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公爵夫人的頸背上已經林林立立**上幾十支金針,隨著她的脈動,在不停的輕顫著,好在她看不見,而且注意力已經被德文完全轉移了,不然鐵定會嚇暈過去。


    “哦,這麽說來,你和她們姐妹兩個都產生感情嘍?”公爵夫人笑道。


    德文不知道為什麽被她一問,連接著自己和艾希莉的事情也給抖了出來,但他卻沒有覺得有絲毫不妥,兩人的談話雖然是問答式,但卻很融洽,德文對她有莫名的信任感。


    聽到德文輕嗯一聲後,公爵夫人又繼續調笑道:“不過你還真是少見的純情呢,在一起住了那麽久,竟然隻有幾次接吻,這要是在浮瑞,你不被人笑話才怪呢!”


    德文大汗,剛才經受不住她的軟語相求加上旁敲側擊,德文連他和艾莉婕之間的接吻次數都爆料出來,現在他不禁有些後悔,甚至在想剛才公爵夫人那副很痛苦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終於把最後兩支金針刺入她的左右天宗,德文的治療過程也算是完成了一半,接下來隻要運功幫她梳理一下脈絡就行了,這對德文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雖然並沒有接觸,而且隔著衣服,但是公爵夫人明顯感到德文的雙手在她背後不停遊走,一股暖融融的氣流從背後幾個地方侵入身體,流過她的四肢,像是陽春溶雪,頓時另她覺得全身無比舒泰,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深呼吸一般。


    這種感覺太讓她陶醉了,她忘了正在治病,忘了身處何地,開始放鬆身心,貪婪的趨享受這無比美妙的一刻,**聲隨之逐漸響起。


    完全如同魔音一般斷斷續續的灌入德文耳中,這種銷魂的呢喃他不陌生,他曾聽艾莉婕發出同樣的聲音,那是在她被德文第一襲胸時發出來的。


    德文很快就被刺激了,他不由自主的將身體稍微前傾,幽香撲鼻而至,更讓他的血液飛速升溫。


    公爵夫人裸露於外的後背在德文眼中逐漸擴大,她的肌膚依然滑嫩而充滿彈性,德文甚至可以看到光潔白皙的皮膚下麵的淡淡血痕紋理。


    德文的手慢慢的扶上公爵夫人的腰際,並逐漸向兩側遊走,他的眼睛也逐漸泛出血絲,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縮短,公爵夫人身上的幽香愈加強烈,德文的眼中的血絲也愈加密布。


    從三尺的到兩尺,然後是一尺,半尺,眼看德文的嘴就要吻在公爵夫人裸露在外空無一物的左肩上……


    但就在這個時候,德文尚存的最後一絲靈智察覺到公爵夫人的內息開始紊亂,這如同一盆涼水當頭灑下,把他全身的**澆滅殆盡。


    再遲一會的話,可能就不用德文再醫治了,因為他的真氣失去控製,殘留的幾股現在正肆無忌憚的在公爵夫人的體內亂闖,這樣下去隻會引起血管爆裂,到時候便是神仙也難救。


    德文驚落一身冷汗,用力咬破舌尖,給自己沸騰的血液降溫,隨後麵色凝重地開始給公爵夫人重新梳理。


    真氣很快如同百川入海,被德文融成一股,帶動著它在公爵夫人體內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德文才緩緩收功。


    公爵夫人的**也慢慢停了下來,剛才的事情她本人毫不知情,對沉浸其中的她來說,剛才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


    德文也沒有和她說起,因為連他也無法說清楚是為什麽,他不知道公爵夫人會不會誤會,雖然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誤會,總之德文最終把愧疚放在心底。


    清醒後的公爵夫人雙頰尚留有醉人的酡紅,直到耳際,渾身酸軟,嬌慵無力的斜倚著,衣服也已經滑落到腰際,整個後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完全呈現在德文眼前。


    德文艱難的深深呼入一口氣,定了定神之後,對公爵夫人道:“夫人您可感覺到頸後有些刺痛?”


    “嗯!”公爵夫人軟綿綿的哼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心神還完全留在剛才的餘韻中。


    德文料想不會再出事,便按次序一支一支的將金針拔出,收回袋中,又將公爵夫人的外衣向上拉起,遮住無限春光。


    金針撥下後,公爵夫人堵塞已久的血液開始飛快回流,德文也坐在旁邊歇息,他現在還不能離開,因為等流過一個小周天後,德文還要幫她再次引導。


    幾分鍾後,德文損耗的內力便完全回複,而公爵夫人由於已經穿上衣服,也早已轉過身來,側躺在床上,微闔雙目,依然滿臉的享受。


    德文的眼睛向她那裏一瞟,便再也離不開了,他忽然發覺此時此刻的公爵夫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驚人的美態!


    德文從第一次見到公爵夫人,就被她的氣質所吸引,不但她臉上時刻流露出雍容華貴,一顰一笑,優雅得體,而且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絲藝術的魅力,充滿著自然的氣息。


    眼下她雖然隻是隨意一躺,但由於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養,和長久以來生活在藝術氛圍的陶冶下,使得她這一刻顯得風情萬種、嬌慵無限!


    公爵夫人剛才看到德文正在休息,就沒有打擾他,剛閉上眼睛,卻又馬上感應到德文投過來的目光,又把星眸半張,看到德文正專注的看著自己。


    公爵夫人此刻頭腦已經很清晰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德文發現自己有什麽不妥或者失禮之處,於是掙紮著想要坐起。


    “別動!”德文忽然出聲阻止她。


    公爵夫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順從的又重新躺好,沒有再動。


    卻見德文一閃身從外間拿過來紙筆,就這樣當場幫公爵夫人作起畫來,公爵夫人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內心特別歡喜,其實在聽德文給她評畫之後,她就非常想看看德文在這方麵的造詣。


    公爵夫人知道此刻她該做什麽,所以把目光收回,想象著回到自己剛才的心境,一時間完全忘了德文的存在。


    德文稍擬腹稿,馬上開始動起來,筆落影疊,如行雲流水,頃刻之間,一幅非常寫意的睡海棠便在德文的生花妙手中初綻。


    隨後德文凝視良久,又在幾個細微的地方稍微潤色,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簾卷,墜髫半散,星眸迷離開闔間,醉霞染,香肩淺擱衣衫亂,唇角似笑,神態恬然,嬌軀半臥意慵懶。


    不知何時,公爵夫人已經來到德文旁邊,凝視著這幅睡海棠圖,久久說不出話來,但從她微張的櫻口和滿眼的難以置信,可見她對德文這幅即興之作是多麽感歎!


    “就叫芳氣襲人如何?”德文感覺從畫卷中似乎隱隱有芳香透出,於是向著公爵夫人提議。


    “芳氣襲人,芳氣襲人……”公爵夫人自顧喃喃念道,並沒有聽出德文詢問的語氣。


    “既然是為夫人所作,便送予夫人您,以添病愈之樂!”德文將畫卷捧起,交到公爵夫人有些木然的雙手上。


    公爵夫人不知道該不該推辭,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想據為己有,這幅畫的筆法和意境,對她來說都非常新穎,如果加以借鑒的話,她相信會有另一條寬闊的道路向她敞開。


    “真的要送我嗎?”公爵夫人控製住自己的聲音,不讓德文聽起來覺得顫抖。


    “謝、謝謝!”待見到德文含笑點了點頭,公爵夫人還是無法用平緩的語調表示她的感謝。


    “時間差不多了,我再幫你運功疏導一下。”德文岔開話題道,這個對他來說並沒什麽,意境是很奇妙的東西,德文從小在玄平陽的熏陶下,內心就很有丘壑,至於筆法,已經受到玄平陽的潛移默化了,信手即可拈來,如同平常寫字一般!


    隨後公爵夫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畫卷爬到床上坐好,也不再管後麵給她活血通脈的德文,任由他拍來拍去,好像與己無關。


    “早知道剛開始就給她隨便畫一幅多好,也不用通過聊天來分散她的注意力了!”德文鬱悶的想到。


    在德文完工的時候,公爵夫人對那幅畫也消化了一些,所以分出心思問道:“依我看,大陸名家似乎沒有和此畫風格相似者,難道這是你自創的?”


    “不是!”看著公爵夫人炙熱的眼神,德文很幹脆的否定了。


    “哦,不是嗎,這種風格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呢,不是你的話那又會是誰呢?”公爵夫人疑惑道。


    “乃一奇人!”德文含笑道:“未見聲名於大陸!”


    “果然大千世界,沒想到我還是有些井底之蛙了!”公爵夫人苦笑一下,接著鄭重對德文道:“你或許不知道,我初看這幅畫,隻是覺得很好,然後是越看越好,而現在,我突然發現這或許就是我一直追求的目標!”


    德文見她這麽煞有介事,也不好再謙虛,隻有和她深入探討,分享彼此的心得,而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了。


    在這裏陶冶情操的兩人並不知道,先前離開的那兩個女孩此刻也打算去某府陶冶一番手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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