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道冰牆和一道火焰牆,外火裏冰,就組成一道屏障,高有十幾丈,當真猶如龍門一般的難以翻躍。


    在眾人前後左右四麵,共有四道屏障,都是火和冰並在了一起,火在外,冰在內,就將眾人保護了起來。


    外麵飛來的羽箭根本射不透這兩道冰火氣牆!


    因為這兩道冰火氣罩,是用他的這兩把天下間至寒至熱的兩把劍配合清虛紫府真氣幻化而成的,火是真火,冰是真冰,並非是虛無縹緲的真氣幻化出的幻影。


    這些羽箭射在第一道氣罩上,就算能突破第一道屏障,也射不透冰罩,故此暫時的安全了。


    淩玉霄一看四周都被自己的冰罩護住,然後騎著天馬飛上了半空,高聲道:“龍女派的師姐們,上天在空中用血箭冰劍對付它們,各位師兄弟們,就祭出法寶對付它們!大家殺呀!”


    淩玉霄怕有人獸衝過去對付那些女子,他半空中雙劍又是一揮,兩道冰火氣罩就衝天而起,一道天然長達幾十丈高達幾十丈的氣罩就形成了,隔斷了到那邊去的路。


    龍女派弟子一個個飛上了半空,有的咬破中指,用出了化血為箭,有的凝雪成冰,用出了冰劍!


    卓悠悠坐在玉霄身後,也是凝露成霜,凝霜成雪,化雪為冰,凝冰做劍,將無數的冰劍就像弓箭一般的就射了出去!


    淩玉霄的兩把劍更是厲害,天地蒼穹劍隻要用紫府真氣催動,遙遙一指,就是一道火焰射出,下麵轟的一聲巨響就炸了開來!


    九子凝冰劍隻要用清虛真氣催動一指,就是一道冰劍!


    禪印將自己脖子上的一百零八顆佛珠摘下,將念珠的扯斷,顆顆猶如珍珠大小漆黑如墨的念珠刹那間就化作無數的暗器射了出去!


    他將法力運用在念珠上,當作了暗器,他這念珠更巧妙的是,射出去後,還能自動飛回,然後再回歸原來的樣子。


    白皛皛騎著乘黃飛上半空,將銀戟橫在乘黃背上,然後取下金雕射日弓來,虛拉弓弦,也不搭箭,以自己的真氣凝聚到弓上,借助寶弓的無上法力,就開始在半空中射起了箭!


    射日弓乃是十大神器之一,就跟伏羲琴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可以將無形劍氣變成殺人之劍,威力比單單以真氣幻化出來的氣劍可大得多了。


    刹那間,再看人獸可倒黴了,隻見空中劍氣縱橫,火蛇亂舞,冰劍亂飛,當真是無處不在,漫天都是,而地上,種種法器也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就這樣,在天上和地上交織成了一張天網,人獸哪裏能有好!


    慘叫聲,怒吼聲,血光,劍光,交織在了一起!


    隻是一轉眼間,一百多人獸就慘死了一半多,餘下活著的隻有五六十多隻人獸了!


    那些人獸見事不好,就想逃之夭夭!


    但哪裏能走的了,眾人又怎能放這些畜生們逃走?


    並非這些人斬盡殺絕,一個是對這些人獸不能留情,再一個就是萬一放走一隻人獸,再給別處的人獸送信,那可就麻煩了,故此,眾人是緊追不舍,半路上,終於將豺族的所有人獸都給斬盡殺絕!


    當消滅了人獸時,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有的人不但身上被鮮血染紅了,而且也受了傷,幸好傷都不重,也幸好這二十多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弟子,故此,還沒有人傷亡,玉霄才心安了些。


    不過,雖然沒有人傷亡,可是大家卻是精疲力盡疲憊不堪了。


    這時,廝殺了半天,天都黑了下來了,眾人休息片刻,紛紛聚在一起商議下一步怎麽辦。


    眾人七嘴八舌,有的主張一把火把這裏燒毀,有的主張立刻去夜襲人狗族,還有的主張,先將這些女子安置好,大家七嘴八舌眾說不一。


    淩玉霄沉思了好久,道:“各位師兄師姐,我認為這裏不可燒毀,因為若是一燒毀,大火洶洶而起,勢必會驚動其餘的妖魔,所以,咱們不能燒毀,至於這些女子的安置,小師傅,小師娘,三位伯伯,就請你們五人護送這些女子先去傲人族的山上暫避一時,等這裏妖魔消滅幹淨了,再叫她們尋親的尋親,自找歸路吧。”


    陶天喜點頭同意,這就要走,淩玉霄攔住道:“師傅,先不用著急走,天已經黑了下來,等住一晚,明日再走也不遲,而且咱們都太過勞累了,今晚先不去狗族了,先休息,等明日清晨或者黃昏時再去。”


    曲仙兒失聲道:“咱們在這住?你瘋啦?”


    洪袖兒道:“就是,萬一再要有獸妖趕來呢?那咱們怎麽辦?”


    楚桂兒道:“我看,這破地方咱們不能待,立刻就走最好,就是你們傲人族那破地方也比這強。”


    淩玉霄微笑道:“這裏離著咱們傲人族有三百多裏地呢,咱們趕回去,再趕回來,這不是疲於奔命瞎折騰嗎?還有,難道你們不知,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如今,這裏的人獸都已經死了,而且這裏離著人狗族二百裏地,離著狽族三百多裏地,如今又是黑夜了,也沒有人獸來了,咱們在這休息豈不是正方便,等明日咱們休息的差不多了,再去滅狗,豈不是以逸待勞嗎?”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均認為玉霄的這主意不錯。


    楚桂兒道:“可萬一人獸來呢?”


    淩玉霄笑道:“誰沒有事大晚上瞎溜著玩的?你以為那些人獸跟你們似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晚上出來玩嗎?”


    楚桂兒嗔道:“你才吃飽了撐的呢!”


    淩玉霄道:“而且那些畜生哪裏那麽多美女,若是我,我沒事晚上也不會出來,抱著美女們風流快活豈不是美哉快哉,不比沒事出來溜達要好玩的多嗎?”


    曲仙兒氣的重重敲了玉霄一下,嗔道:“你個小色鬼,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似的,不要臉,這種話你也說……”


    卓悠悠捏住了他的鼻子,嗔道:“喂,你說話能不能考慮一下再說,這麽無恥的話,你也說得出?再要胡說八道,看我怎麽收拾你!”


    淩玉霄苦笑道:“喂喂,我隻是說說這天下間人和獸的心理罷了,不管是人和獸,都這樣,放著美女帥男不享用,那有平白無故大晚上出來沒事溜達的?你們怎麽亂打人呢,女人,唉……女人就是假正經……”


    洪袖兒擰住了玉霄的耳朵,嗔道:“喂,你說誰假正經?”


    淩玉霄苦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呀?有本事你們女人都別嫁人呀,嫁人的女人就是假正經,晚上跟丈夫猶如蜜一樣的如膠似漆的,白天卻要裝作一本正經的保持著距離,明明心裏時時刻刻的盼望著跟妻子丈夫天天風流快活,可嘴上卻一本正經的,裝作男女之間什麽都沒發生,就好似丈夫和妻子之間,根本沒在一起睡過覺,相擁相抱,親吻風流似的,人呀,真是虛偽透頂……”


    眾人這個氣,雖然知道玉霄的話說的都有道理,可是大家明明知道是什麽事,但卻從不能明說的。


    就算知道成了親的女人和男人在一起交配快活,做那肮髒不堪入目的男女風流之事,也不能明說,明說了,就是不要臉了。


    玉霄一句話就把人類虛偽的真麵目戳破,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三個小姑娘羞的臉色通紅,就聽玉霄微笑道:“就像我小師傅和小師娘一般,明明成了親,可你們要是問他們,在一起睡過覺沒?他們一定說,沒有,我們還是冰清玉潔,以禮相待呢,就好像三位師姐這樣,就算師娘們有了你們,你們小時候要問,你們怎麽來的,師傅師娘們也不會說是兩個人睡覺生出你們來得,而是會告訴你們是撿來的,在土裏刨出來的,或者幹脆說你們是石頭縫裏蹦出來得,哈哈,對不對呀,小師傅,三位師姐……”


    陶天喜沒想到玉霄比喻,竟然比喻到自己頭上了,氣的陶天喜跳起來就重重敲了他一下,叫道:“喂,仙兒,桂兒,打,打他,叫他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


    姚霞也羞的滿麵通紅,大家都知道成了親,男女之事當然難以避免了,可那有人把這事這麽明著說的,這豈不是叫人臉紅害羞嗎?


    姚霞心中暗自罵道:“這個玉霄,那都好,就是沒個正經,總愛胡說八道的。”


    曲仙兒,卓悠悠四人就把玉霄團團圍住,好一頓收拾。


    淩玉霄連連道:“喂喂,說實話難道錯了嗎?不信你們問問小師傅,是不是跟小師娘還冰清玉潔的,你們若是不信,等你們嫁了人,就明白我說的沒錯啦,你們要不要跟我打賭,等你們嫁了人,有本事別跟男人在一起睡覺,要是你們嫁了人都沒跟男人在一起睡覺,那樣的話,就算我輸啦,敢不敢呀?包括在場所有冰清玉潔的師姐們,誰敢打這個賭呀?”


    所有的女子被玉霄臊的臉色通紅,所有的人啼笑皆非,紛紛苦笑著搖頭。


    四個姑娘這個氣,七手八腳的,把玉霄收拾的連連叫痛。


    淩玉霄好不容易擺脫了,連連討饒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都說錯了還不行嗎?成了親的男女依舊是冰清玉潔以禮相待,一個個都是君子淑女,君子以禮相待,淑女守身如玉,就算成了親,男女連手都沒拉過,這還不行嗎?”


    卓悠悠氣道:“這麽多姐妹,你就胡說八道,再要胡說,撕爛你的嘴,無賴,混蛋……”


    曲仙兒道:“這還差不多。”


    淩玉霄嘻嘻笑道:“要是那樣的話,但不知這孩子究竟是怎麽來的?難不成,三位師姐你們真的是撿來的,或者是像紅薯一樣,地裏自然生長的,師傅師娘想要個寶寶了,就拿著鋤頭去鋤地,結果哢嚓,一鋤頭下去,就挖出一個曲仙兒來,洪師傅,大斧頭一掄,哢嚓又是一聲,劈開了土地,挖出了袖兒你來了,楚師傅玉筆一揮,刷刷點點,就把桂兒你畫了出來,看樣子,一定是這樣……”


    三個姑娘氣的紛紛跳了起來,她們這麽大了,當然知道是父母生出來的了,當然也明白是父母怎麽生出來得,玉霄這麽說,無疑就是捉弄她們玩,三個人氣的一個個又圍住了玉霄,曲仙兒拿玉霄的頭簡直都當了木魚了,叮叮當當敲個不停,嗔道:“你才是撿來的呢……”


    “你才是土裏刨的呢……”


    “你才是畫出來的呢,你簡直無賴,混蛋……”


    淩玉霄哈哈笑道:“是呀,是呀,我的確是撿來的呀,那三位師姐既然不是撿來的,又不是土裏刨的,也不是畫出來得,那你們究竟在哪裏來的呀?我這人太笨,不懂,請教,請指教……”


    眾人被玉霄氣的啼笑皆非,三個姑娘氣的都快要哭了,但要是承認是生的,那玉霄再要問怎麽生的,為什麽男女在一起會生,做過什麽事會生孩子,那她們還是啞口無言,所以,三個姑娘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再跟玉霄辨理,用行動教訓他。


    淩玉霄連連討饒道:“我不說了還不行嗎?還打呀,我都被你們打成豬頭啦,我的耳朵快掉啦,我的鼻子都紅啦,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你們打我是不是喜歡我啦?”


    三個姑娘立刻住了手,再要不住手,那就是說喜歡他了,雖然心裏的確喜歡他,可這麽多人又怎能讓別人看出來。


    曲仙兒氣道:“你還說?再說我……”


    淩玉霄連連擺手道:“喂喂喂,你們可別罵我呀,罵我那就是說愛我,打我是親我喜歡我,罵我是愛我要嫁給我,你們看著辦吧,究竟是打我還是罵我呀?”


    卓悠悠和冷玉蝶撲哧一聲就笑了,這是玉霄小時候經常用來對付說不過他打他的小姑娘的話,這時,又來這麽一招,依然是有效的很。


    三個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又不是,罵又不是,一個個呆在了原地,氣呼呼的直跺腳。


    楚桂兒跳上去,使勁呸了一口,嗔道:“臭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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