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拿著法器骷髏斷腸鞭就跳了出來,再看,漫空仙器縱橫飛舞,半空中,地上,屋頂上已經打成了一團!


    他幾乎失聲驚叫,他抬頭一看,隻見人並不多,也就隻有二十來人,可一個個的都是修道高手,他如何能不吃驚!


    他剛剛一驚,隻見半空中一道紫光淩空斬下!


    他不敢大意,趕忙躍起避開,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再看自己住的這茅屋,從當中就被劈成了兩半!


    這一刀正是紫雪兒所發,紫雪兒乃是龍女派的第一高手,心高氣傲,目空無人,她一看這些獸妖,奸汙少女,把她們女人當成了玩物和生獸的工具,她是又羞又氣,簡直怒不可遏,她自己就是女人,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獸奸汙,那是一種什麽心情?


    她是負責東邊,這時一見這豺首,二話不說,就將紫芒刃祭出,淩空斬落!


    豺郎君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美貌少女所發的這一招驚天動地的一刀,不由得暗自稱讚,再一看紫雪兒的容貌,更是暗暗稱奇,怒喝道:“你是什麽人?”


    紫雪兒雖然為人孤傲,但卻也是正直之人,她的美自不必說,在龍女山中,她的那份猶如傲雪的美,早就被人認可。


    她的確是很美很美,尤其是她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氣,更是令人心醉。


    紫雪兒怒喝道:“好你個畜生,奸汙婦女,製造人獸,可殺不可留!我是龍女派的掌門人宣靜真人的首徒雪紫兒是也,叫你死的瞑目,拿命來!”


    她說著,將紫芒刃祭起,又是一刀斬落!


    豺郎君更是吃驚,暗暗的道:“原來是龍女派的人,難怪如此的厲害!”


    但這時並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拚命的時候,他不由得大吼一聲,馭手中魔器就跟紫雪兒鬥在了一起。


    豺郎君厲聲道:“小豺,你負責對付西麵,大豺,你對付北麵……”


    他的那些豺獸子孫,修為也已經不錯,這時,聽到父親吩咐,心中安定了下來,於是,豺獸也分了工,一麵有五十多名豺獸,紛紛跟玉霄等人廝殺在了一起。


    淩玉霄叮囑道:“三位師姐,你們要小心,沒事就留在半空中,最好別下去。”


    曲仙兒哈哈一笑道:“我們打架最是斯文,哪像你們這般的毫無詩情畫意的,來,姐妹們,咱們也玩玩吧。”


    她說著,就踏在鳳鳴碧玉簫上,然後將鳳凰棲霞披抖開,在幾丈的高空中就彈起了七弦琴,就聽琴聲錚錚,這個難聽。


    最可怕的還不是琴聲,而是琴劍!


    再看半空中氣劍縱橫,紛紛就激射向了人獸。


    洪袖兒則隨著旋律翩翩起舞,邊甩著兩條紅袖邊皺眉道:“姐姐,你能不能談些好聽的?這麽難聽的曲子,聽的真讓人心煩。”


    曲仙兒撲哧笑道:“我就是彈難聽的,那些畜生想的到美,臨死想聽我撫琴呀,沒門。”


    洪袖兒甩著紅袖,就見空中紅雲滾滾,兩條紅袖猶如天上落下的巨龍一般,就見兩條紅袖轟的一聲,瞬間變得十幾丈長大,不住的轟擊在地上,專門往那些人獸身上轟擊而去。


    淩玉霄道:“師姐,小心點,這些房間內還有不少咱們的姐妹,不要傷了她們。”


    楚桂兒哈哈笑道:“你就放心吧,對了,我玩點什麽好呢?這樣吧,我就畫一些可怕的猛虎飛豹嚇嚇這些畜生吧。”


    冷玉蝶和鳳翽翽二人嬌喝一聲,早就跳下了雲端跟人獸戰在了一起。


    淩玉霄苦笑著搖搖頭,道:“喂,我去殺敵了,看好了,別打中我。”


    玉霄說罷,一晃雙劍,騎著天馬就從半空中俯衝而下。


    淩玉霄囑咐道:“悠悠,你抓緊我,不準你跳下天馬,你就跟我在一起。”


    卓悠悠心裏甜滋滋的,心愛的男人這般關心自己,她覺得真是好幸福。


    她一隻手環抱著玉霄的腰,將身子貼在了玉霄的身上,一隻手抽出霜寒劍,護住了玉霄的身後。


    淩玉霄就覺得心中一蕩,卓悠悠豐滿柔軟的雙乳就貼在了他的身上,他那裏能感覺不出來,他也是成年人了,心中也有了男女的欲望。


    淩玉霄暗自苦笑,暗暗的道:“看來男女靠在一起真的會出事,唉,悠悠大了,再也不是小姑娘了,以後我要跟她保持著點距離才對。”


    卓悠悠心中甜蜜,三個姑娘可氣的直跺腳,一個個的不由得罵道:“狐狸精,就會裝可愛……”


    但三個人也沒有辦法,知道卓悠悠的特殊,三個人氣沒地方出,就把氣撒在了這些人獸的身上。


    曲仙兒彈得是越來越難聽刺耳,聽的人真是心煩意亂,不但人獸聽的厭煩心躁,就連遠處的龍女山和天帝山的人聽到了這琴聲也是眉頭緊蹙。


    洪袖兒則氣的雙袖卷起這些人獸,半空就摔了下去。


    楚桂兒最是悠閑,坐在自己的七色彩虹橋上,連連揮舞玉龍點睛筆,畫了一些猛虎飛豹,都是插著雙翼會飛的那種,嘴裏還不住的罵道:“咬死你,咬死你,臭狐狸精,咬死你……”


    那些飛豹由於她心裏罵著卓悠悠,有的還真撲向了卓悠悠。(.無彈窗廣告)


    卓悠悠氣的揮劍就把空中飛來的猛獸擊破,不由得喝道:“喂,你睜大兩瞎眼看清楚,你放這東西是咬我呢,還是咬人獸呢?”


    淩玉霄將雙劍舞開,沉聲道:“悠悠,別理她們,她們就這樣,你抓緊我。”


    他一會落下,一會飛起,就跟人獸戰在了一起。


    人獸有的開弓放箭,有的舉劍相迎,有的是慌亂想逃。


    因為半空中那些猛獸亂飛,而且還是它們的天敵,唬的這些人獸是東竄西逃,樂的楚桂兒是哈哈直笑,笑彎了腰。


    楚桂兒也夠壞的,知道卓悠悠是女孩子,心裏也會怕那些蟲呀,蛇呀什麽的,蜈蚣,蛤蟆,蟑螂什麽的,於是她玉龍筆一揮,畫了一些蜈蚣,蠍子,毛毛蟲什麽的,什麽惡心難看,她就畫什麽,而且還不是往人獸哪裏派去,而是專門將這些可怕的小動物往卓悠悠頭頂上撒去。


    曲仙兒和洪袖兒這個笑,當真是啼笑皆非解氣的很。


    卓悠悠抬頭一看,漫空什麽毛蟲,蜈蚣,蟑螂就在頭頂上盤旋,不由得嚇得花容失色,趕忙運用玉女玄冰訣來了招寒冰罩體,把自己跟玉霄罩在了冰罩內。


    然後一伸手,化霧成露,化露成冰,揚手就灑出一把把的冰劍,這些冰劍轟的一聲巨響,就跟這無數惡心又可怕的小動物相撞,撞成了粉碎,均消失不見。


    卓悠悠氣的臉色鐵青,破口大罵道:“喂,臭桂兒,你有毛病呀?畫這麽惡心的東西,你是打人獸還是打我?背後使壞,卑鄙無恥!”


    淩玉霄也氣的使勁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的師姐淘氣的就連這廝殺玩命的戰場上也捉弄卓悠悠。


    淩玉霄對著菁菁叫道:“菁菁,給我啄這臭桂兒一嘴,啄她的屁股!”


    菁菁鳥呱呱叫著,還真聽玉霄的話,一道光就撲向了楚桂兒,隔著七色彩虹橋照著楚桂兒的屁股就啄了一嘴,然後呱呱叫道:“我完成任務啦,一下夠嗎?”


    楚桂兒羞的臉通紅,罵道:“臭菁菁,臭玉霄,為什麽啄我?”


    淩玉霄邊騎著天馬打,邊喝道:“為什麽?你胡鬧,在這裏你胡鬧什麽?再要胡鬧,我叫龍龍咬你,看你還敢不敢。”


    楚桂兒氣呼呼的道:“哼,就會欺負人,不理你啦,人獸加把勁,打這個臭玉霄,我跟你們加油呀,人獸加油,加把勁……”


    淩玉霄被她氣得啼笑皆非,人獸打著打著都被楚桂兒逗笑了,紛紛想到:“這丫頭到底是那頭的?”


    這個寨子很大,淩玉霄就從西門攻了進去,那些人獸雖然有五十多個,但哪裏是玉霄的對手。


    人獸射來的箭都對他毫無作用,隻要飛箭射來,就見不必他動手擊落,天馬雙翼一扇動,早就把這些飛箭半空中就掃落。


    更可怕的是玉霄的龍魚,就見龍魚更是凶猛的很,不等玉霄動手,龍魚就撲了上去,若不是玉霄叫龍魚不準吐火,恐怕這裏早成了一片火海了。


    這些寨子內還有不少可憐的女人,若是大火著了起來,那這些女人就倒了黴了。


    淩玉霄騎著天馬,雙劍頻頻祭出,運用神龍禦劍術,不過眨眼間,就把這攔著他的五十多個人獸給誅殺。


    玉蝶和鳳翽翽幾乎都沒有怎麽出手,這些人獸就被玉霄雙劍斬殺,或者是被龍魚活活咬死。


    二人看到龍魚這般的凶惡,真是心有餘悸,就見龍魚咬死這些人獸,也不吃,隻是將人獸攔腰咬斷,血淋淋的就給咬成了兩截!


    龍魚就好似鱷魚一般的凶惡,嘴上流著鮮血,一條龍尾還不住的來回揮舞,凡是被它尾巴打中的人獸,不是被它一尾巴給抽的筋斷骨折,就是頭骨碎裂,當真是死的極其的悲慘。


    人獸畏懼龍魚甚至比畏懼這所有的修道者還厲害,它們也是獸類,知道龍魚的厲害,有的撒腿就逃,有的見到龍魚連打都不打。


    淩玉霄哪裏能放過一個活口,萬一要是給另外幾處報信那不就遭了?


    所以,他命龍魚就在寨子四處轉著,見到人獸逃走,就殺之。


    淩玉霄跟姐姐攻破了北門,再看北邊的一些房間內,真有不少的赤身裸體的女子,淩玉霄暗自歎息,他一個男人,不方便,隻好把這些女子交給了姐姐,淩玉霄道:“姐,你跟我三位師姐,你們五個人就不要去了,好好保護住她們就行了。”


    淩玉霄對著半空叫道:“喂,三位師姐,別玩了,給你們個任務,下來保護這些姐妹,快點。”


    三個人鼓著嘴,但也不再胡鬧,知道不是玩笑的時候。


    再看屋內的那些女人一個個赤身裸體哭哭啼啼簡直慘不忍睹,三個姑娘氣的臉色鐵青,一看這些女人被奸汙蹂躪的奄奄一息,不由得怒發衝冠。


    曲仙兒厲聲道:“這些畜生簡直不是人!”


    淩玉霄氣道:“廢話,它們本來就不是人,好了,這裏交給你們了,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她們,給她們找衣服穿上,這樣實在不像話,我去助其他的師兄師姐們。”


    洪袖兒推了推玉霄道:“去吧去吧,還看?非禮勿視你不懂?色狼……”


    楚桂兒道:“他本就是無賴流氓色狼,臭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淩玉霄嘻嘻笑道:“你爹不是男人呀,那你爹也不是好東西了?”


    “你……你連你師傅都罵,我非告訴爹爹不可,無賴……”


    淩玉霄不再理他們,騎著天馬來到了北麵,隻見北麵依舊在激戰,雖然血紅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卻沒有玉霄有龍魚和天馬,玉霄有龍魚就頂了好幾個高手,故此,他是最快結束自己這麵的戰鬥的。


    淩玉霄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幼時的好朋友,他不由得暗自稱讚,暗暗的道:“犇犇和皛皛果然是有出息了,修為很高呀,看來,梵音閣和鳳凰山的道術不可小窺,有其獨到之處。


    再看禪印和尚,也就是牛犇犇,手中的紫金降魔杵也不祭出去,而是掄起降魔杵橫衝直撞,降魔杵砸的人獸四散亂竄,也不知有多少人獸被他砸的腦漿迸裂,他渾身已經都成了血紅色了。


    仿佛他隻有親手砸死這些畜生,才能解心頭之恨一般。


    白皛皛也是如此,騎著乘黃,舞動著手中的銀戟,也是橫衝直撞,就好像騎著戰馬廝殺一般,不過不同的是,他胯下的神獸,一會飛起,一會落下,他手中的銀戟猶如鐵槍一般的鋒利,就聽到噗噗噗噗噗之聲不絕於耳,然後是慘叫不斷,沒等這些人獸倒下,身後的禪印已經到了,就掄起降魔杵把這些人獸砸了個稀爛。


    二人一個騎著乘黃前麵衝鋒,一個在後收拾這些人獸,當真是所向披靡。


    就連嶽商血紅等人都驚異非常,他們看的出,這二人並非不會道術,而是不惜用道術,好似用道術殺這些仇人不解恨一般。


    嶽商等人祭起仙劍殺人獸,還不及二人這般快捷,這些人苦笑,也不再祭出仙劍了,而是隨著就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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