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很輕,許君帶著耳機根本沒聽見,洛心似推門進來,看見的是他正在笨拙地給自己粘創可貼。


    看見她進來,許君連忙把手放下,耳朵一晃,耳機自己掉下來了,看來耳機也喜歡帥哥,知道他手不方便,還自己掉下來了。


    “有事?”


    許君挑眉看著她,眉毛一挑都不一般,他的手到底是這麽受傷的呢?怪不得剛才Alice給他遞激光筆,他又不接,原來傷到了。


    “有事?”


    他已經不耐煩了,不知道這姑娘最近什麽毛病,怎麽總是愣神!


    “筆,簽字筆!剛剛落在會議室了。”


    許君瞧了一眼那隻黑色水晶簽字筆,明明是因為好看被Alice搶去了,現在這情形肯定是Alice故意讓她拿回來的,真會挑時間,挑他包紮的時候,Alice是故意讓他出糗嗎?從小就跟自己作對,長大也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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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那兒吧。”


    因為洛心似剛才進來的突然,許君手一抖廢了一個創可貼,此時他正在一邊說話,一邊用另一隻手撕開創可貼,不過力氣用的不對,總是撕不開。


    前兩天握著她的時候還是一雙骨感幹淨的手,兩天不見,就造成這般模樣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弄的。


    和許君待的時間久了,洛心似也學會了能動手絕不瞎嗶嗶的許家特質,不問許君,直接上手撕開包裝,她仔細瞧了傷口,傷的是指節,回彎起來會比較痛,這地方的傷痕一般是用手懟異物,或是拳頭遇見拳頭,難道他打架了不成?除了這裏還有哪些傷痕嗎?


    一瞬間,她的問題很多,都在心裏,不敢問出來。


    她粘好創可貼,倆人又不自覺的四目相對,洛心似也沒放開他的手,他也沒準備抽回來,看來是牽習慣了。對視好一會兒,心裏萬般言語卻說不出來,許君的手機響了,倆人才如夢初醒。


    許君接電話,洛心似轉身出去了。


    站在門邊,她並沒走遠,正在平複自己的心情。


    還沒等她平複完,許君突然從辦公室衝出來,看到她在門口愣了一下,隨即大步流星的奔著Alice過去,然後倆人就一路跑出去了,洛心似連問的機會都沒有,肯定是發生了什麽緊急的事情,許君和Alice臉上表情沒變化,但是跑的很快,這就是多年來的修養吧,遇事不慌,如此淡定。


    洛心似坐在位子上,心裏空落落的。


    阿裏先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在誇獎小河豚剛才的表現,隨即還把小鯉魚跳龍門的圖紙全部給她最後校準一遍,沒問題就要發給魚老板了。


    設計圖紙這東西,光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問題,細節太多,一個人連畫圖帶審圖很容易出錯,所以珺先都是交叉審核,力求出街的圖紙都是完美的。


    洛心似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就開始核對圖紙,打印好CAD圖紙一點點核對,在電腦上打開PS圖,對著CAD圖紙的角度仔細校準。


    直到中午許家兄妹都不見蹤影,洛心似隻能自己去冷大吃飯,大橘貓看到洛心似懶洋洋的往後走了幾步,看到許君沒來又靜悄悄的回到窩裏,躺著睡覺。


    她直接去廚房裏,黑背心已經備好菜,正等著她。


    小河豚平時跟黑背心的交流不多,即便是做菜他也不怎麽說話,阿黑唯一的愛好就是摟著大橘貓曬太陽,他跟大橘貓交流的時間比跟人交流的時間多。


    做完飯,黑背心也不問,拿出三個碗,兩人一貓,吃飯。


    “阿黑哥,許……許總這兩天都沒來嗎?”


    “來了,隻不過你今天來了他沒來。”


    洛心似低著頭,果然是躲她嘛。


    “別瞎想,他最近有事,不光是他,你姐夫也很久沒來了,許家最近不太平。”


    這些人似乎都會讀心術一樣,她不說話,他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手受傷了?”


    “那叫受傷?你發現的再晚點都愈合了。”


    洛心似哭笑不得,黑背心大哥說的既是事實,她也無法反駁,雖然但是,她就是有些擔心,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不可控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引起的連鎖反應而擔心。


    “我們不是許家人,沒辦法知道他們究竟如何,如果你想深入參與,成為他的家人就行了。”


    黑背心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然她想知道許君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也不至於非要成為他的家人!


    “我那天聽許姐夫說了,他都搭不上手,更別提我了。再說許姐夫說的對,不去打擾他們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忙。”


    “別聽他胡咧咧。你可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他隨便那麽一說,你隨便那麽一聽就行了。他的話從來沒應驗過。”


    黑背心確定不是來拆台的?


    今天似乎是黑背心說話說的最多的一天,都是能氣死許姐夫的話。


    “那個……他的手?”


    繞來繞去,果然這個笨姑娘還是繞到許君這兒來了,要從黑背心這套話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如果他不願意說,她什麽都得不到,如果他想說,就會說個明明白白。


    他這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心思還是很細膩的。


    洛心似沒來的這兩天,許君跟丟了魂似的。


    而洛心似看起來思君不見君的樣子,也是丟了魂。


    魂都跑到對方的心裏去了,別人看得清清楚楚,倆人還不自知。


    “我聽許姐夫說的,程潤澤不知道跟許太太說了什麽,總之,許君回了趟那個要死的家,回來指節就破了,不止指節,還有胳膊,胳膊腫了。”


    洛心似的飯突然不香了。


    怪不得他單手拿創可貼,應該是胳膊也很痛。


    “他上午和Alice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您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一口菜放在嘴邊上,頓了兩次,還是把菜放回到盤子裏了。


    黑背心給許姐夫打了一個電話,他就問了一句,那邊整整五分鍾,黑背心都沒說話,一直在聽,臉上沒有任何漣漪,洛心似從狂跳的心逐漸喪失了耐心,但是黑背心還沒有掛電話的打算,洛心似等的花都快謝了。


    最後,黑背心也不耐煩了,搖搖頭掛了電話,他看著洛心似,隻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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