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的車全部停在酒店的門口,草草打量也有十多輛。就那架勢,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擺出的。


    “喝,韓非果然也來了。看起來,今天這頓會很熱鬧啊。”謝文東笑著對車內的袁天仲道。


    謝文東眉宇舒展,應對自然。但一旁的眾位兄弟確實神情緊張,一點也不敢疏忽大意。


    袁天仲壓低身體道:“東哥,讓我先去探探路吧。情況有些不對,太靜了。”


    “嗬嗬,韓非來了。當然把閑雜人等都給清理走了,到了門口不進去,未免顯得我們怕了他。去,一定要去。不但要去,還有光明正大的去。”謝文東一打響指,打開了車門。


    袁天仲等人擋不住東哥的前進腳步,隻能跟上他的腳步。


    從車裏出來,謝文東等人徑直朝門口走去。一行人剛一下車,便馬上引來了酒店內的人的目光。畢竟,在這樣一個地點,能接收到警察局長的邀請,絕對不是簡單之輩。


    有兩人便衣打扮的警察見狀,很機靈的出來迎接。


    “謝先生來了,我們“老板”等候多時了。”便衣點頭哈腰的讓他們進去。


    “你們老板人呢?怎麽就叫你們兩個蝦兵蟹將出來迎接,架子也太大了吧。”袁天仲冷哼一聲,臉若寒冰。


    “你說什麽?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一位便衣警cha當即發飆。


    他知道麵前之人是黑社會老大,黑社會如此囂張讓他心裏憋著一團火藥。現在袁天仲隻是稍微的一點,便把這團火藥點燃。


    袁天仲出手如電,掐住那位說話便衣的脖子,冷道:“我再說一遍,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便衣當然不能怎麽樣,因為他已經說不出話了。(.無彈窗廣告)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奮力掙紮著。雙手用盡全力,想要把袁天仲的手拿開。奈何卡在脖子上的手如鐵鉗般,不管他怎麽做,都不能動其分毫。


    看到同伴的雙臉慢慢憋成紫紅色,另外一位便衣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拍檔還是剛出大學的年輕人,他不懂事,千萬不要放在心裏啊。”


    謝文東見狀,微微一笑,他沒有說話,隻是朝袁天仲遞了個眼神。


    袁天仲鬆開掐扣,冷冷道:“人貴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做你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事,那隻有找死。”


    便衣沒有聽清楚袁天仲說的話,因為劇烈的咳嗽早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連連劇烈的噴出氣體,好像要把他的肺葉咳出來似的。


    沒有理會兩位便衣警cha,謝文東繼續往裏麵走去。


    進了酒店門口,謝文東索性連打聽都省了。直接一層一層的慢慢晃悠,終於,他看到一間房間的範圍站滿保鏢。


    “東哥小心。”袁天仲緊貼在謝文東的身旁,深怕他有什麽意外。


    謝文東嗬笑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你們是什麽人?”有人大聲警覺喊道。謝文東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一位小弟喊話道:“洪門總龍頭謝文東道,快叫你的主子韓非出來迎接。”


    “啊、、、謝文東?”青幫的小弟不敢怠慢,馬上有人進去通報。其他小弟如臨大敵的暗自摸著武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兩邊劍拔弩張,謝文東倒是很輕鬆。(.無彈窗廣告)他駐足從懷裏掏出一顆煙,一旁的金眼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很快,包廂內便出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基隆市的警察警正,或者說是警察局長。


    “哎呦,謝先生來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啊。”警察局長一邊笑道,一邊拱手表示失敬。


    369樓


    謝文東拱手還禮:“局長先生,請!”


    警察局長伸出手,也做出一個請的動作。一行人魚貫而入,留下數量不少的小弟守在門外。


    推門而入,眾人的第一感覺是這間包間很大。準確的來說,不是很大,而是非常大。草草打量,應該有半個籃球場那麽大。如此多的人一起進去,還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謝文東投目環視,隻見一旁的沙發上坐著一人。


    此人生的器宇軒昂,威風凜凜,廣額闊麵的背後,是粼粼而動的霸氣。虎體熊腰,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是此人的全照。在他的身邊,還跟著武曲,文曲等核心幹部。其中一人特別的讓人過目不忘。


    此人麵帶麵具,黑眉白臉血盆大口,讓人看了總有一股寒意漸濃的感覺。不用說,此人便是“七星”貪狼之首貪狼。


    “哈哈,謝兄弟可是姍姍來遲啊。”


    “哈哈,韓兄總是喜歡捷足先登啊。”


    “看來,昨晚謝兄弟睡的很好,要不然以你的性格,不會不捷足先登吧。”


    “我沒有睡覺,隻是休息。”


    “這兩者有區別麽?”


    “有啊,在我看來休息是養精蓄銳,睡覺則是懶惰鬆散!”


    “哈哈,精辟!”


    兩人一開口,雷倒眾生。大家怎麽能想象,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在那裏拚個你死我活。今天一見麵,好像沒事人是的打招呼,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警察局長愣了好一會,知道謝文東大步流星的找了個桌邊座位坐下,他這才道:“哦哦,謝先生請坐。”“服務員,上菜!”有人朗聲道。


    很快,十多位服務員便端上酒菜,一時間酒桌上香氣撲鼻。


    兩人對目而視,眼神都是一場的柔和。從他們的身上,根本就體會不到本該有的殺氣。不知情的人還會因為他們是多年未見的好友呢。


    見現場氣氛有些尷尬,警察局長首先開口說話:“今天叫兩位老大來,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聚聚,聯略聯略感情。稍候,兩位走的時候,就可以把你們的兄弟帶走了。


    “那就謝謝警察先生了。”兩人近乎齊聲的表示道謝。對方畢竟是一個市的警察局局長,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場麵氣氛開始趨於緩和,警cha局長拿著酒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今日有幸結交兩位大哥,實在是三生有幸。今天,接著這個當口,鬥膽提點意見。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的說了。我的祖父也是中國人(不少台灣人並不說自己是中國人,而是說自己是台灣人,在他們的眼裏,中國人和台灣人有著本質的區別),我們既然是背井離鄉,到這裏來無非是求一個“財”字,所以應該和平相處,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萬一發生了摩擦,也應該以“談判”的方式解決。不需要打打殺殺,什麽事都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嘛。”


    “恩,局長大人說的沒錯。隻要韓兄可以把從我這拿走的東西還回來,我會很樂意坐下來談談。”謝文東笑著說道。


    武曲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算什麽東西,你的東西,你難道不是從我們手裏奪走的,現在我們拿回來,名正言順。”


    “你他媽罵誰呢,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袁天仲一聽著,當然不樂意,指著武曲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和任長風相處這麽多年,袁天仲的性格多多少少有點影響。所以劈頭蓋臉對武曲就是一頓臭罵,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要是任長風在這,也許罵的更凶。


    武曲的脾氣也暴,當時就火了:“你囂張什麽,手下敗將!昨天晚上我是不想殺你,要不然,你早就和閻王喝酒去了,哪有資格呆在這。”


    “殺你,髒了我的手。”袁天仲與之針鋒相對道。


    韓非和謝文東被兩人的爭吵弄得頭都大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叫停。


    “小輝~”


    “天仲~”


    兩人的口舌之爭被強行打斷,他們也各自回到座位。沒有了肢體的碰撞,並不代表著他們不再交鋒。短短的數秒,他們早已在眼神中秒殺對方了。


    這個時候,韓非終於開口:“自古中國男人都有一個武俠夢,都希望自己踩著金戈鐵馬,襲大俠之名,舉義事,可這些隻是一個幻想而已。當現實與夢想碰撞,後者不得不讓步的時候,便催生出了流氓。我們是流氓,沒有選擇為國盡忠,隻能選擇殺死敵人了。地盤隻是屠戮的借口和工具,我並不在乎這塊地盤,但我想要你死。因為隻有殺了你,才能讓我一雪前恥,才能讓我血脈擴張。。”


    “哈哈,”謝文東仰麵大笑:“你相信你能殺死我嗎?這是直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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