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似乎力道不減,仍以雷霆萬鈞之氣壓了下去,於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上又多出了一把匕首。(.好看的小說)


    鋼鐵割肉,鮮血噴濺,灑在潔白的牆麵上。如一道筆墨,勾畫出了一道道死神的記憶。


    血跡前,一個本來活蹦亂跳的人變成一具抽搐的屍體。血殺大漢刀一揚,開山刀的利刃又滑進了另一人的身體裏。


    這隻是開始,死亡的開始。謝文東手持著一把片刀,像一陣颶風一樣,殺進最先衝過來的一批人陣營裏。這些人雖然不知道敵人會來,但是他們的反應速度並不慢。


    片刀高揚,神色仇視。謝文東奔跑著,順勢把手上的刀片送進一位小弟的肚子裏。他的刀片很特殊,是專門在內蒙古定製的。


    樣式有點像蒙古的彎刀,又很像一般的開山刀。刀刃不但鋒利異常,刀背還有一排倒刺。當謝文東拉出他的刀時,連帶著還拖出一些腸子。


    鮮血夾雜著惡心,但是謝文東並沒有感到有什麽不對勁,也不感到什麽惡心。在這個你死我活的特殊時候,隻有生死,惡心都是一種奢侈。


    謝文東出刀很快,每一刀都將決定敵人的生死。說話間,他轉身一躍,右肘打中一位小弟的門牙。人體兩處最為堅硬的東西碰在一起,


    “吧嗒”過後,兩顆門牙應聲而落。讓謝文東意料之外的是,那位小弟相當的硬氣,雖然被打掉了門牙,劇痛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但是他還是作出了反抗。“啊、、去死。”(韓)謝文東躲閃不及,被對方的刀片劃破皮膚。鮮血順著胳膊一個勁的往外流。


    就在那位韓洪門小弟還想作出下一步的動作時,薑森搶先一步。隻是一個掄刀,便把他的頭顱砍下。這隻不過是冰閃一角,廝殺還在繼續,五分鍾很短,又很長。


    至少對於爭鬥的雙方是這樣的。韓洪門分部頂樓,有小弟把爭鬥的詳細情況報告給了麥培葉。


    此時麥培葉想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生擒謝文東。以他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當然,他沒有想過要殺他。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正如李鬆達所說的,韓洪門的勝利就是得到謝文東的一句話而已。在得到這句話之前,他們就得讓文東會方麵吃足夠多的苦頭。


    當謝文東率領著這五六十號人員,在一樓橫衝直撞時。聽著謝文東節節勝利的消息,正要往他們這來時,樓上的麥培葉倒樂的自在,他不擔心手下的兄弟會死多少人,他倒是擔心謝文東會不會“趁勝追擊”。


    因為和謝文東比起來,這樣的代價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戰鬥進行到第四分鍾,也就是淩晨兩點二十九分。


    雖然隻拚殺了四分鍾,但是地麵上的屍體卻不少。半死不活的人更多。


    可以說,六十人以風卷殘雲的速度,把一樓基本上肅清。本來戰鬥進行的如此順利,應該趁勝追擊才對。


    謝文東看了看表,知道時間不多人,能占多大的便宜便占多大的便宜。他果斷下命令道:“汽油。”說話間,也摘下背上的帆布包,拿出裏麵的汽油。當汽油夾雜著鮮血在地上流淌時,負責情報的小頭目感覺不對。他忙把謝文東的情況報告了麥培葉。


    “你說什麽,敵人在澆汽油。(韓)”電話這頭,麥培葉大聲問道。由於激動,他身後的椅子被碰翻也不知。“現在是他們進到分部的第幾分鍾?(韓)”電話那頭傳來了了清晰的幾個字:“五分鍾。”“什麽?”麥培葉的大嗓門又起:“你說對方大老遠的來,就是為了到這五分鍾?”


    確實這說出來,連鬼都不信。


    負責情報的小頭目謹慎道:“是不是謝文東發現了什麽?(韓)”麥培葉把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按常理隻有這個可以說的通了。


    時不我待,麥培葉當機立斷,把埋伏的兄弟全部調出來,竟然謝文東不想上樓,我們就把他困在一樓。


    “是。”那位小頭目簡單的回道。掛斷了電話,麥培葉抽出腰間的一把刀,早就聽說謝文東的身手不錯,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他主動送上門了,不出去見見,有違禮數。“咱們下樓。”麥培葉側頭,對著身後的幾位保鏢道。


    韓洪門的反應速度相當的快,雖然提前得知占了很大一方麵的原因。當謝文東他們澆完了汽油,樓上的人也已經趕到了。


    “殺啊,生擒謝文東。。。”(韓)韓洪門的小弟抄起片刀,鋼管什麽的,隻往謝文東這邊衝。這次的人可真是太多了。人頭攢動,一眼望不到頭。當怒吼聲就要吞沒謝文東和他手下的五十九名兄弟時,謝文東嘴裏吐出了一個字:“燒。”一位血殺大漢把一隻燃燒著的打火機扔進了幾米外的汽油裏。“轟”火苗像一條火蛇,眨眼間大廳裏就成了火海。


    中刀還沒死的韓洪門小弟們,聲音也突然變得尖厲、淒慘、悲涼,簡直就像母狼在血色黃昏中吼向曠野的嘶鳴。


    火勢太大了,韓洪門的援軍根本沒法靠近,當大火燃聲燒伴隨著慘叫聲,刺激著他們的耳膜時,來人才意識道:快去找滅火器。幹粉滅火器。


    謝文東這六十人不會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走出韓洪門的分部。為了保險,麥培葉早以埋伏了一部分人在分部附近。


    一得到消息,這批人便如狼似虎般的殺出來了。他們的人數和謝文東這六十人,簡直不成比例。光是普通的小弟們,就有一千多人,這裏麵還不包括幾百身手高強的“天使集團”的殺手們。謝文東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敵人得到命令的時候,時間太短。


    來不及把他們堵在分部內,不過情況也不是很樂觀,為了留住“謝文東準備偷襲的人”,金燕婷可是下了血本的。不但人員調派了很多回分部,而且“天使”們也拿出了不少。


    當然這些天使倒不是真的天使,而是她手下的一批殺手,真正意義的魔鬼。


    當謝文東出了分部,這一千多號人便殺了過來,大家都得到了消息,來人竟然是文東會的老大謝文東。隻要抓住謝文東,那今晚的這一戰有可能就是最後一戰。


    沒人告訴他們應該怎麽做,但是都知道拿出百分百的激情。街道兩頭都是怒叱的韓洪門的小弟們。


    六十人中,還有兩人重傷,十幾人輕傷。帶著幾十號傷員,謝文東一眾的速度根本快不了。兩頭的人朝謝文東殺來,眼看就要被合圍了。


    一旦被圍,一百人不到對一千人,後果可想而知。當然,謝文東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就在喊殺聲衝天時,謝文東的一個動作,隻把對手嚇得魂飛魄散。


    沒錯,謝文東戴上了一幅墨鏡。墨鏡這種普通的東西,在韓洪門小弟的腦海中,已經深深的烙下了印。


    它召喚的是死神,可怕的魔鬼。


    果然,隻聽一聲刺耳的輪胎和水泥地的摩擦聲響起,兩輛大貨車衝著人群,直接撞了過來。車廂帆布已經被掀掉。


    露出的是幾十盞大功率大的氙氣燈。當街道被照得如白晝一般時,韓洪門的小弟們才反應過來。“快,帶墨鏡。(韓)”一位中層頭目命令道。


    自從吃過這種燈的虧,韓洪門就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睡覺也得帶上墨鏡。當然這有點搞笑的規定,此時卻顯得格外重要。


    貨車還在飛馳,開車的血殺大漢已經不知道碾死了多少人,撞飛的就更加不計其數。此時的兩位司機已經麻木,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速度快點,再快點。


    “東哥,快上。”兩輛車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長長的輪胎印足可表明它的速度有多大。


    謝文東扔掉手中的刀片,因為他知道,現在刀片已經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拿在手裏反而是個累贅。


    當數十人血殺暗組的兄弟還沒有上車時,韓洪門的小弟們已經殺到了。看著車上滿是自家兄弟的鮮血,他們簡直就要瘋了。刀片一個勁的就往車上掄,照這種情況,要不了多久。全車包括上麵的人都得報廢。還沒上車的一位血殺大漢,怒吼著把一位小弟的脖子削掉,接著大聲喊道:“快走,帶東哥快走。”說話間他的身上又多出兩道長長的口子。


    聽到這話,謝文東感到一絲的熟悉,他定眼一看,原來就是上次救他的李博鬆。那個血殺的第一批兄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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