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九月進入到十月。


    國慶之後,天氣日漸清涼。


    網絡上,關於《我不是藥神》的新聞已經很少了,不止是鼎盛娛樂的新電影《我不是藥神》,天成娛樂的兩部大投資電影《九宮》、《步步殺機》也同樣報道不多,隻是每隔三五天,才有一些新聞傳出來。


    每個有誌於獵宴春節檔的劇組,都在抓緊時間拍攝。


    京城,西郊,《我不是藥神》劇組。


    某教堂外。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顧獨站在教堂門口處的台階上,目光眺望遠方,嘴裏脫口而出朗誦道。


    旁邊是來探班的白小憐和顧獨的助理王瀟。


    兩人驚訝的看向顧獨,這首詩好有意境啊。


    “顧總,這首詩是您寫的嗎?”王瀟崇拜的看著顧獨說道。


    作為一名經曆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的二十一世紀美少女,王瀟表示沒有聽過這麽一首詩。


    白小憐也好奇的看著顧獨,“顧兄,你剛才念的這首詩,就像是一幅江鄉雪景圖。山山是雪,路路皆白。飛鳥絕跡,人蹤湮沒。遐景蒼茫,邇景孤冷。意境幽僻,情調淒寂。漁翁形象,精雕細琢,清晰明朗,完整突出。”


    頓了一下,白小憐繼續說道:“可是顧兄,這分明才剛剛入秋啊,和你的詩意境不符,難道是你以前寫的詩?”


    對於顧獨會寫詩,白小憐並不驚訝。她曾經無數次看到顧獨在寫著劇本批著文件的時候,在紙上寫寫畫畫,比如什麽白日依山盡,比如鋤禾日當午,比如日照香爐生紫煙等等很多詞句。


    顧獨轉頭,麵向看著自己的二人,嗬嗬道:“剛才沒忍住,詩興大發,這首詩寫早了,該晚兩個月再寫出來。”


    “哈哈。”


    “顧總好幽默。”


    白小憐王瀟二人被顧獨逗笑了。


    最近拍攝《我不是藥神》,因為很多場景都是在醫院,而且為了拍攝的效果更好,演員們都近距離和病人們接觸過,見識了這麽多現實中的真實案例,演員們演的更好了,但是精神也都被感染,有了許多壓抑。


    顧獨笑了笑,心情好了不少,繼續道:“這樣吧,再給你們吟一首應景的。”


    白小憐眼前一亮,以前見到顧獨寫的詩,大多都是零散的一兩句,完整的詩很少見。


    小助理王瀟聽到顧獨又要寫詩,頓時激動不已,掏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期待的看向自己老大。


    這可是一線大明星,華國娛樂圈的大才子啊。


    顧獨在兩人期待的目光中,不急不緩的開口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


    便引詩情到碧霄。”


    顧獨念完,沉默了一會兒。


    這首詩是他在地球上很喜歡的一首詩,這首詩詩名叫做《秋詞》,是唐代詩人劉禹錫的組詩作品。這首詩的可貴,在於詩人對秋天和秋色的感受與眾不同,一反過去文人悲秋的傳統,讚頌了秋天的美好,並借黃鶴直衝雲霄的描寫,表現了作者奮發進取的豪情和豁達樂觀的情懷。


    顧獨也經曆過許多事業的低穀,感情上的不得意,很多次,他都被這首樂觀積極的詩激勵,繼而重新產生了動力。


    隨著顧獨念完這首詩,旁邊的二人都聽呆了。


    白小憐心中有開心,有激動,有自豪,看向顧獨的目光,亮的驚人。


    助理王瀟的眼中,則更多的是崇拜,她以後將由顧獨的跟屁蟲,進化為跟屁蟲加腦殘粉。


    雖然一直都知道顧獨滿腹才華,但是當親眼見到顧獨出口成詩的時候,還是讓人驚歎不已。


    王瀟笑嘻嘻的看向顧獨,“老大,您真是太棒了,這首詩叫什麽名字啊?”


    顧獨想了想,“這首是讚頌秋天的詩,就叫他《秋詞》吧。”


    顧獨尊重原創,在這裏對前世的大老劉(劉禹錫)做了致敬。


    “《秋詞》?這麽簡單?”王瀟驚訝道。


    “就這麽簡單。”顧獨笑了笑。


    王瀟無奈點了點頭,關掉手機的錄音,詩是您寫的,您最大,起什麽名字您做主。


    這時,遠處教堂內有人跑出來,是副導演李兆。


    李兆道:“顧總,開始拍攝了。”


    顧獨點了點頭,對旁邊的白小憐道:“小憐,你在這玩會吧,累了就回家。”


    然後看向王瀟,“你陪著你小憐姐。”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我,快去忙吧。”白小憐笑著催促道。


    王瀟也點點頭,哦了一聲。


    顧獨笑了笑,和李兆走進教堂,今天要拍攝的是程勇一眾人尋求牧師幫助的劇情。


    目送顧獨走進教堂,原地隻剩下白小憐和王瀟。


    王瀟看了一下手機,對白小憐問道:“小憐姐,剛才老大念的第一首那首寫冬天的詩您還記得嗎?我後兩句忘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後麵是什麽來著?”


    白小憐笑道:“正巧,我記得後兩句,後兩句是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王瀟興奮不已,猛點頭道:“對,就是這首,剛才聽到的人就咱兩個,如果咱們倆都忘了,說不定這首詩就永遠見不到天日了。”


    白小憐點點頭,很多詩人寫詩都是有感而發,脫口而出,時間久了,作者本人都會忘記。


    王瀟將這首詩記下來,抬頭問道:“小憐姐,這首詩老大沒起名字呢?要不你起一個?你起的名字老大一定會喜歡的。”


    白小憐聽了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我可起不出來這麽好的詩的名字。”


    王瀟道:“哈哈,小憐姐,你起一個吧,總不能比剛才老大的《秋詞》還敷衍吧。”


    想起那首秋詞,白小憐也是一陣莞爾。


    “《冬詞》可不行,我想,這首詩是寫冬天雪景,就取詩的最後兩字江雪,要不就叫《江雪》吧?”


    王瀟想了想,點頭道:“好,就叫《江雪》。”


    然後,就見王瀟一會打開錄音,一會重新在手機上打字。


    白小憐好奇,問道:“小王你做什麽呢?”


    王瀟回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詩,我得在好好顯擺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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