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銘想不到自己就這麽和三少走出來了,很是奇怪,這斧頭幫的人可以趁機幹掉他們的,放過他們這一回,唐弄會後悔的。


    “三少,我們來真的啊?”


    談銘見三少真的脫下衣服和褲子。


    葉天道:“自然是真的,不就是一個褲衩,還有東西遮擋著,我們應該回到原始社會去,你是不是不想我和一起做這麽一件轟動的事。”


    談銘見他這麽說了,他剛才以為三少是說笑的。


    他沒有辦法,也跟著葉天脫了褲子和衣服,就露出了大紅的褲衩。


    “這樣就舒服多了。”葉天一點不在意某些斧頭幫的嘲笑,對談銘道:“跑吧,當一下猴子也無妨的,娛樂別人是可以得到恩賜的。”


    談銘道:“三少,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跟著葉天跑起來,這三少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他都不知道任何應付。


    葉天道:“我也覺得我自個忒奇怪,可以贏的,去輸了,不過我覺得這樣痛快,從來沒有這麽的痛快過。”


    葉天說著豪氣的大笑著:“痛快,痛快啊。”


    談銘看著像瘋子一般的葉天,心裏道:“三少的性格實在過於難捉摸了,我以後還是得小心的伺候吧。”


    唐弄等葉天和談銘走出去後,也拿起了一碗混合的酒,喝了幾口,道:“真他娘的難喝死了,窮凶,你可真是怪胎一個。”


    窮凶道:“大哥,我隻是一個多比別人喝了一點而已,葉天倒是真的能喝酒,我看得出的,他好像是一個修真者。”


    唐弄咂摸自己的下巴道:“我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個修真者了,葉天,這名字我聽著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了,你說他為什麽要輸呢?”


    一個小弟進來道:“大哥,葉天和談銘真的就穿下褲衩跑步了。”


    唐弄揮手叫小弟出去,歎氣道:“我以為他不會這樣的,可偏偏就會了,這人心機深沉,可謂能屈能伸,必定是我們斧頭幫的心腹之患,要早些殺了才好。”


    “先別著急殺葉天。”是那個玩弄小刀的年經人,這時候他不再是一個跟在唐弄身後的保鏢,而是斧頭幫的大哥任刑,他慢吞吞的走了進來道,“留著他對我們有用處。”


    “大哥,你說葉天是不是一個修真者?高級別的?”唐弄不知道大哥看中了葉天身上的哪一重優點,但大哥任刑的話總是有道理的,隻因真理往往掌控在少數人手中,而大哥任刑就是這樣的人。


    這一點斧頭幫上下都清楚得很。(.無彈窗廣告)


    任刑瞅了窮凶一眼道:“你說呢?”


    窮凶道:“我隻是一個喝酒的比較好的人而已,我對其他的事情沒有提,我想下一次他會贏過我的。”


    任刑坐在沙發上,唐弄已經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神色。


    “聽說青龍會的玄皇已經把位子傳給了畫眉,這畫眉我見過一麵,確實是一個人中之龍,可就是癱瘓的雙腿,也許是天妒英才。”任刑歎息道,“青龍會的某些人自然不服氣,我們斧頭幫要想流芳百世,那麽畫眉就是一個墊腳石,我們需要踏著他的屍體取代青龍會成為地下第一黑暗王朝。”


    他的目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野心。


    “我還聽說他這一周要來西南,誰也不知道他來這裏有什麽作用,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想要他死的人不少。”


    任刑一字一字道:“葉天是一個我也看不穿的修真者,這種人有兩種用處,為我作用,如虎添翼。還有一種是讓他們兩虎相鬥,我們觀望,適當的時候可以給點賞錢。”


    唐弄道:“大哥,我看葉天不是一個甘寄人籬下的人,我們要想得到他必須要費很多的精力。”


    任刑笑道:“他要是這麽容易就得到了,我就不稀罕了,越是稀罕的東西,我就越是想得到,得不到就毀滅了。”


    唐弄打了一個激靈。


    “窮凶,不要老喝酒,可以去做做別的事情。”


    窮凶裂開肥厚的嘴唇笑道:“大哥要我去做,那我就去做吧,我閑著也沒有事情做。”


    任刑道:“我想去北京一趟,聽說權力幫的那老頭把肩膀上的擔子交給一個叫闋然的人,你去查查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路?突然冒出來的人我總有不安全的感覺。”


    窮凶把一碗酒喝掉後就走了出去。


    唐弄注視著窮凶走出去,道:“堂主,不殺葉天我們以後會有很大的麻煩。”


    任刑笑了笑,點動著那些裝酒的大碗,嘶嘶的裂縫碗邊列開來,道:“殺人我不在乎,但葉天這個人是一個可以能當大任的人,我最缺少的是這種人,你說得也對,他是一個不甘寄人籬下的人,可我有信心試試,三次。”他伸出了三個手指頭,“他隻要不答應,我就殺之。”


    話落下,桌子上那些剩下的碗乍然破裂。


    酒漫而出。


    “三少,我們都跑了一條街了。”談銘提醒著葉天。路邊的不少路人已經拿手機出來幫他們免費拍照了。


    “才一條街道。”葉天意味未盡的道,“談銘啊,你這個麵子是丟不得的啊,你都不能把麵子丟了,如何能把麵子要回來呢,你要記住,做任何的一件事情,凡是關係到麵子的你都可以忽略不計,你要是不把麵子丟了,有時候你就把命丟了。”


    談銘露出恍然之色。


    “三少,你是說剛才有高手?所以我們要是不輸的話就走不出這大門。”


    葉天搖頭道:“不,我隻是突然想輸一下而已,你要總是贏,你就會變得自大和驕橫,目空一切。”


    談銘沉思了一番道:“三少,我不懂。”沒人不喜歡贏的感覺,可三少卻喜歡輸,這個道理他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是何道理?


    “你見過斧頭幫的大哥?”


    談銘道:“沒講過,我隻聽道上的人說過,說他是一個年經人,平常一般打理幫裏的事,大多都是唐弄在打理。”


    “你剛才見到了。”葉天浮起了一絲有趣的笑意。


    談銘閃過了窮凶的麵孔,道:“是和三少喝酒的窮凶?”


    葉天道:“窮凶?不,他隻是一個將而已,在猜猜?”


    不是窮凶,那麽就是玩小刀的年經人了,可會是他嗎?看上去有點病怏怏的樣子?談銘實在很難想像一個大哥會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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