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凱直接對克洛伊說道。
克洛伊愣了愣，然後馬上激動的站起身來。“是！”
這是她第一次當主角抗大梁！
丹張張嘴，想要反對。他和克洛伊曾經是夫妻，他了解克洛伊。別看克洛伊在外人麵前一副堅強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個女人比想象的要脆弱和單純，有時候丹都懷疑她是不是還沒有出校園的大學生。雖然他喜歡這單純，可問題是做警察不能單純！
不過看到凱低下頭去整理資料，丹又不敢說什麽。
雖然這個新領導一直以來都不算強勢，可不知道為什麽丹本能對他感到敬畏。沒由來，但又確確實實。
“你還有事？”感覺到丹一直沒動，凱才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下屬。
“沒有……隻是……”丹想了想還是想說點什麽。
凱撇撇嘴放下手裏的文件，說道：“克洛伊三十幾了吧？”
“啊？”丹有點不明白。
“怎麽都感覺你把她當十三歲呢？”凱有點不理解丹對克洛伊的保護欲。“她適不適合這一行，就看她自己，如果真的不適合，讓她離開這個職業也沒什麽不好。”
“可是……”丹還是害怕克洛伊受到傷害。
凱擺擺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又不是克洛伊老爹，他是克洛伊的領導，克洛伊是他手底下的警員，和其他警員沒什麽不同。或許在丹那裏是不同的，但關凱屁事？當警察，哪能沒風險，怎麽搞的跟言情劇一樣。反正克洛伊要機會，凱給她了。
丹看到凱的態度，知道說什麽都白搭，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有點不講理，憑什麽克洛伊就不能收到傷害？就因為她是你前妻？別搞笑了！
……
克洛伊離開警局之後，馬上就開車前往了洛杉磯西好萊塢羅伯遜大道。
根據克洛伊的調查，伊利斯常常會去那裏的一家酒吧。雖然克洛伊很不喜歡去見那個人，但為了案子，克洛伊願意犧牲一下。
光之吧。
是最近半年來，整個洛杉磯最火熱的夜店，這座18層閣樓式夜店玩的就是心跳。一層是派對主場地，二層正中的三角形浴缸，蒸汽彌漫、煙霧繚繞。名模、明星和著名設計師是這裏的常客。
這裏有最棒的音樂，最棒的酒水，以及心想事成的服務，據說那裏的老板有魔力，可以看穿每個人的欲望。
克洛伊認識那裏的老板。
但她一直覺得，那個老板有毛病，這貨總是說自己叫路西法·辰星（lucifermorningstar），是地獄之主。自從幾個月因為一件案子他們認識之後，路西法就一直纏著克洛伊，讓克洛伊感到很苦惱。
他雖然很帥，但腦子有問題！
克洛伊雖然喜歡帥哥，但不意味著她能接受一個神經病和妄想狂。
“嗨，達令！終於想通了？願意投向我的懷抱了？”果然剛剛到光之吧，路西法就像蒼蠅聞到大便一樣，湊了過來。
路西法是一個帥哥，非常非常帥，高挑挺拔的身材，猶如繁星閃爍一般的眼眸，加上極具異域風情的臉蛋，簡直是男女老少通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就沉溺進去，無法自拔。
可惜這些魅力對克洛伊沒多大用。
克洛伊始終認為他腦子有病。
“stop！站遠點，離我一米以外！就站在那！”克洛伊舉起手，防止這個男人和自己近距離接觸，因為每次離他近一點，克洛伊就感覺他想要性騷擾。
“ok！我不過去。”路西法老實將近三秒鍾，然後閉著眼睛沉醉的聞了聞：“你換香水了？”
“我不用香水，隻是換了沐浴露而已！”每次都這樣，克洛伊對路西法也很無奈。“求求你別鬧了，我找你有正事！”
說著克洛伊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伊利斯。
“伊利斯？她最近可遇到不小的麻煩。”路西法接過照片，非常隨意的說道。
“你果然認識她！”克洛伊驚喜的說道。
“當然，這座城市裏每一個美人我都認識。”路西法很驕傲。
可馬上路西法反應過來了。
“等會兒，你來問我伊利斯的事……她出事了？”
對於路西法，克洛伊也沒有隱瞞。
“她死了。”
路西法瞪大了眼睛看著克洛伊，然後情緒以肉眼可見的消沉了下去。
“她怎麽死的……”
看到消沉的男子，連一向對他不太感冒的克洛伊都湧動出了一股柔情。
“嗑藥過量。”
可沒想到路西法卻激動的說道：“不可能！伊利斯從來不嗑藥的！”
“你知道？”
“當然！我上次……”他突然想起克洛伊是警察來著。、
“好啊！你居然誘惑別人吸毒！”克洛伊一看路西法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到底幹了什麽。路西法是一個典型的混蛋，男女通殺、酗酒、嗑藥等等，隻要想出來的墮落行徑，這家夥都幹，而且樂在其中。
被克洛伊叫破之後，路西法反而沒那麽緊張了。
“拜托，我可是路西法！是地獄之主，幹這種事怎麽看都是應該的吧？”
好吧，克洛伊突然覺得和一個神經病計較實在太傻了。這種東西就算被抓到警局，也不會被判刑，隻會被丟進精神病院……但問題是精神病關得住他嗎？
“好了，別胡說八道了，我想問問，最近伊利斯有沒有什麽異常？或者和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接觸？”
克洛伊知道，要是再這麽扯下去，搞不好今天一整天都和這個混蛋瞎扯淡了。
“異常……她遇到的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整個人都抑鬱了，異常的很，我都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了。”路西法拿起一杯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示意克洛伊。
克洛伊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要。
路西法聳聳肩然後自己喝了一口酒。“不過，她太要強了，就是不想讓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所以拒絕了我的提議，說真的，我真的認識一個心理醫生，自從遇到她，我都感覺自己好多了。”
“你的神經病嗎？”
“喂喂，你這麽說就過分了，我隻是有點輕微的抑鬱和狂躁症，算不上神經病。”路西法並不覺得得病有什麽丟人的。相反，要不是病了，他也不會來到人類世界。
“你不總說你是地獄之主嗎？居然還要看心理醫生？”
“地獄之主就不得病嗎？誰規定的？”路西法一副很費解的神情。
“好了，別扯了，還有呢？難道隻有這麽一點消息？”女警趕緊把話題往回收。
“還有……我想想。對了，前幾天我碰到伊利斯，我發現她戀愛了。”
“戀愛？這種情況？”這個女星還在被封殺期間，心這麽大的嗎？
“反正沒工作，不談戀愛幹嘛？窩在家裏等死嗎？”路西法倒是很理解伊利斯這種破罐破摔的想法。
“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嗎？”
“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光之吧的新招待從路西法身邊走過，女招待一身服務員專屬的製服，小馬甲加上修身倉庫加上高跟鞋，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關鍵是她走過路西法的時候，身體輕輕的扭動了下，那驚心動魄的身材立刻勾走了路西法的魂。然後路西法就丟下克洛伊，走向那個向他拋媚眼的女招待。
看到路西法這樣，克洛伊差點氣死。
雖然她嘴上一直嫌棄路西法腦子不好，可實際上作為一個三十四歲的單親媽媽，有路西法這樣的追求者，她還是蠻驕傲的。甚至她還非常享受這種被追求的感覺，這證明她還有魅力。但路西法那種極度不負責任的生活態度，真的很令克洛伊蛋疼。
忍了忍，最後克洛伊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抓住路西法，將他的手扭到身後，一把銬住了他。
路西法一點不慌，反而一臉曖昧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閉嘴！我現在懷疑你和伊利斯被害案有關，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你可以請律師，也可以由我們幫你請律師！”
克洛伊也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惱羞成怒，還是真的為了辦案。
……
路西法來到西區警局之後，立刻引起了轟動，沒別的原因，他太有名了。特別是他和克洛伊以及丹的感情糾葛，算是警局內部年度八卦。當然這也和路西法詭異的人脈關係有關，他總是能用各種辦法幫助別人完成心願，然後那些人就欠他一個人情，現在整個洛城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欠他的人情，這也包括警局的不少人。
所以路西法被抓來的時候，一點不緊張，一路上還和不少人打招呼。
大約十分鍾過後，凱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
“你們都是來保釋路西法的？還有現在真的有人叫這個名？不是假名嗎？”
凱看著眼前的保釋文件，一臉懵逼。
“咳咳，警官，我保留追究你對我當事人姓名的歧視的權力。而且，那是我當事人的真名，美國憲法規定每一個美國人都是自由的，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叫耶穌。”
一個身穿高檔職業套裝的女人，非常嚴肅的對凱說道。
這個女人叫夏洛特·理查德，洛城有名的律師，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她是洛城第三大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是檢方最討厭的律師，她一無情和不折手段著名。
麵對這個出了名的律師的質問，凱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閉嘴。說真的，兩輩子以來，凱對律師都沒什麽好感。倒不是說他真的對律師這個行當真的有偏見，事實上凱一直覺得，律師的存在是有必要的。但每次看到那些律師站在犯罪分子的角度和公檢法鬥法的時候，凱依然還是恨的牙直癢癢。
在國內還好，畢竟強烈功德心，會讓這種專門為犯罪分子打官司的律師壓力很大，輕易不敢過分。但國外……那就真的一言難盡了。夏洛特·理查德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當年辛普森殺妻案，那麽鐵的鐵案，愣是被一幫流氓律師給翻了過來，其中就有一個辦案警察胡言亂語的功勞在裏麵。
凱可不想啥也不知道就惹的一身騷。
所以隻能認慫。
另外兩個女人，一個年輕一點叫哈利·奎恩，是一家精神病院的治療醫師，另外一個年級大一點的是她的同行，是已經心理治療症所的心理醫生。名字叫做琳達·馬丁。
根據她們的描述，哈利·奎恩是對路西法表現出來的妄想症狀很感興趣，甚至她將路西法看作是自己接下來研究的重點對象。
而琳達·馬丁就更單純了，他是路西法的心裏醫生。
凱真的搞不懂，克洛伊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要抓一個精神病來警局。
很快，克洛伊就帶著路西法來到了凱的辦公室。
聽到門口的聲音，凱抬起頭正好看到克洛伊帶著那個路西法走進來。而這個時候路西法也正好和凱的目光對上。
在那一瞬間，凱突然明白了，這貨為什麽叫這個名字了。
而路西法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
“路西法……嗬嗬嗬嗬，惡魔嘛，嗬嗬嗬。很榮幸見到你，地獄之主！”
路西法則有點笑的有點牽強。
“是嘛……哈哈哈哈。”到了後麵，他的笑聲居然帶有一點點苦澀。
“女士們！能給我和這位地獄之主先生一點空間嗎？我想我需要和這位惡魔先生聊一聊！”
聊什麽？
當然是幹死他！
居然有一個貨真價實的惡魔出現在自己的地盤！而且凱能夠感受到，這個家夥還真不是吹牛皮，這貨還真有可能是那個什麽地獄之主，在他身上，凱看到了和莉莉絲相同的力量！
這貨就是一個惡魔領主！
為路西法而來的三人自然不肯，她們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來，路西法和凱之間絕對有問題。而且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
其中琳達·馬丁最為緊張，她以前聽路西法說過，人間有一些人專門以狩獵惡魔為己任，他們自稱獵魔人。琳達·馬丁或許是路西法在人間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先知道路西法真實身份的人。她看得出來，一直以來都顯得玩世不恭的路西法緊張了！
可不等她們說什麽，凱的手指就敲在了辦公桌上，一聲輕響中，所有人就有種發至內心的服從，一臉反抗的欲望都沒有，迷迷糊糊就出去了。
等到辦公室門關上，凱就看向了路西法。
“該怎麽稱呼你？路西法？不會你真叫這個名字吧？”
克洛伊愣了愣，然後馬上激動的站起身來。“是！”
這是她第一次當主角抗大梁！
丹張張嘴，想要反對。他和克洛伊曾經是夫妻，他了解克洛伊。別看克洛伊在外人麵前一副堅強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個女人比想象的要脆弱和單純，有時候丹都懷疑她是不是還沒有出校園的大學生。雖然他喜歡這單純，可問題是做警察不能單純！
不過看到凱低下頭去整理資料，丹又不敢說什麽。
雖然這個新領導一直以來都不算強勢，可不知道為什麽丹本能對他感到敬畏。沒由來，但又確確實實。
“你還有事？”感覺到丹一直沒動，凱才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下屬。
“沒有……隻是……”丹想了想還是想說點什麽。
凱撇撇嘴放下手裏的文件，說道：“克洛伊三十幾了吧？”
“啊？”丹有點不明白。
“怎麽都感覺你把她當十三歲呢？”凱有點不理解丹對克洛伊的保護欲。“她適不適合這一行，就看她自己，如果真的不適合，讓她離開這個職業也沒什麽不好。”
“可是……”丹還是害怕克洛伊受到傷害。
凱擺擺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又不是克洛伊老爹，他是克洛伊的領導，克洛伊是他手底下的警員，和其他警員沒什麽不同。或許在丹那裏是不同的，但關凱屁事？當警察，哪能沒風險，怎麽搞的跟言情劇一樣。反正克洛伊要機會，凱給她了。
丹看到凱的態度，知道說什麽都白搭，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有點不講理，憑什麽克洛伊就不能收到傷害？就因為她是你前妻？別搞笑了！
……
克洛伊離開警局之後，馬上就開車前往了洛杉磯西好萊塢羅伯遜大道。
根據克洛伊的調查，伊利斯常常會去那裏的一家酒吧。雖然克洛伊很不喜歡去見那個人，但為了案子，克洛伊願意犧牲一下。
光之吧。
是最近半年來，整個洛杉磯最火熱的夜店，這座18層閣樓式夜店玩的就是心跳。一層是派對主場地，二層正中的三角形浴缸，蒸汽彌漫、煙霧繚繞。名模、明星和著名設計師是這裏的常客。
這裏有最棒的音樂，最棒的酒水，以及心想事成的服務，據說那裏的老板有魔力，可以看穿每個人的欲望。
克洛伊認識那裏的老板。
但她一直覺得，那個老板有毛病，這貨總是說自己叫路西法·辰星（lucifermorningstar），是地獄之主。自從幾個月因為一件案子他們認識之後，路西法就一直纏著克洛伊，讓克洛伊感到很苦惱。
他雖然很帥，但腦子有問題！
克洛伊雖然喜歡帥哥，但不意味著她能接受一個神經病和妄想狂。
“嗨，達令！終於想通了？願意投向我的懷抱了？”果然剛剛到光之吧，路西法就像蒼蠅聞到大便一樣，湊了過來。
路西法是一個帥哥，非常非常帥，高挑挺拔的身材，猶如繁星閃爍一般的眼眸，加上極具異域風情的臉蛋，簡直是男女老少通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就沉溺進去，無法自拔。
可惜這些魅力對克洛伊沒多大用。
克洛伊始終認為他腦子有病。
“stop！站遠點，離我一米以外！就站在那！”克洛伊舉起手，防止這個男人和自己近距離接觸，因為每次離他近一點，克洛伊就感覺他想要性騷擾。
“ok！我不過去。”路西法老實將近三秒鍾，然後閉著眼睛沉醉的聞了聞：“你換香水了？”
“我不用香水，隻是換了沐浴露而已！”每次都這樣，克洛伊對路西法也很無奈。“求求你別鬧了，我找你有正事！”
說著克洛伊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伊利斯。
“伊利斯？她最近可遇到不小的麻煩。”路西法接過照片，非常隨意的說道。
“你果然認識她！”克洛伊驚喜的說道。
“當然，這座城市裏每一個美人我都認識。”路西法很驕傲。
可馬上路西法反應過來了。
“等會兒，你來問我伊利斯的事……她出事了？”
對於路西法，克洛伊也沒有隱瞞。
“她死了。”
路西法瞪大了眼睛看著克洛伊，然後情緒以肉眼可見的消沉了下去。
“她怎麽死的……”
看到消沉的男子，連一向對他不太感冒的克洛伊都湧動出了一股柔情。
“嗑藥過量。”
可沒想到路西法卻激動的說道：“不可能！伊利斯從來不嗑藥的！”
“你知道？”
“當然！我上次……”他突然想起克洛伊是警察來著。、
“好啊！你居然誘惑別人吸毒！”克洛伊一看路西法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到底幹了什麽。路西法是一個典型的混蛋，男女通殺、酗酒、嗑藥等等，隻要想出來的墮落行徑，這家夥都幹，而且樂在其中。
被克洛伊叫破之後，路西法反而沒那麽緊張了。
“拜托，我可是路西法！是地獄之主，幹這種事怎麽看都是應該的吧？”
好吧，克洛伊突然覺得和一個神經病計較實在太傻了。這種東西就算被抓到警局，也不會被判刑，隻會被丟進精神病院……但問題是精神病關得住他嗎？
“好了，別胡說八道了，我想問問，最近伊利斯有沒有什麽異常？或者和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接觸？”
克洛伊知道，要是再這麽扯下去，搞不好今天一整天都和這個混蛋瞎扯淡了。
“異常……她遇到的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整個人都抑鬱了，異常的很，我都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了。”路西法拿起一杯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示意克洛伊。
克洛伊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要。
路西法聳聳肩然後自己喝了一口酒。“不過，她太要強了，就是不想讓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所以拒絕了我的提議，說真的，我真的認識一個心理醫生，自從遇到她，我都感覺自己好多了。”
“你的神經病嗎？”
“喂喂，你這麽說就過分了，我隻是有點輕微的抑鬱和狂躁症，算不上神經病。”路西法並不覺得得病有什麽丟人的。相反，要不是病了，他也不會來到人類世界。
“你不總說你是地獄之主嗎？居然還要看心理醫生？”
“地獄之主就不得病嗎？誰規定的？”路西法一副很費解的神情。
“好了，別扯了，還有呢？難道隻有這麽一點消息？”女警趕緊把話題往回收。
“還有……我想想。對了，前幾天我碰到伊利斯，我發現她戀愛了。”
“戀愛？這種情況？”這個女星還在被封殺期間，心這麽大的嗎？
“反正沒工作，不談戀愛幹嘛？窩在家裏等死嗎？”路西法倒是很理解伊利斯這種破罐破摔的想法。
“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嗎？”
“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光之吧的新招待從路西法身邊走過，女招待一身服務員專屬的製服，小馬甲加上修身倉庫加上高跟鞋，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關鍵是她走過路西法的時候，身體輕輕的扭動了下，那驚心動魄的身材立刻勾走了路西法的魂。然後路西法就丟下克洛伊，走向那個向他拋媚眼的女招待。
看到路西法這樣，克洛伊差點氣死。
雖然她嘴上一直嫌棄路西法腦子不好，可實際上作為一個三十四歲的單親媽媽，有路西法這樣的追求者，她還是蠻驕傲的。甚至她還非常享受這種被追求的感覺，這證明她還有魅力。但路西法那種極度不負責任的生活態度，真的很令克洛伊蛋疼。
忍了忍，最後克洛伊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抓住路西法，將他的手扭到身後，一把銬住了他。
路西法一點不慌，反而一臉曖昧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閉嘴！我現在懷疑你和伊利斯被害案有關，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你可以請律師，也可以由我們幫你請律師！”
克洛伊也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惱羞成怒，還是真的為了辦案。
……
路西法來到西區警局之後，立刻引起了轟動，沒別的原因，他太有名了。特別是他和克洛伊以及丹的感情糾葛，算是警局內部年度八卦。當然這也和路西法詭異的人脈關係有關，他總是能用各種辦法幫助別人完成心願，然後那些人就欠他一個人情，現在整個洛城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欠他的人情，這也包括警局的不少人。
所以路西法被抓來的時候，一點不緊張，一路上還和不少人打招呼。
大約十分鍾過後，凱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
“你們都是來保釋路西法的？還有現在真的有人叫這個名？不是假名嗎？”
凱看著眼前的保釋文件，一臉懵逼。
“咳咳，警官，我保留追究你對我當事人姓名的歧視的權力。而且，那是我當事人的真名，美國憲法規定每一個美國人都是自由的，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叫耶穌。”
一個身穿高檔職業套裝的女人，非常嚴肅的對凱說道。
這個女人叫夏洛特·理查德，洛城有名的律師，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她是洛城第三大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是檢方最討厭的律師，她一無情和不折手段著名。
麵對這個出了名的律師的質問，凱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閉嘴。說真的，兩輩子以來，凱對律師都沒什麽好感。倒不是說他真的對律師這個行當真的有偏見，事實上凱一直覺得，律師的存在是有必要的。但每次看到那些律師站在犯罪分子的角度和公檢法鬥法的時候，凱依然還是恨的牙直癢癢。
在國內還好，畢竟強烈功德心，會讓這種專門為犯罪分子打官司的律師壓力很大，輕易不敢過分。但國外……那就真的一言難盡了。夏洛特·理查德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當年辛普森殺妻案，那麽鐵的鐵案，愣是被一幫流氓律師給翻了過來，其中就有一個辦案警察胡言亂語的功勞在裏麵。
凱可不想啥也不知道就惹的一身騷。
所以隻能認慫。
另外兩個女人，一個年輕一點叫哈利·奎恩，是一家精神病院的治療醫師，另外一個年級大一點的是她的同行，是已經心理治療症所的心理醫生。名字叫做琳達·馬丁。
根據她們的描述，哈利·奎恩是對路西法表現出來的妄想症狀很感興趣，甚至她將路西法看作是自己接下來研究的重點對象。
而琳達·馬丁就更單純了，他是路西法的心裏醫生。
凱真的搞不懂，克洛伊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要抓一個精神病來警局。
很快，克洛伊就帶著路西法來到了凱的辦公室。
聽到門口的聲音，凱抬起頭正好看到克洛伊帶著那個路西法走進來。而這個時候路西法也正好和凱的目光對上。
在那一瞬間，凱突然明白了，這貨為什麽叫這個名字了。
而路西法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
“路西法……嗬嗬嗬嗬，惡魔嘛，嗬嗬嗬。很榮幸見到你，地獄之主！”
路西法則有點笑的有點牽強。
“是嘛……哈哈哈哈。”到了後麵，他的笑聲居然帶有一點點苦澀。
“女士們！能給我和這位地獄之主先生一點空間嗎？我想我需要和這位惡魔先生聊一聊！”
聊什麽？
當然是幹死他！
居然有一個貨真價實的惡魔出現在自己的地盤！而且凱能夠感受到，這個家夥還真不是吹牛皮，這貨還真有可能是那個什麽地獄之主，在他身上，凱看到了和莉莉絲相同的力量！
這貨就是一個惡魔領主！
為路西法而來的三人自然不肯，她們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來，路西法和凱之間絕對有問題。而且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
其中琳達·馬丁最為緊張，她以前聽路西法說過，人間有一些人專門以狩獵惡魔為己任，他們自稱獵魔人。琳達·馬丁或許是路西法在人間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先知道路西法真實身份的人。她看得出來，一直以來都顯得玩世不恭的路西法緊張了！
可不等她們說什麽，凱的手指就敲在了辦公桌上，一聲輕響中，所有人就有種發至內心的服從，一臉反抗的欲望都沒有，迷迷糊糊就出去了。
等到辦公室門關上，凱就看向了路西法。
“該怎麽稱呼你？路西法？不會你真叫這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