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紫兒掩嘴而笑,嗔道:“去吧,去吧,看誰理你,哼,不要臉!”


    玉霄嬉皮笑臉的拉住了曲仙兒和洪袖兒的玉手,微笑道:“哇,秦師娘和陽師娘真是多才多藝呀。”


    曲仙兒和洪袖兒也是一樣,哼了一聲,一起甩開了手,曲仙兒嗔道:“找你的狐狸精去,別理我們,哼!”


    洪袖兒道:“呸!無恥!”


    曲仙兒道:“呸!下流!”


    玉霄罵道:“切,了不起嗎?我還有我的寶貝悠悠和蝶兒呢。”


    玉霄嘻嘻笑著又去拉玉蝶和悠悠的手,玉蝶和悠悠相視一笑,玉蝶也甩開了手,嗔道:“去去去,找你的狐狸精親熱去吧。”


    卓悠悠悠然笑道:“是呀,你有狐狸精了,找我們姐妹做什麽?”


    玉霄哈哈笑道:“喂,你們也不理我了?”


    玉蝶哼了一聲,掩嘴笑道:“不錯,我們姐妹說好了,都不理你。”


    卓悠悠吃吃笑著,甩開玉霄的手道:“拿開你的髒手,摸狐狸精的手,別來摸我們。”


    玉霄哼了一聲道:“好呀,不理我是不,我看你們敢不理我,我自有辦法。”


    玉霄也真夠壞的,就嘻嘻笑著,又來到了曲仙兒洪袖兒姐妹的麵前,左右抱住了兩個姑娘的香肩。


    兩個姑娘依舊嬌嗔著呸了玉霄一口,罵道:“拿開你的髒爪子!哼!”


    玉霄嬉皮笑臉的在兩個姑娘耳邊輕輕道:“哇,陽伯母舞蹈跳的真好,她這麽一跳舞,那玩意跟波浪似的,晃來晃去的真好看呀,秦伯母的也好大,秦揚和陽嬌的身材都好好呀,看這樣子,你們娘的比你們的還要大呢,有機會你們脫了衣服比一比,看看是你們娘的那個好看,還是你們娘的女兒的那個好看,估計一定很好玩。”


    他的聲音極其的低,隻有兩個姑娘能聽得見。


    兩個姑娘本來正生玉霄的氣,氣玉霄大庭廣眾之下不聽她們的話,非要去跟三個妖女去親嘴,對三個妖女是又親又摸的,她們頓時醋意發作,於是,六姐妹決定以後都不理玉霄了。


    但沒想到,玉霄竟然說她們母親這種話,竟敢這麽捉弄她們的母親,兩個姑娘焉能受得了。


    曲仙兒和洪袖兒同時嚶嚀一聲,兩個姑娘幾乎異口同聲的掐腰跺腳,指著玉霄道:“淩!玉!霄!”


    玉霄這個笑,故意眨眨眼道:“喂,你們不是不理我嗎?幹嘛叫的這麽親熱呀?什麽事呀?”


    曲仙兒伸手照著玉霄的頭就敲,罵道:“你無恥!你竟敢,你竟敢說我……你壞死了!”


    玉霄邊躲開,邊故意問道:“喂,我怎麽了?你倒是說呀。”


    兩個姑娘焉能說的出口,因為母親就在場,這輕薄母親的話,本是玉霄的玩笑話,哪裏能說出來。


    兩個姑娘又羞又氣,嚶嚀一聲,隻好不說話了,追著玉霄就拳打腳踢,也不說不理玉霄了。


    玉霄哈哈笑著,腳下邁著幻影蝴蝶步,飛身來到雪紫兒身後,毫不客氣的就在雪紫兒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大笑道:“哇,雪紫兒的屁股好圓好軟呀,咦,隻是怎麽這麽臭呢,紫兒,你是不是拉完粑粑又沒有擦屁股呀?”


    雪紫兒嚶嚀一聲,也羞的粉麵通紅,掄起巴掌就打。


    但玉霄不讓她們打的到,她們想要打到玉霄那有這麽容易,玉霄不但會幻影蝴蝶步的奧妙步法,而且還穿著追日靴,速度太快,三個姑娘氣的去追打他,但卻追不到。


    玉蝶和悠悠也難以幸免,二人就知道玉霄會來捉弄她們,但就是躲不開,玉蝶的胸被玉霄捏了一把,悠悠的屁股被踢了一腳,玉霄邊躲著邊拍手唱著兒歌故意氣幾個姑娘。


    “六個大烏龜呀,真是大笨蛋呀,胸大無腦,噢噢噢噢,腚大能生,耶耶耶耶……”


    楚桂兒也難以幸免,雖然她在觀棋,聽到玉霄又胡鬧了,不想理會玉霄,但她的屁股也毫不客氣的被玉霄捏了一把!


    楚桂兒氣的嚶嚀一聲,依舊不去理玉霄,結果,臉蛋又被捏了一下,胸被抓了一把,楚桂兒也受不了了,嚶嚀一聲,也去追打玉霄。


    這一來,七個人就鬧成了一團,玉霄壞的就在跳舞的人身邊來回轉,頓時跳舞的也不跳了,吹笛的也不吹了,撫琴的也不撫琴了,念經的也不念經了,下棋的也不下棋了,都一起來看玉霄,一見玉霄這個胡鬧,紛紛苦笑搖頭不已。


    秦揚皺眉道:“仙兒,你們又鬧什麽?沒看到我們交流音律?”


    曲仙兒心中苦笑道:“我的親娘來,你怎麽也不多穿件衣服,你的乖女婿就看著你呢,女兒替你出氣,這才打他呢。”


    但這話如何對母親說?曲仙兒隻好嗔道;“娘,這壞蛋壞透了,氣死我啦。”


    陽嬌也皺眉道:“袖兒,不要胡鬧了,娘正在跳舞,研究舞技呢。”


    洪袖兒心道:“我的親娘來,你還跳什麽,你一跳舞,你的那個一顫一顫的,你的好女婿剛才就看著呢,唉,娘呀,你怎麽不多穿衣服呢,也不知有多少人這麽想呢,女兒這是替你出氣呢。”


    但這事哪裏能怪秦揚和陽嬌,她們生的這麽美,這麽豐腴,乃是天生的,這是女人正常的特征,她們穿的少,隻因為她們修煉的是寒功,根本不怕冷,但她們穿的少,那裏又那麽大,又這麽漂亮,總不能不讓人看,所以,見到的男弟子們,雖然嘴上不敢說師娘,但內心中將宛如仙子的師娘當作了意y的對象,這種人比比皆是。


    這並非那些弟子們髒心爛肺,隻因為她們太美了,而且,想並不是一種罪過,有歪念也不是壞人,因為自己內心的想法沒有人知道,隻要不將肮髒的想法付諸於行動,那表麵依舊是好人。


    若是將人的內心**裸的讀出來,恐怕對漂亮女人沒有幻想的男人根本沒有,這世上恐怕就沒有一個好男人了。


    玉霄卻壞的將這種話說出來,故意的逗這兩個姑娘生氣,其實在內心中,玉霄雖然也很欣賞師娘們的美,但一直將幾位師娘當作了親生母親一樣,十分的尊敬,這種話,他也隻是跟心愛的妻子開個無聊的玩笑罷了,其實並不是不尊重師娘。


    但袖兒也一樣,哪裏能將夫妻之間的玩笑話說給母親聽呢,洪袖兒嗔道:“娘,我們先好好的打他一頓再說。”


    六個姑娘想要打玉霄還不這麽容易,因為玉霄滑的就好似魚兒一般,可把六個姑娘氣壞了,圍追堵截,就是抓不到,打不著。


    元真苦笑道:“霄老弟,請你不要鬧了好嗎?我們還要切磋技藝呢,請給個麵子吧。”


    玉霄嘿嘿笑道:“可以呀,隻是她們非要打我不可,我總不能叫她們打我吧,她們抓到我,不打死我才怪呢,喂,別打我了好不好?”


    曲仙兒嗔道:“不好,你乖乖的聽話,讓我們好好的收拾你一頓,就算了,不讓我們打你,沒完,哼!”


    玉霄嘻嘻笑道:“喂,你們想打我也行呀,不過要答應我個條件,那就是不要不理我,這總行吧?”


    楚桂兒吃吃笑道:“好呀,乖乖的別跑,我們答應你,我們會很輕很輕的揍你的,好寶貝,快來。”


    玉霄皺眉道:“喂,真的要打嗎?”


    雪紫兒掩嘴笑道:“必須打,否則,以後誰也不理你了。”


    玉霄歎道:“唉,好吧,不過,說好了,不準打臉,不準掐人,不準擰人……”


    楚桂兒飛身就抓住了玉霄,嗔道:“那這麽多不準?姐妹們,快來,打這混蛋!”


    六個姑娘咯咯直笑,圍住了玉霄,就開始收拾起玉霄來了。


    曲仙兒使勁掐了玉霄一把,敲著玉霄的頭,嗔道:“你若是以後再敢這麽胡說,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玉霄討饒道:“那我不說啦,我在心裏這麽想,不說出來,這行了吧。”


    曲仙兒嗔道:“想也不行,想也要挨打,臭無賴,不要臉,呸!”


    “喂,真不講理呀,暗中心裏這麽想的男人,多的是,你怎麽不打他們呢。”


    曲仙兒咯咯笑道:“我不知道,就偏偏打你,你就是臭不要臉男人的代表,所以,重責你就對了。”


    洪袖兒擰著玉霄的耳朵,嗔道:“你好好的記住,下次再要敢這麽無禮,我擰掉你的豬耳朵,叫你壞。”


    玉霄叫道:“哎呀,饒命呀,你要謀殺親夫呀,你的手這麽大力,跟你爹一樣,都是種地的命,都這麽有勁,你要我的命呀。”


    洪袖兒氣的邊擰著玉霄的耳朵,邊踢著玉霄的屁股,嗔道:“你還敢胡說八道,叫你胡說,打死你,臭不要臉的。”


    其餘的姑娘也是咯咯直笑,有的咯吱玉霄,有的掐玉霄,好一頓把玉霄收拾,這才都饒了玉霄。


    玉霄歎了口氣,喃喃道:“唉,好一群母老虎呀,若我不娶你們,你們一輩子嫁不出去,誰敢要母老虎呀。”


    六個姑娘一起瞪大了眼,齊聲嗔道:“說什麽呢?”


    玉霄嘻嘻笑道:“我說,你們真好呀,都是好姑娘,好的呱呱叫,頂呱呱……”


    六個姑娘吃吃直笑,紛紛道:“這還差不多。”


    玉霄接著道:“呱呱叫的是癩蛤蟆……”


    “你!”


    六個姑娘剛笑了,又被氣的揚手要打,玉霄嘻嘻笑著躲開了。


    秦揚姐妹這個笑,但也見慣了玉霄的胡鬧和頑皮,也不以為意了。


    秦揚道:“好了,不要胡鬧了,你們都在一邊玩吧,別打擾下棋的。”


    玉霄嘿嘿笑著,攬著幾個姑娘,幾個姑娘依舊甩開了玉霄的手,一起嗔道:“去去去,找你的狐狸精去!”


    玉霄失聲道:“啊!還不理我?怎麽你們說話不算數呢?”


    楚桂兒嘻嘻笑道:“我們女人就說話不算數,怎麽了?”


    曲仙兒笑道:“你幾時見到女人說話算數的?”


    卓悠悠笑道:“說話不算數是女人的專利,這個你不懂呀。”


    玉霄長歎道:“好吧,既然你們不理我,那我隻好坐下來,喝著美酒,欣賞著師娘美麗的舞姿了。”


    曲仙兒和洪袖兒嚶嚀一聲,一左一右拉住了玉霄的手,曲仙兒嗔道:“不準你看跳舞彈琴的,來,過來看下棋的。”


    洪袖兒道:“就是,不準你看跳舞,來看下棋,快來!”


    兩個姑娘知道玉霄盯著跳舞的,專門就往女人跳舞時波浪一般亂搖的胸上看,跳舞的是她們的母親,她們焉能讓玉霄這麽無禮的看母親跳舞。


    所以,兩個姑娘一左一右,拉著玉霄過來看下棋的。


    楚桂兒將手指頭放在嘴邊,輕聲道:“噓,不要鬧了,觀棋不語,不準你總胡鬧。”


    玉霄苦笑道:“下棋好悶呀,喂,我去睡覺好不好?”


    楚桂兒嗔道:“不行,就叫你看,不準你去胡鬧。”


    元真輕輕道:“噓,不要說話,靜聽琴音,好好觀棋。”


    玉霄也不再玩笑了,就坐在旁邊觀棋,六個姑娘在玉霄身邊,一起觀棋。


    除了玉霄等人觀棋之外,在那邊,四個僧人也在觀棋,都在注視著這場戰局。


    這時,已經下了五十多手了,正在激烈的廝殺著,黑子和白子攻勢都不相上下,可以說是難分勝負。


    楚天祥暗自佩服,因為元真的棋路詭異無比,但又極其的奧妙,可以說跟他不相上下。


    一人一猿,一正,一奇,楚天祥是繼承師傅的棋路,堂堂正正,正氣凜然,而元真的棋路卻是劍走偏鋒,詭譎,狡詐,變幻莫測,二人當真正是敵手!


    一人一猿各自拚盡了本事,但也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就見棋盤上,黑子和白子交織在一起,好似天上的繁星一般密密麻麻,令人看的頭昏目眩!


    玉霄就是一皺眉,因為他雖然沒有研究過下棋,但對於下棋也算是高手,因為他接觸的都是高手,楚天祥是高手,楚桂兒也是高手,尤其是楚桂兒,經常非要拉著玉霄下棋,所以,玉霄聰明的將各種棋陣棋勢都不知不覺的記在了心中,以他的棋藝,雖然不是楚氏一家的對手,但在外麵跟那些普通人比起來,可謂是神仙一樣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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