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胡佳佳被判無期徒刑。。шщш.79xs更新好快。


    u盤裏的視頻資料幫助了她,張校長施暴在先,胡佳佳殺人在後。我們有理由相信胡佳佳那個時候‘精’神崩潰,情緒‘波’動很大,並非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殺人。所以酌情考慮,胡佳佳免於一死。


    其實高睿骨子裏還是個溫柔的人,盡管他曾經對胡佳佳惡語相向,但我猜測也不過是為了讓胡佳佳死心罷了。這個u盤就是高睿最後提供的,高睿是個聰明人,他為胡佳佳留了最後一個救命稻草。


    就算張校長算是個人物,可這個世上還是公正的人多。


    這是對高睿之前的話最好的答案。


    這算是我們這幾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這樣的結果不錯了。”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邵組長歎口氣,然後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報告材料中是怎麽寫的。故意利用一點文字上的小遊戲,來替胡佳佳開脫,讓人在閱讀中同情胡佳佳。你覺得人家會吃你這一套?這個‘毛’病你以後得改改了,記住你的身份。”


    我搖了搖頭:“可事實就是這樣,難道胡佳佳不值得同情?難道我該同情張校長?”


    我用餘光看去,就見關增彬朝我豎著大拇指,看來還是有人支持我的嘛。


    “你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如實的匯報案子的情況。”邵組長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你是野路子出身,也知道你從小長在監獄。你見過很多被‘逼’無奈的殺人犯,可這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你明白麽?”


    我剛想反駁些什麽,就聽邵組長繼續說道:“就好像林舒那個案子,你明知道地下的錢都是贓款,可你視而不見。”


    “這件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撓著頭說道。


    邵組長拍著桌子說道:“你把你的小聰明都用在正經地方上。”


    “那林舒‘奶’‘奶’以後的生活怎麽辦?”我有些急了:“難道就一直撿破爛為生?她斷了一隻手,而且……”


    瑪麗舉起了手,將右手食指放在左手手心下:“停停停,吳夢,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邵組長比你考慮的可是要多得多啊。贓款就是贓款,那是要沒收的。但是我們可以用自己的名義捐贈啊,我好歹也是個正經的白富美好不好!”


    “富就是富了,白和美看不出來。”我嘴上這麽說,心中卻暗自高興。


    我不住的感歎,特案組的組長不愧就是特案組的組長。我以為自己將一切都把控在了手裏,但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人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而且辦的比我老道成熟的多。


    不過我手上還握著一個線索,這一點就算是邵組長恐怕也不知道。


    有一個人一直遊離於案子的外麵,隻是我們急於破案,所以這個人一直都沒有時間去管。但是,這個人其實是有嫌疑的,不過這可能會牽扯出另一樁案子,而且是老案子來,所以我也就沒有打草驚蛇,而現在,是時候著手來調查這件事情了。


    當時我安排一個人一直看著他,直到現在他也在進行這項任務。


    “有個人有可疑,隻不過忙著張明亮的案子,一直沒空和大家說。”趁現在辦公室裏麵的人都在,我開口說道。


    “誰?”眾人問道。


    我環視四周,不疾不徐的說道:“這個人就是老張頭。”


    “老張頭?”


    關增彬以為我口中會說出什麽大人物的名字來,沒想到最後卻說了這麽一個。


    她翻著白眼說道:“一個看工地大‘門’的老頭,有什麽可疑的。難道說是因為他吃了流‘浪’狗?這事情也不歸你管啊,要不要我給相關部‘門’打一個電話?要是讓愛狗人士知道他敢這麽幹,非得把老張頭也吃了不可。”


    我無奈了:“你怎麽這麽多話,當然不是因為這事情了。”


    “那是什麽?”關增彬搖了搖頭。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記不記得老張頭是如何給我們描述當天的場景的?當時他看到了自己裝著狗血的桶,於是就拿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張明亮大量的鮮血已經噴‘射’了進去。他還以為有人就是偷自己的狗血來塗鴉的,所以滿不在乎的嚐了一口血。”


    “是啊,然後他說他當時就呆住了。第二天的時候,他思來想去的還是報了警。”穀琛接著我的話說道:“難道這其中有問題?”


    我看著關增彬,然後說道:“人血和狗血有什麽區別,你怎麽分辨?”


    “人和狗的血光從外表上看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別的,氣味上也不好分辨。不過如果是化驗的話,很好分析的,人體內的‘激’素和抗體很容易被化驗出來。”關增彬回答道。


    我打了一個響指,然後說道:“這就是問題了,老張頭隻是用指頭沾了沾血,然後嚐了一口,就覺得不對勁,第二天就報了警……”


    被我這麽一說,關增彬也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她瞪大了眼睛說道:“也就是說,老張頭曾經嚐過人血的滋味!而且一定是經常嚐,否則怎麽可能憑味覺分辨出人的血和狗的血來!”


    “答對了!”我拍了拍關增彬的肩膀:“就算嚐起來不是狗血,也不會第一時間就覺得是人血吧。可老張頭告訴我們他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隻是太晚了,所以第二天才報的警,是這樣不錯吧?”


    “那還不把他抓回來調查調查?”瑪麗開口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已經找人盯著他了,至少他跑是跑不了了。”


    “你一早就派人盯著了?”邵組長說道:“我怎麽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不是警力,是一個小偷。”


    我給小偷打了電話,讓他把最近查到的東西送到警察局來,順便讓小劉去接替這個小偷的班。


    一個小時之後。


    “有人說給吳夢的。”一名小警察敲‘門’走了進來:“那個人鬼鬼祟祟的,說完這話就跑了,要不要我們把他逮捕?”


    看來這小偷果然還是畏懼這個地方啊,不過這也多虧了我從小長在監獄,送走了一**的犯人,迎來了一**的犯人,竟然在各個城市都能找到這些人的朋友……


    “不用了。”我擺了擺手。


    這是一個檔案袋,裏麵裝著幾份資料和一個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張學有,照片上是個中年人,不過從其的眉目五官上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老張頭了。沒想到那個小偷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把老張頭的身份證都搞到了。


    “張學有。”我搖搖頭說道:“好名字啊。”


    剩下的是幾份資料。


    老張頭並不是本地人,從外地來的。而且,他剛剛來本地不到幾個月的時間。


    據這份資料上顯示,張學有過去的一年裏一直都呆在青城這座城市。這就有點巧合了,前不久我們剛剛在青城破獲了一起藏~毒案,就是林舒的那件案子。沒想到這個老張頭竟然也是從青城過來的。


    資料上麵顯示,這個老張頭無兒無‘女’,老家是南方一個叫做巴穀鎮的地方。這可是離著青城以及這東興市十萬八千裏遠,也不知道這老頭怎麽奔‘波’到這裏來了。


    在青城的時候,這個老張頭開了一個不小的廢品收購站,由於收購價格比起其餘的廢品店都低,所以基本上是沒有別人來他這個廢品收購站的。不過這個老張頭也從來都不為這些事情發愁,似乎有沒有客人都是無所謂的樣子。


    而且這一開就是一年,竟然都沒有倒閉,而且看老張頭的每天‘抽’的煙來說,都是好煙,也不知道老張頭到底是從什麽地方搞到的。不過兩個月前,老張頭的廢品收購站突然關‘門’了,大家都說是老張頭收支平衡不了,開不起了。


    然後老張頭就來到了這座城市,一個多月之前找到了這個看著工地的工作,給的工資不多,但也基本上沒什麽事情。


    資料上還有照片,看起來很詳細的樣子。


    後麵還有幾行字:這是我找‘毛’姐幫的忙。


    看樣子我又欠‘毛’姐一個人情了,不過我也知道‘毛’姐這樣做的用意,無非是為了巴結我一下,讓我告訴監獄長對黃二哥好一點,畢竟黃二哥現在還在監獄裏麵呆著呢。


    我將這些資料分給眾人看了一遍,邵組長問我道:“你怎麽看?”


    “這個老張頭不簡單,一個廢品收購站賠錢開一年,而且將價格拉低,明擺著不想讓別人進來賣東西。這個廢品收購站裏,我看或許從事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我們有必要去查一下。”


    我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小劉打來的。


    “喂,吳夢啊。”小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壓根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啊,你那線人不靠譜啊。”


    “沒人?”我疑‘惑’的問道。


    小劉肯定的聲音傳了出來:“是啊,別說人了,狗都沒見一隻。”


    見我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瑪麗問道:“吳夢,怎麽地了?來大姨媽了?”


    我此刻可沒有心情和瑪麗鬥嘴,趕忙對眾人說道:“看來這個老張頭果然不是什麽尋常人物,就在那個小偷離開以及小劉去現場的這短短的一段無人監控的時間裏,這個老頭就不見了。看樣子這老張頭早就發現有人監視他了,是我疏忽了。”


    “追。”邵組長斬釘截鐵:“既然跑了就說明一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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