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托尼很受傷，他真的很認真的規劃了複仇者聯盟，這份計劃書耗費了他整整大半個月的時間，期間他甚至都放棄了自己所有的研究，把自己的時間都投入了進去，可以說，這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做計劃書。
在外界看來，托尼·斯塔克不僅是一個科學天才，還是一名商業天才，要不然也不會將斯塔克集團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事實卻是，外界的看法往往並不全麵。托尼是天才麽？
當然，毫無疑問。
可商業上……就不一定了。
你說為什麽斯塔克集團在他的帶領下變成全美第一財團，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商業天賦？
嗬嗬，這麽說的人，就是完全不懂得公司的運營。就斯塔克那任性嘴賤的個性，他懂個錘子商業！當然這麽說有點武斷，好歹出生富豪家族，耳濡目染之下，對商業的敏感性的確要強過很多人，加上他卻是是聰明很多東西一點就透。但真和那些商業大佬相比，他差遠了。斯塔克集團能夠這麽快發展起來，有兩個原因。
第一，那是霍華德·斯塔克留下來的底子太厚了。股神巴菲特說過，他人生財富積累最快的時候，是他六十歲以後。為什麽？不是因為那些什麽雞湯文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六十歲之前都在積累資本！
資本遊戲就是一項最不公平的遊戲，有錢的就能越能賺錢，沒錢的就越難賺錢。霍華德·斯塔克給托尼留下了一筆讓讓人無法想象的財富，這些財富本身就是最大的原因！
資本市場資源不是均等分配的，而是轉化為財富分配。也就是說，現在越有錢的人，在當前形勢下，就越具備資源，這些資源包括社會資源、公共資源、政策資源、人脈資源、資金資源、自然資源等等。錢，是財富的象征，財富是資源的變現。對於目前社會上的窮人，因為不擁有資源、不掌控資源、手裏無資源可用，所以，想短期內翻身逆襲，那就是比登天還難。而有錢人不一樣，他們通過各種途徑掌控或利用資源，這樣自然就會越容易掙到錢，非常簡單的道理。
因為托尼本身就非常非常有錢，他想要賺錢非常非常的容易！
有個好爹不管在哪都狠重要。
第二，知道什麽叫做職業經理人麽？
托尼需要親自管理公司麽？不需要！有大批打工仔去幫助他去創造財富。當初奧巴代亞·斯坦尼為什麽要對托尼下死手？因為他感覺不公平。斯塔克集團的確是霍華德創辦的，但奧巴代亞也全程參與其中了，真要說貢獻，他其實一點不小。
斯塔克集團的靈魂的確是斯塔克家族兩父子的驚為天人的創造力和智商，但在商業上，不管是誰，都無法否認奧巴代亞·斯坦尼的貢獻，沒有他在商業上的運作，斯塔克集團不可能發展到這個地步。
為了這家公司奮鬥幾十年，到頭來，他依然要在斯塔克的陰影中，別人隻關注霍華德和托尼，仿佛隻要是個人搭上他們都能有奧巴代亞·斯坦尼一樣的成就一樣。
時間長了，誰受得了？
奧巴代亞·斯坦尼覺得自己應當得到的更多！
於是最後鋌而走險了！
但有一點奧巴代亞·斯坦尼做的不錯，那就是他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不管奧巴代亞·斯坦尼怎麽對付托尼，對斯塔克集團卻非常在意，所以斯塔克集團一直都擁有超一流的商業運營團隊。
到了現在，佩珀也做的相當好。她之所以成為斯塔克集團的總裁，不僅僅因為她是托尼的女朋友，別人是有真本事的。
總之，雖然外界一直認為托尼是一個科學商業跨界天才，可實際上，他在商業上的天賦根本無法和自己科學上的天賦相提並論。
自然，他也從來沒做過什麽ppt或者計劃書，以前那些活兒都是奧巴代亞來做，之後就是佩珀在做。
他本人壓根不需要操心這些。
可現在他為了複仇者聯盟，紆尊降貴花了這麽長時間做的計劃書，居然被凱這麽快給否決了！
托尼能接受才怪。
凱無奈的看著托尼……很難相信托尼是一個大財團的掌舵人，一點政治敏感性都沒有。
單打獨鬥的流氓和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是特麽一回事麽？
凱不懂政治，但他是警察！
在國內的時候，他分外清楚，有組織和沒組織之間的差別在哪裏！
一個窮橫的流氓，再厲害，也就那樣，破壞不了社會秩序。但有組織犯罪就不一樣，那是切切實實的影響社會秩序！
黑幫其實算是一種基層權力機構，在基層權力缺失的時候，社會自然出現代替品。而黑幫往往就是這一的代替品。最好的例子，就是巴西，這個國家就完全沒有基層治理機構，於是黑幫控製了大大小小的貧民窟，發展到最後，政府和警察都對那些黑幫控製區域失去了掌控，黑幫在那裏收稅，製定法律，完全一副國中之國的樣子。
說超級英雄是黑幫，有點侮辱人了。但對政府來說，其實差不太多，都是取代了政府的某項權力。
一個個單打獨鬥的超級英雄雖然很礙眼，但迫於形勢和民間的輿論，政府或許會捏著鼻子認了。但超級英雄聯合在一起……還特麽什麽都有了，這是想幹嘛呢？
武裝力量、民眾支持、不缺各種資源……這怎麽都是分分鍾造反的節奏啊！
哪怕超級英雄道德水平很高，不會造反。
但問題是，你這樣做，讓民眾怎麽看？
哦，有事找超級英雄聯盟，那需要政府幹嘛？就為了從他們手裏收稅？
總之性質不一樣了！
“你想過政府會是什麽態度麽？”凱直接點到問題的關鍵。
“什麽態度？他們或許會有點不爽！但我會說服他們，你知道的，我在這方麵很在行。”托尼依然不在意，畢竟他一直都是特權階級，他想要什麽，都能做到。
在這方麵，政府方麵幾乎予取予求，隻要利益到位。
“哎……你身邊難道沒有一個合格的顧問麽？”凱直言道。
“什麽意思？”
“意思是，政府之前之所以對你忍讓，完全是因為你想要的東西，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們自然不會在意。可現在你打算做什麽？你打算組織一個，完全脫離政府，擁有巨大財力，巨大武力的組織。且嚴格說起來，你組織起來的所有人，都是罪犯。更可怕的是，這些罪犯還擁有很高的民間支持率……怎麽？你打算另立政府？”
凱無奈的說道：“你這是打算挖他們的根啊，直接打算和他們爭權奪利，他們能夠容忍才怪！”
托尼瞪大了眼睛辯解道：“我沒有……”
“不不不，托尼別說這樣的傻話，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你可以從政，雖然一樣爭權奪利，但卻在規則之內，可你現在做的卻是，另起爐灶，刨開規則自己玩。這可不是一句你想不想的問題了，在你決定成立這樣的聯盟的一瞬間，就意味著，你和政府走上的對立麵。”
托尼很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可他依然不放棄：“我們可以和政府合作！”
“哈！別逗了，那你還是自己玩吧。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搭理你！”凱哈哈一笑，直接說道：“接受政府監管，蝙蝠俠可能答應麽？你覺得政府會放任漢尼拔麽？還是說讓騎士王聽從政府的安排？至於其他人……除了少數人之外，估計沒人願意被政府監管，變成走狗，連我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局麵。”
不受政府監管，那絕對要和政府起衝突。
可這樣一來，就和複仇者聯盟的初衷起衝突。畢竟複仇者聯盟的建立的目標是應對普通人無法應對的危機，而不是去和政府爭權奪利，再這麽說，和政府把關係鬧僵了，除了讓事情變得事倍功半之外，沒有任何好處。千萬不要小瞧政府拖後腿耍陰招的本事。
托尼和凱能活的這麽滋潤，到哪裏都有人哄著，該配合的時候，政府方麵也不含糊。那還不是因為他們在明麵上和政府站在一起？
你換個立場試試？
托尼就是單純的把這種優待當做了理所當然，才會有這樣的心思。
自我為中心慣了才會這麽想。
這個世界除了你父母沒人會無條件的遷就你。哪怕你叫托尼·斯塔克也一樣。
可如果接受政府的監管，那更扯，超級英雄為毛要戴麵具？難道真的是因為酷？
別逗了，他們的屬性天然就和政府不相容！
這是天然矛盾！
事實上絕大多數野生超級英雄也不信任政府。
所以托尼的想法壓根不成立。
托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
他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是一件好事……為什麽就這麽難呢？
“再者說了，成立這個名目真的那麽重要麽？”凱接著問道？
這個聯盟好不好？當然好，互通有無，很多事都能夠變得簡單。但是不是必要的？
那就不一定了。
“我隻是覺得，這樣可以讓我們做的更多，更好。”
“沒錯！我承認，但你也不能否認，這不是必須得，對麽？”凱能理解這種做法，卻不讚成：“超級英雄有超級英雄的優勢，但我們不可能成為政府，更不可能代替政府！我能夠理解你那該死的完美主義，可問題是這個世界不可能有完美的事情出現。你不是神！”
凱其實挺煩托尼那種無可救藥的傲慢。
沒錯，就是傲慢。
他自認為可以把所有事都做到完美！
但這可能麽？
這樣做除了逼瘋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這個社會不是你的實驗室，那裏的一切都可以用數據來體現，一切一目了然，在那裏你可以掌握一切，而現實社會是一個一個人組成的，你永遠無法把握每個人！”
凱一直覺得這家夥的想法有問題，而且說了不止一次。可他總是不自覺再次陷入這樣的情緒當中。（托尼因為這種情緒搞出多少事？因為自己的心理陰影，於是創造了奧創……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的想法，於是引發了內戰。當然史蒂夫包庇冬兵也好不到哪去）
托尼看著凱，發現凱依然是那副表情，頓時感覺到失望，一下子就靠在了沙發上，顯得很不開心。
凱這個時候才勸道：“難道現在不好麽？”
“可我們是一盤散沙啊！”托尼不爽的喊道。
“那又怎樣？平時的時候，大家各幹各的，真遇到搞不定的，搖人，大家依然可以幫忙。有什麽問題？”
“可這樣效率……”
“你是需要我們給誰拿出一個kpi麽？難道當超級英雄，還要上市？幾乎所有人出來做義警，都是出於自己內心的選擇，我們從未打算為誰負責，說白了，我們就是一群自說自話的人，說的功利點，我們幫助別人，是為了得到心理上的滿足，而不是為了完成誰給我們的任務！”
凱這話有點赤裸，但問題這就是本質。我幫助別人，單純就是因為我能夠幫助別人，而自己也從中得到心理滿足！
這有什麽問題？
難道托尼成為超級英雄是因為誰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必須完成？
沒有吧？
還不是他自己願意！
“我們唯一需要負責的，就是自己！有人願意保留身份，讓自己可以用正常人的身份享受生活，而不是被人監管，像是上班一樣，必須這樣做，那樣做！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這個義警當的有什麽意義？”
凱也是，他之所以那麽做，並不是誰要求他那麽做，而是單純的他想那麽做！
他喜歡做警察！
他救人也是，他想要救人！
而不是誰規定他要那麽做。
這很重要！
“再者說了，你真想讓大家變得更好，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為毛要頂著這麽一個可笑的名字……複仇者……神盾局那幫人的審美真的有問題，搞得好像一幫失敗者尋仇一樣。而且還特麽還要廣而告之，平白惹出那麽多麻煩？”
托尼這麽做純屬自找麻煩。
比如漢尼拔，到時候托尼的設想真的成功了，那政府要漢尼拔交出返老還童的秘密，托尼打算怎麽做？
幫政府？嗬嗬，漢尼拔可是幫你背鍋的！
幫漢尼拔？那就要和政府對著幹。
有必要麽？
現在多好，漢尼拔和政府那點破事，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和托尼有什麽關係？誰會為了這件事來麻煩托尼？
“大家可以互通有無，隱蔽點，彼此心照不宣就夠了，你想幫助其他人，可以啊，暗地裏做就夠了，政府就算發現，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像我，誰都知道，我和很多人關係不錯。但你見過有人因為這個找我麻煩麽？我還不是一樣該怎麽樣怎麽樣？非要為了個名頭給自己找麻煩……這不有病麽？”
有些事，你暗地裏做，大家根本不在乎。
可你要擺到台麵上，那就不好了。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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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做計劃書。
在外界看來，托尼·斯塔克不僅是一個科學天才，還是一名商業天才，要不然也不會將斯塔克集團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事實卻是，外界的看法往往並不全麵。托尼是天才麽？
當然，毫無疑問。
可商業上……就不一定了。
你說為什麽斯塔克集團在他的帶領下變成全美第一財團，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商業天賦？
嗬嗬，這麽說的人，就是完全不懂得公司的運營。就斯塔克那任性嘴賤的個性，他懂個錘子商業！當然這麽說有點武斷，好歹出生富豪家族，耳濡目染之下，對商業的敏感性的確要強過很多人，加上他卻是是聰明很多東西一點就透。但真和那些商業大佬相比，他差遠了。斯塔克集團能夠這麽快發展起來，有兩個原因。
第一，那是霍華德·斯塔克留下來的底子太厚了。股神巴菲特說過，他人生財富積累最快的時候，是他六十歲以後。為什麽？不是因為那些什麽雞湯文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六十歲之前都在積累資本！
資本遊戲就是一項最不公平的遊戲，有錢的就能越能賺錢，沒錢的就越難賺錢。霍華德·斯塔克給托尼留下了一筆讓讓人無法想象的財富，這些財富本身就是最大的原因！
資本市場資源不是均等分配的，而是轉化為財富分配。也就是說，現在越有錢的人，在當前形勢下，就越具備資源，這些資源包括社會資源、公共資源、政策資源、人脈資源、資金資源、自然資源等等。錢，是財富的象征，財富是資源的變現。對於目前社會上的窮人，因為不擁有資源、不掌控資源、手裏無資源可用，所以，想短期內翻身逆襲，那就是比登天還難。而有錢人不一樣，他們通過各種途徑掌控或利用資源，這樣自然就會越容易掙到錢，非常簡單的道理。
因為托尼本身就非常非常有錢，他想要賺錢非常非常的容易！
有個好爹不管在哪都狠重要。
第二，知道什麽叫做職業經理人麽？
托尼需要親自管理公司麽？不需要！有大批打工仔去幫助他去創造財富。當初奧巴代亞·斯坦尼為什麽要對托尼下死手？因為他感覺不公平。斯塔克集團的確是霍華德創辦的，但奧巴代亞也全程參與其中了，真要說貢獻，他其實一點不小。
斯塔克集團的靈魂的確是斯塔克家族兩父子的驚為天人的創造力和智商，但在商業上，不管是誰，都無法否認奧巴代亞·斯坦尼的貢獻，沒有他在商業上的運作，斯塔克集團不可能發展到這個地步。
為了這家公司奮鬥幾十年，到頭來，他依然要在斯塔克的陰影中，別人隻關注霍華德和托尼，仿佛隻要是個人搭上他們都能有奧巴代亞·斯坦尼一樣的成就一樣。
時間長了，誰受得了？
奧巴代亞·斯坦尼覺得自己應當得到的更多！
於是最後鋌而走險了！
但有一點奧巴代亞·斯坦尼做的不錯，那就是他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不管奧巴代亞·斯坦尼怎麽對付托尼，對斯塔克集團卻非常在意，所以斯塔克集團一直都擁有超一流的商業運營團隊。
到了現在，佩珀也做的相當好。她之所以成為斯塔克集團的總裁，不僅僅因為她是托尼的女朋友，別人是有真本事的。
總之，雖然外界一直認為托尼是一個科學商業跨界天才，可實際上，他在商業上的天賦根本無法和自己科學上的天賦相提並論。
自然，他也從來沒做過什麽ppt或者計劃書，以前那些活兒都是奧巴代亞來做，之後就是佩珀在做。
他本人壓根不需要操心這些。
可現在他為了複仇者聯盟，紆尊降貴花了這麽長時間做的計劃書，居然被凱這麽快給否決了！
托尼能接受才怪。
凱無奈的看著托尼……很難相信托尼是一個大財團的掌舵人，一點政治敏感性都沒有。
單打獨鬥的流氓和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是特麽一回事麽？
凱不懂政治，但他是警察！
在國內的時候，他分外清楚，有組織和沒組織之間的差別在哪裏！
一個窮橫的流氓，再厲害，也就那樣，破壞不了社會秩序。但有組織犯罪就不一樣，那是切切實實的影響社會秩序！
黑幫其實算是一種基層權力機構，在基層權力缺失的時候，社會自然出現代替品。而黑幫往往就是這一的代替品。最好的例子，就是巴西，這個國家就完全沒有基層治理機構，於是黑幫控製了大大小小的貧民窟，發展到最後，政府和警察都對那些黑幫控製區域失去了掌控，黑幫在那裏收稅，製定法律，完全一副國中之國的樣子。
說超級英雄是黑幫，有點侮辱人了。但對政府來說，其實差不太多，都是取代了政府的某項權力。
一個個單打獨鬥的超級英雄雖然很礙眼，但迫於形勢和民間的輿論，政府或許會捏著鼻子認了。但超級英雄聯合在一起……還特麽什麽都有了，這是想幹嘛呢？
武裝力量、民眾支持、不缺各種資源……這怎麽都是分分鍾造反的節奏啊！
哪怕超級英雄道德水平很高，不會造反。
但問題是，你這樣做，讓民眾怎麽看？
哦，有事找超級英雄聯盟，那需要政府幹嘛？就為了從他們手裏收稅？
總之性質不一樣了！
“你想過政府會是什麽態度麽？”凱直接點到問題的關鍵。
“什麽態度？他們或許會有點不爽！但我會說服他們，你知道的，我在這方麵很在行。”托尼依然不在意，畢竟他一直都是特權階級，他想要什麽，都能做到。
在這方麵，政府方麵幾乎予取予求，隻要利益到位。
“哎……你身邊難道沒有一個合格的顧問麽？”凱直言道。
“什麽意思？”
“意思是，政府之前之所以對你忍讓，完全是因為你想要的東西，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們自然不會在意。可現在你打算做什麽？你打算組織一個，完全脫離政府，擁有巨大財力，巨大武力的組織。且嚴格說起來，你組織起來的所有人，都是罪犯。更可怕的是，這些罪犯還擁有很高的民間支持率……怎麽？你打算另立政府？”
凱無奈的說道：“你這是打算挖他們的根啊，直接打算和他們爭權奪利，他們能夠容忍才怪！”
托尼瞪大了眼睛辯解道：“我沒有……”
“不不不，托尼別說這樣的傻話，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你可以從政，雖然一樣爭權奪利，但卻在規則之內，可你現在做的卻是，另起爐灶，刨開規則自己玩。這可不是一句你想不想的問題了，在你決定成立這樣的聯盟的一瞬間，就意味著，你和政府走上的對立麵。”
托尼很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可他依然不放棄：“我們可以和政府合作！”
“哈！別逗了，那你還是自己玩吧。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搭理你！”凱哈哈一笑，直接說道：“接受政府監管，蝙蝠俠可能答應麽？你覺得政府會放任漢尼拔麽？還是說讓騎士王聽從政府的安排？至於其他人……除了少數人之外，估計沒人願意被政府監管，變成走狗，連我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局麵。”
不受政府監管，那絕對要和政府起衝突。
可這樣一來，就和複仇者聯盟的初衷起衝突。畢竟複仇者聯盟的建立的目標是應對普通人無法應對的危機，而不是去和政府爭權奪利，再這麽說，和政府把關係鬧僵了，除了讓事情變得事倍功半之外，沒有任何好處。千萬不要小瞧政府拖後腿耍陰招的本事。
托尼和凱能活的這麽滋潤，到哪裏都有人哄著，該配合的時候，政府方麵也不含糊。那還不是因為他們在明麵上和政府站在一起？
你換個立場試試？
托尼就是單純的把這種優待當做了理所當然，才會有這樣的心思。
自我為中心慣了才會這麽想。
這個世界除了你父母沒人會無條件的遷就你。哪怕你叫托尼·斯塔克也一樣。
可如果接受政府的監管，那更扯，超級英雄為毛要戴麵具？難道真的是因為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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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然矛盾！
事實上絕大多數野生超級英雄也不信任政府。
所以托尼的想法壓根不成立。
托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
他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是一件好事……為什麽就這麽難呢？
“再者說了，成立這個名目真的那麽重要麽？”凱接著問道？
這個聯盟好不好？當然好，互通有無，很多事都能夠變得簡單。但是不是必要的？
那就不一定了。
“我隻是覺得，這樣可以讓我們做的更多，更好。”
“沒錯！我承認，但你也不能否認，這不是必須得，對麽？”凱能理解這種做法，卻不讚成：“超級英雄有超級英雄的優勢，但我們不可能成為政府，更不可能代替政府！我能夠理解你那該死的完美主義，可問題是這個世界不可能有完美的事情出現。你不是神！”
凱其實挺煩托尼那種無可救藥的傲慢。
沒錯，就是傲慢。
他自認為可以把所有事都做到完美！
但這可能麽？
這樣做除了逼瘋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這個社會不是你的實驗室，那裏的一切都可以用數據來體現，一切一目了然，在那裏你可以掌握一切，而現實社會是一個一個人組成的，你永遠無法把握每個人！”
凱一直覺得這家夥的想法有問題，而且說了不止一次。可他總是不自覺再次陷入這樣的情緒當中。（托尼因為這種情緒搞出多少事？因為自己的心理陰影，於是創造了奧創……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的想法，於是引發了內戰。當然史蒂夫包庇冬兵也好不到哪去）
托尼看著凱，發現凱依然是那副表情，頓時感覺到失望，一下子就靠在了沙發上，顯得很不開心。
凱這個時候才勸道：“難道現在不好麽？”
“可我們是一盤散沙啊！”托尼不爽的喊道。
“那又怎樣？平時的時候，大家各幹各的，真遇到搞不定的，搖人，大家依然可以幫忙。有什麽問題？”
“可這樣效率……”
“你是需要我們給誰拿出一個kpi麽？難道當超級英雄，還要上市？幾乎所有人出來做義警，都是出於自己內心的選擇，我們從未打算為誰負責，說白了，我們就是一群自說自話的人，說的功利點，我們幫助別人，是為了得到心理上的滿足，而不是為了完成誰給我們的任務！”
凱這話有點赤裸，但問題這就是本質。我幫助別人，單純就是因為我能夠幫助別人，而自己也從中得到心理滿足！
這有什麽問題？
難道托尼成為超級英雄是因為誰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必須完成？
沒有吧？
還不是他自己願意！
“我們唯一需要負責的，就是自己！有人願意保留身份，讓自己可以用正常人的身份享受生活，而不是被人監管，像是上班一樣，必須這樣做，那樣做！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這個義警當的有什麽意義？”
凱也是，他之所以那麽做，並不是誰要求他那麽做，而是單純的他想那麽做！
他喜歡做警察！
他救人也是，他想要救人！
而不是誰規定他要那麽做。
這很重要！
“再者說了，你真想讓大家變得更好，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為毛要頂著這麽一個可笑的名字……複仇者……神盾局那幫人的審美真的有問題，搞得好像一幫失敗者尋仇一樣。而且還特麽還要廣而告之，平白惹出那麽多麻煩？”
托尼這麽做純屬自找麻煩。
比如漢尼拔，到時候托尼的設想真的成功了，那政府要漢尼拔交出返老還童的秘密，托尼打算怎麽做？
幫政府？嗬嗬，漢尼拔可是幫你背鍋的！
幫漢尼拔？那就要和政府對著幹。
有必要麽？
現在多好，漢尼拔和政府那點破事，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和托尼有什麽關係？誰會為了這件事來麻煩托尼？
“大家可以互通有無，隱蔽點，彼此心照不宣就夠了，你想幫助其他人，可以啊，暗地裏做就夠了，政府就算發現，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像我，誰都知道，我和很多人關係不錯。但你見過有人因為這個找我麻煩麽？我還不是一樣該怎麽樣怎麽樣？非要為了個名頭給自己找麻煩……這不有病麽？”
有些事，你暗地裏做，大家根本不在乎。
可你要擺到台麵上，那就不好了。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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