木葉給打得破碎的話,絕對會死傷無數,畢竟這是一場遭遇戰,他們根本沒有做任何準備,就被莊嚴突然這麽闖入進來。


    尤其是這裏的平民還沒有撤離,一旦打起來的話,戰鬥波及之下,甚至有可能會將木葉村民給整個抹除掉,但時候就算是勝利了,可木葉已經不複存在,沒了底層中堅力量的忍者支撐,火之國頃刻間崩塌,絕對會被其餘四大國貪婪吞的一幹二淨。


    綱手看著鳴人的模樣,她何嚐不知道鳴人心中所想,沉默了會兒,終究是微微歎了口氣,臉上顯露出一絲欣慰之色。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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