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龍家也是必須來的,秋香,張彪,伴娘伴郎都來了,還有屈天生和另外兩個護法,張彪這家夥此時臉上畫了點淡妝,看起來更帥了,屈天生來了以後看到隻有苗虎一個人就皺起了眉頭,問苗龍的下落,我們就告訴他苗龍剛才去大柴旦有點事情,屈天生也沒繼續問下去點了點頭,然後就讓苗虎坐在主做,然後秋香和張彪就敬茶,敬完以後一行人就轟轟烈烈的出去了。


    “說真的,我看那張彪那小子怎麽看怎麽比你優秀。”苗虎看著張彪的背影感歎了一句,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小秋香怎麽會喜歡你。”


    “我有人格魅力。”我想了想,原本誇自己比張彪帥的,但貌似這樣說太違背良心了,後來想了想,隻有和他比人格魅力了。


    “你小子。”苗虎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就回到自己房間了,我也帶著吳誌聰去看了看我們倆的逃跑路線,這就是一條直路,從廣場也不用繞彎,一直往前麵跑就可以了,觀察了一下,然後就和吳誌聰倆人待在房間發呆了起來,天色也越來越晚了,很快的就到了晚上六點,然後就有一個人來通知我們去廣場吃飯,參加婚禮,我想了想,就拿上了裝著將臣劍,後卿淚的背包,這一去肯定是直接打起來了,自然得把這些東西帶上。


    我們到了一看,此時在那個魑石像下麵的廣場下竟然已經擺了一百多桌酒席,魑的下麵還有一個長方形的供桌,上麵放著不一隻小的烤乳豬以及一些水果供品。


    “行了,我帶著吳誌聰去放煙花了,你在這裏等著就好了。”苗虎看了看周圍,就帶著吳誌聰走近了西邊一個小屋子裏,我看了看,也找了一個西邊最外圍的酒桌坐下了。此時那桌上麵已經坐了六個人了,看起來年紀都是二十歲左右此時正聊天呢,而聊天的內容就是秋香和這個張少爺的婚事。


    “哥幾個,少主和這個張少爺結婚你們怎麽看?”其中一個衝著其他人問道。


    “張少爺英俊瀟灑,少主美貌如花,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啊。”其中一個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對對。”其他人一聽也都附和了起來,原本我是不打算損毀那個張彪的名聲的,畢竟馬上就要把秋香搶走了,他也挺沒麵子的,但是現在這幾個人在我麵前這樣說,我自然不能閑著,於是小聲的說:“哥幾個,你們都被騙了。”


    “把我們騙了?兄弟為什麽這麽說?我看你有點麵生啊。”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長一點的就衝我說道。


    “大哥真是明察秋毫,我長期才外麵執行任務,這不少主的婚禮我才回來的麽,不說這個了,我告訴你們,對了,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哈,就算說出去也不能說是我時候的。”我裝得有點謹慎的說道。


    “行行,我們也不知道你叫啥啊,快說,快說。”這幾人明顯在這裏待久了對於這些八卦新聞很感興趣一樣。


    “那個我以前是在北京執行任務的,大概是三年前吧,我在一個夜總會裏就看到了這個姓張的,奶奶的,他那時候的工作竟然是少爺。”我裝得挺像的,好像自己都很驚訝的樣子。


    “不對啊,這要是鴨子教主不可能把少主嫁給他啊。”那幾個人都挺直接的,直接叫鴨子了。


    “那時候還不是什麽少爺啊,這家夥以前其實是個孤兒,後來磅上一個富婆,那個富婆家挺有勢力的,後來慢慢的就到處認幹爹認幹媽的,才有現在這個樣子。”我其實編的有點不靠譜,連我自己都不能信,不過眼前這幾個家夥明顯是智商和吳老二一個水平的,竟然信了,全都皺起了眉頭,然後其中一個就說:“這事我得去稟報一下教主,失陪了。”說完就轉身走了。


    我看著差點就笑出來了,這家夥看樣子是想去說點情報然後邀功,但是這情況別人嫁女兒,你跑過去告訴人家女婿以前是鴨子,不被弄死才怪呢,我此時也不怕那個屈天生過來找麻煩了,反正馬上就鬧崩了,還怕個屌。


    果然,原本屈天生一臉喜色的在和一些人說話呢,那個人跑到屈天生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屈天生臉色就變了變,一個耳刮子就抽了上去,一點都沒慣著,然後還一腳給踹了上去,看起來挺生氣的,然後就左右望了起來,看到了我們桌子然後就走了過來。


    走到我們桌子邊上框的一拍桌子問:“誰說的?”一聽屈天生問話那些人都看向了我,我看了看這情況要是承認,估計得讓屈天生給綁起來,就說:“天生叔,你別生氣,是剛才那家夥喝多了,然後說什麽在京城看到過張少爺做鴨子,我們開始不信,後來他越說越起勁,還跑到你邊上去求證。”我的身份是苗龍的徒弟,算起來的確可以叫屈天生叔,其他人貌似也想起來我是苗龍的徒弟,一個個的也點頭了起來。


    不過屈天生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他看了我一眼說:“龍哥其他時候來搗亂都可以,但是現在不行,你告訴你師傅,今天是他侄女的婚禮,讓他管好自己的狗。”說完屈天生就陰沉著臉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才舒了口氣,看樣子他把我當成苗龍安排來搗亂的了,狗日的,哦不對,不能罵他,他再怎麽也是我老丈人,嗯。


    接下來就是一個主持人,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吧,穿著一身黑色的媳婦,走到了魑的下麵,然後拿著一個話筒說:“今天是張表先生和屈秋香小姐大喜的日子,在這個喜慶的日子歡迎大家來參加兩位新人的婚禮……”


    聽著這個主持人嘮叨個不完,然後就是請出雙方的父母,秋香這邊自然就是屈天生,而張彪的父親則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身的中山裝,小眼睛眯著,這個人應該就是太平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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