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謝文東一點也沒有耽擱的下達命令,全力清掃青幫的地盤。可憐青幫數千之眾在廉政、兩把尖刀被殺的情況下變得群龍無首。


    本來就損失慘重的青幫體係各自為戰,沒抵抗多久,便土崩瓦解。其手下小弟逃的逃,死的死。


    陸陸續續的,有人凱旋歸來,不知不覺的,客廳的沙發上已經坐滿了人。不時的,洪門的幹部們相互道賀,慶祝這場戰鬥的勝利。洪門的兄弟歡呼雀躍。這場仗是青幫和洪門在日本交手以來,打得最順利的一仗。


    僅僅一晚上,洪門便收複了日本東京的地盤。當然,這還不夠,謝文東又命令蕭方帶人南下北上,務必要將青幫的勢力連根拔除。


    看到謝文東沒有去睡覺,隻是坐在沙發上有一根沒一根的抽著香煙,大家皆感到好奇。


    眾人相互看看,誰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劉波和袁天仲兩人上前一步,躬身拘禮道:“恭喜東哥,殺掉七星之一的廉貞,東京初定。”


    “嗬嗬,恭喜什麽,隻是給青幫吃點苦頭而已。”謝文東笑得有些勉強,說實話,他的確是高興不起來。


    沒有感覺到謝文東語言上的異常,袁天仲起身子,道:“東哥太謙虛了,這場戰鬥,我們不但殺掉了廉貞,而且整體實力損失非常小。利用不是朋友的朋友去當炮灰,在短短的一晚時間裏,就將青幫的人打得抱頭鼠竄,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東哥有這個魄力了。”


    “是啊,多虧是東哥及時趕到,要不然,今天晚上青幫的第二次圍攻過後,我們的兄弟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了。”一位副堂主慶幸道。


    這話,看起來是在恭維謝文東。實際上,卻是名副其實。要不是廉貞的死已成事實,任誰都會以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打敗青幫是天方夜譚。


    謝文東搖搖頭,未語。


    感覺到東哥確實有些奇怪,劉波憑借著他的敏銳的職業習慣,意識到好像真的是出了什麽事。


    他平靜的說道:“廉貞臨死前一直在說一句話,他說這一切其實是一場大陰謀,從我到日本開始,就已經陷入了陰謀之中。”


    “東哥認為是什麽?”劉波聽了之後,心裏隱隱感到不安。


    謝文東揉了揉眉頭,一籌莫展道:“我也不知道事情出在哪裏,隻是感覺哪裏會出事一樣。”


    “會不會是廉貞在故弄玄虛啊?他故意那麽說,其實是為了製造假象,迷惑我們。”袁天仲思索了一方,插話道。


    謝文東將夾在手上的香煙送進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會,當時我的身份並沒有暴露。廉貞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自信滿滿,趾高氣揚的和那個巴雅爾說的。我不會看錯,這裏麵確實有貓膩。”


    在場的眾人聽了,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他們總覺得東哥是不是太敏感了,現在東京的戰事基本結束了,青幫再怎麽蹦,也無濟於事啊。


    看到大家的表情都呈現呆滯,木訥,謝文東知道他不能讓手下兄弟擔心這種還沒影的事情。聳聳肩,他為大家寬心道:“嗬嗬,也許是我想太多了,現在的戰局對我們很有利,我們並不要擔心敵人有什麽陰謀。”


    謝文東笑得很牽強,這點除了五行袁天仲還有劉波看得透之外,其他的兄弟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光彩。


    大家也都是隻是把謝文東的話當做了一個插曲,很快這個插曲便被拋到了腦後。


    偃旗息鼓後,謝文東讓手下兄弟回去休息,說實話,大家也都累了。等到其他兄弟們都走了之後,關起門來,劉波這才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東哥,你還在擔心什麽啊,我看你心事重重的。”


    謝文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卻引出了劉袁等人更大的疑問。


    “那種不對的感覺十分強烈,我們要盡快解決忍者的事情,挑起南北隱的矛盾。”謝文東一握重拳,狠狠的砸在桌麵上。


    是,東哥。”眾人彎腰稱是,表示明白。


    謝文東剛想起身,又想起一件事情:“老劉,打電話給蕭方。要他騰出手後,將那些曾經依附青幫的小頭頭全部解決掉,一個不留。”


    劉波知道這是為了給那些小黑幫敲響警鍾,讓他們知道和洪門作對的下場。


    “是,我馬上去打電話。”


    吃過早餐,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一夜的辛勞換回到了青幫的總部,還換回了包括廉貞在內幾個高層的性命,這便宜占的大發了,也注定他們可以睡一個好覺。


    白天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到了晚上,謝文東在日本的福臨門大酒店擺下宴席,宴請高山清司。


    接到邀請函的高山清司欣然前往,陪同人員除了平常的保鏢之外,還特意從社團挑選了三十四位好手保護他的安全。


    高山清司擺出這麽大的架勢,無非是兩點。一是保護他的安全,而是標榜他的實力,讓謝文東不可小覷。


    晚上八點,山口組一行十多輛黑漆漆的轎車準時抵達福臨門大酒店的門口。轎車一字排開,像一條長龍一樣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一群身著黑色晚禮服的漢子從汽車裏下來,接著,他們又集中到其中一輛車子的旁邊。這些人足有四五十之多,分列兩隊,肅殺之氣迎麵而來。


    汽車車門被打開,一個手帶黑色手套,眼帶黑色墨鏡的男人從車裏下來。


    男人舉手抬足間皆充滿了霸氣,就是從遠處看他,都會感覺一股寒意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山口組的組長高山清司。


    “組長好!”(日)黑衣漢子齊聲鞠躬,筆直整潔的好像機器人一樣。


    “恩。”(日)高山清司摘下眼鏡,朝眾人擺擺手。


    拍了拍衣領,他蹬步而上,朝酒店裏走去。


    剛一進門,高山清司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高山先生,我們大哥已經等候多時了。”(中)袁天仲身悉一身白衣,一伸手道。


    一旁的翻譯將兩人的話翻譯出來。


    高山清司點點頭:“嗬嗬,謝老弟總是捷足先登的人。”(日)


    “高山先生也不是甘於落後的人。”(中)袁天仲一挑劍眉,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我喜歡。”高山清司笑著說道:“麻煩袁先生前麵帶路。”(日)


    一行人在袁天仲的帶領下,來到福臨門大酒店的頂樓。酒店的頂樓其實是個巨大的賭場,本來應該生意興隆的場子卻因為謝文東的包場而冷清。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天花板上的彩燈沒有全亮,略有些昏暗的環境總給人以“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感覺。


    當然,高山清司不會因為這個小問題而不敢進去。他提了提褲腿,踏步而上。


    “東哥,高山先生來了。”袁天仲將高山清司引到謝文東的跟前道。


    謝文東沒有回答,隻是伸出雙臂,重重的把高山清司抱住:“高山兄弟能賞臉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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