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街。[.超多好看小說]


    吃的中自然是少不了當地的特色。


    當謝文東一行坐下,所謂的美味端上來了。


    別的食物到還好說,就是一樣東西,謝文東怎麽也不敢去品嚐。聽所帶的翻譯道,這種食物叫做炒年糕。一種像魚腸一樣的東西,用長簽串著沾醬吃。


    當炒年糕作為他們的特色,第一個被端上來時,格桑一看到那東西,胃裏的東西馬上開始翻滾,他連忙擺手,還捂住了口,堅持要服務員馬上把這玩意兒撤走。


    連一向好吃的格桑都是這個表情,其他的人就不必說了。謝文東的心裏也是極度不自然,不過他的自製力很強,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另外一種東西倒是味道相當不錯。對於咱中國人來說,生魚片本來是吃不慣的,但是他們不知道加了什麽,味道倒是很好。


    生魚片是日本料理,可是韓國也很盛行,在海邊很多人專門處理切魚。這些生魚片是早上天蒙蒙亮剛被運過來的。


    桌上,謝文東和五行都吃的不多,黃研兒和高強對著眼,也不說話,他們吃的也不多。


    倒是那個剛從望月閣學成歸來的小弟,身材比較矮小的青年熊樟慶和格桑吃的最多。整張桌子的三分之二的東西都被他們倆個人掃光了。


    一邊的李鬆達對熊樟慶的吃相很是不爽,也沒有吃太多。隻是一個勁的對他翻白眼。可是熊樟慶絲毫不理會。該吃吃,該喝喝。


    最後,李鬆達是在是受不了了,罵道:“樟慶,注意點影響,東哥在這裏呢。”


    一旁的謝文東擺擺手,表示無妨。


    李鬆達笑了笑,說道:“東哥,你不知道,樟慶什麽愛好都沒有,不賭不嫖更不吸毒。就是對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很感興趣,什麽東西都想往口裏塞。屬於餓死鬼投胎的那種。”


    聽到李鬆達這樣形容自己,熊樟慶一把把口中的食物全部咽下去,說道:“你懂什麽,這叫補。(.好看的小說)”


    對於熊樟慶的這種習慣,李鬆達特別看不順眼,乘著謝文東在這,李鬆達像是告狀似的,把熊樟慶的那點子事全部抖了出來。


    “嗬嗬,”李鬆達放下湯匙,說道:“東哥,我想你也知道望月閣那種地方,什麽都沒有,倒是蛇啊,蜈蚣什麽的特別多。”


    謝文東點點頭,他不明白這個李鬆達到底要說些什麽,隻得接下去聽。


    李鬆達道:“這個家夥,對一般的東西倒是不敢興趣,卻對那些蟲啊,蟻啊什麽的著迷,一天到晚除了練功,就是找吃的。我看啊,要是他在望月閣住上十年幾載,那麽方圓幾裏的動物什麽都得滅絕。”看到李鬆達說的起勁,謝文東點點頭,沒有打斷他。“


    就拿上個月來說把,幾位門徒在巡邏的時候捉到了一條大蟒蛇。蟒蛇不知道叫什麽,但是個頭大的很,足有三四米長。幾位門徒見蟒蛇這麽大,八成有幾百歲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大家都感到好奇。有人就提議,把那玩意抬回去燉了,嚐嚐鮮。蟒蛇被抬回望月閣,一名長老見了,忙搖頭,說這樣的神物,吃了會折壽的。恰好當時我們也在附近,蟒蛇最後被放了,卻又很不幸,被捉又落到他這小子的手裏,隻是五秒的時間,那條蛇的蛇膽被他取下,就生生的往口裏塞。可伶那隻蛇還是活的,我倒是不明白,他怎麽吃的下、、、


    ”聽到李鬆達絮絮叨叨說了一大串,熊樟慶總算是搞明白了,原來是來揭自己的老底來了。


    熊樟慶雙手連搖,說道“東哥,你不要聽他亂說。”


    “亂說?你吃蜈蚣的事也是亂說的?”李鬆達道。熊樟慶以極度鄙視的眼神看了李鬆達一眼,又抓了抓頭發。對謝文東笑了笑。


    “什麽?你吃蜈蚣?”金眼大為不解,他知道蜈蚣可是有毒的。


    “恩,”看到是五行的老大金眼問自己,熊樟慶老老實實的回答:“那玩意補得很。”


    “哈哈。”謝文東大笑,這兩個兄弟倒是有意思的很啊。


    一行人玩到很晚,太陽就要下山了,大家這才意猶未盡的散步到酒店去,老實說韓國這個地方,發達而唯美,倒也是個玩樂的好地方。


    謝文東一行走在大街上,周末街邊酒醉的行人很多。


    謝文東一打聽,原來這裏的人喜歡喝一種叫真露酒的酒,真露酒到處都是,那名翻譯說到這個時,還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個民族沒有酒品。”


    謝文東不在意這個地方是不是有沒有酒品,他在意的是如何把韓國洪門的勢力,全部吸納進來。


    晚上劉波帶來了韓國道上的消息,“東哥,根據情報顯示,韓國是國際黑社會組織活動頻繁的地區之一。目前共有43個國際組織滲入韓國,其中包括我們的老朋友――日本山口組。住吉會,俄羅斯戰斧和雅庫特派等黑手黨組織在韓國也有勢力,不過這些組織把從“黑道”上賺來的錢大量投入到房地產、建築服務業或教育文化等行業。當然黃賭毒也有涉及,隻不過分量較少罷了。”


    謝文東點點頭,道:“韓國洪門的情況怎樣?”劉波說道:“韓國洪門的勢力主要集中在離韓國南部地區,當然,首都首爾也有他們的堂口,大哥金燕婷,二十七歲,其父親是上一代大哥的核心幹部,位居副幫主。


    金燕婷在黑道上有一個稱號名叫黑寡婦。就是說,她為人機敏,好打鬥狠。


    在她的管理下,這一年的韓國洪門的發展也是最快的。這是她的資料。劉波幾張紙遞給了謝文東。


    劉波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接著補充說:“金燕婷手下有三個極為厲害的人,女人。”


    劉波特意加重了”女人“這個字的讀音。


    謝文東眼皮都沒抬,眼睛還停留在劉波給他的資料上,喃喃道:“女人,總是很麻煩的。”


    “恩。”劉波很肯定的說道,又接了下去:“三人沒有名字,隻要代號,她們是:巾幗,水晶,木槿(木槿是一種花,也是韓國的國花。花開時節,木槿樹枝會生出許多花苞,一朵花凋落後,又有花苞接著開。因此,韓國人也叫它“無窮花”。)”


    她的殺手在本地的黑幫中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做天使軍團。“天使軍團?“謝文東疑問道。


    劉波說道:”恩,天使軍團是個由男女參半的殺手組成的組織,其男性殺手倒是沒幹過幾件出彩的事,倒是她們的女殺手,誘惑卻狠毒,辦事也雷厲風行。”


    不會這個韓國幫的那些核心全是女人吧。“聽了劉波的介紹,木子樂了:”還可就太有意思了。“


    看到木子那色迷迷的樣子,一旁的土山大搖其頭,”玩了,這個家夥思想大大的壞了。“


    劉波回答:”不是,還是男人占大部分,她手下的各位堂主除了那個殺手組織“天使軍團”是個女的以外,其他的堂主無一例外,全是男的。“


    ”謝文東才不關心什麽男女呢,管他是男是女,隻要檔他的路,他會毫不猶豫,一腳把他們踢開。“


    那金燕婷手下的那些人還不得鬱悶死?一大群男人還沒有一群女人厲害。”當然,能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木子,就沒有其他人了。


    “這也這能說人家有魄力,女人混黑道本來就相當艱難。”謝文東道。“哦,對了,東哥,還有一件事。”劉波補充道。


    “後天是韓國最大黑幫“七星派”老大李康煥的兒子舉辦婚禮,到時金燕婷也會去祝賀。”


    謝文東抬起頭柔柔道:“那你的意思是、、?”劉波沒有說話,隻是做出了一個橫切的手勢。


    謝文東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知東哥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表情,劉波好奇的看著他。


    謝文東的嘴唇動了動,悠悠道:“不是幹掉金燕婷,而是幹掉那個老大的兒子。”


    “恩?”劉波迷惑了,東哥好像沒有和這個‘七星派’有什麽過節啊。


    謝文東擺擺手,沒有說明原因,隻是淡淡道:“老劉,到時你就明白了。去準備吧,我們要給他們來份大禮。”


    既然謝文東不想說,劉波也不好勉強,習慣性的點點頭,回到:“是,東哥,我這就去準備。”


    離暗組的殺手動手還有一天的時間,而暗組在這裏還沒有形成完整的情報係統,劉波絲毫不敢耽擱,馬上去安排。


    這時,他倒是想念起了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薑森。要是他在這,麻煩的是肯定可以減輕不少。


    隻不過,薑森這幾天去安排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所以搞情報和動手的擔子都交到了他的身上。


    對於劉波來說,這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自己安排人手,找槍,蹲點。時間消磨的很快。


    事實上,其他的倒還好說,隻是這個搞槍讓劉波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時間。


    韓國是個對槍械管理很嚴的國家,當地的黑幫爭搶地盤,用的最多的不是槍,而是刀。


    這點倒是和中國比較相似。當手下兄弟拿著幾把從黑市上高價買來的手槍,遞給劉波時。


    劉波和手下兄弟的臉上的表情一樣,都是相當的無奈。


    不過,也沒辦法,有總比沒有強吧。按這種情況,也隻有將就了。


    謝文東抵達韓國首爾的第三天,韓國最大的黑幫,‘七星派’的老大,在當地最豪華的樂天酒店,為自己的兒子舉辦隆重的婚禮。


    婚禮正式開始的時間是上午九點。


    離婚禮還有一個多小時,謝文東一行乘坐豪華的保時捷轎車前往樂天酒店,而另外一方麵,劉波的殺手也在同一時間,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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