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相信。(.)”楊若希笑眯眯道,“信你就不是女人。”


    葉天仰天長歎:“沒天理啊,我說的話雜就沒一個女人信呢?難得我的報應真的了?”


    小青掩著小嘴笑道:“主人,我也不信,你的品行不好。”


    葉天瞅著這妮子一眼,露出了色狼的目光:“今晚我們去床上翻滾下。”話沒說完就被楊若希一個大板栗下來。


    “小樣,敢當著我的麵調戲別的女人,找打?”楊若希叉腰道。


    小青吃吃笑道:“我看廚房看看。”心裏道,“沒想到主人好像有點妻管嚴啊。”嗬嗬這樣也好。


    葉天大喊冤枉道:“我哪有,我就是說說而已。”


    “說說就變成行動了。”楊若希替他把話說明了,“我說你弄這麽大的床,小青也算得上一個吧。”


    葉天委屈道:“小青是未成年,你不要胡說。”都要哭了,為什麽就不相信呢。


    “未成年?”楊若希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葉天,這家夥說話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傻瓜都可以看出小青成年了,而且凹凸有致,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葉天睜眼說瞎話。


    葉天解釋道:“蛇族裏要三百年才成人,小青沒到三百年。”


    楊若希覺得自己錯怪了葉天,可葉天也這心理吧,所以打他還是不錯的。


    葉天低下頭,低聲道:“要不要吃了呢,不吃小青也說不過去,留給別人吧,不樂意,算了,找個時間去問她一下,嘿嘿,琢磨著她也不肯把她的第一次交給別的男人,當然隻有我。”


    “你嘀咕著些什麽?”楊若希見他一臉的邪氣的笑,問道。


    “沒,我肚子餓了。”葉天抬頭笑容燦爛道。


    楊若希哼的一聲道:“你最好給老實點,未成年你也要,我對你無語了。”


    葉天很聰明沒有反駁,未成年好啊,蘿莉控啊,多有刺激感,嘿嘿。


    ………………………。。


    雨一個勁地下著,如水箭般的的射在地上,激起一團團的薄霧,一切被雨洗刷刷朦朦朧朧。距離隔開難以看清周圍的東西。一陣陣的寒風刮過,鳳卷雨絲掃向每個角落,什麽樣的雨具都不能阻擋雨點襲擊,落在街道的雨水匯成幾股細流,流向兩邊路沿的排水溝,細流銀河閃閃的,像水蛇遊動,水流急,地勢低窪,排水溝形成笑漩渦。


    這是修真界一座很偏遠破敗的小地方。


    “姐,我們去客棧休息一下吧,雨太大了。”


    在一條雨水湍流很急的街道上,一個少年右手撐著一把破爛的油紙傘,左手扶著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女道。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來看,說他們剛叢貧民窟出來的相信沒有人會懷疑。


    豆般大的雨點似乎也戲弄欺負他們,一會忽從正麵襲來,一會又從背後吹打著,雖如此,但他們的身上並沒有一點被雨打濕的痕跡。


    那少年穿著一件破舊的寬風袍,很幹淨。他的身材高且瘦,有一雙不時流露著憂傷淡藍色的眼睛,特別是當他緊閉著那極富有魅力的嘴唇時候。清秀的臉上有著與他年齡極不相符滄桑,他的前額上有一條淡淡的仿若閃電的刀疤。


    他的姐姐也穿著一件藍色破舊的風袍,但卻不能絲毫掩蓋她的美麗,一頭金黃色秀發如瀑步般旋散在肩頭,碧藍色的眼睛幾乎攝人心魄,白皙的粉嫩臉,更讓人有不勝的憐惜感,奇怪的是你可從她的眼睛看見一種類似虛空的藍色的光芒。


    “姐,前麵有門坎。”那少年先把雨傘關上,劍似的插在背後,然後很小心扶著那少女邁進一家不大酒館。


    “遙歌,你和老板說一聲,我們等雨小一點在走,不會打擾他做生意的。”少女淡淡的說,眉宇間流露著一種淡然的神情,仿佛早已習慣了被人從酒館裏趕出來。


    遙歌把姐姐遙曉扶到一張還算幹淨的凳子上坐著,隨即來到老板的麵前。其實在剛才遙歌兩姐弟要進客棧避雨的時候,老板早已吩咐夥計要把兩人趕走,但店小二被遙歌冰冷的眼神一瞪,嚇得像見鬼似的,牙齒打顫,癱坐的地上,大口大口喘氣著。遙歌姐弟兩人這才順利進到客棧。


    酒館的生意很冷清,隻有幾個年輕人喝著悶酒的顧客。他們圍在一張桌子大聲喧嘩著,有一個穿著華麗衣著的年輕人看見遙歌兩姐弟,眼睛一亮,隨即轉過頭繼續喝酒。(.)


    老板戈登在心裏詛罵一下夥計,打算親自出馬把兩人攆走,雖說生意不好,但也不能給客棧沾了“古磨”氣(有錢人嘲笑落難貧民一種稱呼,他們認為有貧民地方就有災難的發生,通常生意人特別迷信這一點)


    老板是一個麵色幹黃矮胖中年人,穿著一件炫耀財富搭配著幾條銀絲風袍,粗黑的大拇指上戴著一個和自己身份匹配的戒指。


    遙歌從他的淡灰色眼睛看到一種輕蔑甚至厭惡的神情。和這種人打交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實力,徹底的摧毀他們在財富上建立起來的自信。


    遙歌淡淡一笑,在戈登未發話之前,把右手伸向他眼前,遙歌的手心突然冒著詭異的燃燒淡紅色的火焰。


    戈登瞪大眼睛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嘴巴張得足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


    客官,我…。。我馬上給你上菜,你是哪個門派的?”戈登回過神來,用十分討好的語氣問。


    。“我隻是一個很平凡的窮小子而已。”遙歌淡淡說,眉宇間卻透露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殺氣。“別來打擾我們,我們坐一會就走。”拋下一句很拽的話,遙歌回到遙曉的麵前,很隨意的看了那些喝著幾個悶酒的無聊男子,嘴角泛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遙歌,你又威脅老板了吧?”遙曉的語氣雖是責備,但任何人可聽出裏麵所深深蘊涵的溺愛。


    “沒有了姐,老板人很好。”遙歌不慌不忙說,使了個眼色給戈登。戈登會意走過來,然後用很富有感情的聲音讚美說:“小姐,你是我一生見過最美麗的女子,我對天發誓。你的眼睛…。。”


    心忽然劇烈詭異的痛楚,戈登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幹黃的臉漲紅,呼吸困難,接著他的身子平飛到他剛才所站的地方,遙歌抑製憤怒用一種無奈悲哀聲音:“去做你的事情吧。”


    戈登被遙歌喜怒無常的行為弄得七魄掉了三魄,他幾乎疑剛才的一切是夢?這是一個暴怒的魔鬼,他在心裏告誡自己,為什麽說到他姐姐眼睛的時候這個魔鬼會流露出那種悲哀與憤怒痛苦混合的奇怪神情,難道這位女神般的女子眼睛有問題?她是一個瞎子?真是可惜啊!


    “姐,對不起。”遙歌深深自責,他的臉上出現那種無奈的悲傷。


    遙曉淡淡笑了笑,“注視”著遙歌,白玉的手指拂著他的長發,很溫柔說:“遙歌,我的眼睛雖然失明了,但我並不感到悲傷,如果我的眼睛看見了,也許我會活得比現在更痛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遙歌轉過頭去,淚水從他的眼睛靜靜的流下來,怕遙曉觸摸感覺到,他的手握住她的溫暖的小手。


    “姐,我聽你的話。”遙歌抑製住深的悲哀,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


    “這才是我的好弟弟。”遙曉宛然一笑。“雨小了,我們走吧。”


    遙歌看門外,雨小多了,但比先前更密了更急了,像風中的蛛絲的充滿纏綿的眷戀。


    遙歌輕的握著遙曉的右手站起來,隨即走出酒館。遙歌打開傘,兩人行走在雨中,從後麵看仿佛是一對在雨中漫步的情侶。


    戈登看著不禁也回憶起了年少的戀人,充滿了甜蜜的惆悵。


    遙歌走後,那幾個喝酒的男人也跟著出來,用很隱蔽的方式跟在他們的後麵。


    雨漸漸漸漸的小了,最後殘留的是那葉尖的雨滴。


    泥濘的小路並沒有影響遙曉姐弟的行走速度,他們猶如在平路走的一樣。


    “姐,後麵多了幾個跟屁蟲,會是他們的人嗎?”遙歌淡淡說,眼睛充滿了濃烈的殺氣。


    “他們不是。”遙曉側耳聽了一下那後麵幾個男子的腳步聲,“他們隻是普通人而已。”


    眼看趕不上他們,那幾個跟在後麵的一個男子突然大聲喊道:“前麵的兩人停下來。”


    他叫烏威斯,修真界魔宗一個小人物,遊手好閑蠻橫凶暴,仗自己老爹在魔宗是堂主的身份在這座小地方作威作福。遙歌停下腳步:“姐,在這裏等我,我過去一下。”


    遙曉深知弟弟的性格,再三叮囑:“或許他們隻是好奇我們的身份。”


    距離有上百米,遙歌一個步子就到了烏威斯的前麵,烏威斯幾人瞪大眼睛看遙歌。這實在出乎他們想象之外,眼前這少年到底是人還是魔鬼?就算是魔宗的堂主士也不可能有這麽驚人的修為。


    “你,你是什麽人?”烏威斯雖然有點恐懼但還是很嚴厲的問遙歌。


    他身後的幾名男子在烏威斯的眼色示意下迅速把遙歌包圍起來。


    “你還不配問。”遙歌冷冷笑說,“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走了。”


    “我懷疑你是誘拐少女人販子。”烏威斯義正嚴辭的大聲說,“作為我有責任查問你的來曆。在這裏我最大,知道我是誰,我是魔宗的人。”


    烏威斯抬出了自己的背後勢力,他尋思著遙歌雖然有很高的修為,但畢竟是一個窮小子,不敢對他怎樣。


    “如果我是人販子,你打算怎麽處理我?”遙歌仿佛很隨意說,“是不是把我殺了?”


    沒想到遙歌會承認了,而且還這麽合作。雖然是假設的。烏威斯大喜,眼裏閃爍著淫光:“把被你誘拐的少女交給我,我會通知她的父母來領他回去的。至於你?”他假裝想了一下:“看你還年輕,想必也是為生活所迫才走上這條犯罪的路的,我這裏有點錢,你先拿出急用吧。”


    烏威斯從上口袋拿出點錢,笑笑然後扔到黃水泥土裏,用驕傲的聲音說:“這是我對你同情的施舍,你揀起來就離開吧。”


    包圍的那幾個人大笑了,他們幾乎忘記了剛才遙歌露出的魔鬼般的法力。


    “揀起來吧窮小子,這可以是烏威斯最大方的施舍了。”


    “小子,你有錢了,該去買件上等衣服,然後好好玩一把。”


    “你走狗屎運了,。”


    “說完了嘛。”遙歌很溫和的笑著,“今天的天氣不錯,雖然剛下了大雨,但若當做為你們告別這個美麗的世界唯一禮物,我不介意。”


    “你要做怎麽?”烏威斯仿佛感受到遙歌的濃烈殺氣,“我們可是有勢力家族。”


    “再見。”遙歌詭異的笑容升起,右手的突然緊握,烏威斯還沒有來得及喊救命,他粗壯的脖子已被遙歌的無形右手捏碎。血如噴泉灑向天空,異常的燦爛絢麗。烏威斯的頭顱直線墜落到泥土裏,血染紅了黃的水。


    那幾個男子驚駭的看著遙歌,心中的恐懼使得他們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彎下腰,不停的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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