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名死士見自家兄弟一刀殺不死謝文東,馬上意識到謝文東穿了什麽高科技的東西,一般的武器傷不了他,於是他們又該攻他的頭部,四肢等。


    他們沒有時間為死去的兄弟難過,現在他們隻想要謝文東的腦袋。


    死士們的報仇心切,讓謝文東撿了大便宜,這樣他就可以利用對手慌亂時出現的弱點,實行點刺。不多一會,謝文東的手臂多處被劃傷,不過多是皮外傷,對他的影響不大。


    那兩名死士的情況和謝文東茶不多,血沒少流,但是離死還很遠。


    他們攻不下謝文東,謝文東也殺不死他們,這好像又回到了先前的焦灼狀態,可是勝利的天平正在朝謝文東一方傾斜。


    表現最明顯的是袁天仲和格桑等人相繼幹掉了那些死士。


    袁天仲踩著一名神咒弟子的肩膀,淩空飛進那個包圍圈,一劍就刺進了與水鏡交戰的那名死士的後肩。刀尖從前胸探出,那名死士當場死亡。


    他一個箭步來到謝文東的身邊,雙手護道:“東哥,你先歇著。我來解決他們。”誰知謝文東一把推開袁天仲的手,說道:“天仲,你快去找到韋德,殺掉他。”


    “可是東哥,你。。。”


    “我沒事,現在是殺掉韋德的最佳時候,錯過了,以後就難了。”


    “是。。。東哥,那你小心。”袁天仲不情願地和那兩名死士打鬥了幾招,找了個空擋,退了出去。


    乘著敵方還沒在袁天仲突然離開回過神來時。


    謝文東把手中的開山刀扔了出去。同時射出金刀,一名死士很輕鬆地打掉了飛馳而來的刀,但是他沒有注意到,飛過來的刀不僅僅隻有一把,在他想有進一步的行動時,他的肚子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一把金黃色的小刀正沒入他的整個身體,他慢慢的倒了下去,眼帶著不甘。


    謝文東一收銀線,小刀又回到了謝文東的手中。在謝文東還想用金刀結果另外一名死士時,那名死士好像知道金刀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所以他搶在謝文東出手之前,率先發動攻勢,一刀接一刀,讓謝文東沒有機會下手。


    不知是兄弟死亡的刺激,還是求生的本能,那名死士像瘋了一樣,亂劈了三四十刀,好像還沒有一點累的。這時的謝文東,真的感到有些應對不如了。


    就在這時,格桑的一句話,像平地一聲雷,把在場的神咒弟子的震心驚膽戰。


    “洪門兄弟全部讓開。”他說的是中文,洪門兄弟多多少少基本上都聽的懂,和這相反,神咒就沒幾人聽的懂了。


    廝殺的洪門兄弟急忙退下,給他讓出一條路。


    隻見格桑手拿著神咒弟子撬門時用的那根三四米的大鐵棒,像戰神一樣。舞起那根鐵棒,向神咒弟子的腦門掃去,


    彭彭。。。。啊啊啊......


    被打中的人,腦漿迸裂,即使是用手擋住了,也逃脫不了那種厄運,而且有些神咒弟子手上還攥著刀片,那些刀片被直接拍進身體裏。


    肋骨斷裂聲,尖叫聲混合在一起。腦漿血液混合在一起,紅的白的流了一地。還沒等受傷的兄弟爬起來,又有數十的兄弟被格桑打倒在地。


    成片成片的人被砸死,上百人的隊伍,被格桑一個人打的落花流水,在場的洪門弟子歡呼雀躍,而神咒的弟子則嚇出了冷汗,什麽叫做獨擋一麵,這就是。什麽叫做實力,這就是。


    怪不得堂堂的死士組織戰魂還沒頂上一個晚上就灰飛煙滅,武功高強的教官蒼狼也被殺,怪不得有數十保鏢保護的教父烏德會被殺死在自己的地盤上,這就是偌大的大陸第一大幫派洪門的實力。


    神咒弟子被逼的沒路可走了,也許真應了那句話,情急生智,幾名神咒小弟在躲避格桑的大鐵棒時,抓起身邊的椅子啊,酒瓶啊,就往格桑身上扔,破裂的玻璃碎片把格桑的皮膚劃出一道道口子,那些碎片雖然說比不上鋼刀,但也差不多,好在四周還有虎視眈眈的洪門弟子,要不然他們扔出手中的刀啊,鋼管啊,格桑的處境就真的不妙了。


    見這種情況真的有效,其他的神咒弟子也紛紛效仿,一時間,格桑有點抵不住了。


    “雖然說謝文東和一名死士拚殺,但長年的練習曲清庭的吐納之術,讓謝文東養成了眼觀四方的好習慣,他看到格桑的情況不妙,心中很是急,這是那名死士又一刀砍向謝文東,本來這一刀出刀倉促,而且對方進攻了這麽久,明顯力道不足,應該是很容易避開的,就在刀片快要接觸到謝文東的手臂時,奇怪的是謝文東並沒有避讓,而是隨勢一轉,退開了幾步。


    這是哪名死士才意識到謝文東這麽做是想要出刀的前奏,他嚇得一身冷汗,趕緊收身,想要快點保持剛才的近身攻擊戰術,這樣謝文東就不能用飛刀,那他無可奈何了。


    他想的挺好,但是太晚了,當他正準備向謝文東的方向靠過去時,一道金光閃入他的眼簾,出於本能,他提刀就擋,很幸運他竟然避開了,正當他有些歡喜時,脖子處傳來了細線勒肉的感覺,接著就是皮肉斷裂的聲響。


    那名死士倒下了,和那名女死士一樣,傷口像一刀切得一樣,平滑無比。死狀慘烈。


    不過他倒是不怎麽遺憾,因為他終於知道,剛剛把頭同門兄弟攔腰切斷的是什麽東西。


    謝文東來不及擦掉銀線上的肉絲和血跡,緊緊地把金刀扣在手裏,他抓住身邊的一張桌子,扔向和格桑交戰那些人的中心。


    那些神咒小弟深知這種木桌的分量,紛紛避讓。他們很奇怪,謝文東看起來實在是瘦弱,怎麽會這麽輕鬆吧桌子抓起呢。


    那種桌子不像我們平時用的那種,是那種長長的紅木桌,很是沉重。他們不知道謝文東雖然不是很強壯,但是他的爆發力太強了,手臂的肌肉尤其發達,這樣的一張桌子完全不在話下。


    乘著這個時機,謝文東靠向格桑,安慰道:“格桑,你怎麽樣?”


    看到謝文東受傷的手臂還在不停地流血,格桑眼圈一熱,但還是忍住沒流下眼淚,他哽咽道:“東哥,我沒事,你的傷。。。”


    謝文東看了看格桑,沒有什麽大的傷口,安心道:“小意思,這點小傷,家常便飯。”堅強的格桑終於忍不住了,他眼圈一紅,留下淚來。


    “東哥,對我真好。”


    別的老大在兄弟們浴血奮戰時,都遠遠地躲在後麵,隻有自己的老大,那裏的兄弟有危險,就去哪裏。格桑沒什麽文化,他不會用什麽華麗的詞表達自己的情感,唯一能做的,隻有拚命殺死敵人,為東哥掃清障礙。


    “哭什麽,男子漢大丈夫隻能流血,眼淚隻能是敵人的。”謝文東笑著對他說道。


    “恩。”格桑一揮那根鐵棒,對著神咒弟子說道:“傷我東哥,我就要誰死。”


    “殺。。。”這時格桑和謝文東都用盡全力,打跨他們隻得稱這個時候,一舉釘死。格桑不再畏手畏腳了,擔心東哥的安全了,也不管什麽酒瓶玻璃,他舞著那根棒子像下山的猛虎,上串下跳,打的他們根本毫無反手之力,他們的酒瓶什麽的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因為格桑的行蹤漂浮不定,盲目的扔過去不但傷不了他,還有可能傷到自己兄弟,這就讓神咒弟子苦惱不已。


    謝文東和格桑等兄弟的奮勇殺敵,激起了美洪門弟子自信,他們拚了命的揮舞著刀片,砍向神咒弟子。這下神咒弟子真的扛不住了,全線敗退。


    幾乎是踩著己方兄弟的屍首,逃出這個是非之地。


    他們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命,也不管什麽幫會,大哥了,活下來要緊。


    他們這一亂,門口又狹小,叫罵聲不絕於耳,洪門弟子拽住這個時機,兜住他們的屁股殺出去,很多小弟的刀片,鋼管什麽的在混亂中都不知去向,就被勇猛的洪門弟子砍翻在地。


    這一戰,神咒留下了五六十具的屍體,還有上百名傷者,其他逃出去的小弟也被打的亂串,躲到洛杉磯的各個地方不敢露頭。


    這是場麵上還在戰鬥的還有袁天仲,他正和一名死士在那混戰,地上還躺著另一名死士的屍體,場麵僵持不下,看起來,兩個人都精疲力盡了。


    這也不能怪袁天仲,畢竟他是以疲憊之軀戰旺盛之軀,要不然,那名死士也活不了這麽久。謝文東一招手,金眼一抬手一顆呼嘯而過的子彈射入那名死士的眉心。


    他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袁天仲一收軟劍,歉意的走到謝文東的身邊,說道:“東哥,對不起,讓韋德跑了,隻留下了兩個替死的死士。”


    謝文東笑了笑說道;“天仲,這不怪你,你太累了,就留他的腦袋在他身上幾天,記住他的腦袋已經不屬於他了,我們的東西是遲早要拿回來的。”


    “恩."袁天仲點了點頭。”


    東哥,金眼拿著一個電話跑了過來;“剛才萊恩。卡魯德打電話過來,說警察十分鍾後出動。”謝文東聽到後說道:”這個萊恩.卡魯德到是很準時嘛。通知其他的兄弟,全部撤退。”


    “是。東哥。”快點打掃戰場,警察就快來了。


    洪門弟子馬上兄弟起來,運水的運水,拖地的拖地,場麵熱鬧一點不比剛才火拚的差,不過少了呐喊聲,到處都是歡聲笑語,洪門好久沒這麽大的勝利了。


    “格桑兄弟,黃成邊給格桑邊簡單包紮邊說道;”今天真是多謝你了,明天我請你喝酒。怎麽樣?”


    “好啊,好兄弟。”格桑高興地說道,他和李爽是同一種人,聽到有人請喝酒,那是來者不拒,不過喝酒歸喝酒,酒桌上,格桑從來不多話,隻一個勁的喝酒,別有用心的人想從腦子不太靈光格桑的口中套出點東西,那是比登天還難。強將手下無弱兵嘛,在謝文東手下做事,這點還是懂的。


    “今天打得真是帶勁,不到兩百人對五百多人,對方還有二十幾位身手高強的死士,這在以前,簡直不可思議,洪門好久沒打過這麽大的勝仗了。”黃成看看躺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神咒弟子高興地笑道。


    格桑聽了黃成的話,老神在在地上說道:”這沒什麽,在東哥身邊,這種仗打多了,也就沒什麽感覺了。


    “你們以前也打過這種仗?“黃成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那當然,比這差距更大的我們都勝過,要是今晚東哥的兩大王牌也加入進來了,那今天韋德就是有十個腦袋,再帶夠八百人,他也逃不了。”格桑大大咧咧道。


    “恩,”黃成點頭表示同意,要是他以前光隻是聽說過血殺和暗組如何如何厲害,他還沒什麽感覺,但是昨晚的行動,就是以血殺暗組區區一百多人就連鍋端了神咒接近三百的死士,雖然偷襲占了蠻大的成分,但這還是不難看出謝文東的實力有多強。


    “要是老爺子把幫主之位傳給東哥就好了。”黃成由衷感歎道。


    等到警察到時,洪門這邊早已清理幹淨了,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雖然有警方的配合,洪門的上下打點,看起來做的天衣無縫的事情,卻還是引出了很多麻煩,當然這是後話。


    在激戰了整整兩個小時後,美洪門和神咒的火拚才算停止,兵多將少的神咒根本抵不住兵強馬壯美洪門弟子的衝擊,加上有高強李爽這樣的人物指揮,戰場很快就出現了一邊倒的趨勢。


    這一戰,直接導致兩大黑幫的地位變化,美洪門在五年後,重拾洛杉磯第一大黑幫寶座。


    而神咒從一個人人敬畏的大黑幫,一夜之間變成了人人都想踩上一腳的落水雞。


    謝文東和受傷的兄弟到醫院做了簡單的包紮消毒後,就返回了總部。隻有任長風傷的重了點,他在謝文東的幾番勸說下,才肯留下來住院,謝文東留下幾名暗組的弟子保護他的安全。


    等回到總部時,李爽和高強等人已經先到一步了,見到謝文東和兄弟們多多少少都掛了點彩,李爽問道:“東哥,是誰這麽厲害,大家都受傷了。”


    謝文東坐了下來,搶過高強手中的茶,泯了一口,稱讚道:“好茶,就是沒國內的味道純正,有些清淡。”高強接過謝文東手中的空杯子,擔心道:“長風好像沒來,東哥他是不是。。。。


    看見高強和李爽不解的表情,謝文東有些好笑,他微笑道:“強子,不要擔心,長風沒事,隻不過受了點傷,留在醫院。”


    “哦,沒事就好。”高強鬆了一口氣。


    “不會吧,那個家夥身手不錯,就是比我差點,他怎麽會輕易受傷呢,東哥,你們是不是碰上什麽高手了,還是長風那小子看上對方那邊有什麽漂亮妞了,光顧著看美女,把正事給忘了。。。”


    李爽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串,謝文東和在座的兄弟盯著李爽看了好幾十秒,然後同時發出笑聲。木子更是離譜,他聽了李爽的話,直接趴到沙發上去了。


    謝文東收了收有些失態的笑聲,滿臉笑容地說道:“小爽,你倒是不謙虛啊。不過你說的對也不對。”


    “恩?”


    聽到謝文東這麽說,李爽更加迷惑了,什麽叫住對也不對啊,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


    看到李爽茫然的表情,站在一旁的袁天仲笑了笑,說道:”長風是一位女人所傷的,這點你說對了,但他不是被那女人所迷惑,而是他太大意了,被她被飛鏢刺中。


    “哦,“李爽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那些人也沒什麽本事咯。”


    “你這點說錯了,那些和我們交手的死士,還真有兩下子,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解決掉他們。”這有點意思了,讓袁天仲說不錯的人,還是比較少的,看來神咒還是有點實力的。


    “東哥,到時候,我也想會會那個什麽死士。”“這有些困難,因為神咒的死士已經被我們消滅的差不多了。”“不會吧,真是讓人失望,早知道今晚和東哥在一起就好了。”李爽有些失望道。謝文東說道“小爽,你不要擔心,就算以後沒有神咒死士,還會有其他的死士,活士什麽的。那是殺不完的,我們要做的就隻有讓他們感到害怕,讓他們恐懼,那樣我們才能成為王者。””東哥,我知道了。“李爽點了點頭。


    謝文東對黃研兒說道:“小研,你馬上交代兄弟們,要做好新地盤的防禦,防止神咒反擊。”“是。”黃研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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