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糖糖一個翻身下了榻,一抬腳就想攻擊千乘牧璃的下身,千乘牧璃避開時連帶拉著宋糖糖的手,這樣兩人轉了幾圈。


    最後宋糖糖背抵在簾子後麵的大圓柱上,千乘牧璃幾乎貼了上來,她無處可逃,隻道:“王爺,請問有何貴幹?”


    “以後別讓其他男人出入你的廂房。”


    “這不關你的事!”宋糖糖剛剛才入睡,還以為他和納蘭滕珂聊幾句就離開了,沒想到他還在這裏。


    眉宇一緊,千乘牧璃自然不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合適嗎?”


    “什麽孤男寡女,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在嗎?”


    “你這是怕我誤會,在為我解釋?”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而且你在我眼裏也屬於其他男人的範圍,現在請你離開!”


    眉峰一挑,長臂攬緊宋糖糖的腰,千乘牧璃逼近她的臉,“我是你夫君。”


    “是前夫,我現在就是一被休的棄婦而已……”


    “都說了休書是假的!”


    千乘牧璃也著急,不願意她提與事實不符的“棄婦”二字,畢竟因為他的疏忽,而使達步朵香讓她和孩子受了名譽上的委屈。


    宋糖糖無語,他這樣到底是為哪般?


    四年前要休她,現在又否認?而且靠得這麽近,呼吸的熱氣都吹在她臉上,她實在無法冷靜,也無法平複小心髒頻率的加速。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我現在跟你沒關係。還有,我樂意讓其他男人進來,你咋滴!”


    “唔!”他又親她!


    既然躲不了那就……咬!宋糖糖想著就咬破了千乘牧璃的薄唇,疼痛和血腥味迫使千乘牧璃暫時停止親她。


    “這次回南夏國,我就嫁給他,納蘭……!”無疑宋糖糖說的是氣話,憑什麽總是被千乘牧璃牽製著?隻是“滕珂”還沒說出口,紅唇又被堵住了!


    千乘牧璃隻想以這種方式來告訴宋糖糖,別再刺激他!


    這夏天,宋糖糖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淡綠色寢衣,香肩一側因為掙紮已經有點滑落,露出了肚兜的粉色細繩和精致的鎖骨……她更加不敢亂動。


    一陣強製xing的親密輾轉,千乘牧璃似忍耐般離開宋糖糖的唇,目光依舊灼熱地看著這讓他念念不忘的心尖人。


    “給我五天時間,我把宋正滔找回來,你到時就乖乖回到我身邊,做翼王府唯一的王妃。”


    得以自由開口的宋糖糖原本想臭罵千乘牧璃一頓,隻是聽到他說的話後,她愣神了,她在回想他說的“把宋正滔找回來”。


    “當然,孩子也得跟著回來,讓他們認祖歸宗。”


    “找回來?你不會騙我的吧?”


    當時那麽多人目睹千乘牧璃殺了她父親,而現在站在她麵前的“凶手”竟然說要把已經被殺死的人找回來,宋糖糖的思緒是亂的。


    但縱然這麽反問著,看著千乘牧璃認真的神情,宋糖糖卻願意相信她爹爹或許真的還活著。


    “隻要我讓他平安地站在你麵前,你就答應我剛才的條件。”


    對於千乘牧璃要她回到他身邊這事,宋糖糖這四年都沒想過,也沒想到他會提這樣的條件,“等你把人找回來再說。”


    “好,到時候,我再給你一個驚喜。”千乘牧璃說完,在她唇上啜了一口,然後即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要加急尋找宋正滔的步伐,雖然他跟宋糖糖承諾是五天,實際上這四年裏他除了找宋糖糖,也在找宋正滔,隻不過沒花那麽多人力罷了。


    當年因為達步易書的插手,千乘牧璃未能及時阻止宋正滔的“謀反”行為,但為了保住他的xing命,最後隻能將錯就錯,找個人來替代宋正滔,然後讓他秘密出逃。


    而這一步也是千乘牧璃最後留的一手,為了瞞天過海,他不得不跟達步易書做交易,休了宋糖糖,然後學到天頌毒堡幾乎無人能及的易容術。


    這樣假的宋正滔才能瞞過當今皇帝的眼睛還有仵作的屍檢,當然,就連精通易容的達步易書也沒有發現,達步易書當時的精力也是放在救子桑靈月的事情上。


    如果隻是這樣,他順利救出子桑靈月就可以跟宋糖糖解釋宋正滔的事情,可惜又遇上呈觀太後發起的瘟疫事件,宋糖糖因出血救人而昏迷……


    所有的一切的發生,千乘牧璃高估了宋糖糖當時的承受能力,也低穀了當時在千乘國的納蘭滕珂的能力,才使得兩人分離了這麽久。


    這一次,他不會讓宋糖糖再離開,夜血盟已經知道宋正滔現在人在北冰國,北冰國隻是小國,國土並不遼闊,隻要加大人力,不出五天定能找到他。


    鑒於烈風最近忙,千乘牧璃隻能讓夜電和驚雷親自前往北冰國,而烈風和曆雨自然留在府上照料一切事務。


    烈風之所以忙,是因為他必須看緊幻聆,避免一個不留神她就跑了。


    幻聆已經找到了幻幻宮給她留下的逃離工具,包括銀針和秘藥之類的,隻是烈風幾乎一天到晚看著她,她根本無法做些什麽小動作。


    直到夜電和驚雷離開,烈風需要幫忙看著王府,今日有人把他叫走了,幻聆才有機會下手對付周圍的王府侍衛。


    順利找到最近的圍牆,幻聆逃出了翼王府,前往聆歌酒吧。


    而還不知道幻聆離開的烈風,此時正在朝著翼王府的大門趕去,因為曆雨發傳音入密給他:“王府大門有大事發生,速速前來!”


    時間倒回片刻之前的翼王府大門處,門童向曆雨匯報:“這個小孩子坐在這裏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問他什麽都不回答。”


    曆雨往大門石階走下去,蹲下來看這孩子,曆雨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他好,直問:“呃,你找誰啊?”


    卡卡抬起頭,想了一下,這個蜀黍應該比那個門童認識的人多一點,他便回答:“我找娘親。”


    “娘親?”曆雨很驚訝地重複著。


    他一來驚訝還有孩子找娘親找到翼王府來,二來驚訝這孩子太像他兄弟烈風了,要不是知道烈風潔身自好而且尚未娶妻,他都懷疑是他孩子了。


    曆雨對著卡卡左看又看,最終還是繼續問他,“你娘親是誰?她叫什麽名字?”


    “桑幻聆。”


    幻聆姑娘?曆雨眨了眨小眼睛,回頭一想,這孩子是幻聆姑娘的孩子?


    幻聆現在被烈風關在烈風居,曆雨是知道的,隻是幻聆並沒有梳婦人髻,這麽說應該還是大家閨秀,哪來這麽大的孩子?


    “蜀黍,你認識我娘親嗎?”


    卡卡的問題打斷了曆雨的思路,曆雨再看卡卡的臉,一種猜測在心中產生,恍然大悟之時即刻發傳音入密給烈風。


    當烈風站於王府大門時,曆雨笑笑,拍了拍他肩膀,“這速度不錯。”


    “不是說有大事?”似乎被耍了,烈風皺著原本就沒舒展的眉頭,“沒事我先走。”


    幻聆已經試著逃離翼王府多次,他不得不回去親自看著她,所以烈風的確很著急,隻是一轉身就被曆雨拉住。


    “這孩子說幻聆是他娘親。”曆雨這話一出,烈風頓住腳步。


    卡卡也聽到曆雨喊她娘親的名字了,所以他想娘親一定在這裏麵,他沿著石階走到曆雨和烈風麵前。


    “我聽到其他人告訴聰蜀黍,娘親現在在翼王府,我問了人,翼王府就是你們這個大門。”卡卡指著王府大門上的牌匾說道。


    烈風是呆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卡卡,不知道在想什麽,曆雨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小聲地問他:“這孩子越看越像你,你是不是把幻聆給……”


    看著烈風沉默不語,曆雨繼續探尋著這孩子的事情,“聰蜀黍是誰?他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卡卡看了一眼烈風,然後告訴曆雨,“我學嗬嗬哥哥的樣子,倒了一包粉末在聰蜀黍喝的水裏,然後他就睡著了,我就自己走出來了。”


    這?曆雨臉色一僵,這倒粉末?應該是下秘藥吧!


    “驚雷說過,小世子的名字是叫宋嗬嗬。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嗬嗬哥哥。”曆雨這下明了了,這孩子口中的幻聆就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幻聆。


    烈風的心情無比複雜,從未有過的亂,他用沒有笑容的表情緊緊看著卡卡,“你確定幻聆是你娘親?”


    曆雨汗,哪樣人這樣問一個孩子?


    而讓他更汗的是,卡卡拉著他的衣襟,指著烈風,天真地問他:“這個蜀黍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烈風的臉頓時烏雲密布,曆雨不得不忍著笑。


    “你能讓我娘親出來嗎?聰蜀黍說她很快回來的,可是我真的好久沒見到她了。”


    卡卡表示不開心,他要找娘親,何況他已經知道大寶和小包已經在糖姨身邊了。


    此時有巡邏侍衛趕來,在烈風耳邊耳語一番,烈風雙眸一眯,看向卡卡,“你來得正好。”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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