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文東打著哈欠,聽完劉波的報告時,本來還很疲倦的身體一下子好像電擊了一般。(.無彈窗廣告)他猛的一欠身,坐起身道:“老劉,你再說一遍,青幫撤退了?”


    劉波點點頭,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邊:“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青幫已於二十分鍾前,開始大規模疏散人員。他們做的很隱秘,但還是沒有逃過我們的眼睛。”


    聽著劉波的話,謝文東的大腦陷入了飛速旋轉的運動中,他感到非常奇怪。


    對手這是要幹嘛,大規模疏散人力,這不是向己方示弱嗎。在損失兩千五百多人的情況下,青幫的首腦不僅沒有按照常理,整頓隊伍展開報複。反而在最不可能的時候,撤走人力,這太反常了。


    眾所周知,兩軍交戰,軍心最為關鍵。現在,青幫明明還有四千多人,有足夠報複的資本,隻要兩方交戰,勝負還未可知。


    可是,要按照現在這個做法,青幫不僅容易散失軍心,還是在給自己的窮追猛打製造機會。


    在敵人軍心垮掉的情況下,就算有再多的人,那也是一種擺設。如此奇怪的做法,實在是讓人費解。一時間,就連謝文東也是對這麽反常的行為,捉摸不透。


    “老劉,你怎麽看這件事?”謝文東問道。


    劉波想了片刻:“現在最為合理的解釋,便是他們懼怕東哥你的存在。青幫大大小小的幹部們,都敗於東哥的手下,他們有莫名的害怕,或者是排斥感。”


    謝文東聽完劉波的解釋,先是點點頭,再又是搖搖頭。後者被前者這個奇怪的動作搞懵了,後者問道:“東哥,你的看法呢。”


    謝文東喃喃道:“要正如你所說,那青幫的文曲、武曲等人皆是徒有虛名。那真的就太讓我失望了,這樣的對手根本提不起我的興趣。”


    感覺到謝文東的話有些猶豫,劉波沒有接話,他在等謝文東把話說完。果然,頓了一會兒,謝文東又繼續道:“可是,青幫能夠在短短的兩天之內,將台分會在台灣的勢力剔除出去。這就注定在韓非手下,一定有新一批的核心首腦。這些首腦之中,一個或者一批人,都有著強於常人的智慧。武曲號稱青幫戰力第一,他的身手的確稱得上這麽個諢號。而文曲號稱青幫智力第一,照這麽推斷、、、、”


    “照這麽推斷,這是文曲在玩的一場陰謀。目的就在於麻痹我們的視線?”劉波失聲道。謝文東不置可否,隻是托著下巴,喃喃道:“希望這個傳說中的文曲,不會讓我失望。”


    “東哥,那我們是不是還要按照原計劃,埋伏在在一號稻田附田。”劉波問道。謝文東身體往後一倒,靠在沙發上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天花板:“敵不動,我不動。敵欲動,我先動。先伺機而待,等到他們到來的確切消息,我們再埋伏也不遲。”


    “我知道了,東哥。我這就去叫兄弟們都留點神,看看他們到底要幹嘛。”劉波起身,準備離去。


    這時,謝文東叫住了他。


    “東哥,還有什麽事情?”“萬事小心,辛苦了!”


    “沒事,我也是社團的一份子,社團現在有難,我辛苦點沒關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話雖然不多。但是當事人都能從對話中,體會到那份濃濃的兄弟情。


    什麽是兄弟,兄弟不是經常喝酒吃飯,不是一起去夜總會找樂子。兄弟是一種信仰,當子彈來襲,能夠為身邊的人擋子彈。子彈襲來,連眉頭都不眨一眼。


    劉波的輕描淡寫將一夜的辛勞,拋之腦後、決口不提。他做的這些,謝文東懂,真的很懂。


    送走了劉波,謝文東再無睡意。他實在是想不透,敵人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到底要幹嗎。


    這種疑慮,未知,神秘是最讓人感覺壓迫的。思量了一會兒,也想不出個頭緒。謝文東索性二郎腿一抬,叫來了金眼和他下棋。


    對弈這種東西,是很耗費時間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問道:“水鏡,現在是什麽時辰了。”說話之際,謝還低著頭死死的看著殘缺不定的棋盤。


    水鏡火速看了一下手表,回答道:“東哥,十一點四十二分。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哦?我們都下了這麽久了。哈哈,好了,不玩了,我認輸。大家都去吃飯。”謝文東放下手中的棋子,伸了個懶腰的說道。


    金眼一邊清理棋盤,一邊說道:“東哥,你好像不在狀態啊。以前我可是從來沒有贏過你的啊。今天我都贏了幾十盤了,這在以往,可是不太可能的啊。”


    謝文東沒有說出自己的原因,隻是笑著拍了拍金眼的肩膀,開口回答:“沒事,這說明你的棋藝見長嘛。平時沒少和水鏡下棋呢吧。”東哥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當即讓金眼和水鏡兩人的臉色發生變化。水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頂著一臉的豬肝色,金眼抓了抓腦袋,低聲回道:“沒有啊,我們一般不下棋的。”


    “我知道,老大和水鏡兩個一般不下棋的。他們下崽!哈哈”木子歪著腦袋,笑嘻嘻的說道。“滾!!”水鏡聽言,大吼一聲,飛身就是一腳。當即,木子的屁股好像坐上了火箭,一下子‘騰空而起’。


    在一段完美的“拋物線”後,他一頭栽倒了謝文東旁邊的沙發墊上。


    摸著自己不知道有沒有通紅的大屁股,木子咬咬牙,擠出這麽幾個字:“暴力的女人啊。”


    看著木子的慘樣,金眼好像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感。他湊到木子的近旁,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道:“永遠不要得罪女人。不要哈!!”


    謝文東微笑著搖搖頭,真不知道這群家夥是怎麽想的。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鬧。不過,他並沒有製止,隻是很客觀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一群摯愛的兄弟心裏一暖。酸甜苦辣匯聚,方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謝文東和五行等人找了間堂口附近的小酒店吃飯。小酒店雖然不大,但是裏麵的菜式還是蠻多的。對於不挑剔的謝文東來說,菜的味道還能夠接受。


    就在他們吃的還算盡興的時候,劉波帶著一身風塵仆仆推門而入。“東哥,青幫的人在郊外一個叫牛蛙村的地方聚集了。那裏已經漸漸聚集了三千多人。我們的兄弟甚至還看到武曲出現了。而且,在他們的核心幹部中,有一個衣著很逍遙的女子,應該就是那個文曲。”


    “恩?青幫的人在郊外聚集?”謝文東放下手上的筷子,不解的問道。


    “是啊,很奇怪。他們隻留下了八九百人在原先的落腳點,而三千多人竟然在郊外集結,這好像有點講不通啊。”劉波同樣連帶疑慮道。


    “我擔心一件事情。”謝文東突然一道驚慮劃過腦海。劉波問道:“怎麽了東哥,你認為他們是想幹嘛?”


    謝文東幽幽道:“你說的這個地方,是不是可以通往雲林縣。”


    “雲林?雲林!天啊,東哥,你是說、、、、”劉波恍然大悟,驚叫起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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