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一路飛馳,謝文東一行很快就來到了機場。


    韓國是個多山的國家,山地美景應用今有,美不勝收。


    本來,坐車時間既疲勞又無趣的事情,有了這一路的山山水水,倒也是一種享受。要上飛機,武器是不能帶的。


    但是一路上危險難測,不帶又不安全。所以在離機場十來米的地方,眾人下了車,把身上的手槍啊,匕首什麽的,全部打包,扔到一個水塘裏。


    謝文東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物盒,把金刀放進去。


    這種方法他用過很多次,每次都安全通過,出不了什麽意外。


    沒了這些武器,眾人全身輕鬆。還真的像一般的遊客一樣,大包小包的又重新坐上了車。


    扔掉了那些東西,李鬆達感歎道‘有時做個普通人也不錯。聽出了李鬆達的無奈,謝文東也是點點頭,確實如此。


    對於這句話,他感觸遠比一般的兄弟要深。金盆洗手何曾艱難啊,退出江湖又豈不是一句空話。


    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謝文東一行人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清早的,機場的人還不是很多。幾位稀稀拉拉的乘客正在買票,一邊的保安打著哈欠。一切是那麽的平常,平常的不會給人半點漣漪。


    謝文東拿起一章韓國版的報紙,有意無意的掃幾眼。確實無聊的很,報紙上除了幾個身著露骨的影星,便就是像蝌蚪般扭扭曲曲的字。


    謝文東看了幾眼,便把一報紙扔到一邊。看這種東西,確實累眼睛。


    等著等著,候機室突然吵鬧了起來。這種無聊的時段,有什麽能比這個更加吸引人呢。


    候機室的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報紙,把目光匯聚到聲音傳出的地方。(.)


    謝文東也很是好奇,因為他好像隱約聽到了幾句中文。


    目光匯聚處,是一副奇怪的畫麵。


    一個戴著墨鏡的漂亮少女正對五個大男人嗬斥著。男人們低著頭,連正視她一眼都不敢。


    少女像個高貴的公主,而手下的那些人卻像奴仆。任憑她使喚,也無半點脾氣。


    不少的人都開始指責那個她,說她打擾了秩序,影響到了他人。


    沒曾想她的聲音不但沒有降低,還暗暗加大了。最後,整個候機室都可以聽到她洪亮的聲音。大清早的,碰到這樣一個人,你說誰的心情會好。


    不過,機場裏還沒有那種衝上去,給她一巴掌的人。不少人為了避免噪音,戴上了耳機,打開了音樂。


    有些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去保安室找保安。兩位保安在一位女性乘客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少女身邊。少女摘下墨鏡,好奇著看著來人。


    在保安室,那位女性乘客把大吵的那個人描繪的怎麽怎麽可惡,怎麽怎麽討厭。


    可是當保安們提著警棍,要把她強行帶出去時,他們又不忍心了。


    因為麵對如此一個精致模樣的人,他們根本不忍心使用暴力。


    麵前的人眉目如畫,清麗難言。眉尾處有一顆小小的黑痣,無半點贅餘。好漂亮的一個美人痣,更勝西湖畫子。皮色雪白襯之象征著高貴的隆鼻。加之飄逸的秀發,無處不透示著高貴與典雅。她的打扮並不算花哨,也不顯擺。隻項頸中掛了一串小水晶,發出淡淡的彩色光暈。[]映得她更是粉裝玉琢一般。


    兩位保安是怎麽都搞不清楚,這麽一個漂亮打扮如此優雅的大小姐,脾氣會這麽大,跟吃了槍藥似的。


    保安們也不能隻顧憐香惜玉,而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一位保安委聲規勸道:“這位小姐,我不知道您為什麽這麽不高興,但是請小點聲好嗎,畢竟這機場不是你家開的。”(韓)


    那位保安的態度很是誠懇,這一點還是很符合機場工作人員的行為規範的。至少在這件事上是這樣的。


    誰知,那位年輕的大小姐非但不領情。還大怒道:“你說對了,這機場就是我家開的,我想怎麽吵就怎麽吵。你管的著嗎?”(韓)


    少女撂下狠話還不算,臨了還給了那位說話的保安一巴掌。


    “啪”五個指頭深深的印在那位保安的左臉上,立馬見紅。保安被打傻了,從業這麽多年,見過的人也多了。他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待遇”。


    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更別說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


    那位保安當場怒了,尤其是看到女郎正心疼她的手時,使勁擺動時,他的氣憤被少女點燃到了極點。


    “你給我過來,今天不給我賠禮道歉,我們就警察局見。”(韓)


    那位保安一把抓住女郎的手,就要把她帶到保安室裏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郎,怎會是訓練有素的保安的對手。


    隻是微微的一用力,那少女的身體便被拉動了。“吳昊,你個混蛋,還不動手?他弄疼我了。”(中)


    女郎掙紮著,想要擺脫那位扣住她手的保安,可是保安的右手像隻鐵鉗似的,把她緊緊製住。


    “把她放開,要不然你會輸的很慘。”五人中站出一位瘦弱的青年,渾身上下沒幾兩肉。


    這是個極為普通的人,屬於扔到人群裏就找不出來的那種。要說很特別的,就隻能說他的手指了。普通人有十個,他卻有十一個。右手的大拇指好像被什麽劈開似的,分成了兩半。兩隻大拇指在一起,好像一個大大的鐵鉗。


    不過,沒人注意到他的手指,保安也一樣。


    那位保安冷冷道:“我隻要她道歉,要不然我隻有送她去公安局了。”


    “黃小姐從不會說抱歉,還是把她放開吧。我不想對你動手。”那位叫吳昊的保鏢淡淡道。


    保安實在是不想顧客鬧得很僵,今天的事一出,他也看出來了,這份工作是做到頭了。航空公司不會留一個和顧客發生衝突的工作人員。


    知道事情是這個結果,那位保安不管不顧了,為了爭口氣,他堅持道:“要是我今天偏要她說呢?”


    “那我隻有向你說對不起了、、、”話剛說完,那個叫吳昊的保鏢便一個淩空,衝到那位保安的身邊。


    順勢而來的是他堅硬的手肘,沒人知道他用了幾層力道。隻是看到那位保安飛起來了,接下來就是完美的落地和昏死。


    “你去死、、、”另外一名保安抄起警棍,就要往那位叫吳昊保鏢的身上砸。看他齜牙的模樣,想必是用盡了全力。那名保安一棍子打在那名保鏢的手肘上。


    這樣的狠招,在黑道仇殺中見的不少,但在日常生活中確實不多見。很明顯,此時他的憤怒也蒙蔽了心智,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了。


    還沒等收棍,那名保鏢挑起一隻腳直踢那人的肚子。當腳尖接觸到那名保安的的肚子時,他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對方用的不是腳,而是一隻飛馳的離箭。又有人像沙包般飛了出去。這次的那名保安滾出的更遠。


    再看那位叫吳昊的保鏢,他拍拍身上的衣衫,臉不紅,氣不喘的。絲毫沒有半點不適。


    這一切,被在不遠處的謝文東等人看得清清楚楚。


    金眼相當震驚道:“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看到如此高手,真是奇怪。”


    聽了金眼的話,謝文東感到有絲絲的好奇,他問道:“你覺得他很厲害?”


    金眼點點頭,認真道:“剛才那三秒,他撂倒了兩人。而且出手相當的迅速,簡直如閃電般。我想他應該屬於’綿派‘的。但是又看到他的硬氣功,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怎麽可能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出現。而且都不是那種三腳貓的功夫。”


    這下輪到謝文東詫異了,他還真的不知道武功分什麽“綿派”和“硬氣派”。


    簡單說,綿派主走輕靈路線,講究的是技巧和速度。而硬氣派走的是穩重和力道。


    謝文東在武功方麵並無多大的造詣,碰到一般中上遊的角色倒還可以對付。但是碰到那種頂級的高手,就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了。所以,他不知道武功的流派倒沒什麽奇怪的。


    謝文東不知道,但是一旁的李鬆達倒是看出了點門道。雖然在望月閣他學的主要是射術,但是對那些武功還是了解一些。


    李鬆達搖頭道:“好像用的不是中國功夫,有點像泰拳。”


    “泰拳?”眾人齊聲問道。“恩,泰拳講究力道和速度,打鬥起來相當的霸道,習慣一招斃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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