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場景,一位小頭目疾步走了過來,結巴道:“副、、副幫主,敵人有埋伏。”(韓)


    “慌什麽,我們也有後援。(韓)麥培葉一個巴掌,直把扇的那位膽小的小弟原地轉了半圈。“給我打起精神,準備迎敵。”(韓)


    臉頰發燒似的疼痛傳來,那位小弟摸了摸左臉,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他倒是沒那個膽子和麥培葉理論。隻是恭恭敬敬的點點頭。沒有理會那位小頭目表情的不自然,麥培葉拿出一把大砍刀,指著文東會的陣營下令道:“他們已經中計了,給我殺。(韓)”


    命令一下,韓洪門的小弟們像潮水一般的湧向北邊。北邊正是文東會人員所在。


    兩正麵相廝殺,要是沒有絕對的優勢。是沒有真正的贏家的。謝文東當然深知這個道理,就在麥培葉帶人要靠近前方的“行風”時,四周又傳來了喊叫聲。不過來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殺過來,而是把他們給圍了起來。隨著南邊的合圍,韓洪門的這一千來號人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真正意義的四麵楚歌。


    隨著一聲哨聲的響起,文東會的人員順勢而動。最前方的小弟喊叫著,衝向前麵的敵人。


    “當啷”鋼鐵相互摩擦,在黑夜裏竟然濺出火花。


    爭鬥一開始,便到處都是慘叫聲,還有就是微弱的皮膚被撕裂聲。倒不是撕裂的對象少,而是‘水花濺起千層浪,兩岸猿啼野獸聲’。在水聲下,誰又知道有多少邪惡被掩蓋。


    兩邊數千號的人眨眼就混在一起,刀片和棍棒交織著會場,人性與道德變得已不重要。


    韓洪門在人數和戰鬥力上本就不如文東會,再加上到處都是敵人,四麵八方都是掩藏殺機。(.無彈窗廣告)韓洪門小弟們首尾不能相顧,血戰時顯的相當的急促和慌亂。這樣的對手是不能稱之為對手的。


    文東會這邊雖也有傷亡,但是和韓洪門比起來,那就情況太好了。


    爭鬥不到二十分鍾,韓洪門傷亡人數直線上升,鮮血很快便流成了小溪。交戰也漸漸進入白熱化。


    當己方中了謝文東的埋伏這個消息被金燕婷知道時,她正在和高強吃飯。


    這頓飯三人吃了很久,倒不是他們吃的有如何如何多,隻是他們吃的慢。


    幾個小時內,三人就像多年未見到好友,聊的是相當的投機。從謝文東的霸業曆程,到金燕婷的黑道之路。


    從高強的兒時,到黃研兒的青年,再到金燕婷的愛情。


    從天上到地下,從水裏在聊到天上,反正三人是有什麽聊什麽。


    在外人看來,三人就是那種不一般的朋友。通過談話,他們彼此之間的了解也更深一步。黃研兒現在才知道,高強也是會笑的,而且笑得相當的燦爛。


    而金燕婷更對謝文東的傳奇人生感到好奇。


    當告急電話打來,金燕婷正和黃研兒探討愛情這一話題。


    向兩人表示了抱歉,金燕婷才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頓時傳來心急火燎的聲音,急促的聲調背後,還夾雜著慘叫。


    高強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嘰裏咕嚕說些什麽,但是從打電話的場景判斷,東哥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金燕婷從接電話開始,臉上的表情變化的很是奇怪。


    由開始的嘴角微翹,變成震驚。沒等高強他們回過神來,她的臉色又變了。變得很邪魅。薄粉風韻,全在眉梢。那種感覺確實很吸引男人。尤其是似笑非笑的彎眉,輕柔的話音飄蕩,這個時候也是作為一個女人最為可愛的地方。


    可是老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在掛斷電話之前,她隻是吐出了簡單的一句話:“出動第二批兄弟,內外夾擊殺掉他們。(韓)”這句話,要是說出來,恐怕要嚇退百分之八十的男人。


    “金小姐,有什麽事嗎?”高強問道。


    “哦,沒事。”金燕婷把手機遞給她身後的一個保鏢,聳聳肩道。“我們剛才談到哪了???、、、”


    “東哥,我想要不了半個小時,戰鬥就可以結束了。”李鬆達幽一抹滿是血跡和汗水的額頭,笑道。


    當然,他有笑的理由,這次的伏擊打得相當的成功,己方以最小的代價,換取了最大的勝利。光是被文東會小弟們幹掉的,就不計其數,傷者就更多了。


    謝文東卻沒有李鬆達那麽的高興,他望了望星空,黯然道:“兄弟們,走好。”


    聽了謝文東的話,李鬆達表情也漠然起來。他知道東哥指的是那幾十位慘死的血殺暗組大漢,當李博鬆等兄弟的身影淹沒在千人的隊伍中,就已經注定了這場戰鬥沒有贏家。每一個血殺暗組的兄弟都是謝文東的無價之寶。寶貝是任何東西都換不回來的。


    每一個兄弟的受傷或者死亡,都會讓謝文東心痛良久。


    “東哥,他們都是好樣的,是英雄。”李鬆達也和謝文東一樣,望了望天空。


    看著烏雲斑斑的天空,李鬆達突然冒出一句:“東哥,你說金燕婷就這點人嗎?”


    “不會,這個地方離韓洪門的據點並不遠,他們的援軍會來的。”謝文東拿出一支香煙,點燃後塞到嘴裏。


    聽了他的話,李鬆達擔心道:“那我們是不是要撤退啊。”


    “不用,現在韓洪門拿不出那麽多的人。從各個場子調人,還是要時間的。”謝文東把隻吸了一口的煙掐滅。煙蒂扔在地上,再使勁踩了幾下道。


    “可是東哥,我有點擔心金燕婷會不會從其他的地方調人來。”李鬆達抓抓淩亂的頭發,擔心道。


    誰知,聽完了李鬆達的話後,謝文東竟哈哈大笑。


    微風下,衣訣飄飛,絲發嫻然。劉海下一雙黑而神秘的眸子,伴隨著神經的挑動,而愈發深邃。


    又是一陣水汽夾雜著血腥味飛過,謝文東眼神一凜,肅聲道:“求知不得。不管他們來多少。”


    “不管來多少?”李鬆達愣了一下,很明顯他是被東哥的話給嚇著了,可是他又不好把這句話給說出口。因為他看到東哥那滿是自信的表情,在他的影響中,東哥每次這樣的表情,都代表著勝利。


    讓李鬆達沒有想到的是,金燕婷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他想問的那句話,從另外一個角度應驗了。


    半月光下,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序幕。而剛才的這一仗隻不過是大戰的一點點前奏。


    “東哥,我去幫幫兄弟們。”李鬆達揚起刀,沒等謝文東同意就殺入了戰團。


    現在東哥身邊,能獨擋一麵的兄弟幾乎可以說沒有。這個時候就是自己表現出實力的時候。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每個人都有夢想的權利。李鬆達也不例外,他要想得到東哥的賞識,就得表現出足夠的能耐和衷心。在這一點上,李鬆達和熊樟慶做的都不錯。當然,他們也知道現在還不夠。所以,每次有危險,他們都可以豁出命去。對文東會對謝文東忠心不二。這些,也是謝文東重視他們的主要原因。


    看到李鬆達手下翻飛著刀片,身形矯健的出入敵方陣營,謝文東笑了,不是嘲笑,而是那種是發自內心的笑。


    等到拚殺快要接近尾聲時,謝文東的電話突然響起。


    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暗組兄弟的電話。謝文東隱約感到有事發生,一按下接聽鍵,果然。


    電話那頭,傳來對方心急如焚的聲音,“東哥,敵人的援軍來了。”


    謝文東道:“哦?有多少人?”那位兄弟的回答讓謝文東也是嚇了一大跳,當聽到這個數字時,謝文東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千,對方至少來了三千人。這還是保守估計。”


    “三千?三千。敵人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富川的敵人全部調出來了?”謝文東道,雖然也感到震驚,但是他的語調毫無變化,語氣也還是那種處事不驚的態度。


    那位暗組兄弟急切的回道:“不是,富川堂口的人員根本沒有多大的動靜,這批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時,我們才感到不對。”


    隻是幾句話,謝文東便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看來這個金燕婷也不是看起來的那麽簡單。金燕婷知道自己準備攻打富川分部這件事,這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但是謝文東想不到的是,她不但欲擒故縱,放自己進來,還安排了伏軍準備合圍來偷襲的人。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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