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你看那。(.好看的小說)”那位小弟伸出食指,指了指碎屍的一邊。透過獵犬與獵犬之間的空隙,大家這才發現,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吃掉了。


    隱約間,眾人看到幾具身著洪門會服的屍體並沒有被嚼爛。


    盡管那幾個洪門小弟身上滿是鮮血,碎肉,但還是能保持人體的模樣。這確實是有點奇怪,難道這群狗也能識別忠奸?


    表情也很不自然的謝文東看了一眼失落的戰場,捂著嘴巴對木子說道:“叫老森把它們叫過來,你去看看。”


    木子點點頭,幾個跨步走到了薑森的身邊:“老森,東哥叫你把行風叫過來。”


    薑森衝木子點點頭,大聲衝行風獵犬軍團吼了一聲:“回來!”


    說也奇怪,幾百條獵犬好像都能聽懂這句話似的。一隻隻的都像聽從將令的士兵一樣,開始集體往大本營回撤。


    百隻獵犬喘著粗氣,呼呼的往堂口跑。“嗖嗖嗖”的幾聲,眨眼間就跑了個幹淨。


    唯一沒有跟隨大部隊一起撤離的隻有一隻犬。四隻羅威那護法犬已然撤退,理所應當的,最後一隻留下來的犬便是行風的首領藏獒犬伯爵。


    強行壓著胃裏的穢物噴出口外,木子膽戰心驚的來到剛才屍體堆積的地方。


    掃了幾眼後,是越看越看不下去,這地方簡直成了殺豬場。除了血腥還是血腥,碎肉碎骨頭滿地都死,那感覺比吃了隻蒼蠅還惡心。


    當他把目光投到幾具屍體上時,眼前突然一亮。“東哥,行風吃掉的都是青幫俘虜。我們兄弟的屍體安好無損。”


    聽到這句話,人群中嘩啦傳出一片掌聲,這太不可思議了吧。“好樣的,好樣的行風。”


    “勇士,死士啊.”、、、、、大家不由的豎起大拇指,讚賞道。


    剛才還應為吃人而產生的不適感被一掃而光,洪門的兄弟皆笑逐顏開的稱讚薑森的訓練有方。薑森聽言,雖然隻是樂嗬嗬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但心裏還是十分受用的。


    “老森。”謝文東朝薑森擺了擺手,道:“把伯爵帶過來,我要看看它。”


    “是,東哥。”薑森一路小跑,藏獒伯爵一步步的跟了過來。


    來到謝文東的麵前,薑森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東哥,我把伯爵帶過來了。”


    “恩。”謝文東蹲下身,用刀子般犀利的精光投向伯爵,伯爵反之以冷冽看著謝文東。這個場麵很是有趣,一個大男人盯著一隻狗好像情人般的好奇,那隻狗卻像看外星人一樣奇怪的看著他。


    一人一犬,雖然沒有言語,但大家都感覺到東哥是在以心和伯爵交流。


    靜,靜的隻聽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良久,謝文東才站起身來。


    他站起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出自己的右拳,大聲喊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文東會又多出了一把新的尖刀。這把尖刀的名字就叫做‘行風’幽靈部隊。它們將和我們一起建功立業,累積屍骨登上世界的高峰。”


    “吼吼、、、、(行)如閃電,迅猛如(風)!!、、、、(行)如閃電,迅猛如(風)!!”眾人齊聲高呼。


    頓時感覺心頭一股熱血,霍霍的刀鋒好似已經在蠢蠢欲動。


    謝文東朗聲而道:“行風的鍛造成功,和老森極其手下的血殺兄弟的努力不無關係。[]所以我打算在社團的賬上,記他們一功。你們說好不好?”


    “好,沒問題。”在場的人齊聲說道。謝文東所說的記功,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和真實的獎金有關。記得功越大,得到的讚助獎金也就越多。


    血殺、暗組為社團立下了汗馬功勞,要隻是談義氣而舍不得出錢的話,他們也早就解散了。


    謝文東旗下五六個吸金集團每天為他創造豐厚的利潤,用日進萬金來形容也不誇張。


    同樣的,他對手下的兄弟也十分大方。不管是活著的,重傷的,死去的兄弟,他都會毫不推卸責任的為他們免去金錢的後顧之憂。


    這一點,是大部分社團所做不到的。謝文東能夠做到這些,這也冥冥中注定他會有一大批跟在他身邊,死心塌地為他賣命的兄弟。


    看到行風的殺傷力如此之大,謝文東很是高興。對於今晚戰鬥的勝利,他已經有了五六層的把握了。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謝文東讓大家都去睡覺。折騰了一晚上,大家也都累了。相互告辭之後,大家打著哈欠前去睡覺。


    當然,薑森是沒法睡的。他被任長風等兄弟“扣住”,以土匪的姿態一定要這個地主老財放血。


    見勢不妙,薑森喚來了一大群獵犬。借著它們那森白的牙齒,把一行人食欲都嚇了回去。


    他們可是見過這麽一群家夥在哪裏吃人的,把骨頭嚼的嘎嘣脆。光是想到這一點,大家的胃裏便翻江倒海了,吐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還吃得下飯啊。


    不過,這一招不是每次都能用的。這樣的方法用了幾次之後,任長風、劉波等兄弟還是如願以償的敲到了他好幾頓。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再後來,有人問薑森,到底是什麽原因,讓獵犬軍團不殘食洪門兄弟的屍體。


    薑森看向天花板,喃喃道:“狗的嗅覺很是靈敏,視力也一樣。當我們把他們帶到堂口時,他們就記得了周遭兄弟所穿衣服的顏色。在認定穿這種衣服的人沒有攻擊的意圖時,它們理所應當的將殺戮蔓延到另外一邊。”


    狗的世界其實很簡單,誰人對它們好,它們也自然會對誰好。這點,是我們很多的人,無法與之相比的。恩將仇報,忘恩負義之事時刻都在發生,也時刻都在延續。


    謝文東沒有去睡覺,在堂口會議室和手下兄弟商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帶著五行去醫院看往格桑和李爽。汽車一路飛馳很快便來到了附近的仁愛醫院。


    負責保護兩人安全的洪門兄弟看到大哥親自前來,馬上迎了過去。“東哥,你來了。”


    謝文東恩的一聲回答,又問道:“李爽李堂主和格桑大哥的傷勢怎麽樣了?”


    小弟點頭說,“兩位大哥剛做完了手術,都被打了麻藥了,還沒醒來。醫生也隻是說暫時脫離了危險期。


    具體的情況說隻有等到家屬來,他們才會詳細告訴。”


    “快,帶我去見醫生。”謝文東著急道。“是,東哥,”小弟伸出右手:“東哥請走這邊。”


    一行人越過走廊,乘坐電梯來到三樓的一件辦公室。據那位小弟說,主治醫師要家屬到這裏來找他。


    推開了門,謝文東終於見到了兩人的主治醫生。


    治療兩人的醫生是個年近花甲的老中醫。老中醫先是詢問了謝文東是不是他們的家屬,得到了謝文東的承認之後。


    他暗暗告訴謝文東:“相比之下,那個格桑先生的傷勢要比那個李先生的要重的多。先前就尚未愈合的傷口又再一次的崩裂,很容易引發感染,進而演化至敗血症,威脅生命。”


    “那他們有沒有危險?”金眼急忙道。


    “有,也沒有。”老中醫上下嘴皮子一吧嗒,脫口道。


    “什麽?”謝文東問道。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他若有所指的說道:“這位先生有所不知,那位李姓先生倒是沒事,雖然他身上的傷口多達二十三處,但輸了血,縫合了傷口後,已經沒事了。麻煩的是那個名叫格桑的先生,我們在動手術的時候,發現他的心髒瓣發育不好。”


    聽到這句話,謝文東心裏一沉,當即意識道不好:“你什麽意思?”


    老醫生歎了一口氣說道:“簡單點說吧,那個格桑先生有先天性的心髒病。每一次的失血,對他的性命都是一個很大的考驗。我看到他滿身的傷疤,知道他不是普通人。醫者父母心,這個和我無關。我隻對我的病人負責。”


    “心髒病?”眾人心裏皆是一驚,閃入腦海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怎麽可能啊。”


    謝文東突然猛地抓住老醫生的手,搖頭道:“怎麽可能,他以前還是好好的。怎麽可能說得心髒病就得心髒病呢?”


    感覺到東哥有些失態,金眼忙把謝文東拉開。他一邊拉人一邊厲聲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到底會不會死?”


    老中醫著實被金眼的話嚇倒了,他定了定神,開口道:“不會,但要是他再發生今天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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