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外公突然說起謝文東這個名字,他的心突然一緊。要說以前,他有可能不認識叫這三個字的人。


    但現在,隨著洪門,文東會在tw這邊和謝文東交戰,謝文東這個名字,已經被他們耳熟能詳了。


    要是自己的親外公和這樣一群人扯上了關係,那麽自己家將永無寧日了。


    感覺到了外甥的擔心,老院長動了動胡子,馬上把自己和這件事撇清楚了關係:“沒有啊,我隻是聽到一個病人談起了這個名字,感覺到好奇。”


    電話這頭,那位名叫小蔡的小警察長出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你問的那個叫做謝文東的人,是大陸政治部的上校,權力極大。在他的旗下,有相當多的集團和公司為他斂財。我聽說,最牛逼的是他旗下的一個銀行和電視台。銀行控製著一個叫做安哥拉國家的命脈,電視台可以改變美國的輿論導向、、、、、”


    越聽,老院長就越心驚不已,他怔怔的問道:“控製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這怎麽可能啊?”


    小警察又說道:“據說謝文東在那裏勢力非常大,甚至可以說隻手遮天。至於他為什麽能控製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他是一個十足的商人和軍官咯?可是我聽說他好像是黑道上的人物。”


    老院長大概猜測了一下,他不知道謝文東真的是混黑道的,隻是從那位操刀醫生的言語中,感覺對方不是善茬。


    果然,他的猜測完全正確。


    他的外甥冷然一愣,接著壓低聲音說道:“商人和軍官隻是他眾多身份中的兩重身份而已,他的另外一個身份,確實是黑道分子。不但是黑道分子,還是黑道大哥,聽說,他的實力遍布全球、、、、”


    聽到這裏,老院長嚇得一哆嗦,手機差點沒掉了下來。


    良久,電話裏都沒有傳出聲音。小警察奇怪的問道:“外公,你沒事吧,你還在聽嗎?”


    “哦、、我在聽啊、、、”老院長恍如絕夢,連忙回答。


    “恩,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這還是我們隊長喝醉酒,偷偷告訴我的,哈哈,他還說對謝文東崇拜的五體投地呢,要是有機會,他也想加入謝文東、、、、”小警察滔滔不絕的像講故事一樣說著話。


    嘟嘟嘟,電話那邊突然掛斷了電話。打電話的小蔡,頓時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將手機的按鍵鎖定之後,把手機放進了口袋了。


    思量了良久的老院長很理智著考慮這兩條路的走法。最終,他選擇試著救活薑森。別的不說,救死扶傷也算是醫生的天職。


    “老院長,這樣可以嗎?這、、、、可是幫助鹿蘇醒的獸藥。”


    先前那位被打的醫生絕對他的導師是在開玩笑。


    用以幫助麻醉後的“鹿醒寶”用在人的身上,這不是拿所有的醫生的性命開玩笑吧。


    當然,老院長可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他動了動胡子,喃喃道:“事已至此,隻能試試了。我隻知道要是我們不去試試的話,這個人就死定了。要是試試,還有一線希望。”


    “可是,這劑量和藥效太大,要是正常人用了,非得猝死不可。


    在這裏,解釋下什麽是鹿醒寶。鹿醒寶是安全有效的頡抗劑,不僅能夠用於保定藥過量中毒時的急救,更重要的是迅速頡抗保定藥對鹿的中樞抑製作用。


    控製抑製深度,加速生理功能恢複,縮短複蘇時間,以減少保定藥對機體的不良影響。


    傳統的割鹿茸,先是把鹿用麻藥催眠放到,在割下鹿茸之後,必須馬上打上這種藥,要不然,催眠的鹿會永遠的睡死過去。


    老院長是這麽想的,要是有了獸藥的強有力刺激,沒準就能在這裏“叫醒沉睡”的神經纖維。


    老先生思量很久,最後仰天歎了一口氣:“我們醫生隻是治病救人,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在大家的注視下,老先生親自用注射器打上藥液,最後,慢慢的刺進薑森的右臂裏。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一切,就看薑森的造化了。


    再說謝文東這邊,一行人坐車回堂口。當謝文東第一腳踏進大門口的時候,便有兄弟迎了上來。打招呼,拘禮,一切都顯得是那麽正常。隻不過在,這種正常之後,是無盡的失落。薑森和李爽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此時,他們的心裏除了傷心,就是無盡的失落了。


    感覺堂口氣場有些不對,謝文東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麽。他讓人把褚博、劉波。


    任長風等七八位高層叫到會議室,開始了一場短暫的會議。


    會議開始之前,任長風有些遺憾的告訴謝文東,昨天晚上,青幫對他們的地盤發動了進攻奪取了東西兩大據點。


    現在,每一個據點,分別有一星鎮守,分別是武曲-輝,巨門-杉林。


    謝文東聽完,瞳孔放大了一圈,接著又回縮到本來的狀態。簡單的在腦海裏構想了一會兒,一條大膽的計策湧上心頭。


    輕輕的回答了一聲哦,他坐上了會議桌主席的位置。


    會議隻有謝文東一個人主持召開,他讓人把雲林縣的地圖投射在大屏幕上。


    “老森,你講一下當前的情況,敵人現在的地盤到底集中在哪裏。”謝文東低著頭,猛的吸了口煙。


    “東哥、、、、老森他、、、、”劉波一側身,表情很是不自然道。


    謝文東抬起頭,看了看在場眾人落寞的表情,這才回過神。


    他改口道:“哦,老森還在醫院裏。老劉,你來談談吧。”


    指著幾個特意標注的紅點,劉波陰陰的說道:“這幾處是青幫的地盤,韓非在這,武曲在這,巨門在這。青幫臨時落腳點和昨晚奪走的那兩處據點形成了犄角之勢、、、、、”


    劉波喋喋不休的說著話,謝文東有聽卻沒往心裏去。他一直猛抽著香煙,大腦飛轉的完善剛剛成型的那個計劃。


    終於,劉波停下了口,坐到了位置上。眾人向謝文東投去目光,良久沒有說話。


    在謝文東抽完煙盒裏最後一根煙的時候,他的眼神刹那匯聚。眾人分明看到,那目光裏的堅定和自信。


    “讓兄弟們放出風去,老森和小爽病危,不治身亡。”謝文東輕輕叩打著桌麵,徐徐吐出這麽幾個簡單的字。


    “什麽??!!”聽完,所有人都呆了。這不,兩位兄弟還沒傳出確切的消息呢,就說他們死了,這是不是太不妥了。先不說晦氣不晦氣的,就是對己方的士氣,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啊。


    想不通這些,是無法知道謝文東腦海裏,想的是什麽的。


    在場的人都不是簡單之輩,在簡單的咂摸了一會兒之後,褚博首先一語道破天機:“東哥這是想哀兵必勝。”


    任長風仔細回味了一下,覺得略有不妥:“東哥,哀兵必勝沒錯。但是,老森和小爽在社團的地位太高了。一旦公布了這個消息,那麽必定引起當前時局動蕩。到時候,是哀兵必勝起到的作用更大,還是頹廢士氣起到的反作用越大,這就難說了。”


    不得不說,兩人的考慮十分有道理。尤其是聽到任長風獨特的一番見解之後,謝文東更感到不可思議。


    他感歎道,從前長風要是碰到這種情況,一定大手一揮,大聲說道:“讓我去幹掉該死的武曲和巨門,一切都交給我了、、、、”


    現在,能有這種進步,說明他真的成熟了。


    雖然謝文東很想表揚任長風和褚博幾聲,說他們考慮的很周到。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擺擺頭,謝文東柔柔說道:“你們說的這些,我已經計算過了。消息一出,兄弟們的憤怒,絕對將大於本應該掉落的士氣。我讓兄弟們放出風去,不但是為了讓手下兄弟們成為哀兵,還想給韓非一個理由。”


    知道大哥肯定還有話說,大家都沒有接話。一個個沉默不語,聚精會神的看著他。


    果然,謝文東又說道:“我們還有放出風去,就說我們今晚將進攻青幫韓非的落腳處。我會親自帶隊,為兩位出生入死的兄弟報仇,親手砍下韓非的腦袋。而先前我們做的事,無非是給一個韓非我們會進攻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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