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她們也很受傷


    “我的天啊!”三天,吳瀟連續踩了三天脫穀機,真的是屁股脫了幾層皮了。那種疼啊!


    女人們都笑抽,終於沒能看到這哥們雄糾糾的樣子,走路真慘,男人也可以前麵突後麵翹,還張著八字腳。


    尼瑪啊還笑!吳瀟不想玩了,女人們挑完菜從省道回來,這哥們牛仔褲扔一邊,就趴在茅屋裏的竹鋪子上,不是裝死是真的疼。


    “今天別讓我踩脫穀機!”吳瀟雙手托著下巴就喊,眼睛卻是看著宋春花和秋蘭嫂還有李湘紅。這三個跟他比較親密,眼睛也是透出無比的傷心。


    “真疼呀?”秋蘭嫂還小聲問,聽她的聲音,充滿著蒼天啊,他受傷我也很受傷的愛心。


    “你踩半天,瞧瞧疼不疼!”吳瀟說著還翻白眼。


    女人們就是“嘻嘻!”其實她們都說好的了,今天是楊彩霞她們家收割,吳瀟要不上場,就是秋蘭嫂唄。


    吳瀟的痛楚,秋蘭嫂知道。每到夏收和秋收,這些女人個個都踩過脫穀機。那種疼不是一般的疼,反正男人會疼女人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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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樣趴,究竟是疼前麵還是後麵。”芹菜嬸一說,幾十個女人差點被笑倒。


    吳瀟又翻白眼,這世道的人越來越沒良心,這也可以搞出曖昧的話題。


    “走啦,今天收割四家,後天我們的夏收就差不多了。”宋春花這位管生產的副經理一說,也往外麵走,女人們也是笑著走向水稻田。


    “你還不走,怕疼啊?”吳瀟瞧人家都走了,秋蘭嫂卻還磨磨蹭蹭坐在他身邊,沒好氣又說。


    搞什麽?秋蘭嫂抿著嘴巴笑,脖子伸長往西邊的窗戶瞧。見女人們確實都離遠了,小聲也問:“真疼呀?”


    “喂喂!”吳瀟急忙喊,喵她個喵,這村嫂磨蹭的意圖,就是想關心他一下。問題是問完了,抬手卻往他的腰間伸,他的牛仔褲可是扔一邊,身上隻套著用鬆緊帶的小東東。


    “喊什麽,瞧一下。”秋蘭嫂也小聲說,跟他有那種關係了,還不能瞧一下呀,真是的。


    老天爺,吳瀟感覺到一陣涼,這村嫂真的將他的鬆緊帶往下拉。


    “嘖嘖嘖!”秋蘭嫂心疼啊!這一拉下,那強健的兩邊全都紅,很對稱地有兩處皮膚被磨破的血跡。


    “行了,反正你看一眼也不會好。”吳瀟嘴裏說,拿起手機玩。


    “切!”秋蘭嫂出一聲,她真的心疼。


    噢嘜嘎!吳瀟突然嚇一跳,一陣濕軟的感覺,讓他臉也往後麵轉。


    秋蘭嫂真心地疼,臉一趴,張開嘴唇朝著那兩處傷親。親完了才站起來,朝著他笑一下。


    “別走,真舒服。”吳瀟卻是挺過癮,她想親就隨便。


    “吃吃吃!”秋蘭嫂又是低聲笑,臉一低,不親他的傷,對著他的嘴巴又張開雙唇。


    “嗯!”這村嫂親完了,才笑著走了,出門時還回頭朝著吳瀟笑。


    這一笑真深情,吳瀟也笑,伸手將鬆緊帶往上拉,晨曦才初現,他還能再睡一會。


    真爽,晨曦一現,蛙鳴也靜,鳥兒也飛。隻有荔枝園中,傳過來幾聲知了的鳴叫。這茅屋裏就是涼爽,涼爽得吳瀟兩眼一閉,睡著了還翻個身變成仰躺。


    夏收這幾天,女人們都集中在稻田那邊,村子裏也是難得地安靜。要不是還有李老疙這些村幹部在轉悠,整個村子就跟無人一般安靜。


    李老疙當然不會下田收割稻穀,也沒有空。這村裏一哥,站在村口正在迎接鎮領導來呢。


    每到夏收秋收的,農村鄉鎮的領導,那有不下村子走走之理。何況錦繡村的名頭已經是叮當響,領導更要來。


    “呼……”一陣摩托車聲響,檢查夏收生產,還是鎮長蘇菲來了。


    “蘇鎮長!”李老疙不等蘇菲的摩托車停下,大聲就招呼,暗自也咽一下口水。


    娘的,讓這美女鎮長下來檢查,真的是毫無天理。鵝蛋臉這樣粉白,要曬黑了那是天地不公。還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要是一雙雪腿被捂得起痱子,那是天也無道。


    蘇菲後麵,還有農辦正副主任。這美女朝李老疙點頭笑一個,摩托車在村口那棵苦楝樹下停了,先往茅屋瞧,並沒有看見吳瀟。


    “都到田地了。”李老疙瞧著蘇菲的模樣,就笑著說。


    “那到田裏瞧瞧。”蘇菲一說,手也朝著西邊指。


    領導要往那裏,李老疙就得走前麵。不過走到茅屋這邊,蘇菲見茅屋的門沒有關,腳步一轉往裏進。


    “喂!”後麵的農辦主任,朝著李老疙出一聲手又往前甩,示意繼續走。這家夥都五十幾歲了,還不懂得,天氣這樣熱,女人獨自往什麽地方走千萬別跟的道理。


    蘇菲也確實是想走進茅屋裏擦擦汗,不過卻是嚇得差點驚叫,然後嬌白的手往小嘴巴邊放。


    好家夥!吳瀟仰麵躺著的模樣太讓美女鎮長臉紅,這哥們隻裝著鬆緊帶的一條,強健的雙腳別這樣開行不行。閉著眼睛誰知道他夢到啥,反正撐起的那一處,好高好顯眼,讓蘇菲心狂跳美臉“唰”就紅。


    這美女鎮長慌忙間臉往外麵轉,終於鬆了一口氣,剛才跟她走一起的三個,已經是走遠點了。


    “喂!”蘇菲走近吳瀟小聲叫,雙眸卻又禁不住往高處瞄,不好意思看卻是又想看。


    這一叫,也讓吳瀟兩眼一張還笑一下,伸個懶腰。


    天!蘇菲嗔了一下,兩片粉腮已經粉紅泛起。搞不好,這家夥看她來了,還裝睡呢。


    “你自己來呀?”吳瀟一問,也是往上坐。


    “哇!”這哥們突然叫還張開嘴巴,他娘的,一坐起來,那屁股疼唄。


    “哎呀!受傷了?”蘇菲瞧他的表情,問得也挺緊張。


    吳瀟趕緊拿起牛仔褲,該遮蔽的還是得先遮蔽。穿好了才說:“沒事,連續踩了三天脫穀機。”


    蘇菲立馬就是“咯!”這山村裏的脫穀機,踩起來難度達到幾顆星她當然懂,怪不得他喊疼。


    “走吧。”吳瀟一說,走出茅屋還在紮腰帶。


    “喂!”蘇菲跟出來又叫,真有他的,這紮腰帶的細節,要是被人看到了,是很有想法可以聯想的。


    吳瀟才不管這種細節,紮完了指著村裏的曬穀場:“我們已經收割了三天,今天就有稻穀幹了。今晚啊,你要是想嚐嚐我們稻穀的味道,就別走。”


    蘇菲才不想呢,就為了嚐他們大米的味道,她今晚就得住這裏。突然衝著農辦主任大聲說:“老黃,我看一下他們的稻穀。”


    “行!”農辦主任也是大聲喊,繼續跟著李老疙往稻田走。


    “喲!你傷得挺嚴重的!”蘇菲跟農辦主任喊完話,臉又往吳瀟轉之時,又是叫得很心疼。


    這哥們走路也有曲線美,挺胸凹腰後麵突,八字腳走幾步,那步法就如在跟人打架。


    “沒事,不是傷。”


    “還不是傷,有沒有紅藥水,我給你擦一下。”


    蘇菲才一說,吳瀟急忙喊:“別呀,我可不是猴子!”


    “咯……”蘇菲手掩著小嘴巴,笑得皺著美臉,那短袖衫聳得吳瀟也得替她擔心,別將扣子擠掉了。


    “喲,紅藥水我還真有。”吳瀟急忙又改口。早些時候,秋蘭嫂還用嘴巴親,蘇菲要幫他擦他當然歡迎,她的手真嬌柔也真白。


    “那快點。”蘇菲一說,都已經走到曬穀場邊了。


    “嘖嘖!”蘇菲看著滿場金黃色的稻穀就驚歎,雙手也捧起一些仔細瞧。這些稻穀她是第一次見過,穀粒大和飽滿,重要的,看著還沒有那種灌不到漿的秕穀。


    “聞聞。”吳瀟也笑著說。


    蘇菲不用聞,手一鬆,金黃色的稻穀也從芊白的玉指間往下掉。站在這曬穀場邊,就能聞到獨特的穀香味。


    “你們酒廠手續批了嗎?”蘇菲輕輕地拍著手又問。


    “批了。”吳瀟說完了又得意地笑兩聲,明白蘇菲的意思。他們這些稻穀,釀出來的酒,肯定比以前的更香。


    蘇菲抿著嘴巴笑也點點頭:“你們的酒廠,要當成又一種重要產業。”


    吳瀟也點頭,這個他當然想過。


    “喂,你怎麽往破屋子走?”吳瀟見蘇菲還走他前麵,奇怪地問。


    蘇菲站住了媚眼又嗔,小聲也說:“擦藥。”


    吳瀟眨著眼睛,還真要擦呀,那就走唄。


    這這這,兩人走進破屋子,吳瀟走進裏屋,拿著紅藥水往蘇菲瞧還笑。這美女鎮長,怎麽柔柔白白的鵝蛋臉,又是紅紅的呢?


    蘇菲因為心跳臉才會紅,這情節雖然狗血,但卻是充滿著狗血的情。


    “我脫了?”吳瀟還是尊重女上級,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快點。”蘇菲蹲在他後麵,說著還轉臉往門外瞄。


    怦怦怦!吳瀟的牛仔褲,就跟降半旗一般慢慢降落在膝蓋就打住。瞧著那充滿著肌肉感的輪廓,蘇菲心跳聲的清晰度,讓她聽了臉更紅。


    “嘖嘖!”這美女一隻手輕輕地揭開一邊,看著那滲出血水的傷口,心疼得嘟著紅唇出聲。


    我的媽!吳瀟的身子突然間頓一下,蘇菲的玉指,比醫院裏護士長的手還柔,輕輕地撫著那傷口。


    我靠!吳瀟不禁低頭往下麵瞧,但願蘇菲別轉到他的正麵,他的正麵太過誇張。


    “疼嗎?”蘇菲的聲音本來就柔,這時候更柔。


    天!吳瀟還沒回應,這美女卻又是嘟著紅唇,“呼……”輕輕地朝著那傷口吹。


    要命啊!這情形,要是醫院的護士,等會就是狠狠地給你一針。可現在不用擔心,小嘴巴輕輕地吹,嬌嬌的手柔柔地撫,搞得吳瀟渾身肌肉都收緊,她要再繼續,他可能得爆棚。


    “我要擦了。”蘇菲小聲說,沾著紅藥水的棉枝,也是輕輕往那傷口擦。其實她的心在狂跳,手也在顫抖。一個三十出頭,離婚了的女人,眼前的情景,要不是擔心他受傷,她肯定會把持不住。


    “好了。”蘇菲又是小聲說,突然又是“嘻嘻”地笑。剛才他說的不是猴子,現在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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