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覺的他開口說道:“如果這件事辦成了,我不想再看到張繁友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上次,我被刺殺,政治部礙於顏麵,隻是將張繁友官降一級。這一次,要是有確切證據顯示是他幹的,我要他徹底消失。”


    “上次,是因為沒有證據啊、、、”


    東方易本想說話,但被謝文東言正義辭打斷:“我不管那個。這次,隻要是有證據顯示是張繁友幹的。我不管政治部是處於什麽動機,是想撤職,還是捉進監獄也罷。總之,我要他死。”


    “這個、、、、”東方易一時語塞。


    說實話,如果整件事的幕後真的是張繁友策劃的,槍斃他十次都不為過。


    但張繁友職位特殊,且在位多年。要是動他,一點要顧及方方麵麵的關係。


    甚至,有上頭老頭子可能出麵保他,如此一來,張繁友很有可能就不用死。


    這樣說來,謝文東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他不是一個大度的人,那些想讓他死的人,他都一個個的記在心裏。


    隻要被他逮到機會,他就會以百倍千倍的凶狠手段報複對方。


    看到東方易猶豫不決的樣子,謝文東索性站起身來,準備起身要走。


    “哎哎哎、、、、文東老弟先別走嘛。”東方易見謝文東要走,忙挽留攔住他。


    謝文東也不是真的要走,聽了東方易的話,他理所當然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東方易理解道:“文東啊,我也知道張繁友不是什麽好東西。上次他派遣殺手殺你,而政治部隻是對他降職,你有怨氣。有怨氣,心裏麵有狠,這都是正常的。沒錯,任何人碰到這樣的事,都會上火的。這樣吧,隻要你幫我找到張繁友盜寶的證據。我就是拚了老命,也要將他正法。”


    事情到這,謝文東也不好多說什麽了。他詳細詢問了東方易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報。


    東方易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謝文東。


    東方易說道:“我們的情報上說,這次的盜寶行動,是張繁友聯合眾多文物方麵專家中的敗類,再聯係一大幫地痞流氓一起幹的。盜墓的墓主人叫做孝誠仁皇後,是清朝康熙皇帝的原配夫人。這次,從她陵墓中,盜取的一級文物有元青花四愛圖梅瓶,西周晚期秦公壺、清沈銓《江山》卷、唐代岫岩玉龍床、宋朝檀香木雕《瑤池集慶》、清朱金木雕照壁等十幾件國家一級文物,還有數量眾多的國家二三級文物。剛才那些人是文物方麵的專家。他們在我這,就是給那些東西估價。孝誠仁皇後的陵墓裏不可能出現假貨,如果那些東西都是真正的話。它們的價值足足達到二十個億。”


    “二十個億?怎麽這麽多?”謝文東感到十分吃驚,他以前基本上沒有接觸到這方麵的東西,所以有此反應也不為過。


    東方易點點頭,談道:“我開始也根本不相信,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竟然價值這麽多。後來,才知道。光是那個元代青花就價值兩個億。嗬嗬,這個張繁友的胃口可真大。你就是賣半年的白粉,也不可能達到這麽多吧。”


    謝文東無言以對,他點頭思考了一下,道:“我怎麽聯係上他們?”


    “我們也不知道,這就要靠你的本事了。我隻是知道,這批寶藏已經流入了黑市,要想拿到這些東西,就必須從黑市著手。”


    見謝文東沒有說話,東方易又開口說道:“這些東西已經引起了足夠多的重視,儼然變成了一批燙手的山芋。所以他們一定會急於出手,你們的動作一定要快,務必在這批國家寶藏流出中國之前找到。”


    “恩,這件事我來安排。”謝文東抬起低著的頭,正視東方易道。


    “恩,有老弟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東方易開口說道。


    這一年多來,張繁友的日子不好過。自從上次刺殺謝文東敗露後,他在政治部的地位直線下降。雖然他還是少校職銜,但權利漸漸被下麵的人架空。


    袁華和東方易也不安排什麽實質性的工作給他了,張繁友很清醒的感覺到,自己任的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虛職。


    這種生活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來,想到官運無望,他便產生了早退的念頭。


    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給自己留一大筆錢。想到這裏,他便萌發盜墓的念頭。


    整件事由他親自策劃,由他的親信執行。光是尋找那些盜墓高手,他便花了足足三個月的時間。


    謝文東走到大廳,袁天仲,劉波等人便立刻迎了上來。


    “東哥,怎麽了?”劉波首先開口說道。


    雖然謝文東喜怒不形於色,但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劉波,還是能隱隱約約感到發生了一些事情。


    謝文東擺擺手,有些無奈道:“我現在有些後悔到這裏來了,嗬嗬。”


    聽到東哥這麽說,大家更加疑惑了。


    看到眾兄弟疑惑的臉龐,謝文東擺擺手:“走,我們回家。”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眾人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汽車駛出政治部,往h市的文東會總部駛去。期間,謝文東把整件事告訴了手下的兄弟。


    “東哥,東方易這是在拿我們當擋箭牌呢。因為我們身份特殊,事情辦成了,功勞必定落在他的頭上。而事情辦砸了,黑鍋就得我們來背了。”劉波聽完眉頭扭成了疙瘩,尖銳的指出這裏麵的貓膩。


    政治部都是些玩弄權術的高手,別看東方易笑眯眯的,其實也是笑裏藏刀。和這些人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謝文東多聰明,怎麽能看不穿這些事情呢。


    他眯眯眼,安慰劉波道:“我不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人,答應他辦這件事,我自有我的打算。看著吧,這件事隻是個開始。哈哈。”


    謝文東笑的燦爛,那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地方,一個埋藏巨大寶藏的地方。


    一路無話,眾人乘車趕到h市。


    下午三點鍾整。


    知道東哥今天回來,何浩然和東心雷等兄弟早早的在總部內等候。當


    謝文東下了車,看到那些熟悉的臉龐時,心裏感慨萬分。


    東心雷,何浩然等人更是幾個箭步,給謝文東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劉波和袁天仲的心情心情同樣激動,他們拍拍東心雷的肩膀,擂拳何浩然。一個個好像小孩子得到棒棒糖那樣開心。


    謝文東回到總部,文東會上下一陣歡呼。那激動的感覺,好像是謝文東三十年漂泊在外,今天終於回家了一樣。


    眾人歡呼之餘,將謝文東和一幹兄弟簇擁至總部內。


    望著亮堂堂的洪門堂口,熟悉的感覺,家的味道油然而生。


    謝文東眨眨眼睛,心裏小聲說道:“我,回家了。”


    “東哥,我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吧。”東心雷關心的問道。


    謝文東搖搖頭,表示沒事:“老雷,浩然,這段時間家裏還好吧。”


    何浩然搶在東心雷前頭,首先開口說道:“前段時間和小鷹會劈殺,忙碌了一會兒,現在日子又平靜下來,好像生活中少了一種感覺似的。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啊。”


    謝文東聽出了何浩然的弦外之意,不過他並沒有點破。


    東心雷看了一下東哥平靜的雙臉:“嘿嘿,是啊。兄弟們呢散居世界各地,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東哥什麽時候也帶我們去一下tw啊。”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搓著手。那個表情很是可愛,沒錯,是可愛。


    謝文東說道:“你們呢,還是給我好好的守住總部。這裏,是我們的根基。不管我們外麵的地盤如何大,這裏務必要守住。你們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裏吧。”


    聽完謝文東的話,兩人不免有一些失落。他們低著頭,心情不佳。


    不過,接下來,謝文東的一句話,讓他們“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


    謝文東昂起頭,如有所思的說道:“不過呢,也是有可能讓你們出動的。現在我們的核心幹部很多都受了傷,到處都稀缺幹部。我也不會讓你們閑著是吧。”


    “真的?”兩人齊聲問道。


    “恩。”謝文東簡單的回答。


    “嗬嗬,對了東哥,老森,小爽他們怎麽樣了,沒事了吧。”東心雷問道。


    謝文東點點頭:“他們沒事,隻是在養傷。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好好的站在你們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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