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本天師到雇主家裏除魔衛道,沒想到漂亮的女雇主居然要本天師陪睡!我該怎麽辦?在線等很急的!”


    劉羽拿出了手機打開微信,飛快的在上麵打了幾個字。


    劉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向莫天南,十分虛偽的推脫道,“這,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出去,讓我怎麽做人啊!”


    其實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長夜漫漫,春宵苦短,他可不介意和眼前的冰山美人發生點什麽,可是畢竟人家老子還在這裏呢。


    “這,這個確實不太好!”


    莫天南苦著臉說道,自家的閨女究竟是怎麽了,怎麽竟說一些胡話。


    “可是,可是我怕!”


    莫漣漪早就漲紅了臉,以她平時的教養,根本說不出這樣的話了,可是剛才房間裏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想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現在心裏還有些毛毛的。


    剛才的一切早就刷新了她的世界觀,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鬼這麽可怕的東西。


    現在這間別墅裏,或許隻有劉羽才能給她安全感。


    “這…”


    莫天南一臉苦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


    其實他倒不介意劉羽和自家閨女發生點什麽,雖然劉羽年紀輕輕,但是卻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隻不過兩個人剛見麵就睡在一個屋子裏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賢侄,要不然,要不然你就陪陪漣漪吧,不過你們兩個要注意,一定要保持距離!”


    看到自家閨女那柔弱無助的樣子,莫天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頓時也軟了下來。


    “那,好吧!”人家財神爺都發話了,劉羽也隻能裝作十分勉強的答應。


    莫漣漪的臥室整體以清冷的淡藍色調為主,倒也符合冰山的氣質,房間雖然不是很大,卻很幹淨,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味和香水味混合著不停的撩撥著劉羽的神經,讓他忍不住大口吸了兩口氣,十分感歎的說道:“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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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惡心,真是變態!”


    莫漣漪看著劉羽那滿臉陶醉的樣子,心中一陣惡寒。


    “我不就是吸了兩口氣嗎,怎麽又得罪你了?”


    劉羽滿臉無辜看著莫漣漪。


    莫漣漪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剛才她被那隻紅衣女鬼嚇壞了,隻有劉羽在這裏,才能讓她安心,所以她也不好將劉羽得罪的太死了,可是她對這個小神棍實在提不起任何的好感。


    “哎,剛才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現在又變成了冷冰山,也不知道你的臉是什麽做的,怎麽和變形金剛一樣,說變就變!”


    “怪不得師傅那個老逼燈說女人就像是一隻暴躁的土包金狗,隨時都有可能發怒!”


    劉羽忍不住嘀咕道,十分鬱悶的坐到了床上。


    “哎,你個小神棍幹什麽?這是我的床!”


    莫漣漪雙手叉腰,一雙杏眼死死的瞪著劉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這個混蛋居然碰自己的床。


    “不是睡覺嗎?”


    “嗬,可能是你沒聽明白,是本小姐睡覺,你在一邊守著!”


    說著莫漣漪一個高抬腿將劉羽踹下了床。


    由於腿抬太高,再加上睡裙比較短,驚鴻一瞥,劉羽居然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好像是…是…小豬佩奇!這也太幼稚了吧。


    “尼瑪,那小爺睡在哪裏呀!”


    “實在不行你就打個地鋪吧…”


    ……


    本來想著和美女雇主在一個房間裏幹柴烈火的發生點什麽,可是沒有想到,卻落得一個打地鋪的下場。


    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躺在地上的劉羽忍不住心中的感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發現此時群裏極為熱鬧。


    星星的皇:“雇主居然讓你陪睡,還真是‘除魔衛道’啊?”


    不想當和尚的和尚:“當初聽到我祖割肉喂鷹,以身飼虎的傳說之後,老子就立下宏願要以肉身施布天下,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讓小鬼頭搶了先,還真是沒天理呀!”


    陰陽傳人:“行了,你們兩個別臭屁了,你們又能好到哪裏去,一個堂堂觀星之術的傳人,每天跑到小學門口去擺攤,天天給那些小女孩摸胸算命,另一個是滿口黃段子的假和尚,天天想著幫少婦排解寂寞,可是就你那長相,人家不得被你嚇哭啊!”


    不想當和尚的和尚:“尼瑪,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你個暗戀師姐的變態!”


    星星的皇:“就是,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鬼道傳人:“哎喲喂,這麽熱鬧啊!”


    劉羽忍不住發了一段語音。


    “你個混蛋,還真把這裏當成你家了!”


    莫漣漪怒道。


    “趕緊把手機關了!”


    “唉,算了,美女雇主叫我睡覺,你們慢慢聊!”說完劉羽還發了一個美滋滋的表情。


    由於兩個人是幾乎同時說出話的,所以群裏的人都可以聽到莫漣漪那冷冰冰的聲音,一時之間幾個牲口都羨慕瘋了。


    無形之中裝了一把,劉羽關掉了手機,卻根本睡不著覺,廢話,和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在同一間屋子,能睡得著就有些不正常了。


    躺在床上的莫漣漪也是輾轉反側,從小到大,讓一個陌生男子進自己的房間還是第一次。


    都怪那隻該死的鬼,把自己嚇的夠嗆,要不然說什麽她也不會讓這個討厭的小神棍進自己的房間。


    夜很安靜,床上床下的兩個人,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兩個人卻相當的有默契,誰也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過去,當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莫漣漪也感覺一股困意襲來,床下的劉羽早就已經進入了香甜的夢鄉,不大不小的呼嚕聲吵的自己怎麽都睡不著。


    “這個混蛋,不僅在我房間睡的這麽香,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莫漣漪看著劉羽那安靜的臉龐,越想越氣,忍不住將懷中的抱枕砸了過去。


    “喂,小神棍你是豬嘛,怎麽睡覺還打呼嚕呢!”


    “莫漣漪,你幹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劉羽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把抱枕放進懷裏,轉身又睡著了。


    直到日上三竿,快中午的時候,兩個人才從房間出來。


    此時莫天南正坐在客廳的餐桌旁,翹著二郎腿,十分悠閑看著報紙,早上的時候,他悄悄的去女兒房間看了一眼,發現兩個人並沒有睡在一張床上,這才放下心來。


    “賢侄,你醒了,昨天晚上睡得可好?快過來吃飯吧!”


    莫天南十分客氣的招呼道。


    “還行吧,就是漣漪,睡覺的動靜太大,有些吵!”


    劉羽十分不滿的吃東西,打了一個哈切。


    “你個混蛋,怎麽不說自己睡覺打呼嚕呢!”


    聽了劉羽的話,莫漣漪眼睛差點沒噴出火來。


    “好了,好了,吃飯吧!”一看兩個人這水火不相容的樣子,莫天南趕緊打圓場。


    吃過飯之後,保姆又端上茶。


    “賢侄,你看什麽時候幫小女治療?”


    莫天南輕輕地抿了一口茶,試探性的問道。


    “隨時都可以,也不是什麽大毛病!”


    劉羽看了一眼已經換上長裙的莫漣漪,隨後又補了一句:“漣漪,你去洗一個澡,然後換一件比較清涼的睡衣,一會兒我先幫你把陰氣祛除,然後再去找那隻鬼算賬。”


    “色狼!”


    莫漣漪沒好氣的白了劉羽一眼,不過也並沒有說什麽,自顧的轉身上樓去洗澡了。


    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她也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好多地方有那黑色的手印。


    現在已經相信了劉羽的話。


    門鈴聲響起,保姆去開了門。


    一個霸道總裁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容,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莫天南皺起了眉頭:“小候,你怎麽來了?”


    “叔叔,我聽說漣漪生了病,就立馬把陳叔叔請了過來!”候宗餘笑道:“陳叔叔可是咱們唐海市有名的神醫師從林老先生,一般人可請不到!”


    候宗餘也是莫漣漪瘋狂的追求者之一,他哪裏會放棄這個大獻殷勤的機會。


    “小候,你費心了,神醫什麽的就不用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莫天南淡淡的說道。


    “這位小兄弟也是醫生嗎?看他的打扮,好像有些特別啊!”


    侯宗餘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莫天南的意思,所以一眼就猜出了劉羽的身份。


    “醫生?我算半個吧,以前的時候華佗教了我兩招,可是好久沒用了,在村裏的時候總是給村裏的豬看病!”


    劉羽笑道。


    “小兄弟,看病可不是開玩笑的,出了人命誰負責?”


    那個姓陳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也是醫生?”劉羽瞥了一眼中年男子,十分不屑的問道。


    “我師從林老!”男子十分驕傲。


    “你腎水不足,顯然縱欲過度,肝火過旺,明顯嗜酒如命,心氣鬱結,一定是心眼兒過小!你連自己的身體都護理不好,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醫生?”


    劉羽瞥了一眼男子,淡淡的說道。


    中年男子聽了劉羽的話,麵色蒼白,宛如雷擊,不用診脈,隻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自己身體裏的病,“難道,難道您就是老師說的那位小神醫?”


    是了,看劉羽這一身打扮,再加上肩頭那個破布包。


    應該就是老師口中的小神醫!


    “如果你說的林老是醫學院的林老,那我應該就是你口中的那個人!”


    劉羽十分不在乎的說道。


    “嗬嗬,莫先生這裏有高人在此,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男子低著頭,十分恭敬的說道。


    “小神棍,我好了,你快點過來!”


    這時候莫漣漪已經洗過澡,換好衣服了。


    劉羽點了點頭,抓起了放在一旁的破包跟著莫漣漪上樓。


    “莫叔叔,這個土包子究竟是誰,他能給漣漪治病?”


    候宗餘看著走進房間的兩個人,眼中差點沒噴出火來。


    莫天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哼,我看他就是一個騙子,我都要等在這裏看看他究竟怎麽給漣漪治病!”


    候宗餘冷哼了一聲,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變得極為難看,隻感覺有一股綠幽幽的帽子從天而降,扣在了他的頭頂。


    因為此時有一道極為細微的聲音,從莫漣漪的房間傳來,好像是女孩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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