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真沒錯，人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林洛在駐軍區逛了一圈，看著失落帝國和北盟的軍團還在吃力地練兵，心情又好起來了。
同一時間。
他還看見神音世界已經完成巨大的轉型。
薑神音似乎花了很大的代價，將這個以妹子噱頭著稱的軍團，打造成了一個真正的玩家軍團。
雖然如今妹子依舊多，但更多的男玩家入駐了，而且是綜合實力都很高，水平完全合格的那種。
“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林洛這樣思索，而且還不僅是錢的原因，她應該也找了關係，加了很多精銳的戰力進來。
對於薑神音這個人，林洛毫不懷疑她手中人脈。
隻要她開口，不知多少人願意幫忙，還是那個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也是林洛對她很忌憚的原因，這樣的女人就像帶刺的玫瑰，如果你不能百分百把握她，極有可能被她紮得心血淋漓，甚至反手拿捏，若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反而是個麻煩。
“咦？阿洛，聽說你首戰告捷，恭喜恭喜啊！”
薑神音就像鬼一樣，神出鬼沒，忽然出現在林洛身旁。
她是生活玩家沒有戰鬥屬性，自然也無法被感知到，此時神音世界正在練兵，她就在一旁觀看，正巧看見林洛過來打量著神音世界，就過來搭訕了。
“嗯，神音世界看起來也走上正軌了。”
林洛剛才仔細看了看這些軍團的規模，北盟和失落帝國都已經收滿人了，並且毫無疑問擁有了紫色的軍團屬性，整個軍團的士氣也凝聚出來了，有英雄當初的影子。
神音世界也不差，統戰是從自己軍團借過去的，軍團屬性應該是咬牙下血本買到的。
“咦？那個人是誰？”
林洛看著神音世界負責帶領戰士隊伍的統領。
那是個很麵生的年輕男人，是個高等級盾戰士，彌補了神音世界最缺乏的前排領隊。
神音世界的本身戰力並不低，法師、輔助、射手都有非常強的女子精英，但唯獨戰士隊伍缺少個總隊長。
這個盾戰的到來顯然彌補了神音世界的弱點，是個二十五級的盾戰士，實力很不錯。
“那家夥，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弟弟。”
薑神音雙手抱胸，紅潤的嘴角揚起，笑吟吟地盯著那小子，像是看一枚棋子。
林洛瞥了她一眼，更加確認很多男人在她手中就像工具一樣，這是個壞女人。
但現實往往是，壞女人才能身居高位，善良的少女會遭受不公，薑神音和拉克絲，便完美證明了這一點。
薑神音笑道：
“別誤會，他是自願的，我可沒強迫他。”
林洛看著那小子，目光有些嘲諷：
“很顯然，他中了你的美人計。”
薑神音裝作無辜地豎起手：
“我可什麽都沒做噢，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壞女人。”
“哦。”
她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道：
“隨你怎麽想。”
林洛目光直視前方，繼續觀察失落帝國和北盟的情況。
北盟那邊除了簡單，已經出現第二個傳奇職業了，虎大將軍手持雙槍，儼然一副聖槍遊俠的樣子，他想起當初在傳奇俱樂部，簡單提出結束戰鬥，說是要幫隊友下一趟任務。
那麽很顯然，正是去幫虎大將軍搞轉職書去了，算算時間，正好三四天的樣子。
如今虎大將軍成功轉職，也正好對得上時間。
這不是巧合，而是注定會發生的事。
隻有心細如發的人，才能察覺到這些東西。
“看來，不止英雄，每個軍團都在暗中發展著，隻是都隱忍不發，等待一個時機而已。”
林洛靜靜地佇立在駐軍區的觀戰席上，他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這些軍團的一幕幕，腦中開始思量一些很遠的東西，以及今後該如何麵對事態的發展。
這是他漸漸學會的東西，身為一軍之長，數千玩家的領袖，腦子裏必須多想，多思考。
這時，遠處又有幾個神音世界的生活玩家，走了過來。
薑神音忽然恢複那種威嚴的氣場，目光嚴厲地望了她們一眼，示意她們不要過來。
林洛此時顯然陷入思索之中。
薑神音走近兩步，好奇地打量他，似在打量什麽新奇的東西。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她見過的男人太多了，現實地位和政治地位較之林洛更高的皆有，但這種新奇的感覺從未有過。
一種奇妙的感覺在薑神音心中浮現，更加確定要攻略下林洛的想法。
就像流傳千古的老話那樣，強大的男人會絞盡腦汁打下江山，而強大的女人會想方設法拿下男人。
至少在這一點上，二人都有相同點。
所以雖然心照不宣，但彼此並不點破，而且能夠融洽的相處，因為他們本質上是一路人。
林洛回過神，發現薑神音正用一雙妙目直勾勾盯著自己。
林洛越來越覺得她像個白骨精，想要吃自己的唐僧肉，從而換取長生不老，可自己是孫悟空，不吃你這套，隻用金箍棒伺候。
“我有事先走了，回見。”
林洛對薑神音說道，然後提腿就走。
薑神音展顏一笑，看著林洛召出坐騎淩空飛走，重新望向駐區軍。
……
林洛回到了軍營。
英雄軍團已經在英雄巨龍要塞開始建立分軍團，收一些新的玩家。
既然是分軍團，要求肯定沒總軍團那麽高，所以人數倒也收得非常快。
林洛走進軍營，打開那個赤紅戰利品寶箱。
一道耀眼的赤色光芒閃過，林洛驚訝地發現一把小巧而稀有的武器！
【物品：黃金巨龍之牙】
【品階：赤紅】
【職業：戰士、刺客、遊俠（副武器）】
【佩戴等級：lv30】
【佩戴所需力量：800點】
【力量：250】
【敏捷：100】
【物理攻擊力：2500-3000】
【攻擊速度：較快】
【描述：該武器為主武器時，會增加額外百分之十的傷害，該武器為副武器時，不會增加額外傷害。】
【黃金巨龍之力（赤紅級武器被動1）：你被黃金巨龍眷顧，你的所有屬性增加百分之五。】
【龍之鋒銳（赤紅級武器被動2）：該武器對大部分物品的破壞能力翻倍，能輕易切開許多物品。】
【黃金巨龍衝擊（赤紅級武器主動1）：你發動一次衝鋒，衝鋒過程中屬於霸體狀態，無法被控製，且一切被你擊中的目標，會被強製性掀飛，並造成中額物理傷害，冷卻時間三分鍾。（該裝備為副武器時，冷卻時間翻倍）】
【巨龍之咬（赤紅級武器主動2）：你的攻擊會對目標造成持續傷害，當目標死亡，會強製性進入爆炸狀態，對周圍的敵方目標造成高額範圍傷害，冷卻十分鍾。（該裝備為副武器時，冷卻時間翻倍）】
【評價：龍族利齒是天生的武器，無需鍛造便能使用。】
這真是個意外之喜，林洛之前獲得了短兵器精通，正好缺個趁手的副武器。
這把黃金巨龍之牙適合很多職業，用來當副武器，說實話是比較可惜的。
但林洛還是很幹脆將其裝備上了，整把武器造型非常別致，像一枚完整的龍牙，和常規匕首、短刃不同，沒有把柄能握住，但絲毫不影響手感。
由於是黃金巨龍之牙，整把武器金光閃爍，更像是放在曆史博物館的展品。
林洛在手裏掂了掂，覺得很滿意。
副武器是遊戲中後期大部分職業都需要的，尤其是弓手近戰能力弱，一把短刃非常關鍵。
裝備完黃金巨龍之牙，林洛一身裝備已經算是極好了。
左邊防具是地獄三頭犬套裝，稀有死神披風，神龍刺青，還有很早前獲得的勝利者項巾。
右邊首飾還沒辦法更換，依舊是亡者三件套，主武器是死神之弓，副武器是黃金巨龍之牙。
目前能夠提升的，看來隻有首飾了。
但首飾他搞不到更好的，現有的首飾套裝，根本比不上他白銀高難獲得的三件套。
……滴滴滴！
林洛忽然感覺貓頭給自己發了個語音。
“阿洛，龍骨要塞大戰結束，要不要舉行一場慶功宴？”
林洛道：
“有這個必要麽？我和塔塔都轉職了，你還打算當鹹魚？”
貓頭和阿紫君是小隊裏剩下兩個未轉職的。
不過根據阿紫君說的消息，她不打算轉職傳奇職業，去英雄城完成一趟普通轉職就夠了，對此林洛也沒說什麽。
但貓頭發展潛力是很大的。
自己費那麽大勁幫他搞到魔法筆記，還不是希望兄弟給自己爭口氣。
林洛咬牙道：
“我警告你，轉職的事你趕緊想法！”
貓頭哭笑不得道：
“我不是說遊戲裏，我當然知道轉職很重要！——我是說現實裏，你不是來南京了嗎，哥們總得見見你吧？”
這句話把林洛瞬間點醒了。
他一拍腦袋：
“擦……差點搞忘記了！”
他本打算接了老爹老娘，然後去別墅安定下來的。
但計劃不如變化，不知不覺在堂姐家住了一天多，他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自己老頭老娘受委屈了。
至於為什麽受委屈……
……
林洛趕緊拋下手頭上的事，從遊戲頭盔裏醒來。
他隔著半掩的房門，果然聽見兩道刺耳的聲音傳來，是他那對刻薄的伯父伯母。
“不是，我說你家小洛二十幾歲的人了，好不容易來趟大城市，一來就躺屋裏打遊戲，午飯都不吃，是不是魔怔了。”
“是啊，我剛開門瞄了眼，大中午就睡在那玩遊戲。你說說這大城市那有二十幾歲不上班，在家打遊戲的？你們年輕沒受過教育，孩子可是從小讀書，上了個大學得好好找工作，這你們也得管管。”
這刺耳的聲音非常熟悉。
林洛記憶裏，出現兩張刻薄的嘴臉。
走出房間，果然看見堂姐表情很不自然地坐在旁邊，不敢插嘴。
沙發上坐著個身材發福，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還有個打扮還算時尚的高個子女人。
那個中年男人是他父親的親哥哥，年輕時候發了小財，並沒有接濟他們家，自己爹媽也沒求過他，關係始終是不冷不熱的。
隻是林洛前幾天接他們過來，暫居在堂姐家，他們才答應。
被中年男人劈頭蓋臉一頓訓，林洛的父親悶著頭一言不發。
一來沒文化吐不出幾個字，二來住對方家裏，吃人嘴短，所以沒有反駁。
過了一會，他漲紅臉，憋出幾個字道：
“先前小辭說…打遊戲也是個行業，小辭是名牌大學生，她總不得騙我吧。”
伯父黑著臉道：
“胡說八道！打遊戲就是不務正業！她說你信，她安慰你聽不出來？——你家那個娃也怪得很！一聲不吭把你兩個接過來，大城市消費便宜？打算在我這住一年啊？”
林洛萬萬沒想到。
來的時候沒遇見，走的時候還是遇見了。
對方擺明嫌棄家裏多三張嘴吃飯，要趕人走。
巧了，林洛正要走。
看在堂姐的麵上，他也不打算跟這倆長輩爭什麽。
林洛收拾好東西，推開門道：
“爹，娘，咱們走了。”
他下線前已經給貓頭發消息了，這家夥從小在南京長大，大學畢業又回南京住了四年，就是個活地圖，老南京沒有他不知道的地兒。
林洛一出現，爺娘倆立刻站起來，眼神驚慌道：
“洛……你咋醒了？”
剛才的話要是給林洛聽了，心裏肯定難受，他們擔心孩子要麵，鬧出不愉快。
殊不知現在的林洛，心智已經無比堅強。
“剛醒，咱們走吧。”
他瞥了伯父伯母一眼，對堂姐笑了笑：
“姐，打擾幾天不好意思，有空一起出去吃個飯，你找位置，弟弟請客。”
那對伯父伯母打量林洛一眼，瞧他一身樸素的行頭，頓時撇撇嘴，望向落地窗外麵。
“小辭，別說我們趕人，你送一送吧。”
這對刻薄長輩並不是多客氣，隻想快點把林洛這家人送走。
“開這個，別把你自己車弄壞了。”
伯父拋過來一個車鑰匙，林洛一看就知道是個運貨用的商用小車。
堂姐家就是開服裝廠的，常用這個車拉衣服，前幾年也見過。
林洛在駐軍區逛了一圈，看著失落帝國和北盟的軍團還在吃力地練兵，心情又好起來了。
同一時間。
他還看見神音世界已經完成巨大的轉型。
薑神音似乎花了很大的代價，將這個以妹子噱頭著稱的軍團，打造成了一個真正的玩家軍團。
雖然如今妹子依舊多，但更多的男玩家入駐了，而且是綜合實力都很高，水平完全合格的那種。
“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林洛這樣思索，而且還不僅是錢的原因，她應該也找了關係，加了很多精銳的戰力進來。
對於薑神音這個人，林洛毫不懷疑她手中人脈。
隻要她開口，不知多少人願意幫忙，還是那個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也是林洛對她很忌憚的原因，這樣的女人就像帶刺的玫瑰，如果你不能百分百把握她，極有可能被她紮得心血淋漓，甚至反手拿捏，若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反而是個麻煩。
“咦？阿洛，聽說你首戰告捷，恭喜恭喜啊！”
薑神音就像鬼一樣，神出鬼沒，忽然出現在林洛身旁。
她是生活玩家沒有戰鬥屬性，自然也無法被感知到，此時神音世界正在練兵，她就在一旁觀看，正巧看見林洛過來打量著神音世界，就過來搭訕了。
“嗯，神音世界看起來也走上正軌了。”
林洛剛才仔細看了看這些軍團的規模，北盟和失落帝國都已經收滿人了，並且毫無疑問擁有了紫色的軍團屬性，整個軍團的士氣也凝聚出來了，有英雄當初的影子。
神音世界也不差，統戰是從自己軍團借過去的，軍團屬性應該是咬牙下血本買到的。
“咦？那個人是誰？”
林洛看著神音世界負責帶領戰士隊伍的統領。
那是個很麵生的年輕男人，是個高等級盾戰士，彌補了神音世界最缺乏的前排領隊。
神音世界的本身戰力並不低，法師、輔助、射手都有非常強的女子精英，但唯獨戰士隊伍缺少個總隊長。
這個盾戰的到來顯然彌補了神音世界的弱點，是個二十五級的盾戰士，實力很不錯。
“那家夥，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弟弟。”
薑神音雙手抱胸，紅潤的嘴角揚起，笑吟吟地盯著那小子，像是看一枚棋子。
林洛瞥了她一眼，更加確認很多男人在她手中就像工具一樣，這是個壞女人。
但現實往往是，壞女人才能身居高位，善良的少女會遭受不公，薑神音和拉克絲，便完美證明了這一點。
薑神音笑道：
“別誤會，他是自願的，我可沒強迫他。”
林洛看著那小子，目光有些嘲諷：
“很顯然，他中了你的美人計。”
薑神音裝作無辜地豎起手：
“我可什麽都沒做噢，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壞女人。”
“哦。”
她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道：
“隨你怎麽想。”
林洛目光直視前方，繼續觀察失落帝國和北盟的情況。
北盟那邊除了簡單，已經出現第二個傳奇職業了，虎大將軍手持雙槍，儼然一副聖槍遊俠的樣子，他想起當初在傳奇俱樂部，簡單提出結束戰鬥，說是要幫隊友下一趟任務。
那麽很顯然，正是去幫虎大將軍搞轉職書去了，算算時間，正好三四天的樣子。
如今虎大將軍成功轉職，也正好對得上時間。
這不是巧合，而是注定會發生的事。
隻有心細如發的人，才能察覺到這些東西。
“看來，不止英雄，每個軍團都在暗中發展著，隻是都隱忍不發，等待一個時機而已。”
林洛靜靜地佇立在駐軍區的觀戰席上，他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這些軍團的一幕幕，腦中開始思量一些很遠的東西，以及今後該如何麵對事態的發展。
這是他漸漸學會的東西，身為一軍之長，數千玩家的領袖，腦子裏必須多想，多思考。
這時，遠處又有幾個神音世界的生活玩家，走了過來。
薑神音忽然恢複那種威嚴的氣場，目光嚴厲地望了她們一眼，示意她們不要過來。
林洛此時顯然陷入思索之中。
薑神音走近兩步，好奇地打量他，似在打量什麽新奇的東西。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她見過的男人太多了，現實地位和政治地位較之林洛更高的皆有，但這種新奇的感覺從未有過。
一種奇妙的感覺在薑神音心中浮現，更加確定要攻略下林洛的想法。
就像流傳千古的老話那樣，強大的男人會絞盡腦汁打下江山，而強大的女人會想方設法拿下男人。
至少在這一點上，二人都有相同點。
所以雖然心照不宣，但彼此並不點破，而且能夠融洽的相處，因為他們本質上是一路人。
林洛回過神，發現薑神音正用一雙妙目直勾勾盯著自己。
林洛越來越覺得她像個白骨精，想要吃自己的唐僧肉，從而換取長生不老，可自己是孫悟空，不吃你這套，隻用金箍棒伺候。
“我有事先走了，回見。”
林洛對薑神音說道，然後提腿就走。
薑神音展顏一笑，看著林洛召出坐騎淩空飛走，重新望向駐區軍。
……
林洛回到了軍營。
英雄軍團已經在英雄巨龍要塞開始建立分軍團，收一些新的玩家。
既然是分軍團，要求肯定沒總軍團那麽高，所以人數倒也收得非常快。
林洛走進軍營，打開那個赤紅戰利品寶箱。
一道耀眼的赤色光芒閃過，林洛驚訝地發現一把小巧而稀有的武器！
【物品：黃金巨龍之牙】
【品階：赤紅】
【職業：戰士、刺客、遊俠（副武器）】
【佩戴等級：lv30】
【佩戴所需力量：800點】
【力量：250】
【敏捷：100】
【物理攻擊力：2500-3000】
【攻擊速度：較快】
【描述：該武器為主武器時，會增加額外百分之十的傷害，該武器為副武器時，不會增加額外傷害。】
【黃金巨龍之力（赤紅級武器被動1）：你被黃金巨龍眷顧，你的所有屬性增加百分之五。】
【龍之鋒銳（赤紅級武器被動2）：該武器對大部分物品的破壞能力翻倍，能輕易切開許多物品。】
【黃金巨龍衝擊（赤紅級武器主動1）：你發動一次衝鋒，衝鋒過程中屬於霸體狀態，無法被控製，且一切被你擊中的目標，會被強製性掀飛，並造成中額物理傷害，冷卻時間三分鍾。（該裝備為副武器時，冷卻時間翻倍）】
【巨龍之咬（赤紅級武器主動2）：你的攻擊會對目標造成持續傷害，當目標死亡，會強製性進入爆炸狀態，對周圍的敵方目標造成高額範圍傷害，冷卻十分鍾。（該裝備為副武器時，冷卻時間翻倍）】
【評價：龍族利齒是天生的武器，無需鍛造便能使用。】
這真是個意外之喜，林洛之前獲得了短兵器精通，正好缺個趁手的副武器。
這把黃金巨龍之牙適合很多職業，用來當副武器，說實話是比較可惜的。
但林洛還是很幹脆將其裝備上了，整把武器造型非常別致，像一枚完整的龍牙，和常規匕首、短刃不同，沒有把柄能握住，但絲毫不影響手感。
由於是黃金巨龍之牙，整把武器金光閃爍，更像是放在曆史博物館的展品。
林洛在手裏掂了掂，覺得很滿意。
副武器是遊戲中後期大部分職業都需要的，尤其是弓手近戰能力弱，一把短刃非常關鍵。
裝備完黃金巨龍之牙，林洛一身裝備已經算是極好了。
左邊防具是地獄三頭犬套裝，稀有死神披風，神龍刺青，還有很早前獲得的勝利者項巾。
右邊首飾還沒辦法更換，依舊是亡者三件套，主武器是死神之弓，副武器是黃金巨龍之牙。
目前能夠提升的，看來隻有首飾了。
但首飾他搞不到更好的，現有的首飾套裝，根本比不上他白銀高難獲得的三件套。
……滴滴滴！
林洛忽然感覺貓頭給自己發了個語音。
“阿洛，龍骨要塞大戰結束，要不要舉行一場慶功宴？”
林洛道：
“有這個必要麽？我和塔塔都轉職了，你還打算當鹹魚？”
貓頭和阿紫君是小隊裏剩下兩個未轉職的。
不過根據阿紫君說的消息，她不打算轉職傳奇職業，去英雄城完成一趟普通轉職就夠了，對此林洛也沒說什麽。
但貓頭發展潛力是很大的。
自己費那麽大勁幫他搞到魔法筆記，還不是希望兄弟給自己爭口氣。
林洛咬牙道：
“我警告你，轉職的事你趕緊想法！”
貓頭哭笑不得道：
“我不是說遊戲裏，我當然知道轉職很重要！——我是說現實裏，你不是來南京了嗎，哥們總得見見你吧？”
這句話把林洛瞬間點醒了。
他一拍腦袋：
“擦……差點搞忘記了！”
他本打算接了老爹老娘，然後去別墅安定下來的。
但計劃不如變化，不知不覺在堂姐家住了一天多，他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自己老頭老娘受委屈了。
至於為什麽受委屈……
……
林洛趕緊拋下手頭上的事，從遊戲頭盔裏醒來。
他隔著半掩的房門，果然聽見兩道刺耳的聲音傳來，是他那對刻薄的伯父伯母。
“不是，我說你家小洛二十幾歲的人了，好不容易來趟大城市，一來就躺屋裏打遊戲，午飯都不吃，是不是魔怔了。”
“是啊，我剛開門瞄了眼，大中午就睡在那玩遊戲。你說說這大城市那有二十幾歲不上班，在家打遊戲的？你們年輕沒受過教育，孩子可是從小讀書，上了個大學得好好找工作，這你們也得管管。”
這刺耳的聲音非常熟悉。
林洛記憶裏，出現兩張刻薄的嘴臉。
走出房間，果然看見堂姐表情很不自然地坐在旁邊，不敢插嘴。
沙發上坐著個身材發福，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還有個打扮還算時尚的高個子女人。
那個中年男人是他父親的親哥哥，年輕時候發了小財，並沒有接濟他們家，自己爹媽也沒求過他，關係始終是不冷不熱的。
隻是林洛前幾天接他們過來，暫居在堂姐家，他們才答應。
被中年男人劈頭蓋臉一頓訓，林洛的父親悶著頭一言不發。
一來沒文化吐不出幾個字，二來住對方家裏，吃人嘴短，所以沒有反駁。
過了一會，他漲紅臉，憋出幾個字道：
“先前小辭說…打遊戲也是個行業，小辭是名牌大學生，她總不得騙我吧。”
伯父黑著臉道：
“胡說八道！打遊戲就是不務正業！她說你信，她安慰你聽不出來？——你家那個娃也怪得很！一聲不吭把你兩個接過來，大城市消費便宜？打算在我這住一年啊？”
林洛萬萬沒想到。
來的時候沒遇見，走的時候還是遇見了。
對方擺明嫌棄家裏多三張嘴吃飯，要趕人走。
巧了，林洛正要走。
看在堂姐的麵上，他也不打算跟這倆長輩爭什麽。
林洛收拾好東西，推開門道：
“爹，娘，咱們走了。”
他下線前已經給貓頭發消息了，這家夥從小在南京長大，大學畢業又回南京住了四年，就是個活地圖，老南京沒有他不知道的地兒。
林洛一出現，爺娘倆立刻站起來，眼神驚慌道：
“洛……你咋醒了？”
剛才的話要是給林洛聽了，心裏肯定難受，他們擔心孩子要麵，鬧出不愉快。
殊不知現在的林洛，心智已經無比堅強。
“剛醒，咱們走吧。”
他瞥了伯父伯母一眼，對堂姐笑了笑：
“姐，打擾幾天不好意思，有空一起出去吃個飯，你找位置，弟弟請客。”
那對伯父伯母打量林洛一眼，瞧他一身樸素的行頭，頓時撇撇嘴，望向落地窗外麵。
“小辭，別說我們趕人，你送一送吧。”
這對刻薄長輩並不是多客氣，隻想快點把林洛這家人送走。
“開這個，別把你自己車弄壞了。”
伯父拋過來一個車鑰匙，林洛一看就知道是個運貨用的商用小車。
堂姐家就是開服裝廠的，常用這個車拉衣服，前幾年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