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快帶我去見他。”謝文東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急忙要劉波帶路。


    “東哥,這邊請。”劉波帶著謝文東駛向了黃坤的別墅。


    黃坤住的地方和金鵬的差不多,都是那種簡單幽靜的地方,平時也不會有多少人來這的那種。


    謝文東在一個美洪門頭目的帶領下,很快就穿過各種保衛關卡,來到了別墅的外圍。


    還沒進到別墅裏,謝文東就聽到從別墅中傳出一曲京劇的老生,簡單的一段‘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的人’唱的婉轉悅耳,蕩氣回腸。謝文東不懂戲,但是他感覺老爺子的心情不錯。


    “老爺子其他的都不太喜歡,就喜歡唱些京劇,”頭目笑著對謝文東道。


    謝文東點了點頭,踏著方步,朝一棟白色的建築走去。“你們就到這,我一個人進去。”


    五行和中年頭目示意,停下了腳步。謝文東屏退左右,一個人來到了黃坤的別墅後院。十幾米的的鵝卵石小道,連著大門和後院。


    此時的黃坤正在練聲,謝文東走到院口,停了下來沒有打擾他。


    過了很久,黃坤都不知道謝文東來了。最後還是身邊負責保護他安全的保鏢,發現了站在樹下靜靜聽著戲的謝文東,“幫主,謝先生來了。”那名保鏢一鞠禮,打斷了黃坤練聲。


    “哦,是文東來了,快進到屋裏去。”黃坤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走進了廳堂。


    謝文東也不拘禮,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黃老爺子,我今天才知道您喜歡京劇啊,這以前倒是沒聽老爺子說過。”


    “哈哈,金哥喜歡太極,我喜歡京劇,十幾年了,我們哥倆就在這方麵誰也不服誰。”


    黃坤雖然七十多歲的人了,但是保養好的很,根本就沒有那種老年人的龍鍾之態,反而有一種年輕人的朝氣,嗓音更是亮堂堂的。


    謝文東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對了,我聽手下說你打算回中國?”黃坤問道。“恩,我是有這個打算,今天我就是來告辭的。”


    謝文東如是回答。“難道你是為了戰浪的事有所顧慮,還是有其他的原因?”黃坤問道。


    謝文東不置可否,隻是搖搖頭。說道:“主要是因為峰會的事,這次的峰會不像以往一樣,得盡早多多謀劃謀劃。”


    黃坤同意他的話。“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強求了,文東啊,你要記住,戰浪的事根本不能怪你,要說負責任,那得是我來負。”


    謝文東說道:“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什麽事,文東你盡管說。”黃坤道。


    “我想要黃老和我一起去中國,上次我和老爺子通話的時候,老爺子就念起您。”謝文東說出了原因。


    ”哦,是這樣啊,“黃坤猶豫了片刻,道:”本來,我是打算在參加洪門大典前,早些去中國,但是,”黃坤輕歎了一口氣:“現在我放不下小研,高先生沒有醒過來,我想小研還是需要我這個爺爺安慰安慰她的。”


    謝文東很有信心的說道:“強子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他是堅強的,也一定會醒過來。”謝文東的這番話也不知是安慰黃坤還是安慰自己。


    “恩,文東你告訴金老哥,洪門峰會我一定準時參加。”黃坤對謝文東說道。“那我就在中國恭候您的大駕了。”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就到了午飯的時間。最後,黃坤留謝文東在他那裏吃午飯。


    吃過午飯,謝文東帶著手下的兄弟趕去機場,由於人數很多,無奈隻得分幾次去中國。


    高強由於重傷昏迷未醒,隻得留在洛杉磯繼續治療,東亞傳媒剛剛成立,李小芸,喻超兩人又有很多事得靠他們解決,所以他們倆也留了下來,而一部分文東會,暗組血殺兄弟也隨他們一起留了下來,謝文東這樣做,既是保護這些核心人員的安全,又是為了以後他的金融帝國的建立打下根基,掃清障礙。


    傍晚,謝文東和五行兄弟等幾人上了由洛杉磯直達北京的波音747客機。


    本來李爽和三眼他們是打算和謝文東同機的,但是被謝文東委婉的拒絕了,現在他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混混了,而是統領一方的大哥,一般來說,謝文東的身邊一般不會帶社團裏獨當一麵,可以領導幫會的高層人物,這樣一來,就算有幾人出了什麽意外,那社團也不會跨。


    謝文東做的這些,也是他們不明白的,也不理解,不知道東哥為什麽連著這也要做爭。


    踏上上飛機的地毯,謝文東回頭看了看身後這個繁華的城市,迷人的燈光,燈紅酒綠後的奢華,他攥緊了拳頭,暗道:“我還會回來的。”


    伴隨著陣陣滾輪與跑道發出的聲音,。這時,機艙的揚聲器裏響起了空中小姐那柔美的聲音:“女士們,先生們,這是美國航空公司的由洛杉磯飛往中國北京的213號航班。歡迎您乘坐我們的航班。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望大家係好安全帶,以免飛機顛簸時發生危險。


    現在,空中小姐要向大家示範氧氣罩的使用方法……”飛機融進了黑暗的夜空。剛剛用晚餐的旅客們,似乎感到一絲疲倦,他們倚躺在寬鬆的航空椅上,準備迎接長達數小時的航空飛行,坐車實在是一個難熬的時刻,坐飛機也是一樣。


    飛機上。


    剛開始大家夥還會和漂亮的空姐打情罵趣,歡笑聲不斷。過了一段時間,大家也都沒什麽興趣了,一個個像霜打的的茄子,耷了個腦袋靠在靠座上半眯著眼。


    光靠著幾本雜誌和一個手機打發漫長的時間,實在是很難熬。不單單是手下兄弟這樣認為,連謝文東有時都感到煩躁。


    飛機一直平安的飛到了夏威夷群島,當飛機上的空姐優美的聲音在機廂裏飄蕩時,大家夥才知道坐了這麽久,才到夏威夷。


    不由得感到一絲前途未知的感覺。更讓大家接受不了的是,飛機得在夏威夷暫停,原因是引擎故障,無奈得耽擱三個小時,雖然空姐甜美的聲音表示了抱歉,但是大家夥實在是接受不了,飛機上很多的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嚷著要去投訴,估計沒動的隻有中國人,因為在中國已經習慣了,列車晚點一天叫正常,列車正常到叫相當不正常。


    飛機引擎故障,大家隻得換乘了,雖然夏威夷的風景迷人,航空公司也表示這次的旅行免費,但是估計沒人有心情欣賞和高興。


    飛機又出發了,謝文東注意到飛機上多出了不少的黑種人,本來多出幾個人這相當正常,但是謝文東總感到有什麽不對勁,具體是什麽不清楚,也許就是多年的拚殺養成的感覺吧。


    飛機正在“爬坡”,空姐溫柔的聲音又起,提醒大家坐穩,不要起身。


    幾名黑種大漢卻在這時站起身,分散開來。空姐以為他們聽不懂,又用越語等幾種大眾語言又說了一次,但是那幾個大漢根本不聽她的話,有兩人還朝駕駛室走去。


    “你們。。。。”空姐剛要繼續說話,就被定住了。


    原來她瞥到黑人大漢的腰上別著一把漆黑的手槍。


    沒有說完話,就很快地走開了。坐在哪位空姐旁邊的謝文東,這時感到有些不對勁,這個空姐到底是怎麽了,這麽魯莽的乘客她竟然不加阻止,謝文東感到奇怪,但是他沒有看見黑種漢子的手槍,所以也不能判斷對方到底是些什麽人,直到黑種漢子和他對視了一眼,刹那間,他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有那種感覺了,那種感覺不是別的,而是走他這條道感觸最深的東西,――“殺氣”。


    幾人的眼睛裏都有一種很堅實的東西,話會騙人,但是眼睛不會,謝文東知道這夥人一定不簡單。但是他暫時還不知道這夥人到底什麽來曆,為了保險起見,他低聲道:“大家注意,警戒。”


    不知道東哥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指令,但是既然東哥要他們警戒,那就有可能有事要發生。


    想到這,五行兄弟頓時緊張起來,要是現在發生火拚,那麽大家都得玩完,更可惡的是,大家手上根本沒有武器,連把像樣的刀都沒有。唯一有武器的隻能算袁天仲了,他的軟劍封在腰帶中,就是最先進的探測儀也不能發現。


    知道要是出了點什麽事,那東哥的安全全部的靠自己,袁天仲也有擔心,不知道單靠自己一個人能不能辦到,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腰間。


    倒是任長風,眼高過頂,對著幾個三瓜兩棗(他自己認為)根本不放在眼裏,雖然他的手臂上還纏著繃帶,但臉上還是寫滿了不以為然。謝文東看到任長風的表情,用手指敲打著額頭,暗道這家夥還是那樣的,這麽多年了還本性不改。


    按照慣例,213號航班的機長恩斯坦來到客艙巡視。他剛剛踱到客艙中部,忽見乘務員領班慌慌張張衝了過來,氣喘噓噓地報告說:“機長,飛機上有可疑的人,我看見他的身上藏著一把槍,很有可能是劫機的恐怖分子!”


    恩斯坦機長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但這位具有20多年飛行生涯的老駕駛員馬上恢複了鎮靜:“你快回去和他們周旋。”他邊說邊往回跑,三步並著兩步飛奔進駕駛艙,“砰”地一聲將門鎖上。


    “快用無線電通知機場控製塔,飛機飛了二十來分鍾,顛簸的感覺終於沒有了,就在大家又要重新開始體會那種枯燥的旅程時,機艙裏突然傳來警報聲“尊敬的各位乘客,由於前方有大麵積的冷空氣氣團,所以本次服務暫停,飛機將飛回夏威夷,本公司對您帶來的不便,望請諒解。(中、英)“


    這下,機艙裏都炸開了鍋了,有人甚至破罵道:”這什麽破飛機啊,這麽多故障,關門算了。。。。飛機上多是往返美國和中國的旅客,雖然大家都不認識,但是大家的憤怒是相同的,每個人都感到極度的不滿,不少人為了即將失去的訂單而氣惱不已。


    老機長恩斯坦是個工作模範,在這樣一個危險的情況下,他選擇了來到了乘客當中,對這次特殊的意外表示相當的抱歉,道完謙,眼神不自然得瞄了瞄幾位黑種漢子。


    但是情況並沒有得到好轉,吵鬧還在繼續下去,就在這個混亂的時刻,幾名黑衣人站起身,輕車熟路的分散到機艙的各個位置,”都不許動,全體人員都做到位置上。”一個黑種大漢拿出一把手槍,cao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道。


    一名大漢用手槍頂住機長的腦袋,把他製住。機長無言,隻得慢慢蹲下來,雙手抱頭,無奈的看看在座的大家。


    看到這種狀況,大家夥都靜了下來,突然有人大喊起來,尖叫聲不絕於耳,“shut”一個大漢對一名叫得最響的女子扣動了扳機,“你們給我閉嘴。”


    看到凶神惡煞的一個個,乘客們看著躺在地上,流著滿是鮮血的屍體,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最後慢慢的都按照對方的話坐到了椅子上。


    很明顯,在座的都時運不濟,碰到劫機的綁匪了,有幾個外國人想站出來,屁股都離開了座,但是一看到對方要殺人的眼神和拿在手中的鐵家夥,暗自咽了咽口水,又坐了下去。


    “哎,這真是黑社會遇到黑店了,想不到在飛機上都可以看到打劫的,看來我們的運氣真不錯。“謝文東淡笑道。


    這時他才回過神過來,看來那幾人不久前的反常舉動,就是為了摸清機上的情況,要是這樣,那飛機遇到什麽冷空氣氣團也是假的,應該是哪位空姐發現了什麽,發出了警報,這才做出了這一些的反應,怪不得那個機長看到有綁匪在客機上,既然表現最多的不是驚訝,而是無奈。


    “東哥,我們該怎麽辦?坐在一旁的袁天仲小聲問道。“等等看,看到底對方想幹什麽?”謝文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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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哥的反應如此平靜,不由得讓在座的兄弟們感到一絲的安慰,謝文東就是有這樣的魄力,萬軍禦前,聲色不改。


    其實,謝文東要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能搞出劫機這樣的大動作,那麽這些人肯定都是亡命之徒,碰到亡命徒,又誰不會怕呢。但是謝文東不能表現出來,要是他都亂了,那手下的弟兄都不定亂成什麽樣了。“哦,看看這是什麽?漂亮的女人。”(英)


    一名大漢滿臉壞笑,拉起早已嚇呆的一位空姐。“斯洛克,你難道想在這裏展示你的性-功-能?”


    “哈哈”幾位大漢吹著口哨,起著哄拍手示意。


    “哈哈。。”那名叫斯洛克的大漢抬起他那雙粗糙的手,在空姐光滑的臉龐上上下遊走。


    空姐反射性的低著頭捂住胸口,這一切,任長風看在眼裏,氣憤不已,還真當自己不存在啊,他剛要發作,就被謝文東拉住了,任長風正要發問,謝文東搶先道:“要沉住氣,看對方到底什麽意圖。”


    任長風眨眨眼睛,有聽但沒往心裏去,但是謝文東的話不可違抗,他隻得無奈地頷首。


    一個金發碧眼的青年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騰的一下站起身,大叫一聲,“你們住手。(英)”


    他的這一嗓子把幾位大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那名叫斯洛克的人側頭,環視眾人,看到底是那個不怕死的,敢在這個時候強出頭。見劫機犯都盯著自己,那名青年有點底氣不足,輕聲說道:“你們要錢,我們給就是了,不要傷害人質。(英)”


    大漢們聽完青年的話,一個個都大笑起來,那個叫斯洛克的放下手,慢慢走到青年的身邊,把耳朵湊到他的嘴邊,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英)”


    青年把頭微微的偏了偏,重複道:“你們要錢,我們給就是了,不要傷害人質。”


    看到大漢沒有什麽反應,那名青年又接著補充說:“我是美國高斯集團的副總裁。。。。”青年本來還想說錢不是問題,但是來不及了,青年被那個叫斯洛克的大漢一拳打倒在地上,到嘴邊的話也被打進肚裏。


    大漢踩著青年的腦袋,冷笑道:“錢,我有,美國人是吧,那你該死。”


    大漢突然一加力,抬起腿重重地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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