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三少向大家表示抱歉,昨天下大雪,冷的手都打不了字,今天章節繼續。明天是三少的生日,來個大爆發,更新四章,希望大家喜歡。當然有票票收藏的話,那就更好了。嗬嗬,看來今晚是別想睡了。)


    “什麽問題?(英)“中年人感到很疑惑,現在有一飛機的人質在他的手上,主動權已經牢牢地把握在他的手中。美國政府應該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才對,要是事情順著他想的那樣發展,那也就表明自己這次的行動目的就達到了。


    “你的計劃是什麽?”謝文東問道。


    “等到飛機到達紐約國際機場後,我們就要見到我們的人,否則開始殺死人質。”中年人看起來很是得意,笑著說道。


    謝文東聽了中年人的話,搖搖頭“不對,你們不應該降落在紐約機場。”


    “為什麽?”中年人問道。


    “因為你們會死,死在美國特種部隊的手上。”謝文東很肯定的說道。


    謝文東說的一點也不誇張,美國有一個叫“黑衣”的特種部隊,這些人都是百裏挑一的,有一部紀錄片說的就是這個“黑衣”特種部隊。


    在聲嘶力竭的呐喊中衝鋒、臥倒、射擊、爆破、擒拿,身穿黑色防彈衣褲,頭戴黑麵罩的“黑衣隊”士兵們,個個全都像發了瘋一樣不知疲倦地反複衝殺著。沒有命令,中止進攻就是犯罪。衝鋒時任何一絲遲疑都意味著恥辱。


    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也隻能拚死一擊。這些人在恐怖事件多發的美國,早已經把這種事情處理的很完美。


    “你是說美國的特種部隊會參與這件事?”謝文東點點頭,不等謝文東說明原因,中年人笑道:“我也知道美國的特種部隊很厲害,但是我不怕,要是我們出現了什麽意外,我的穆斯林兄弟會為我們報仇的。”


    “你們難道不希望即活著,又讓行動計劃成功嗎?”謝文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起來他是在為對方考慮,實際上,他是在為己方的安全做考慮,要是讓美國特種部隊介入進來,救出了這批人質,那“赤軍”恐怖分子,這頂大帽子是被扣定了。


    別說是別人了,就是中國政府都保不了他。


    看到謝文東拋出了一個這樣誘人的誘餌,中年人也考慮起來,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就死了,活著是無論如何都比死強吧。“你是在考慮行動計劃可能完成不了吧,放心,我保證你們的人不但會絲毫無損,你們也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到你們的穆斯林。”謝文東把中年人一點的猶豫都打消了,很自信的道。


    看到眼前的這個“赤軍”高層“無名”淡定自若的神奇,中年人也對他的話趕起興趣來,”那你說說看,要是真的成功的話,我保證“基地組織”將和你們永遠交好。”(英)


    謝文東滿臉帶笑,神采飛揚道:“馬上飛回夏威夷,可以迫降到夏威夷的任何地方,就是不要降落在機場,我們要讓這架飛機消失,消失在美國政府的視線裏。[]”


    謝文東特意加重了“我們”這個單詞的讀音,好表麵自己是為了他著想的。中年人思考了片刻,突然“騰”站起來,下定決心到:“好就按你說的辦,我馬上要飛機飛回夏威夷,切斷飛機與機場控製台的一切消息。”


    穆斯林教徒玩恐怖事件很在行,但是他們要和謝文東玩手段,玩陰謀,那可就差遠了。


    中年人是個急性子,一想到這個點子不錯,馬上就去做了。


    寬大幹淨的衛生間裏,留下謝文東一人,在中年人閃出他視線的那一刹那,謝文東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略長的劉海下麵是一雙無比清澈的眸子,若霜的眼神卻讓人看不清,道不明。


    謝文東掏出一支煙,含在嘴裏,但並不點燃,頓了片刻,回到座位上。


    機艙裏,劍拔弩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幾名恐怖分子現在可以確定,原來這群黃皮膚的亞洲人,就是來自rb的“赤軍”,老話說的好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是“恐怖分子”的他們,自我感覺好像是找到了家人了,那個叫斯洛克的大漢更是客氣,拿出一根摻了大麻的雪茄,遞給剛才還用槍指著他的劉波。


    劉波眨巴眨巴眼,接下了雪茄,但是並沒有抽。


    隻是四周火辣辣的眼神,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


    也難怪,碰上一波恐怖分子已經上是不幸了,但是現在碰到了兩撥,任誰也得感到活著的希望渺茫,要是那些乘客還滿懷激情的看著他們的話,那才叫不正常。


    要麽說,恐怖分子和一般人不同呢,連漂亮的女駕駛員都下的去手,手段不是一般的殘忍。


    一名大漢按照中年人的要求,來到駕駛艙,看到一位年輕的實習生,一個從日爾曼的土地上生長出來的靈魂。


    淡藍的瞳仁有些銀色絲線般的線條從中放射,幾近無法預知的發色,散漫著貴族般的金色光芒,,微微上翹的眼角,,淡出的笑容從睫毛下溢出,薄薄的嘴唇現出稍些靦腆的女孩。


    大漢一點都不明白,什麽叫憐香惜玉,直接拿出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恐嚇另外兩名男性老牌駕駛員,把地麵控製台和飛機的聯係切斷,馬上回頭到xwy的麥地中降落,兩位駕駛員當然知道,要是真的按他們的要求,把飛機的航線和通訊密碼改變的話,那將意味著什麽。


    那將意味著,這架飛機就這樣消失了,那也就談不上什麽救援了。


    那名女駕駛員看到凶神惡煞的大漢手中雪亮的匕首,咽了咽口水,但是她轉念一想,愚昧無知的他們,應該根本不知道飛機上有什麽通訊密碼什麽的,她害怕地說道:“飛機上有自動導航裝置,關不了的。。。(英)”


    還沒說完,大漢刀鋒一轉,一刀劃在女駕駛員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女實習生那裏見過這樣的架勢啊,一看到自己留出的血,馬上就有那種暈血的感覺,身體也不自覺的往地下癱。


    大漢根本不在意,單手製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倒下,接著道:“同樣的事,我不想說第二遍。”


    兩名駕駛員無奈地看了看恐怖分子手中,流著鮮血的學生,按照他說的做了。


    飛機在空中調頭,雖然是晚上,但是大家還是感覺的到,飛機飛向的地方,可能就是死亡的深淵。


    一路無話,飛機在夏威夷的一片寬闊的麥地裏降落了,雖然開始有些震蕩,但是那也是幹開始的幾秒。


    引擎熄滅,像一隻大鳥,棲息在無邊黑暗的深林巢中。機上的乘客被要求不能下機,全部得呆在各自的位置上。


    在穩定後,斯洛克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通過一家網站,給美國政府發去郵件,要求得到在押的十幾名“基地組織”成員釋放的視頻資料,要不然每隔十分鍾就殺死一個人質。美國方麵得到這消息後,很是興奮,和213號航班失去了聯係好一段時間了,他們正想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占據主動的出口。


    負責人立即要人著手查恐怖分子所在的位置,可是查來查去,得到的結果讓所有的人都失望,隻知道恐怖分子發出郵件是夏威夷一帶,但是具體的位置根本不知道,這批恐怖分子相當的狡猾,和以往交手的根本不同,和他們玩起這種手段,現在的情況是”我在明敵在暗”早已待命的“黑衣”特種部隊的隊員隻得這樣幹耗著,要是光憑一個夏威夷坐標,就去找人,那也太難了。


    逗留了一會兒,謝文東一行向中年人告辭,表示感謝。


    中年人也巴不得他們馬上走,畢竟有他們在,什麽事都不好做。


    謝文東一行下了飛機,等到了沒人的地方,眾人都停止了前進,大家都知道,事情還遠遠沒完。


    一行人就這樣貓著腰,躲在麥子裏。“東哥。我們該怎麽辦?”一旁的任長風低聲說道。


    “這樣,留下一些人看著這裏的情況,剩下的人四散開來,看看有什麽可以用的東西。最好是能找到汽油什麽的,我想那個東西可以幫幫我們。”謝文東指了指那個燃料加注口。


    謝文東的話一出,大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飛機裏的燃料要是被引爆,別說是一架飛機了,就是整個飛機場都得給炸沒了。


    計劃敲定,大家夥開始分頭行動,謝文東也加入了找尋東西的序列。


    一圈下來,別說引爆物了,就是找個人家都難,茫茫的麥田裏,除了麥子還是麥子。


    謝文東和五行都空手而歸,到了原來那個集結的地方一看,大家夥的情況都差不多。


    一些兄弟找到了幾根較粗的朽木,可是長度就不行了,要想引爆後,全身而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任長風用力扯了一把麥子,把一個麥基要在嘴裏,樣子很搞笑,他搖著頭說道:“東哥,這就是傳說中,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地方,除了麥子還是麥子,一點其他的東西都找不到啊。”


    謝文東點點頭,表示沒錯,看到任長風口中的青色麥基,他也無可奈何。


    突然,靈光一現。“我們可以用麥子啊。”謝文東走進一步,從任長風的口中拿下那根麥基道,“可是,東哥,你看,這些稻子還是半青的啊,”


    任長風看了看滿地的麥子,又道:“沒關係。你們看這些老的麥衣就可以燃燒。把那幾根朽木拿過來,混在一起點燃。”


    謝文東邊說話,一邊已經開始動手剝麥衣了。


    “哦,我明白了。”劉波道,“東哥的意思是我們向“基地組織”的“弟兄”借幾把槍。”


    謝文東說道:“不用多,一把就夠。”雖然不知道東哥說的到底是什麽,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有道理的,任長風這時也一隻手開始剝麥衣,人多力量大,這話說的一點沒錯,不到十分鍾,一堆的麥衣就被集中起來。


    謝文東向袁天仲耳語了一陣,袁天仲點頭示意,借著月色,他抱著柴火就往飛機著陸的地方跑去,謝文東選擇袁天仲有兩個原因,一是他的身法矯健,靠近飛機不會出現多大的聲音,而是身手高超,動氣手來也方便。


    袁天仲慢慢靠近飛機,,在入口處放下柴草,又找了一些青麥梗蓋在上麵,一切準備妥當後,袁天仲拿出口袋中的打火機把麥衣和朽木點燃,本來朽木和麥衣極易燃燒。


    但是上麵鋪了一層的青麥,弄得火沒多少,煙倒是不少,甚至可以說濃煙滾滾。


    飛機窗口蓋上了窗簾,飛機上的人看不到,但是不一會兒,煙就飄進了飛機裏。


    飛機裏的恐怖分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難道美國當局的辦事效率這麽高,這麽快就找到了這?不管怎麽樣,都得下去看看。


    中年頭目挑選了兩名膽子大的恐怖分子走下飛機查看情況,入口處離地麵本來是很高的,但是由於降落的是麥田,機輪在當時很緊急的情況下,又沒有打開,所以從上麵可以輕易的跳下的。


    落地還沒站穩腳跟,就感到眼前黑影一閃,雖說有月光,但還是不能很好的看清。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在兩人還沒回過神時,一刀白光從兩人眼前閃過,接著就是身體不自然的往下倒,再看兩人,脖子上有一個如線般的傷口,傷口雖細卻深,倒地不到一會兒,兩人就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袁天仲從還在抽搐的兩具“屍體”上,取下了兩把手槍。轉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此時,飛機上。


    美國方麵已經把十七名“基地組織”成員調出了監獄,由“黑衣”特種部隊秘密押送,準備趁恐怖分子接應這批人時,把接頭的人抓住,逼其說出飛機的下落。


    很明顯,這次的行動經過很周密的部署,計劃也不是隻有單方麵知道的,抓住他們,也就不愁沒人告訴人質所在的位置。


    美國當局想的很好,可事實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誰想的到謝文東會被牽扯進來,他們也想不到,中年頭目會因為貪功,而不把自己這邊的情況,告訴給另一路負責接頭的弟兄。。。


    遲遲沒有得到另一波兄弟安全的消息,中年頭目和美國當局周旋起來,一時既然忘了詢問,兩位下去的兄弟情況怎麽樣,等到他回過神來,已經來不急了。


    “蹦蹦”兩聲槍響,劃破了夜空的寂靜,麥田頓時陷入一片火海,黑夜照得如白晝,青青的麥子也被燒得嗶嗶作響。


    謝文東殺過不少人,從來沒有感到愧疚,唯獨這一次,他在燃燒著的飛機附近,站了好久好久,墨色發絲在空中飛舞,衣角被風掀起,墨色澤的眼眸埋藏了太多,看不透,望不清,肌膚在月光的映襯下白皙的幾近透明。


    這就是江湖,有時不得不做出自己不願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就是命運。


    飛機在事發後半個月才被發現,檢測原因是迫降導致起火,機上包括恐怖分子在內的八十餘人全部死亡,還有八人是來自中國的工人。


    這也是他們判斷的,實際上,很多的屍體被燒焦,根本無法辨認。


    當然那十七名穆斯林教徒也沒被人接走,“黑yi”特種部隊不但把這十七人完完整整的抓回到監獄裏,還抓到了三名前來接應的”阿圖“成員,可以說,“基地組織”的這次計劃全盤皆輸,他們也搞不清楚。


    為什麽會把飛機降到夏威夷的麥田裏,又是什麽讓飛機上的人全部被燒死,難道真的是因為飛機出了故障,他們實在是不相信這個蹩腳的理由,不過也沒辦法,事情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當然,這是後話,謝文東和一幹兄弟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走出了那塊麥田、


    到了夏威夷,找了一間五星級的賓館住下,眾人這才放鬆下來,這次也算是死裏逃生了,不管怎樣,保養身體要緊,大家草草吃了點宵夜,就各自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一行人又開始踏上了回程之路。這一次,飛機安安全全的降落到了北京國際機場。


    下了飛機。


    何浩然帶著馬力等人帶著一幹兄弟前來迎接,畢竟是首都,一行人都異常單調。


    沒說幾句話,何浩然就把謝文東迎進了早已準備好的轎車裏,一行人直奔文東會的總部,h市。


    車上,何浩然把這段時間幫會的情況和謝文東大概都說了說,文東會走上了正規,很多事都被三眼打理的井井有條,謝文東對此很是滿意,隻是提了幾點小的建議,何浩然都一一把它記在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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