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地點更換，據點隱秘，滄海大佬出現的每一個據點，都有非常嚴密的安保措施，除了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之外，更有一批覺醒的超凡強者來回巡邏，尤其在滄海大佬身邊，還有幾名如同影子一般的貼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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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陣勢下，常規方式想要突襲滄海大佬，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首先他每天的據點就不一樣，狡兔也就三窟，可滄海大佬的據點何止三窟？
突襲滄海大佬，定位難，破這嚴密的安保更難。
這還是表麵能看到的東西，還有那些看不到的因素，比如滄海大佬自身的實力，以及他自身的一些逃生手段。
真要對付他，這些都必須考慮在內。
對付霄山先生，若不是靠著萬一鳴這個誘餌，又步步算計，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要是用常規方式，成功的概率同樣微乎其微。
五星大佬，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惹。
大佬的氣場確實也不是蓋的。
在老洪這些人跟前霸氣十足的波爺，在滄海大佬跟前，同樣唯唯諾諾，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逾規越矩的舉動。
帶老洪來見滄海大佬，本身就算是有些逾越規矩，因此波爺更加謹慎，讓江躍在外麵等候通傳。
江躍知道，見不見就得看滄海大佬的心情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那東西基本也就等於送到，即便滄海大佬不想見老洪，東西肯定也會收。
當然，江躍顯然是低估了這個物件的魅力，滄海大佬本來聽說老洪來了，還有點不太高興。
但是聽說送來了一個好物件，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傳見。
盒子由江躍親手送到滄海大佬跟前。
波爺則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揭開綢緞，將整個物件呈現在滄海大佬跟前。
滄海大佬當即便是眼前一亮。
他在古玩上的造詣，可不是江躍汪麗雅這種小白能比的，第一眼看到的東西，也完全不同於江躍他們的外行反應。
“好東西，好東西啊。”滄海大佬頓時來了興致，竟從抽屜裏拿出一整套賞玩工具，興致勃勃地欣賞起來。
汪麗雅反而被晾到了一邊。
顯然，大佬的世界就是這麽奇怪，要是他們喜歡，美人天天都會有，完全可以不帶重樣的。
可這種稀世物件，卻是十年難得一遇。
尤其是眼前這一件，滄海大佬玩收藏三十年，都還沒入手過這等珍稀的物件，這絕對是國寶級的珍品。
滄海大佬戴上白手套，將物件從盒子裏取出，就跟捧在親生兒子似的，眼裏滿滿都是沉浸式的喜愛之情。
波爺眼神複雜地看了江躍一眼，心想老洪這個馬屁是拍對的。自己擅自帶他來見滄海大佬這一下確實有賭的成分，現在看來也是賭對了。
看來以後得跟老洪拉好關係，這個老洪絕對是福將啊。
臨幸一個美人，可能隻需要三十分鍾。
可這個物件，足足讓滄海大佬沉浸式賞玩了近一個小時，這才意猶未盡地將東西放回盒子。
動作輕柔，眼神溫暖。
便是波爺，也從未見過這一麵的滄海大佬。
當然，滄海大佬觀賞這個物件的時候，其他三人哪怕心裏等得不耐煩，也不可能打斷。
直到滄海大佬將東西放回去，三人總算鬆一口氣。
尤其是江躍，從滄海大佬的舉動和神情已經可以看出，這東西他不僅僅是喜歡那麽簡單了。
就算他不是來送東西的，看到這好物件，滄海大佬也絕對會利用身份占為己有。
“老洪，這樣的好東西，怎麽會落到你手裏？這還真讓人意外啊。”
江躍早就編好了一段瞎話，立刻當成真話一樣呈上。
滄海大佬倒也沒有糾結這些：“這也就是剛出坑的，才能落到你手裏，你算是撿了個大漏了。但凡經了行家的手，這東西你再花三五倍價格，也未必能夠弄到。”
收藏者的心思是相通的，誰都不願意把好東西讓給別人。
更別說是這個級別的好東西。
“阿波，老洪這麽有心，咱們也不能白占便宜是吧？”
波爺嗬嗬賠笑：“這也是老洪的一片心意嘛！”
“嗯，老洪，你很不錯。這物件，我收了。不過我也不能讓你白白破費，這樣吧，我這裏有一批精華版淬體藥液，你一會兒帶一些走。這年頭，你們下麵的人也不容易。”
意思就是說，我收下你這片心意，承你這個情，但是花費上不讓你吃虧。
“老洪，還不謝謝滄海大佬？”
江躍可萬萬沒想到，東西送出去還能再收一筆好處。
而且聽波爺這個意思，他還不能不收。
“滄海大佬，您這還給淬體藥液，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吃草。這東西你花費也不少，就你們平時明著暗著的那點收入，怕也是大傷元氣吧？”
這話裏話外，聽著特別體惜下情。
有東西可以拿，江躍自然不會窮裝，當下借坡下驢：“滄海大佬對底下人這麽貼心，讓我老洪都不知道說啥好。那我就卻之不恭，厚著臉皮收下了，多謝大佬厚賜。”
對滄海大佬來說，一些淬體藥液顯然不算什麽。
“阿波，你去取一桶來。”
不愧是大佬，別人是論瓶論毫升的，他倒好，直接用桶來論。
很快，阿波就拎來了一隻桶，二十升裝的大桶。
江躍和汪麗雅眼睛都看直了，平時他們克扣這個淬體藥液，一次頂多是幾百毫升，螞蟻搬家一樣，一點點摳。
大佬出手，直接就是20升，這要是換算成毫升，那就是足足20000毫升。
好家夥！
要不是敵對關係，江躍實在忍不住都有點想為滄海大佬鼓掌了。
滄海大佬卻微笑道：“阿波，那麽小家子氣麽？二十升小桶裝，怎麽配得上這好物件？去換一桶中桶的，50升裝。”
波爺連忙稱是。
滄海大佬卻有點歉意道：“老洪，你別怪我小氣，按理說，100升大桶裝你也完全配得上，不過那玩意太顯眼，又不好搬。你要是搬走了，難免惹得別人眼紅。我這也算是保護你。”
不愧是大佬，拿捏得死死的。穀
不是不給你100升的，是怕太招搖，怕你惹得別人眼紅，歸根結底這是保護你，免得你太出風頭。
要真是老洪在這裏，勢必被滄海大佬的氣度折服。
50升啊淬體藥液，這手筆之大，江躍已經很滿意了。
當下感恩道：“大佬厚賜，我老洪怎麽還敢嫌多嫌少。再說，50升已經是天文數字，我此前想都不敢想。”
波爺這回搬來的中桶，確然是50升的，搬來的時候，便連波爺眼神裏都有些異樣，看著江躍的眼神，多多少少是有些吃味。
如此豐厚的賜予，他是滄海大佬的心腹，也從未享受過啊。說半點不眼紅心動那是假的。
滄海大佬大概也看出了什麽：“阿波，老洪一直是你推薦上來的，你也有一份功勞，這個小桶的，你拿回去。”
波爺聞言，心頭又驚又喜。
喜的是賞賜也有他的份，驚的是，自己剛才就看了老洪一眼，難道就被滄海大佬看出心思了？
大佬果然是明察秋毫，一點小心思都瞞不過五星大佬。
想到這裏，波爺連忙道謝，不敢再有小心思。
“汪麗雅留下，阿波你先送老洪回去。”
汪麗雅聞言，頓時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滄海大佬單獨留下她，這意味著什麽？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一直期待這一天，可這一天真的到來，她心裏頭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因為，她一直在為此做準備，但一直都覺得準備得還不夠好。
這次又事發突然，昨天又被莫名其妙被陳銀杏給俘走了，現在整個人的狀態壓根就不是最好的。
滄海大佬瞥了汪麗雅一眼，見她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完全沒有平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
“小汪，你狀態有點不對啊。”
汪麗雅忙道：“前幾天剛好生理期，加上染了風寒，病了一場，整個人確實有點提不起勁來。”
波爺聽了這話，連忙瞪了她一眼：“小汪，你怎麽回事？滄海大佬好不容易抽空見你一次，你就這個精神狀態？”
汪麗雅委屈地張了張嘴，一時卻不知道怎麽分辯。
滄海大佬倒是特別大度，一擺手：“人吃五穀雜糧，都會有生病的時候。阿波，你對手下人有點嚴苛了啊。既然身體不適，就先回去吧，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汪麗雅聞言，心裏沒來由得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一直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可真到了這節骨眼上，她還真的心怯了。
聽滄海大佬讓她先回去，她是真正感覺到一陣輕鬆。
滄海大佬單獨叫她來，那點心思已經很明顯。
她守了二十年最珍貴的東西，她是真的不甘就這麽便宜了所謂的大佬。
哪怕明知道這是任務，這是必須完成的任務，可事到臨頭，心裏不猶豫那絕對是假的。
更何況，她眼下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沒準備好。
萬一失了身體，任務又沒辦成，那就更虧大了。
誰知道這種大佬還有沒有興趣嚐第二遍？
對汪麗雅而言，機會說不定隻有一次。這一次完成不了，下一次機會虛無縹緲。
當然，汪麗雅也知道，今天多虧了老洪。
滄海大佬讓她先回去，絕不是因為她身體狀態不好。
最重要的原因，是老洪送來的這個好物件。
對滄海大佬而言，這好物件的吸引力肯定比女人更大。
女人，滄海大佬每天都不會缺，無非就是換一個罷了。
可這個好物件，可能幾十年都未必遇到一個。
江躍其實很想逗留一番，看看那隻瓶子到底有什麽玄機，他斷定，這隻瓶子肯定不是簡簡單單一個物件，裏頭必定有極大貓膩。
說不定就是陳銀杏那邊對付滄海大佬的陰招。
可惜，滄海大佬發話，別說是他們，波爺也不敢逗留。
波爺帶著江躍跟汪麗雅走出後，來到車上，再次將他們眼睛蒙上，車子駛出。
江躍一直默不作聲，卻在暗暗記路。
大致多少距離轉彎，每一個拐角，盡量記下來。
波爺卻抱怨道：“小汪，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失望，要不是今天滄海大佬的興致在那隻物件上，你小汪今天就得倒大黴，我跟老洪也得跟著倒黴。滄海大佬點名的人，就沒有人敢這麽拉胯。”
汪麗雅自知理虧，低聲道：“波爺，是我錯了，我年輕不懂事。下次一定不會了，我向您保證。”
女孩子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波爺也不好再喋喋不休。
“老洪，還是你穩健啊，滄海大佬對你可真不賴，此前還真沒有人得到滄海大佬這麽大手筆的獎勵，我都有些嫉妒了。”
江躍哪聽不出來波爺這點心思，這是想分他的藥液份額。
不過他卻裝傻，嘿嘿笑道：“大佬出手闊綽，確實讓我大開眼界。我老洪以後一定提著頭跟著大佬和波爺幹。波爺您這邊的禮物，回頭我一定精心備好，以表謝意。”
波爺假裝客氣道：“我們之間還來這一套啊？”
“必須的，滄海大佬是頂頭上司，波爺您也是頂頭上司，不能厚此薄彼嘛。小汪你說是不是？”
汪麗雅忙接茬道：“是是，我年輕手頭緊，可是這次犯了錯都是波爺您幫忙兜著的，回頭我也得準備一份謝意。”
要說波爺還真沒替汪麗雅兜著，在那一刻，他出言嗬斥汪麗雅，何嚐不是想甩鍋？
但是汪麗雅既然這麽說，他也自然不會否認。
嗬嗬笑道：“小汪，你確實年輕，很多事情還得跟老洪好好學學。別的不說，老洪身上這個穩字，就夠你學個十年二十年的。”
江躍笑嗬嗬道：“波爺，咱們也得給年輕人成長的空間嘛。這個年紀要是特別穩，我們還真不敢用她啊。用的不就是她這股子衝勁嘛！”
“嗯，還是得學著點。”
車子很快送回到交易站，江躍和汪麗雅下車，波爺離開。
“小汪，回去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態，說不定滄海大佬明天又想起召見你了。”
汪麗雅失魂落魄，顯然麵臨機會又錯過，她又不免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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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陣勢下，常規方式想要突襲滄海大佬，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首先他每天的據點就不一樣，狡兔也就三窟，可滄海大佬的據點何止三窟？
突襲滄海大佬，定位難，破這嚴密的安保更難。
這還是表麵能看到的東西，還有那些看不到的因素，比如滄海大佬自身的實力，以及他自身的一些逃生手段。
真要對付他，這些都必須考慮在內。
對付霄山先生，若不是靠著萬一鳴這個誘餌，又步步算計，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要是用常規方式，成功的概率同樣微乎其微。
五星大佬，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惹。
大佬的氣場確實也不是蓋的。
在老洪這些人跟前霸氣十足的波爺，在滄海大佬跟前，同樣唯唯諾諾，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逾規越矩的舉動。
帶老洪來見滄海大佬，本身就算是有些逾越規矩，因此波爺更加謹慎，讓江躍在外麵等候通傳。
江躍知道，見不見就得看滄海大佬的心情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那東西基本也就等於送到，即便滄海大佬不想見老洪，東西肯定也會收。
當然，江躍顯然是低估了這個物件的魅力，滄海大佬本來聽說老洪來了，還有點不太高興。
但是聽說送來了一個好物件，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傳見。
盒子由江躍親手送到滄海大佬跟前。
波爺則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揭開綢緞，將整個物件呈現在滄海大佬跟前。
滄海大佬當即便是眼前一亮。
他在古玩上的造詣，可不是江躍汪麗雅這種小白能比的，第一眼看到的東西，也完全不同於江躍他們的外行反應。
“好東西，好東西啊。”滄海大佬頓時來了興致，竟從抽屜裏拿出一整套賞玩工具，興致勃勃地欣賞起來。
汪麗雅反而被晾到了一邊。
顯然，大佬的世界就是這麽奇怪，要是他們喜歡，美人天天都會有，完全可以不帶重樣的。
可這種稀世物件，卻是十年難得一遇。
尤其是眼前這一件，滄海大佬玩收藏三十年，都還沒入手過這等珍稀的物件，這絕對是國寶級的珍品。
滄海大佬戴上白手套，將物件從盒子裏取出，就跟捧在親生兒子似的，眼裏滿滿都是沉浸式的喜愛之情。
波爺眼神複雜地看了江躍一眼，心想老洪這個馬屁是拍對的。自己擅自帶他來見滄海大佬這一下確實有賭的成分，現在看來也是賭對了。
看來以後得跟老洪拉好關係，這個老洪絕對是福將啊。
臨幸一個美人，可能隻需要三十分鍾。
可這個物件，足足讓滄海大佬沉浸式賞玩了近一個小時，這才意猶未盡地將東西放回盒子。
動作輕柔，眼神溫暖。
便是波爺，也從未見過這一麵的滄海大佬。
當然，滄海大佬觀賞這個物件的時候，其他三人哪怕心裏等得不耐煩，也不可能打斷。
直到滄海大佬將東西放回去，三人總算鬆一口氣。
尤其是江躍，從滄海大佬的舉動和神情已經可以看出，這東西他不僅僅是喜歡那麽簡單了。
就算他不是來送東西的，看到這好物件，滄海大佬也絕對會利用身份占為己有。
“老洪，這樣的好東西，怎麽會落到你手裏？這還真讓人意外啊。”
江躍早就編好了一段瞎話，立刻當成真話一樣呈上。
滄海大佬倒也沒有糾結這些：“這也就是剛出坑的，才能落到你手裏，你算是撿了個大漏了。但凡經了行家的手，這東西你再花三五倍價格，也未必能夠弄到。”
收藏者的心思是相通的，誰都不願意把好東西讓給別人。
更別說是這個級別的好東西。
“阿波，老洪這麽有心，咱們也不能白占便宜是吧？”
波爺嗬嗬賠笑：“這也是老洪的一片心意嘛！”
“嗯，老洪，你很不錯。這物件，我收了。不過我也不能讓你白白破費，這樣吧，我這裏有一批精華版淬體藥液，你一會兒帶一些走。這年頭，你們下麵的人也不容易。”
意思就是說，我收下你這片心意，承你這個情，但是花費上不讓你吃虧。
“老洪，還不謝謝滄海大佬？”
江躍可萬萬沒想到，東西送出去還能再收一筆好處。
而且聽波爺這個意思，他還不能不收。
“滄海大佬，您這還給淬體藥液，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吃草。這東西你花費也不少，就你們平時明著暗著的那點收入，怕也是大傷元氣吧？”
這話裏話外，聽著特別體惜下情。
有東西可以拿，江躍自然不會窮裝，當下借坡下驢：“滄海大佬對底下人這麽貼心，讓我老洪都不知道說啥好。那我就卻之不恭，厚著臉皮收下了，多謝大佬厚賜。”
對滄海大佬來說，一些淬體藥液顯然不算什麽。
“阿波，你去取一桶來。”
不愧是大佬，別人是論瓶論毫升的，他倒好，直接用桶來論。
很快，阿波就拎來了一隻桶，二十升裝的大桶。
江躍和汪麗雅眼睛都看直了，平時他們克扣這個淬體藥液，一次頂多是幾百毫升，螞蟻搬家一樣，一點點摳。
大佬出手，直接就是20升，這要是換算成毫升，那就是足足20000毫升。
好家夥！
要不是敵對關係，江躍實在忍不住都有點想為滄海大佬鼓掌了。
滄海大佬卻微笑道：“阿波，那麽小家子氣麽？二十升小桶裝，怎麽配得上這好物件？去換一桶中桶的，50升裝。”
波爺連忙稱是。
滄海大佬卻有點歉意道：“老洪，你別怪我小氣，按理說，100升大桶裝你也完全配得上，不過那玩意太顯眼，又不好搬。你要是搬走了，難免惹得別人眼紅。我這也算是保護你。”
不愧是大佬，拿捏得死死的。穀
不是不給你100升的，是怕太招搖，怕你惹得別人眼紅，歸根結底這是保護你，免得你太出風頭。
要真是老洪在這裏，勢必被滄海大佬的氣度折服。
50升啊淬體藥液，這手筆之大，江躍已經很滿意了。
當下感恩道：“大佬厚賜，我老洪怎麽還敢嫌多嫌少。再說，50升已經是天文數字，我此前想都不敢想。”
波爺這回搬來的中桶，確然是50升的，搬來的時候，便連波爺眼神裏都有些異樣，看著江躍的眼神，多多少少是有些吃味。
如此豐厚的賜予，他是滄海大佬的心腹，也從未享受過啊。說半點不眼紅心動那是假的。
滄海大佬大概也看出了什麽：“阿波，老洪一直是你推薦上來的，你也有一份功勞，這個小桶的，你拿回去。”
波爺聞言，心頭又驚又喜。
喜的是賞賜也有他的份，驚的是，自己剛才就看了老洪一眼，難道就被滄海大佬看出心思了？
大佬果然是明察秋毫，一點小心思都瞞不過五星大佬。
想到這裏，波爺連忙道謝，不敢再有小心思。
“汪麗雅留下，阿波你先送老洪回去。”
汪麗雅聞言，頓時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滄海大佬單獨留下她，這意味著什麽？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一直期待這一天，可這一天真的到來，她心裏頭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因為，她一直在為此做準備，但一直都覺得準備得還不夠好。
這次又事發突然，昨天又被莫名其妙被陳銀杏給俘走了，現在整個人的狀態壓根就不是最好的。
滄海大佬瞥了汪麗雅一眼，見她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完全沒有平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
“小汪，你狀態有點不對啊。”
汪麗雅忙道：“前幾天剛好生理期，加上染了風寒，病了一場，整個人確實有點提不起勁來。”
波爺聽了這話，連忙瞪了她一眼：“小汪，你怎麽回事？滄海大佬好不容易抽空見你一次，你就這個精神狀態？”
汪麗雅委屈地張了張嘴，一時卻不知道怎麽分辯。
滄海大佬倒是特別大度，一擺手：“人吃五穀雜糧，都會有生病的時候。阿波，你對手下人有點嚴苛了啊。既然身體不適，就先回去吧，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汪麗雅聞言，心裏沒來由得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一直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可真到了這節骨眼上，她還真的心怯了。
聽滄海大佬讓她先回去，她是真正感覺到一陣輕鬆。
滄海大佬單獨叫她來，那點心思已經很明顯。
她守了二十年最珍貴的東西，她是真的不甘就這麽便宜了所謂的大佬。
哪怕明知道這是任務，這是必須完成的任務，可事到臨頭，心裏不猶豫那絕對是假的。
更何況，她眼下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沒準備好。
萬一失了身體，任務又沒辦成，那就更虧大了。
誰知道這種大佬還有沒有興趣嚐第二遍？
對汪麗雅而言，機會說不定隻有一次。這一次完成不了，下一次機會虛無縹緲。
當然，汪麗雅也知道，今天多虧了老洪。
滄海大佬讓她先回去，絕不是因為她身體狀態不好。
最重要的原因，是老洪送來的這個好物件。
對滄海大佬而言，這好物件的吸引力肯定比女人更大。
女人，滄海大佬每天都不會缺，無非就是換一個罷了。
可這個好物件，可能幾十年都未必遇到一個。
江躍其實很想逗留一番，看看那隻瓶子到底有什麽玄機，他斷定，這隻瓶子肯定不是簡簡單單一個物件，裏頭必定有極大貓膩。
說不定就是陳銀杏那邊對付滄海大佬的陰招。
可惜，滄海大佬發話，別說是他們，波爺也不敢逗留。
波爺帶著江躍跟汪麗雅走出後，來到車上，再次將他們眼睛蒙上，車子駛出。
江躍一直默不作聲，卻在暗暗記路。
大致多少距離轉彎，每一個拐角，盡量記下來。
波爺卻抱怨道：“小汪，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失望，要不是今天滄海大佬的興致在那隻物件上，你小汪今天就得倒大黴，我跟老洪也得跟著倒黴。滄海大佬點名的人，就沒有人敢這麽拉胯。”
汪麗雅自知理虧，低聲道：“波爺，是我錯了，我年輕不懂事。下次一定不會了，我向您保證。”
女孩子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波爺也不好再喋喋不休。
“老洪，還是你穩健啊，滄海大佬對你可真不賴，此前還真沒有人得到滄海大佬這麽大手筆的獎勵，我都有些嫉妒了。”
江躍哪聽不出來波爺這點心思，這是想分他的藥液份額。
不過他卻裝傻，嘿嘿笑道：“大佬出手闊綽，確實讓我大開眼界。我老洪以後一定提著頭跟著大佬和波爺幹。波爺您這邊的禮物，回頭我一定精心備好，以表謝意。”
波爺假裝客氣道：“我們之間還來這一套啊？”
“必須的，滄海大佬是頂頭上司，波爺您也是頂頭上司，不能厚此薄彼嘛。小汪你說是不是？”
汪麗雅忙接茬道：“是是，我年輕手頭緊，可是這次犯了錯都是波爺您幫忙兜著的，回頭我也得準備一份謝意。”
要說波爺還真沒替汪麗雅兜著，在那一刻，他出言嗬斥汪麗雅，何嚐不是想甩鍋？
但是汪麗雅既然這麽說，他也自然不會否認。
嗬嗬笑道：“小汪，你確實年輕，很多事情還得跟老洪好好學學。別的不說，老洪身上這個穩字，就夠你學個十年二十年的。”
江躍笑嗬嗬道：“波爺，咱們也得給年輕人成長的空間嘛。這個年紀要是特別穩，我們還真不敢用她啊。用的不就是她這股子衝勁嘛！”
“嗯，還是得學著點。”
車子很快送回到交易站，江躍和汪麗雅下車，波爺離開。
“小汪，回去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態，說不定滄海大佬明天又想起召見你了。”
汪麗雅失魂落魄，顯然麵臨機會又錯過，她又不免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