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戰想不到聶雲剛說過的話就變成了現實,他憤怒的看著聶雲和聶火他們:“是誰這麽卑鄙,竟然把事情告訴了家裏?”


    聶雲道:“是我這麽卑鄙,把事情告訴了家裏,怎麽,你非常不服氣是不是?”


    聶戰搖頭道:“沒有什麽不服氣的,勝者王侯敗者寇,既然我已經輸了,我就無話可說,好了,現在我就回去了,咱們山不轉水轉,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看看以後究竟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聶戰說完,漠然的看了一眼聶火眾人,快步離去。


    聶戰顯然是把眾人給恨到了心裏,不過大家誰都沒又在乎這個,聶火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吃飯。


    聶火把幹掉的那塊牆壁安裝上一抹就好了,眾人喝了一半兒,就有警察來了,原來是剛才那姓李的少爺找來了幫手。


    不過聶火把大內侍衛的牌子一拿,頓時警察就不敢管了,他們固然是惹不起李少爺,也得罪不起大內侍衛。


    李少見自己不好使,正要搬家裏的救兵,但是接了一個電話以後立刻就灰溜溜的走了,因為李家已經丟不起這個人了,但是對於聶火的怨恨,已經根深蒂固。


    吃過飯,聶火就和雲思雅一起去拜訪李存孝老先生,聶火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位老先生和李家的關係,他也不報什麽希望了,但是雲思雅卻說李大師的心胸非常開闊,從來都不參與李家的事情,是位值得敬重的長者。


    也就是雲思雅這麽說,聶火還抱了一點希望,否則他真的就不會去李存孝那裏了。


    李存孝今天就在他的畫室裏,當聶火和雲思雅來到的時候,他正在給學生們上課,上的是人體寫生課。


    聶火以前在天水學府也上過這種課程,有時候畫的是男人,有的時候畫的是女人,總之畫的模特都是線條非常有特點的存在。


    畫室裏現在畫的模特是一個胖子,這倒是聶火和雲思雅從來都沒有畫過的類型,他們看到有空畫板,於是就畫了起來。


    聶火是最後一個開始畫的,但他卻是第一個畫完的,他畫完了以後,眾人才陸續畫完,最後一個畫完的是雲思雅。


    眾人剛才都非常的認真,直到現在才發現這裏多了兩個人,聶火就不說了,他不是什麽帥哥,但雲思雅卻是一等一的絕色大美女,要是想讓她不受人關注簡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存孝是個英俊的美男子,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了,但看起來依舊像三十許人一般,他一張張看過眾人的習作,最後來到聶火和雲思雅那裏,李存孝的眼睛猛然一亮:“你這張畫是怎麽構思的?”


    聶火道:“就是覺得剛才那個模特很像是一個牛頭怪,所以我就這麽畫了。(.)”


    眾人都湊過來看熱鬧,一看到聶火的畫,頓時眾人都有些震撼了,因為那畫麵上的牛頭怪矗立在天地之間,真是太震撼了,但是仔細觀看會發現,這個牛頭怪的體態和模特是一模一樣的,這不但是考驗想象力,更考驗觀察力和繪畫功力!


    “這畫的是什麽啊,跟模特有什麽關係呢,嘩眾取寵!”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年輕人,神態有些倨傲和不屑,一直都在盯著雲思雅。


    雲思雅瞪了那個年輕人一眼道:“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來,別不懂裝懂,你的想象力匱乏隻會按部就班,這不怪你,這是你的天賦不行!”


    白衣年輕人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剛要說話,李存孝就道:“皇子殿下,慎行。”


    李存孝的話音一落,白衣年輕人頓時就安靜下來,雖然還是有些不忿,但還是沒敢繼續聒噪下去,因為他知道這位大師要是真急眼了的話,可是不會給他麵子的,他堂堂三皇子要是給人折了麵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那實在太丟人了。


    聶火和雲思雅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是皇子殿下,兩人都淡淡施禮,皇子殿下倨傲的嗯了一聲,什麽都沒說,但是看他的眼神,顯然對雲思雅還有一定的企圖。


    聶火心中微微一寒,他非常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人,這是他的逆鱗,但是自從來到這裏已經有很多人覬覦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盡快強大起來的時候,萬一哪天雲家要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話,思雅就會非常的危險了。


    聶火想到這裏,心中就隱隱生出了一個想法,皇子殿下肯定想不到就是他今天的無心之舉,讓帝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至於改朝換代!


    李存孝說道:“聶火,你的畫很有想象力,作畫需要的就是想象力,如果沒有豐富的想象力,根本就無法成為一個大師,成不了大師,最多就是畫匠或者畫師,那實在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李存孝又看著雲思雅的話說道:“雲思雅,你的畫其實無須我的評論,因為但凡見到你畫的人都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心動。這是你的天賦,其實現在你就已經是大師了,隻是你的光彩還沒有顯露出來而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是用新技法做的畫,所以這畫才會這麽有立體感,我說的有錯嗎?”


    雲思雅十分敬佩道:“是的,李伯伯,我是用新技法畫的,想不到您一眼就看出來了,到底還是您厲害啊。”


    李存孝淡淡一笑:“行了,你就不用謙虛了,有了你這樣的一個弟子,我就可以關門了,你就是我的我關門弟子,至於聶火,你還是當做和我切磋好了,你的命格太硬,我但當不了你的老師,否則我會折壽。”


    聽了李存孝的話,眾人都大吃一驚,李存孝懂得相術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老人家的相術非常的高明,如果他這樣說的話,那聶火的命格就十分的不簡單了!


    當然也有人對此不屑一顧,覺得聶火一個土包子就算是命格再硬又能如何呢?三皇子就是這樣的想法。


    聶火微微一愣,然後道謝,他倒是對李存孝的話有些相信,他的命格要是不硬的話那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聶火雖然說沒有成為李存孝的弟子,但是卻比成為李存孝的弟子更強大,因為他是和李存孝平輩論交的,李存孝這些弟子都沒有他的輩分大。


    一一點評過之後,弟子們都紛紛離開了,三皇子臨走的時候還在盯著雲思雅,等到他離開以後,雲思雅說道:“這個皇子簡直就是垃圾,要是以後的帝國交給這樣的人,那就是廣大人民的災難日來臨了。”


    李存孝道:“他是不可能成為帝國繼承人的,我們都能想到的事情,現在的皇帝陛下不會想不到,也正是因為這樣,三皇子才能這麽自由自在,如果真是想讓他成為未來帝國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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