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幹部連連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暗組和血殺是文東會的寶貝疙瘩,一般的人是無法調動的。除非是謝文東親自來了,要麽他們不可能一起出現。”


    現在,他們都知道了,謝文東是到日本去了。廉貞的死雖然給了青幫很大的打擊,但是卻準確無誤的報告了一個消息,一個謝文東到了日本,中了調虎離山計的消息。


    青幫負責人沒有那位小幹部的思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隻是在腦海裏把這件事在腦子裏過了一下,便認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一個箭步,衝到那位小弟的麵前。無二話,便是左右開弓兩個巴掌:“他媽的,再敢動搖軍心,家法處置。”


    小弟被左右兩個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本來要說出的提醒的話,硬生生的被打回到了肚子裏。


    負責人也是個脾氣暴斂的人,聽到有敵人來了,便準備親自參戰。他大手一揮,道:“把我的刀拿來們,看我怎樣把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打趴下。”


    青幫幹部們本想勸他不要衝動,先看看情況再說。再看到那位被扇的紅脹的小弟的臉時,把那些本該說的話,也咽了下去。


    畢竟,前車之鑒就在自己的眼前。有人給他拿來了開山刀,一行小幹部們在他的帶領下,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大門一出,那種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更加清楚了。


    那位幹部下了樓,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幾個身著白衣服的男子,在瘋狂的砍殺著自己的同伴。


    隻見自己的兄弟在戰刀的揮舞下,不斷的倒在地上。這些人下手極為陰狠,不留一點餘地。


    從他們身上的滴滴答答的鮮血可以看出,死在他們手上的人絕對不下十人。


    “都給我住手,住手。”青幫負責人對著混亂的會場,大叫一聲。此時,謝文東正帶人殺的興起,突然的一聲驚吼,引起了他的注意。隻見說話之人趾高氣揚,被一大群人簇擁著走下樓,一看不同於其他的青幫小弟。看到這裏,謝文東很是有興致的想知道他想幹嗎。


    右手一揮,謝文東下令:“退!”


    暗組兄弟麵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非但沒有倍感壓力,反而覺得砍殺的一點味道沒有。這些人太平凡了,平凡到不堪一擊。得到了謝文東的命令之後,他們輕輕鬆鬆的擺脫對手,退到了謝文東的身邊。


    兩邊派係已清,青幫的那位負責人掃了一下混亂的地麵。隻見地麵上,除了四散掉落的棍棒,刀具之外,清一色躺著己方兄弟的屍體。


    沒錯,是屍體,清一色的屍體。讓他詫異的是,倒地的兄弟沒有受輕傷,重傷隻說;有的,隻有死和生的區別。


    也就是說,那些被砍倒的兄弟,或是當場死亡,或是補刀當場死亡。


    讓人更加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敵人沒有一人被殺,最多隻是被劃開皮膚,鮮血直流而已。每個人的麵巾,都被血液浸濕,那感覺好像羅刹降臨一般。


    我的老天,這是支什麽隊伍,有著如此驚人的戰鬥力。幹部們集體發出感歎,那位青幫負責人也意識到,站在他們麵前的,絕對不是普通的文東會小弟,或者是洪門小弟。


    已經是騎虎難下的那位青幫負責人迫不得已站了出來,他拿著刀,先是一拱手以江湖的禮貌壯言道:“哥幾個今天到我們這裏來,不說話就直接大開殺戒,這也太不符合道上的規矩。


    想和我們打,可以,不過按照規矩,你們是不是應該報個腕啊,留個名啊?”


    謝文東嗬嗬而笑:“沒有那個必要。”


    “沒有那個必要?”青幫負責人沒有搞清當前的狀況道。


    謝文東點點頭:“對於一群死人而言,有這個必要麽?”


    “他媽的,你說誰是死人?你信不信,隻要我們大哥願意,你們今天就出不了這個門。”有不知好歹的小幹部上前一步,恐嚇道。


    “恐嚇是白癡最慣用的手段,是外強中幹的表現。我們也別廢話了,刀下見真工夫吧。”謝文東傲氣道。


    黑道人員脾氣本就暴躁,聽完謝文東的這句話,青幫的小弟是自然受不了。


    “***的到底說什麽、、、”“找死、、、”頓時,青幫的陣營裏升起一陣罵聲。


    謝文東對此充耳不聞,隻是以一種勝利者的之態,看著那位負責人。負責人被謝文東盯的渾身不自在,他大吼一聲:“都他媽的別吵了。”


    嘈雜的聲音碰上暴怒之聲,前者很快便消逝殆盡。吵罵聲消逝,一樓大廳很快便靜了下來。


    那位青幫的負責人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給自己樹立威信,也為了讓對方見識下自己的“厲害”。


    他上前幾步,指著謝文東的鼻子說道:“讓手下兄弟們先歇著,我們一把定勝負。我贏了,你們給我跪在地上,每人給我磕三個響頭,另外,每人留下一條膀子,就算給我們死去的兄弟賠罪。我輸了,你們大大方方的離開這裏,我絕不找你們的麻煩。”


    謝文東根本不在意什麽勝負,他在意的是如何瓦解掉麵前的這幾百敵人。


    當前,擺在他麵前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隻要趁機殺掉對方的頭目,再以強勢擊潰對方的陣營,那麽己方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以微乎其微的損失,得到最大的利益。


    謝文東就是這樣的人,不管遇到什麽情況,他都會尋找捷徑,通往成功的捷徑。這便是謝文東的魅力,這邊是謝文東的智慧。


    他一直在思考,計算著這麽做的利弊,故站在那裏一動也沒動。見對方沒有反應,青幫頭目有點心虛了,這種深不可測的敵人是最為可怕的。


    他沒有進入下一步動作,你永遠無法知道對方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為了催促敵人盡快拿決定,青幫的那位負責人故意使出激將法道:“怎麽,不敢?不敢的話,那就是認輸了。輸了就每個人留下一條膀子吧,加上了人肉,我們今晚的宵夜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哈哈、、、”聽到老大狠狠的“羞怒”了對方一番,青幫幫眾覺得十分解氣,拍手稱好。


    殊不知,他們這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屎)。他們的大哥,正一步步的把他們往黃泉路上送。


    聽到臨死前的歡笑,謝文東半眯著的眼睛慢慢睜開,嘴角也走過一抹邪魅。他嘴巴微動,徐徐說道:“好,我就接受你的挑戰。”


    聽到謝文東答應了自己的提議,那位負責人心裏一喜,看來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再看自己即將交戰的對手,身體不高,也不強壯。要是把他身上的那件“血衣”和手上的開山刀去掉,再套上一件校服,就活脫脫是一個“學生”了。


    想到這裏,青幫負責人笑了,他笑得很燦爛。故意鼓了鼓自己手臂上的肱二頭肌,他咧開大嘴,笑了:“哈哈,好,就這麽決定了。小朋友,別怪叔叔對你不客氣哈。放心,你死了,我會給你燒紙的。”


    五行等人聽言,差點笑出聲來。跟在東哥身邊這麽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說東哥是小朋友的。看來,有人想尋死,還真是沒有辦法。


    金眼等人臉色不自然,那是強行壓製大笑的原因。謝文東倒是沒有笑,他的臉上,一直保持著平靜。那是一種洞穿秋水的平靜,平靜的竟然讓人感覺很是親切。


    兩人都做好了準備,就等著誰先動手了。就在那位青幫負責人想要率先發動攻勢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道白影閃現,突然橫在了謝文東的麵前。


    白影是袁天仲,在他的手心裏,靜靜的躺著一把沾滿血跡的軟劍。袁天仲紫氣雲深,殺意蕭然。他一攤手,指著劍道:“想要和我們大哥交手,就得先過我這一關。”)


    “***算是什麽東西,大哥交手,你搗什麽亂。不懂規矩,一邊去。”青幫的那位負責人見事情又變,眉頭深皺,厲聲大罵道。


    袁天仲沒有說話,隻是扭出幾個劍花,告誡對方,想死那就過來。


    看到這,青幫的那些小幹部不答應了。他們一行七八人一擁而上,與之對陣。其中一位小幹部抄著正宗的四川話罵道:“你龜兒雞兒屎吃多了啊?跑到遮給來問這些日不攏聳勒問題。腦殼噠鬥過勒。”


    盡管有些有些聽不懂小幹部的話,但是袁天仲也能知道這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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