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九年已過,空鶴已經成長為一個英俊挺拔的英氣男子,加上黑金相間的發色還有那一臉不羈的笑容,單憑臉蛋就已經可以風靡一方了。


    尤其是加上身邊更有一個氣質超絕的金發男子吉爾伽美什,兩個人因為機緣巧合走在一起,成立了《畏》組賞金獵人聯盟,絕強的實力已經成為香波地群島的三害(天龍人、海賊、空鶴and吉爾伽美什)了。


    嘭!


    勒索酒吧的大門被一群剛剛抵達香波地群島的海賊毫無禮貌的踹開,為首的自然就是刀疤臉帶著船長帽,腰間插著一把鋼刀,瞅誰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的海賊團船長。


    “哈哈哈!狗屁香波地,繞了八十圈才找到這麽個登陸的地方,老板……娘?哈哈哈,果然是個美人,快快上酒上肉,到時候什麽都滿足你哈哈哈……”


    總之這群人魚貫而入,很快就把這個酒吧給坐滿了,這個海賊團的規模不大,三十個人左右。一臉淫/笑的看著夏琪。


    這個時候大門再一次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穿著白色貼身西服的金發男子,結果他一進來就被這群臭烘烘的海賊身上的味道給熏到了。皺了皺眉頭說道:“今天又是什麽日子,又到了打掃臭蟲的日子了?”


    他的一番話自然被這些曆經磨難千辛萬苦抵達香波地群島的海賊不容,各個都不是良人怎麽能容下別人說這樣的話,領頭的船長第一個跳起來喊道:“媽媽的,正巧老子憋了一上午的火,兄弟們把他銬起來,老子今晚要辣手摧花!”


    而後一根通體金黃的長槍從不可思議的地方突然射出來,一槍就從這個船長後麵穿過來,可是這個船長也算是有些手段,千鈞一發之際避開了這個從死角飛來的長槍。


    嘭的一聲,長槍把木桌打的粉碎,可見吉爾伽美什下手之狠。夏琪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拿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麵又寫寫畫畫的,“吉爾,算上這個已經是這個月第八個了,什麽時候把錢賠一下啊?”


    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哼,馬上就給你好了,對麵的,你的腦袋值錢嗎?”


    就聽見這個人因為剛剛神勇的躲過吉爾伽美什的長槍,得意洋洋的說道:“哼,你活一輩子都沒見過本大爺,九千萬的懸賞金額,兌換出來壓都能壓死你!”


    而這個時候,一陣似夢似幻的漆黑煙霧從吧台那裏散盡,一個穿著紅色和服的黑金色頭發的男子笑笑說:“如此就麻煩你們把脖子洗幹淨吧,因為接下來的實現少兒不宜啊。”


    嗆啷一聲這個船長拔出腰間的長刀,惡狠狠的盯著空鶴說道:“哼哼,就是你吧剛剛暗算我,可找著正主了,你現在就受死吧!”


    他的話音沒有落完,大約數十把武器在天花板上,從金色的漣漪當中激射而出,一瞬間除了吉爾伽美什、空鶴還有夏琪以外幾乎無一幸免。就連剛剛得意的船長肩膀上麵也有一把長槍穿透了他左邊的鎖骨。


    “沒人性,東西打壞不要賠啊!”空鶴衝著吉爾伽美什吼道,“剛剛到手的賞金又要被你禍禍沒了,要打出去打好不好啊!”


    結果吉爾伽美什輕蔑的說道:“好是好,但是本王實在不能容忍臭蟲在本王麵前亂跳,更何況褻瀆本王之罪,當然要用血債血償嘍,不然怎麽會體現出本王的偉大。”


    ……


    一眾海賊要死不活的被鎖鏈拴著,一個跟著一個的朝著海軍駐地那裏走,空鶴牽著最前頭的鎖鏈,就好像牽著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樣。


    無數知道行情的人都對這些海賊贈以最誠摯的同情,整個香波地群島的常駐海賊都有一個共同的默契,看見‘畏’字旗要退避三舍,怎麽老是有人上杆子送死呢?


    空鶴拿著一張薄薄的支票從海軍駐地走出來以後,神情輕鬆至極,老實說最近的行情不好。海賊那裏的聚集區都快成了他的禁區一樣,畢竟實力強勁的海賊獵人是不講道理的。


    吉爾伽美什一手拿著甜筒冰激淩,站在一個角落裏麵看著空鶴,空鶴自然也看見了他,把這張價值一億七千萬的支票隨手一扔就飄進了金色的漣漪當中。


    “好歹我也是老大來著,怎麽送這些海賊的事情怎麽每次都是我來幹,你好歹也是我的合夥人,大家公平一點一人一次好不好?”


    結果吉爾伽美什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本王可不記得本王有這項義務,對那些臭蟲降下天罰才是本王的責任,至於這些金錢之物,可不要汙了本王的眼睛。”


    聽完吉爾伽美什酷酷的發言,空鶴一個虛幻的閃身就出現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身後,無比自然的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麵,“喂喂,都這麽多年了,我們又不是頭一次認識,何必裝的這麽高深呢?”


    空鶴剛想說什麽的時候,一口就把吉爾伽美什手上的甜筒冰激淩咬下一個大缺口,然後囂張的笑著跑了。


    後果自然不便明說,無數的武器向下雨一樣射向空鶴,可是在虛幻靈巧的空鶴麵前,幾乎所有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紮空了。但是這裏還是海軍駐地,也有一些尋求海軍庇護的良家商人在這裏做生意。


    熟悉的響聲再一次在這裏響起,輕車熟路的商販們紛紛拉著客人躲進自己的小屋棚裏,聽著外麵暴如雨下的聲音,隻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怎麽這兩個人又在這裏打起來了,怎麽一點節操都沒有,說好的保護費呢?”


    就看見空鶴在地上隨手就抓住一把太刀,輕描淡寫的就劈開了幾隻瞄準他飛來的武器,“吉爾啊,難道又想被我單方麵完虐?”


    而吉爾伽美什挑起一根長槍毫不客氣的就衝了過來,刀與槍一個小碰撞,嗆啷一聲就升騰起一層氣浪湧出來。


    “哼,你要是不躲起來,本王能把你大卸八塊!”說著熟練的甩出一個槍花,目標赫然就是空鶴的頭顱,可是明明看見這槍毫不留情的紮向空鶴的腦袋,卻在腦袋裏麵劃出水墨般一樣的效果,“狗改不了****!”


    隨著吉爾伽美什的一聲譏笑,他馬上回槍防身,當的一聲他的槍身上麵就多出一個淺淺的白印。


    剛剛被刺穿腦袋的空鶴從另一邊閃現出來,又一次消失在了吉爾伽美什的眼前,吉爾伽美什一個彈跳蹦了起來,一招回馬槍挑起來一件灰色的和服,卻看見了空鶴從天而降一刀劈下來。


    劃出重重的一道黑色劍波,而吉爾伽美什卻右腳在半空中輕點一腳,赫然就是六式當中的月步生生改變了他的身體方向,從容的躲過了那道劍波。


    “雕蟲小技!”突然就是三十把長劍在吉爾伽美什心裏預定的範圍內從天往地下激射而出,一連串的嘭嘭聲過後,空鶴的刀又一次架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脖子上。


    “又輸了吧,吉爾!”


    空鶴一臉欠揍的笑容讓吉爾伽美什非常的不爽,可是偏偏他又無可奈何,他可沒有克製滑頭鬼鏡花水月的招式,每次都是敗在這匪夷所思的賽點上,而且敗得還非常快。


    “下次,你記好了,不是本王不是你的對手,而是你太狡猾了,說吧,這次幹什麽?”他們有個約定,誰打贏誰就聽對方的一次約束,不過這個滑頭鬼越熟悉了自己的天賦以後空鶴的本領就越高,最近很少動手但是一動手鐵定就是吉爾伽美什輸,偏偏沒有什麽實質有效的手段。


    空鶴把太刀隨手插在地上,撿起地上的和服披上以後,瀟灑的朝著遠處走去了,並且給吉爾伽美什留下他的背影擺擺手說道:“夏姨的家具都拜托你啦,畢竟都是你弄壞的,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不用留我的飯啊!”


    說完這些話,就已經看不到吉爾伽美什了,想必他一定是受不了空鶴裝老大的樣子,找個機會密謀玩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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