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鋃戈留了幾名手下保護文清,以及一張可在島上無限消費的黑卡,也特別交代了巡島的警務所的總負責人時刻保護文清的安危。


    因島上當天已沒有返往EC市的班機,而此次殷鋃戈也未乘坐自己的專機,所以殷鋃戈直接租用了島上一架直升飛機趕回EC市。


    殷鋃戈離開後,文清在一名保鏢的幫助下回到了酒店。


    酒店工作人員都知道文清是殷鋃戈的人,所以不敢有一丁點的怠慢。


    回到酒店房間,文清立刻打電話給疤臉,“你們現在在哪?殷鋃戈已經回EC市了。”


    疤臉告訴文清,他們已經靠坐私人貨輪,在今天下午就來到了這座小島,目前在小島上的一個老熟人那裏躲著。


    “他在你那嗎?”無論文清怎麽克製,也壓抑不了聲音裏的那股恨意。


    “你說殷鋃戈那小情人?在這兒呢。”


    “讓我聽聽他的聲音。”


    疤臉將手機靠在溫洋嘴邊,示意溫洋說兩句話,溫洋臉色清清冷冷,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疤臉一怒之下給了溫洋一拳頭,溫洋倒在地上,口腔內的血不小心流到了喉嚨口,溫洋劇烈的咳嗽起來。


    聽到溫洋的聲音,文清的眼底瞬間拉滿紅血絲...


    他還活著!


    繃緊的手掌微微顫抖著,文清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殷鋃戈...你果然在騙我....


    “明天早上七點過來,就這樣。”


    文清掛了電話後,一怒之下後砸了床邊的台燈。


    “這次,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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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文清很早便起床了,七點的時候,一位推著餐車的男客房服務員摁了房鈴,住在文清隔壁的保鏢從房裏走了出來。


    “誰讓你來的?”


    “這位房間裏的先生點了早餐。”


    正在這時,文清打開了房門,麵無表情道,“是我叫的早餐,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去餐廳。”


    保鏢立刻低下頭,恭敬道,“為文先生您的安全,屬下需要對這餐車進行檢查。”


    “隨你的便。”


    不一會兒,男人順利推著車進了文清的套房,保鏢也跟著走了進去,但在門關上後,保鏢一直站在門口,視線緊盯在這名陌生的服務員身上。


    “你,過來扶我一下。”文清命令那名保鏢,“我要去洗手間。”


    保鏢立刻上前,微彎著身攙扶著文清。


    文清趁保鏢不備,舉起手中的微型注射器猛地紮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那名保鏢立刻推開文清,迅速拔掉脖子上的注射器,可不到兩秒的時間便站立不穩,隨後直接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


    “他現在不過是昏了。”文清轉身對那名服務員冷冷道,“找東西把他勒死,他知道是我紮的他,不能讓他活。”


    “是。”


    “速度快點,殷鋃戈的保鏢不止他一個。”


    “明白。”


    文清藏在餐車下,借由一塊遮在餐車上的白布的遮擋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餐廳忙碌的後廚,然後在無人的員工更衣室換上了一套廚師的著裝,從酒店後門順利上了一輛轎車。


    疤臉人就藏在島上的一家酒吧裏,這家酒吧老板曾是他道上的朋友,曾做過販毒的買賣,後來被警察掀了窩,做了十幾年的牢,出來後就向高利貸借了筆錢,偷渡到這小島上改名換姓的做起了酒吧生意,但經營酒吧不過是他明麵上的事業,暗地裏,還賺一筆給來島的富商名流拉皮條的外快。


    文清從酒吧後門進入,在疤臉手下的攙扶下,來到了酒吧二樓最靠裏的一個私人包廂。


    門被打開後,文清被裏麵嗆鼻的煙酒味刺激的一陣咳嗽,隨後便看見裏麵的疤臉正咬著煙,懷裏抱著一位身材火辣的金發妞,和手下玩著牌。


    開門的手下走到疤臉身旁,低頭在疤臉耳邊輕聲提醒,“疤爺,人來了。”


    疤臉抬起頭,看到門口臉色微沉的文清,連忙放下手中的牌,笑道,“呦,這不是殷總跟前的紅人嗎?來來來,快坐。”


    不知道文清和殷河之間發生過什麽,隻從殷河口中得知,文清是他很重要的一名下屬,所以疤臉隻以為文清是殷河安置在殷鋃戈身邊的臥底。


    當然,疤臉也還不知道文清就是殷鋃戈認為的,那個找了十一年的男孩。


    “文先生這邊坐?”疤臉殷勤道,“來來,這邊這邊,你們幾個!快到一邊去,給文先生讓個座。”


    “那家夥呢?”文清走到疤臉身前,麵無表情的問道,“在哪?”


    “文先生是指....”


    “操!那個瞎子啊!”文清控製不住的吼道,“他人呢?”


    “你說那小東西啊。”疤臉指著牆角,揚了揚下巴,“被捆在那呢。”


    文清轉身看去,果然發現溫洋倚靠在牆角,雙手雙腳被繩子捆著,此時正抬著頭麵朝向自己這個方向,遠看上去,就像在看著自己。


    文清抓起桌上一啤酒瓶,嘭的一聲砸碎在桌角,然後握著半截鋒利的啤酒瓶,艱難的走到溫洋跟前。


    聽到了疤臉和文清的對話,感覺到文清走到了自己跟前,溫洋麵無表情的開口道,“你果然是殷河的手下....我當初根本沒有冤枉你。”


    “殷河的手下?嗬嗬,殷河不會把任何人當手下,他眼裏隻有棋子和棄子。”文清陰笑,“我也不會再為他賣力,這次勉強配合他,隻為一件事....要你的命!”


    文清舉起手中的半截啤酒瓶,直接刺向溫洋的脖子,被疾速衝過來的疤臉及時擒住了手腕,奪走了手中的“利器”。


    “你瘋了嗎?!”疤臉吼道,“要是他死了,殷河會殺了我跟你的。”


    文清被疤臉推到一旁,身體本就各種不方便的他差點一跟頭栽地上。


    文清還想衝上去殺溫洋,但被疤臉的手下死死攔著。


    “你要是再敢胡來,我他媽管你是什麽人,直接一塊捆了!”疤臉氣的大吼。


    文清逐漸冷靜下來,疤臉的人這才鬆開他。


    “真沒用啊...”溫洋突然輕笑起來,那笑容如同求死一般,“我在你跟前綁著你都殺不了我....”


    被激怒的文清氣的倒吸一口氣,突然上前掐住溫洋的脖子,指甲幾乎陷進溫洋的脖子裏,疤臉和手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開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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